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望子成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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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虽然张铭除了技术,但风险等一切都是陈家一应承担,其中辛劳谁能比得上?
第一卷初入东汉扎根徐州第二十二章 杜氏娘亲
陈家可以调用的资源很大,仅需一天,就能知道赵家村之中,张铭所用的精耕之法,所获得的巨大收入。可笑赵家还以为这项技术保管的非常严实,其实只要徐州三大家族随便查查,这个技术几乎可以算是直接呈上去一般。
所以,陈圭不怀疑张铭献上的技术,而如今手中这个晒盐法,陈圭也不怀疑。毕竟张铭代表的张家在徐州一点根基都没有,如果欺骗了陈家,那么就等着被陈家打压到渣都不剩好了。
思虑再三,陈圭同意了张铭的合作要求,可以说是第一次将张铭放在了赵家之上。而且非常配合张铭的请求,还没有实验晒盐法,就签订了契约。其实说穿了这个契约的合法性值得深究,毕竟这年头像陈家这样的徐州地头蛇,想要让一份契约作废,方法太多了。
真正能维持合作的,是合作双方对对方的看重程度。也就是说,张铭对陈家的作用强大到不容放弃,那么陈家会遵守这个条约。又或者张家太厉害了,如果不配合就等着族灭,那么陈家也会非常配合。
除此之外,张铭就等着献了技术,但却一分钱都得不到好了。甚至为了减少技术的外泄,杀了张铭全家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世家,以家族利益最大化为己任。可以共同繁荣的,那么大家就是兄弟。比如曹家,陈家虽然和他关系不睦,但见面还是兄弟相称,仿若亲生。而任何阻碍到自己的,能灭则必灭,不能的想办法讨好拉拢。实在不行,就联合其他大家族一起孤立,反正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陈圭带着满意离开了偏房,对于张铭的才华,他已经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不说一天能处理两件内涵如此深奥的案件。光这手上的绢布,这个小子就有值得投资的意义了。
陈圭是走了,张铭则依然在查看其他的竹简。这些竹简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小事,但仔细一看却充满了刀光剑影,处处仿佛都是陷阱。而所有竹简的共同点就是,事件的顶端都有世家的影子。
想想也是,如果只不过是两个普通庶民的事情,随便吵吵也就算了。大家都知道对方没钱没粮的,就算告官能得到什么?庶民案件,只有弄出人命才有可能报官。不过杀人者第一时间就逃跑了,县衙能做的是就是下令通缉,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谁能凭着那种印象派加抽象派,甚至有一点写意派画风的通缉令,在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没有任何网络共享的情况下,在一个大汉帝国之中,找到一个通缉犯呢?
答案是没有,所以除非犯人再次出现在彭城,然后有人发现并想起来他是被通缉的,否则只能说对不起了。
貌似大汉历史里面,还有出现过a城居民杀人之后,躲进a城不远的b城之中,五十年都没有被发现的记录。后来貌似是人老了,想要落叶归根,回到家乡之后,当人们发现某个荒冢旁多了一个新坟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五十年前的通缉犯回来过,只不过是躺着回来的。
好了,回归正题。
张铭稍微查看了一下,觉得看下去也没有多少意义。毕竟他不是彭城人,对这里的世家不太了解,万一判断错误,等于直接招惹了某一个世家,或者让某一个世家幸灾乐祸。
还是等何曼回来再说吧!话说,明天多安排一个文科弟子过来帮忙,顺便实习一下也不错。张铭看着右边那七八份竹简,不禁想到。
大概十分钟后,何曼和黄忠就带着要抓拿的嫌疑犯回来了。让张铭出乎意料的是,队伍之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少妇。
是的,少妇!以张铭这段时间对少女和女人的品鉴经验看,眼前这位已经是一位少妇,而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
她很美,tmd居然比赵若仙还美!天啊!她根本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啊!
话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来着?
抬头看了看何曼,却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张铭很快就发现,自己貌似盯着某少妇看得太久,而且养气功夫太低的他,显然已经是狼性毕露。
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对黄忠问道:“汉升,去赌坊抓拿要犯,可还算顺利?”
这话说得有点白痴了,看着黄忠后面几个带伤的小吏,就知道不太乐观了。话说,黄忠果然是一个猛人来着,别人都是个个带伤,他却毫发无损。
黄忠站了出来,抱拳回到:“报主公!小的前往赌坊抓拿赌坊主事人的时候,对方屋后出现了二十多个带刀的家丁。不过这些家丁各个都是庄稼汉把式,小的不过三两下就全部制住,并抓拿到了要犯杜二!”
张铭恍然,然后将头看向了何曼,何曼也识趣了站了出来,抱拳回到:“报主公!属下抓拿嫌犯某b的时候,某b稍微反抗了一下,但并没有给末将造成伤害,就被末将制服带来。只是回来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张铭看了看某艳妇,捏了捏鼻梁,说道:“说吧!”
何曼也回了回头,有点为难地说道:“某b邻居显然被骚扰过度,对自家妻子,也就是后面这位王氏有了严重的厌恶,并破口大骂其为祸水。当场就休了她,并将她赶了出来。
她被赶出来之后蹲下就哭,属下也是上前一问才知道,其本是某b邻居的童养媳,家中父母早亡,要不是家婆收养,只怕自小就饿死街头。如今被其前夫赶出,却是天地之大,已经没有可以给她容身之地。
小的也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在外面不方便,而且主公府上还缺人用,所以就约定签了她,让她在家中当一个使唤婢女。当然,如果主公愿意,收房也不是不行!”
显然,对于何曼这个常在张铭身边的‘老人’,自认为已经对张铭的‘兴趣爱好’已经非常了解了。如今美女出现,自然先利主公,然后再考虑利自己,最后也是内部消化,不允许外流。
对何曼的侃侃而谈,张铭此刻已经有种挖一个洞钻进去的**。因为他发现此刻市内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那个赌坊主杜二更是一副同道中人的眼神,无时不刻在打量着张铭。
而王氏,此刻更是再次哭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当妾感到憋屈,还是想到了伤心事所以感到难过。
张铭抚摸着额头,说真的如今脑壳真的有点隐隐作痛了。
一会,才下令:“何曼、汉升,你们帮忙把这两个嫌犯带入后院柴房,等下我教你们一些强悍的刑讯手段!”
又看了看那些带伤的小吏,笑道:“这次帮忙的小吏,我会禀报县长大人,为各位进行抚恤!有功报功,没功也喜庆喜庆!”
小吏们一听,乐了,纷纷拜谢,然后转眼就告退了。
院子之中,只剩下王氏、何曼、黄忠、杜二、某b和张铭六人。而黄忠和何曼很快就带着两个嫌犯去到了后院,所以院子之中,只剩下了张铭和王氏两人。
看着这个祸国殃民的红颜,张铭淡淡说道:“王氏,某刚刚迁入彭城,如今家中缺人,刚好想要新招募一些,不知……”
王氏或许是深受打击,所以淡淡说道:“民女王氏,一切自当听从老爷的安排!”此时她已经称呼张铭为老爷,也就是当自己是一个婢女了。
张铭见她这般消极的样子,拉她到身边,和她聊了一下话。这年头论讲废话,只怕没有谁可以比得过张铭。用简单的日常问话,慢慢切入到普通聊天,最后用笑话结尾,总算是让这个哭美人给变成了个笑美人。
而这个哭美人的嫣然一笑,却是带着万种风情,撩拨得张铭**飞速飙升。如果不是现场不适合乱搞,而且和对方认识不到一天,张铭或许会立刻失去理性。
收了赵艳和赵冬香之后,张铭已经享受过了这个时代地位高的男子,随意占有地位低的女子的快乐。这个在后世是一种禁忌的行为,在这个时代反而产生出了一种特别的诱惑力。
这大概和建堤坝差不多,堤坝越高,水位也就越大。一旦决堤,那么洪水泛滥起来也就更加凶猛一般。
随便安慰几句,让她在这里好好休息,自己则前往了后院。
前脚刚出去,王氏已经在暗暗思春:县丞大人,是一个好男人啊!
十八岁没有谈过一点爱情,完全处于包办婚姻的王氏,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将对张铭的好感,误认为是自己对张铭已经有了爱慕之情。
王氏的感情问题姑且不论,张铭来到后院的时候,黄忠和何曼看向了他,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丝的诡笑。其实这个可以理解,因为张铭足足迟了两刻的时间才来这里。三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一个快枪手连续射击三十次了。
张铭果断地选择了无视,然后在何曼和黄忠的注视下,慢慢用上了后世常见的酷刑:牙签插指甲、夹棍、人棍等等惨无人道的酷刑。
只可惜,这年头当酷刑只停留在棍打和皮鞭,最多就是一个烙铁这三种公刑手段的环境下,这种插指甲的阴招,他们居然都没有挨过去。
然后,答案就出来了:
这次事件和曹家没有一点关系,当然不排除是被他们撇清的缘故。
整个意思就是,投靠了曹家的杜家,家主的长子看上了王氏,本欲强抢,但年中因为强抢发生的自杀事件太多,搞得他老爹都骂了他两次。
结果就设立一个局,让独家经营的赌坊雇佣已经输了一贯多的某b出面,诬告他的邻居偷了他的一贯钱,而作为主谋,赌坊自然会出面作证某b在赌坊真的赢过了一贯钱。
甚至某b邻居的所遇到的外地客商,都是杜家长子找人假扮的。
于是,某b成为了真正的苦主,其邻居就成了冤大头。唯一的结果就是在赌坊的暗中帮助下,将邻居的妻子王氏抢出来卖给青楼。然后杜家长子‘偶然’出现在青楼,对王氏惊为天人,然后出现为其赎身。
绝望的王氏,自然只能心甘情愿地让一个贤妻良母,为杜家长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了。多么好的一个计策啊!
知道事情的始末,张铭有点头疼,最后将具体的经过,和这两位仁兄的证供签押之后,送到了陈圭的台面上。这种富二代玩出来的东西,张铭这个小门小户的可处理不了这种事情。
陈圭拿到证词一看,拍案而起,最后却是淡淡召唤来了一个小吏,说道:“那我的名刺和这些证词,交给杜家老爷,要亲手交到他手上!并告诉他‘管好他的儿子!’”
小吏自当领命,拿了证词和名刺就跑了出去。而陈圭也宣布了某b的判决:关押一年!
杜二则是直接杖刑二十,赔偿某b邻居一贯钱,然后就没事了。
这就是这个年代,有背景和没有背景的人,在刑罚之下,所得到的不同待遇。只是,苦了王氏,长得美不是她的本意,奈何如今却是因美遭遇了如此灾难。
事后,张铭也就这次抓捕的功臣上报了一下,当然,自动忽略黄忠和何曼的功劳。因为他们是张铭自己人,要赏只能自己打赏,不关陈桂什么事。
陈圭对那些有功的小吏,自然召唤了过来一通嘉奖,并在府库拿了一些铜钱给他们养病,同时许诺了三天的假期。
小吏们自然感恩戴德,而没有被赶出去的张铭,也喝了点汤,得到了小吏们的致谢。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够钟下班了。张铭朝着陈圭告退之后,带着何曼等人,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路上,他猛然想起彭城杜氏!
她是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