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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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被扼制住,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喉管挤压着,白夏用手想掰开单君遇的手。
“你背叛我!你竟然背叛我!”
他原以为白夏只是想气气他,刻意找了个男人来他面前晃悠,以为她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可昨天看到他们忘我的在公开场合亲热,现在又在她脖子上看到其他男人留下来的咬痕,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夏背叛他,她真的敢跟其他男人上床!
气疯了头的单君遇现在只想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想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白夏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两眼泛白,脸颊涨红。
她还不想死,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着她激发了最后一点力气,她也不知道她拿了什么。
只知道单君遇倒下的时候,她得救了。
趴在沙发边干呕着,意识渐渐变得清醒的白夏看到捂着头,血流不止的单君遇,大惊失色。
他被砸破了头,可意识还是清醒的,他上前想起抓白夏,可现在在白夏眼中,单君遇就是恶魔,她惊慌失措的用力推了他往外跑。
“白夏!你给我回来!”
男人失控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白夏赤着脚从别墅内跑出去,头都不敢回。
正文 第十九章 他的人,单君遇也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被吓坏了的白夏从别墅跑出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口袋里只剩下刚刚在超市里付钱时找的零钱。
她找了路边的电话亭,脑海里空白一片。
这一刻她记不起任何人的电话,倏忽,一串数字从脑内浮现。
她颤着手按号码,听到嘟嘟声,她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惊魂未定。
“喂”
熟悉的嗓音从听筒传来,白夏鼻尖一酸,“陆…陆先生…”
……
陆衍北开车过来找到白夏的时候,她正可怜兮兮的缩在电话亭旁,蹲着低着头,活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宠物狗。
听到脚步声,白夏抬起头,看到是陆衍北,她才起了身。
看她的狼狈样儿,衣衫不整的,陆衍北皱起剑眉,脱下了西装外套,带着男人体温和清爽气息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白夏身子猛地一颤。
本以为陆衍北会追问她缘由,哪成想他什么都不问,而是拉着她上了车。
再一次去到陆衍北的公寓,白夏没了上次那么局促。
只是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里发呆,陆衍北倒了杯热水给她,说,“喝点热水压压惊,等会儿去洗个热水澡睡觉,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嗯…”
她端着马克杯,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还没有平静下来。
洗了澡后的白夏躺在床上,陆衍北体贴的帮她拉上了窗帘,预备出去的时候,白夏喊住了他,“那个…”
“嗯?”
“你可不可以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不怕我趁人之危?”陆衍北好笑的看着她说,白夏今晚被吓惨了,独自在街边等着的时候,她心一直平静不下来,可奇怪的是,陆衍北来了,她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在,她就没那么不安焦躁。
看到窝在被窝里脸色惨白的小女人,陆衍北心一软,低嗯了一声,“算了,你安心睡,我在这守着。”
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她抽了抽秀挺的鼻,闷声说,“谢谢。”
陆衍北坐在窗边的天鹅绒沙发椅里,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那盏落地台灯晕开的昏黄灯光将他紧紧包裹在内。
那清冷的面部轮廓被勾勒的模糊且朦胧,低垂的眉眼,敛去了平日的锋锐和狡黠,现在的陆衍北温和又让人感到安心。
白夏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颗焦躁的心脏渐渐平息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睡觉。
等到她睡熟了,陆衍北才起身帮她掖被角。
冷不丁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长指轻拂过她脖间。
虽然白夏不肯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她刚刚的模样,陆衍北也大概能够猜到前因后果。
那个姓单的对她动手了?
他的人,单君遇也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敛去了眼中阴翳,他出门拿了医药箱进来,细心的帮她涂好药。
捱着坐在床边,清冽冷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渐渐变得温柔,倏忽,他低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额上。
哑声道,“安心睡吧,你已经安全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熟睡中的白夏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安抚,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
轻轻将房门带上后,陆衍北去了书房。
“老四,这大半夜的你找我干什么?”
“少废话,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陆衍北俊脸冷峭,眉含冰霜。
一听他这声音,元杰就知道他是心情不好了,收敛了想开玩笑的心思,他说,“这姓单的那个情人还是他的初恋,他们读书的时候交往过,后来因为单家的人不同意,愣是将这对野鸳鸯拆散了。”
陆衍北眼中戾气颇为浓郁,连带着语气也冲了不少,“我不想听这些我已经知道的废话,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别急啊!我这不正要说嘛!”元杰说,“他们当初分开的时候,姓单的那个初恋情人恰好怀孕了,不过被单家的人逼着去医院打了胎,然后那个女人就出国了,一直到今年才被单君遇弄回来。”
“不过这个女人的作风可不太好,在国外的那几年这个女人是没钱读书的,后来是在美国的一个华裔商人资助了她。”
“嗯?华裔商人?”陆衍北单刀直入,只问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嗯,这个华裔商人你也认识,就是那个柯贝科技的陈士康。”
陈士康?陆衍北印象中,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将近五十岁了,他会有这么好心去资助一个落魄的留学生?
不,陈士康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好色这个毛病,死性不改。
“那就是说单君遇的情人同时也是陈士康的情妇?”
“对!她跟陈士康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到现在还没断干净,而且这个女人的家庭背景我也调查过,她爸是个老赌徒,嗜赌如命,当初就是因为她爸欠了高利贷,那个女人才会拿了单家的钱出国。”
“一个穷途末路的女人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忽然得到了大笔捐助,靠着好心人的资助才修完了学业。”陆衍北嘲讽一笑,“不过可惜这好心人要的只是她的身体,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用当情妇的方式获取资金。”
“呵,我还当单君遇的眼光有多好,看上的女人有多高贵,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元杰啧啧了两声,问道,“你想怎么样?爆出去,还是告诉单君遇实情?”
“爆出去干什么?”陆衍北一扫先前的阴郁,好笑的说,“现在爆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要是这么快就让单君遇知道他深爱的女人这龌龊的一面,他肯定不会爽快的跟白夏离婚。”
“那你要我查她干什么?又不爆出去,这不是白费力气吗?”
“爆出去是肯定的,还不是时候。”陆衍北冷眸微凝,“等到白夏离婚了再说。”
“…”元杰嫌弃的开口,“你会不会太记仇腹黑了点?等他和白夏离婚,你又把这个爆出去,那姓单的小子肯定悔的肠子都青了,放着好好的老婆不要,捧着个烂货还当个宝似的,到时候他跟白夏银货两讫,什么关系都没了,他就算是有心挽回都没机会了。”
“靠!这招狠!”
正文 第二十章 我就喜欢成熟的,结过婚的
元杰挂了电话后,还在嘀咕,覃墨微微摇头轻笑,“元杰,你嘀咕什么呢?”
“我说老四这性子怎么越来越恶劣了?”元杰叹气,“我感觉谁要真是招惹了他,那真是纯属找死,单家的那个,我看他怕不是老四的对手。”
“他要是没点手段,怎么可能站到现在的位置?”覃墨笑,“商场好比战场,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身败名裂,老四也没有做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最狠,让对方彻底爬不起来。”
“可你不觉得老四太心黑了吗?”元杰为白夏感觉到惋惜,“他喜欢的那姑娘我见过,除了性子冷了点,什么都好,配老四真是可惜了,这要是真在一起了,还不得被老四吃得死死的?”
“这话你可别让他听到,不然老四肯定要活剥了你。”
元杰干笑了两声,“这不他不在这儿吗?没其他人听见,老四也不会知道的。”
“不过你说的也对。”覃墨微微叹气,心底隐有担忧,“老四什么都好,我怕就是怕他这一次会感情用事,办的太过火,你没事的话,多照看着点,别让他做出点什么糊涂事来。”
“嗯。”
覃墨的担心不是没有缘由的,他认识陆衍北的时候,这个人性子就很冷,比他还要沉闷,不爱多说,也不喜欢跟人交流,对谁都爱答不理。
这些年,也是混熟了,陆衍北才肯敞开点性子,只是覃墨知道陆衍北并没有完全信任过任何人,哪怕是他和元杰,他也不曾真正坦诚相待过。
他有他的过去,不肯告诉其他人,这一点覃墨理解,所以也从强求。
覃墨只是在陆衍北身上感受到了两种极端,他是一个极为复杂的矛盾体,可以温顺无害,也可以杀人放火。
是,他从不怀疑陆衍北的能力,他就是怕陆衍北一旦情绪牵扯的太过火,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元杰大大咧咧感受不到,可覃墨看得很清楚,陆衍北他一直都走在危险的悬崖边缘,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
思及此,覃墨长长叹了口气。
……
“睡好了?”陆衍北刚将早餐端出来,白夏就起来了。
她点了点头,看了眼桌上的中式简餐,问道,“你做的?”
陆衍北扬手一指,“喏,外卖。”
他看白夏尴尬,才笑着说,“我没有味觉尝不了味道,做出来不一定好吃。”
白夏这才想起来陆衍北味觉缺损的事,不好意思的说,“抱歉。”
“坐下吧,先吃饭。”
“嗯。”
她坐在陆衍北对面,陆衍北舀了点粥给她,“你尝尝,我听说这祥和粥铺是百年老店了,手艺应该不差。”
确实不差,粥香浓郁,入口浓稠。
她舔了舔唇,“嗯,很好吃。”
“好吃就好。”陆衍北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好看的眉眼温和又清矜。
就好像那天晚上发脾气对她冷声冷气的人不是他一样,那个晚上,尽管她说了那么不识好歹,那么过分的话,陆衍北也不曾真的伤害过她。
下雨了,他冒着大雨回来找她;昨晚上,他接了电话就立刻过来了。
自从母亲死后,还没人这么关心过她。
白夏低着头喝粥,冷不丁眼眶泛红。
“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在我这儿住几天。”陆衍北好心提议。
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闷闷的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只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白夏抬起头,眼圈泛着红,鼻尖也红红的,神情委屈,就跟只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