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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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让方丈给调整他所住的宅子隔壁了。
老夫人心惊肉跳的跟着侯飞凰到了这处宅子,不多时又见冥王府的府医过来,听府医说是没有大碍,只是多吸了了浓烟,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这见府医也走了,原烬忙冲了上来,“主子,你的手……”
他手字还没有说完,便被东宫流云拦住,紧接着他回头冲老夫人礼貌的笑,“二小姐既然没事,本侯就先告辞了,待她醒了,差人来告诉本侯一声。”
老夫人忙不迭的应声,叶氏连连道谢,送着东宫流云出了庭院。
这一回身再踏入房间,却见老夫人冲着床上的侯飞凰叹气,叶氏忙走了过来在老夫人身边坐下,“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坐在侯飞凰的身边,那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侯爷如此在意二丫头,我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老夫人这话怎么说?我见侯爷一表人才,为人又谦谦有礼,若真的中意二小姐,何尝不是一门好亲事啊。”
“这我自然知道,可你今日也见过那昭然公主了,我听寺里的大师说,是圣上的意思要将昭然公主许配给太平侯,可若昭然公主嫁过去了,我们二丫头难道去做妾吗?”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侯府的嫡女,说什么也不能做那等自降身价的事。”
叶氏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也是个妾室,可仍旧温柔道,“那老夫人怎么想呢?”
“必须断了二丫头对太平侯的想法,无论如何,我不同意。”
叶氏在一旁应着,两个女人的谈话声也越来越远。
原烬一张扑克脸也多了几分不忍,“主子,您的手?”
东宫流云修长的手指捂在方才断裂的手腕处,骨碎的剧痛之下还能抱着侯飞凰送她回房,似没事人一样的同老夫人还说了一会子话,令原烬佩服无比,可心中却更多担忧。
“主子,下次万不可如此鲁莽了,这几日又快到了那焱毒发作的时候,你若在此时受伤,那……”
原烬的话被东宫流云伸手止住,他指了指这四周的围墙,示意隔墙有耳,原烬也不再说话,但见东宫流云眸色渐深。
侯飞凰这一次昏迷,足足睡到了晚上一更才醒,即使这么晚,一睁眼还是看见无雪趴在床边睡着了,她一动,无雪便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
“主子,你醒了?”无雪睡眼惺忪的看着她,眼中却难掩兴奋,“饿了吗?我去给主子叫吃的。”
“不用。”伸手拉住了无雪欲离开的手,侯飞凰的头仍有些沉。
“那小姐你坐着,我这就去告诉侯爷!”
“告诉侯爷?”无雪的手被侯飞凰蓦地撰住,脚步也停了下来。
“今日侯爷抱主子冲出火海,又送小姐回房,嘱咐我们小姐一醒就过去说一声。”无雪不卑不亢,虽是东宫流云的人,可对她也是真的关心,“小姐你可还有哪不舒服?”
“不用了,今日都这么晚了,明日再去也不迟。”侯飞凰看了看门外,这么黑的天色想必他也早睡下了。“你今日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无雪看模样还想说什么,但见侯飞凰那躺下去不看她的样子眼神变了变,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这厢她的身影一出这房间,侯飞凰躺在床上的身影便坐起了身,迅速换好衣服走出了房间,冲漆黑的夜色轻声喊了一声。
“青海?”
青海应声从门外闪身而进,恭敬的跪地。
“主子,还请主子保函,今日没能救出主子。”
“无妨,我没事。”侯飞凰踏步从房内走出,随手吃了两个放在桌上的茶点,“今日在那禅房,杀定远大师的人,可有什么线索?”
“皇上已经令大理寺卿去查了,从现场留下的证物来看,似乎是冥王府里的暗卫。”青海声音低沉,一直恭敬的跟着她的脚步。
“为何这么说?”
“从那禅房里找到了几具被我和无雪杀了的尸体,尸体身上有冥王府的腰牌。”
“若真是他所为,怎么可能会留下这样的证据。”侯飞凰不悦的将那不适口的糕点扔开,因为自己心中的推测,而在此时有些烦躁起来。
“主子的意思?”
“与我无关。”侯飞凰看了一眼这房间隔壁还亮着灯的庭院,“这隔壁是谁?”
“是太平侯,侯爷说怕主子住远了有事不方便,特意将侯府的宅子全都换到了这里。”
侯飞凰想起白天东宫流云和昭然公主同行那般配的身影,心中又开始堵。
“今日多亏侯爷拼死救出主子,才让主子逃过一劫,听说侯爷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青海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随侯飞凰的目光朝隔壁看去。
侯飞凰的心中蓦地揪紧,他冲入火海之中拼死救自己的身影在她眼中刻的太深,想忘也忘不了,这厢她的脚步也不自觉的走到了隔壁宅子外。
“主子,这是方才昭然公主送来的西齐有名的特效药,您要不要试试?”侍从的声音。
只这么一句话,便让侯飞凰想走进去的脚步停了下来,姻缘树上昭然公主写的名字有东宫,现如今又如此殷勤的关心他,显然心仪之人就是他,想起太后也有意撮合二人,这让她本来好转了些许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烦乱。
正要转身回房,身后却传来一声好听的“二小姐。”
东宫流云暗青色的眸曈仍旧如同天上繁星,璀璨又撩人心神,他一身紫衣宽大的袖袍环在身侧,含笑朝她走来。
月色之下,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被他的光芒盖去,衬得他若天神下凡一般,温润如玉又俊美逼人。
侯飞凰也转过身看他,“侯爷这么晚还没睡?”
“二小姐醒了就好。”他不直接说原因,一句话却仿佛是因为担心侯飞凰所以这才没睡一般。
侯飞凰一袭青衣素雅清丽,黑发散在身侧不束不扎,那没有任何装饰的秀颜却仍旧明媚,令夜色下的东宫流云也移不开视线。
“多谢侯爷今日救命之恩。”侯飞凰也不接他的话,只那双杏眼之中含着淡淡的疏离,“昭然公主如此关心侯爷,想来也是不用我给侯爷带的金疮药了。”
她拢了拢自己的袖袍,便听得里面有瓷器相撞的声音,东宫流云眸色一喜,那宠溺之意溢于言表,“你们先退下。”
原烬很快退入夜色之中,青海却有些犹豫,见侯飞凰摆手,他才不放心的离开。
“侯爷有话跟我说?”见他刻意屏退几人,侯飞凰的眼中也含了几分认真。
“没有。”
“嗯?”侯飞凰有些无语,若不是有话要说,至于这样屏退众人,这诺大的庭院只有他二人吗?
“我伤口疼的厉害,刚想上药二小姐就来了,既然如此,就劳烦二小姐吧。”他眉目含笑,芝兰玉树的身影同她并肩,带她往屋内走去。
侯飞凰纵然心中不悦,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这一进来才发现,不止方才的庭院,连这里头也没有人。
“坐。”
这房间内的格局明显同隔壁的侯府不在同一个档次,到底还是皇家之人,这住所的脸面分毫不少,两盏油灯安静的挂在木桌两旁,东宫流云在那宽大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侯飞凰在袖中摸索了几下,把方才她在房间看到的金疮药一同拿了出来,他也十分配合的掀开那宽大的衣袖,只见那衣袖之下精壮白皙的左手小臂上,有一块手掌大小的地方都有被烧灼烫伤的痕迹,此刻看着还有些血污。
侯飞凰看了一眼这木椅的长凳上,放着带桌血污的布条,显然是刚刚拆卸下来准备更换的,她心中蓦地收紧,看他那眼中仍然笑意满满的模样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疼吗?”
“不疼。”他仍旧笑着看她,那温润的眉眼仿若三月里的吹风拂过,令人心神荡漾。
侯飞凰握着药瓶的手也紧了些,方才对他的成见消散了许多,手脚麻利的将一旁原烬准备好的药都拿了过来,正准备打开替他上药,就见他伸手拦住。
“用你带的吧。”
“昭然公主带的药,定然是西齐最好的吧?”侯飞凰看他温柔的凤眸,虽然心中仍有些堵。
“不必,我认为二小姐带的是最好的。”他就这么笑着说出这话,却让人感觉他是发自内心说出,不带半分讨好的嫌疑。
侯飞凰的手紧了紧,看他那坚定的目光,伸手去拿了自己带过来的药。
那白色的药粉涂在他被烧灼的伤口之上,他脸色始终未变,却能感觉到那过程中偶尔一抽,侯飞凰动作放慢了许多,两盏油灯下,那认真的剪影也落入了东宫流云的眼中,琉璃般溢彩的眸子笑意更甚。
直到这药全部上完,重新裹上布条,侯飞凰才松了口气,她将这些药瓶都收在一个药箱内,方便他日后找,可刚刚放进去就听他说,“把昭然公主送来的扔了吧。”
“嗯?”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凤眸闪过几分狡黠,却能看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侯飞凰嘴硬,“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她?”
“那你听她送药来为何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为侯爷开心,昭然公主不是要同你联姻么?”连自己都感觉这话说的底气不足,问道联姻这事更是紧张的等着他的回复,可手还是把昭然公主送来的药瓶拿了出来。
侯飞凰余光偷偷打量他,却见东宫流云含笑,不慌不忙的伸手替二人倒了一杯茶,又浅酌一口,见侯飞凰神色不耐才开口道。“昭然公主不会和我联姻。”
他眸色认真,令侯飞凰也信了,却忍不住嘀咕。“太后寿辰时亲口说的,如今昭然公主又如此喜欢你,难不成这还有变?”
东宫流云的笑意漾的更深,那低沉的声线压人,“二小姐,这是吃醋吗?”
侯飞凰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并未回答他的话,却听他继续说道,“昭然公主有意与我联姻,我也未必肯娶。”
“为何?”
东宫流云抬眸看她,那含笑的凤目令她心中一动,双颊很快爬上了红霞。
“我给你的玉,为何不带?”扫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脖颈,东宫流云仍旧是温柔的笑着,却如往常不同,仿佛心情很好。
侯飞凰想起那快刻着东宫二字的玉连忙摇了摇头,“那上头有你的名讳,我若挂上叫人怎么想。”
“怎么想?”他仍旧定定的看她,那俊美无邪的面庞令她看不见周围的东西。
侯飞凰沉默。
放在桌沿的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侯飞凰有些惊慌的想缩回来,却感觉他握的更紧,抬眸看他,仍见他笑的如只妖孽般,道,“我心意如何,你不懂么?”
心跳快的仿若能冲破胸膛,侯飞凰不动了,却感觉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缓缓摩挲她的手,“我这样的天煞孤星,昭然公主不会真的喜欢的。”
这话是肯定,却让她想不到别的,只是有些安心,知道他有办法。
于是手动了动想抽回来,可他仍旧是握的更紧。“二小姐,你怕我吗?”
“为何怕你?”明净的黑瞳略带讶异的看他,却见他眼中笑意更大。
“无妨,想出去走走吗?”
侯飞凰知道他问的是天煞孤星的事,但定远大师卜算的命格之中,她是能改变他命运的凤凰之女,因此无惧,见他转移话题,她也不深究,点头同他一道出了房间。
十四的月亮已经很园,繁星满满的夜空挥洒着光亮照在前头的石板小路,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