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望子成龙-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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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所言陛下所患之症乃心力衰竭,可就我们系的医术,以及泰西国家传入的医书来看,若陛下真的是患了此症,只怕不管服用何等药石,只怕也要在一年内慢慢仙去。然而,陛下居然坚持了好几年的时间,而且若非太后的私心,只怕陛下还能继续坚持下去,这就太荒唐了点了。
到了这一步,所谓的意志力或者坚定的决心什么的,在天命的安排下,谁都不具备抵抗的能力才对!”医匠也是看到四周没人,才在吕布面前低声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下毒?!”吕布心中大骇,先帝居然不是心力衰竭,而是中毒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医匠都没有检查出来?!
“或许是一种慢性毒,一天一天绝对要不了陛下的性命,但常年服用人就会慢慢消瘦下去,最后慢慢死在床上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医匠们为什么查不出来,这就不是某可以下定论的了。”
“那汝可知晓,世界上那种药有这样的功效?!”
“其他的老师没有教,但有一种他说过,叫做阿片的东西,也叫阿芙蓉、鸦片。这东西产自泰西国家,但偶尔也会经过丝绸之路传入大汉。
一般服用这东西,早期会有快感而且会有兴奋、助阳的功效;然而当服用者服用到了一定量,就会上瘾。到时候一旦失去了这东西,浑身仿佛千百只虫不断啃咬,那感觉完全就是生不如死。
而且长期服用,会食欲不振,喷嚏流泪,日益消瘦。就这些症状来看,倒符合温侯所言近几年来陛下的情况……”
“岂有此理!”吕布也曾经探望过刘协,而且不止一次两次,就眼前这位医匠所言的,他都在刘协身上看到了。
正因为这样,他愤怒了……
虽然害死刘协的是杨后,但罪魁祸首,没想到却是另有其人。
一个能够中兴大汉的明君,真的让人那么恐惧吗?
第二卷黄巾乱起发展势力第三十二章 帐内计议刘协绝后
对于汉兴帝刘协的死,吕布是不是就因为一个医匠的一面之辞就信以为真,这个难以考证。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了下去,总有一天会发芽开花。
而同一时间知道这个疑点的,则是将密探安插在各个重要臣子府上的贾逹。随后在他的故意运作下,这个疑点已经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于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无非就是权欲二字罢了。
阿芙蓉是不是存在他不管,他只希望获得更大的权势,杨修也好董承也罢,他们太碍眼了。
只是在魏军营中,当那个为吕布治疗的医匠返回了华佗身边的时候,华佗大骂了他一顿。
“你是怎么学的医术?!”华佗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骂:“虽说心力衰竭无药可医,而且基本上罹患者几乎活不过一年以上。但你是不是忘记了,刘协并非一般兵人,他是皇帝啊!
先不说刘协的静养仿佛是不是正确,但大内医匠众多,药物也算齐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没办法治好刘协,但帮他延命还是可以做到的。
况且刘协心中有一股执念,那股执念促使他就算再痛苦,也要坚持下去,所以他就算病入膏肓,每天都生不如死的情况下,依然坚持了下来。
就你所言刘协的症状,虽说有那么点像是慢性中毒了,但其实完全都是心力衰竭的正常反应。而且大内对陛下服用的药物和饭菜都有严格的检测程序,陛下中毒的可能几乎为零啊!”
好好的教训了自己这个徒弟一顿,最后总算是惊扰到了魏军的文臣武将们,过来打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一听大笑了起来。
“华老先生,其实令徒的所做作为虽然与医者道德相谬,但对于我等行军打仗而言,却是一记妙着。所以可否看在我等的面子上,宽恕一下令徒?而且令徒此刻,也应该受教了吧?”郭嘉倒是愿意出来当这个老好人,笑眯眯地对华佗安慰道。
“既然郭军师都为你求情了,这次就饶你一次,回去面壁思过三天,将带来的那些医学经典好好复习一遍。三天后我随机检查,若不过关,回去给我重头念过医学系!”既然郭嘉已经求情,华佗当然也不好意思继续骂下去。
只是身为医者,他担心自己这个首徒继续犯错,万一因此误诊出了人命那可就大事了。所以最后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给他一个反省进步的机会。
弟子一听,如蒙大赦地向华佗和郭嘉行了一礼,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看着他的身影,华佗不禁摇了摇头,而在场的其与众人则会心地笑了起来。
稍后一点,一干文武已经都聚集在了帅帐之中,黄忠此刻已经醒来,虽然还不能起床,但商议一下怎么攻下长安还是可以的。
“因为黄主席的身体问题,所以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开会,大家长话短说,有计谋的就献出来讨论,没有的只能分析别人的计谋是否可行,但不能唱反调。”刚开会,郭嘉就宣布了此次议会的规矩。
“大家没异议吧?……既然如此,那么就开始吧!”见左右都没有人反对,郭嘉就宣布会议开始。
“先说形势吧……如今我攻打长安的大军大概有六万人,而敌军的骑兵至少也有这个数目,而且长安城中起码还有三万守军。
我们的优势是火器的威力是他们的数倍,但这也是我们的弱势,因为几个月来司马懿已经在雍州、凉州、益州三地疯狂购买火药的原料。同时,更是通过商队在荆州、扬州两地疯狂购买,他们手中黑火药的数目应该在我们之上。
我们的第二个优势在于长安城的大门已经被攻破,而我们在城外骑兵的机动性没有受到破坏;而对方深居城内,城中街道交错楼房混杂,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就会遇到敌军的突袭;同时我们若不攻破内城,根本没办法对对方造成致命的伤害。
而我们最大的弱点,就是我们出征在外,要等待援军并不容易。而对方是本土作战,所以可以完全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部署。我们甚至不知道,除了之前突袭我们的三路骑兵以外,到底还有没有更多的援军会陆续到达长安。
换言之,速战速决,一战而定胜负,这才是我们需要的!以上,大家可以自由发言了!”
听了郭嘉的话,大家稍微思考了一番,最后太史慈倒是优先发言了:“若是发动夜袭,我军大概有多少及率可以摸上对方的内城城墙?说起来我们这次出征,不是带着一百人的特种部队吗?而且我们恶魔骑的队员,虽然并非专业,但摸上城墙什么的估计也不会太为难才对。”
“就这点估计不太可能……”一名将领从外面出来,却是李进刚刚巡逻归来。“对方刚刚紧急作了部署,不仅从其他城墙派出士卒占据了外城的城墙,而且派遣士卒将长安城青龙大道两侧的楼房全部爆破清除,同时部署了三万西凉铁骑在内城外。
换言之,正门我们根本没办法摸进去,而且就算摸进去,任何行为都会在对方的监视之下,更要面对西凉铁骑的攻击。
至于其他城门,目前还没有新一步动态,但就刚才的瞭望手传回来的消息,对方清理出来的砖石,貌似都由士卒运往了其他三个城门处。”
“堵门吗?话说我们还有多少tnt炸药?”李通不由得问了一下。
“量不多了,只怕根本不够再次炸门。不过属下天暗之前,已经派人返回洛阳,希望能够在陈留那边获得多一些补给吧……”负责掌管军备的军官回答道。
“用原始的方法攻打其他三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然后以最强的兵力正面突破?”黄叙淡淡地说道。
“对方城墙上的守军,四个城墙就正面布置的士卒最少,因为他们的作用就是通风报信,至于城内还有没有暗桩就难说了。然而其他城墙不仅守城器具齐全,而且每一面城墙上起码都有上万士卒,要硬攻根本不可能。
至于吸引对方注意力什么的,对方只怕也不会那么傻瓜猜测不到这点。只怕我们出击的同时,他们早已安排好了伏兵等待我们前去自投罗网了。”虽说黄叙是黄忠的儿子,但李进回答的时候倒是毫不留情。
“说真的有火器之后,战争完全变了味道。少了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战场上弥漫着是都是黑火药的硝烟味。”太史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最想表达的,其实就是如今主流战争的进步,近战的兵卒的战斗素质已经开始不断弱化。而双方拼的从一开始的武器、士卒素质,已经开始慢慢朝着火器的先进程度、种类和数量方面发展。只要这些数据上的去,那么就算士卒的武器差一点,素质低一点,还是有机会以少胜多的。
如此,他们恶魔骑辛辛苦苦拼了命的训练,到了如今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恶魔骑以后究竟有怎么样的将来?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这些才是太史慈真正纠结,以及迷茫的地方。
而当太史慈说完之后,不少曾经领兵征战四方的将领的心情也有点黯然。显然太史慈的发言,也触动了他们的心灵。
“各位大人!”一个士卒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长安城内出现了一些混乱,有一些类似家族私兵的军队在到处流窜,好像长安城内发生了什么大事!”
“哦?难道华老先生的那位首徒所散布的虚假消息,已经起了作用?”戏志才戏谑地说道。
“朝廷实施的是军政分离,换言之就算政治闹得再厉害,军事方面都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任何一个势力里面的臣子,估计没有哪个不希望更进一步的对吧?”郭嘉给自己带了一杯酒,仿佛是在欢庆一般先是朝着天空一举,然后一口干了下去。
“有些人想要进一步,而有些人身在旋涡之中不得不自保。结果双方越闹越不可收拾,至于这样会对朝廷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就难说了……”黄忠摇了摇头,说真的他还真的讨厌那种狗屁倒灶的政治。
“就如奉孝所言,长安军政分离所以就算闹得再乱,我们进攻长安的难度依然不会减少半分。不过长安的混乱若发展到了一定程度,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只是如今我们却是除了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没有其他可以做的。”戏志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无妨,黄主席也需要静养,不妨休息几天看看情况好了。”太史慈摆了摆手笑道。
会议几乎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结果就这样解散了,而长安这边,却是完全乱成了一团。
不得不说贾逹的效率非常之快,不过是一个时辰就搞得整个长安都知道了先帝驾崩的疑点。而以伏完、濮阳兴、种拂等老臣子为主的中立势力,第一时间站了出来,质疑了董承。
董承当然出面澄清,只是大家认定了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董承的澄清在他们的眼里,就变成狡辩。而董承的嫌疑也越来越严重。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谁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刻,发生了一件足以将朝廷搅乱的大事。
刚即位不久的汉帝刘熙,夭折了。
说真的刘熙夭折其实大家多少已经有所预料,盖因这个小屁孩出生之后,自满月开始就小病不断。不过还好因为救治妥当,总算是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就在昨晚,刘熙大病了一场,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救治,却依然还在如今这一刻,夭折了。
自此,汉灵帝刘宏一脉,算是真正的绝后了。汉庭也没有了皇帝,新的皇帝究竟是谁来担任,大家都茫然无主。
于是,长安在这一刻乱成了一锅粥。哪怕是正在府上养病的吕布,也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