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赘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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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信心同时面对两个武宗或是一个武宗一个武师巅峰,我们到可以去试一试。”聂空望着被二人反追击的鹰钩鼻逐渐消失的背影,这两日鹰钩鼻老者的有序左移,他早就看出了端倪。
“嘿嘿,老大你有留手,胖子我也不是白给的,这机会不会很多,赌一把,不死就发了,武宗不留手的实战陪练,总院内都没有几个吧?”呼延无敌摊了摊手,抹掉额头夹杂着泥垢的汗渍,兴奋的劲头丝毫不减,胖子怕累,胖子不怕挑战。
“伙计,陪我一战!”聂空哈哈大笑,豪气冲天的举起残刃,呼啸着向鹰钩鼻老者追去,那一对残刃,竟然给予了嗡嗡颤抖的回应,看得后面的呼延无敌双目放射骇光:“靠,这小子太牛了吧,自制的武器竟然产生了器魂的雏形,强人,大虎人。”
第三十二章 本命器灵
果不出聂空所料,在一个小山村附近,鹰钩鼻老者按照设计将两人引了过来,在这里他有一个帮手,一名武师巅峰的修炼者,瘦小的身躯山羊胡,兵刃是手中的烟袋锅,本是隐居在小山村享受着晚年时光,对武宗境界不敢奢望,突然间到老友到访本该是高兴的事情,感受到老友突破更该是举杯欢庆,奈何此刻的老友之狼狈,让他委实难以相信,武宗强者会被两个武师逼到如此境地。
“洪兄,助我擒住这两个小兔崽子。”
山羊胡洪雄腾的一下窜起来,手中烟袋锅一抖,飞溅的火星透着一股张狂的凌厉。
“宋兄,放心。”
鹰钩鼻老者宋国阴狠的望着来路,抓起院子中洪雄晾晒的一点腊肉,塞入嘴中嚼着,似在嚼着二人的骨肉,牙齿之间的挫声,将内心的恨意完全显露。
“走喽,老狗找帮手喽。”山林之间,响起呼延无敌嘲讽的笑声,抓着树上结着的枣子充当食物的二人,从追到跑,完全极限的自身挑战,一个不慎即是身死,在这种状态下的聂空和呼延无敌,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停顿都要格外谨慎,吃喝困乏磨炼意志,如此残酷惊险的训练方式,呼延无敌过去连想都没敢想过,跟着身边这个看似一湖净水实则无比疯狂的男人,竟然尝试到了这种训练方式,骨子里的疯狂因子被点燃,愈发的兴奋,回去之后那些师兄弟要是听闻此间经历,还不震死他们。
“我来这个。”洪雄是新加入的,体力异常充沛,聂空二人转身不远就被追上,聂空未看洪雄一眼,挥舞着残刃迎向了鹰钩鼻老者宋国,透支体力精力后的逆袭,敢于单战精气神都有些跟不上的武宗宋国。
可以说宋国是个悲催的角色,刚刚突破到武宗境界,还没有来得及炫耀一把,就因为一点贪欲碰到了聂空和呼延无敌二人,那点突破的自信心逐渐被消磨干净,尤其是此刻,当那最初面对自己勉强招架逃窜的小子竟然正面迎击时,宋国本已经无以复加的怒气再一次的爆发。
呼延无敌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感动,是兄弟,点滴小事就能成为一辈子的兄弟。
灵巧对灵巧,同在一个境界内,呼延无敌面对山羊胡洪雄,并没有太过落于下风,强大的武技搭配绵长的气息,一时半会儿,洪雄还真就拿他没什么办法,拳怕少壮,又值呼延无敌不断进步感悟的阶段,针锋相对斗个旗鼓相当。
另一边的聂空以给人文弱清秀的形象,完成了一场真正称得上悍勇无敌的战斗,清秀的面庞略显狰狞,鲜血顺着口鼻流淌而出,身上去掉衣衫可见处处青紫,内伤外伤皆有,可就是半步不退,硬生生的与宋国进行对攻,实打实的以武师境界挡住了武宗境界强者的攻势,并不少于对方攻势进行反击。
真正的勇士,会在绝境之中爆发,聂空在这个拥有了两成把握的时刻,选择让自己陷入绝境,谋求爆发。
噗!噗!噗!
宋国的爪在聂空身上抓了好几下,血肉模糊很是恐怖,聂空未曾退后半步,不退是憋着这一口气,这一口气要是泄了,也就没有能力继续拼下去。
一对一,宋国第一次受伤,聂空的手都是血,握着残刃的部位更是血肉模糊,第一次实打实的残刃在宋国身上来了一下子,鲜血喷溅,残刃给宋国的右腹部来了一下子,要不是对方躲得过,这一下子就能让宋国肠子流满地。
愤怒的宋国也豁出去了,也不闪不躲,开始与聂空玩对攻,占据着绝对优势的他始终出去主攻,打得聂空就像是沙袋,可这沙袋万万不能小瞧,时不时露出狰狞那一下,足以让任何人都退避三舍。
半个时辰之后,宋国服了,准确点说是洪雄服了,不再是单打独斗,趁着一个闪招摆脱呼延无敌冲向聂空,力求与宋国前后夹击,将聂空击杀。他不认为悍勇到这种地步的男人,自己能够活捉。
“老大,走啦。”呼延无敌服了,有这半个时辰,老大日后定然天下无敌,没有任何事能够难得倒他。
聂空硬生生扛了宋国一爪,那边呼延无敌的救援也起到了作用限制了宋国继续攻击,转过身的他满是红血丝的双眸盯着洪雄,那一瞬间,洪雄产生了错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人,是来自远古的凶兽。
那一瞬间的失神,聂空手中的残刃闪电般的划过,如不是背后那一爪将他的身体轰向一旁,这一下,洪雄会被残刃一劈为二。即便如此,洪雄老了老了,退隐山林还是没能逃离悲惨的下场,整个左臂被残刃割断,哀嚎一声退了下去。
鲜血喷溅聂空一身,脚步不停的在洪雄身边冲过,咧呛着速度不减的向着远处的山林钻了进来,宋国没有即刻去追,带着些微惊愣的从怀中掏出最好的外伤药撒在了洪雄的伤口上:“洪雄,兄弟,老哥哥对不住你。”
洪雄年轻时也是风里来雨里去淌过河的主,本就憋着一口气,现在又受了伤,无牵无挂的生活越来越乏味,与其这般老去窝囊败给一个小辈,不杀了对方焉能解恨,也不顾地上断臂,简单包扎后咬着牙说道:“宋老哥,追,我要手刃了那两个小兔崽子。”
“洪雄,你这样还是……”
“没关系,这附近我熟,他们跑不了。”洪雄是真怒了,闯荡了一辈子身上没丢一个零件,这老了老了,把胳膊混没了,那两个小兔崽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也清楚,今日不除,他日人家必来找自己的麻烦。
宋国点了点头,不过在他心底隐隐有了些忧意,这样的敌人,自己还要追下去吗?
“哈哈哈哈哈……”聂空狂笑着,声音在山林之间响起,抹掉脸上身上的鲜血,手中残刃逐渐流露出别样的光芒,与他两只手上流淌出的鲜血一个颜色,迎着烈日,闪出血腥光芒。
用生命做赌注的奋斗之战,鲜有修炼者会在有选择下让自己进入这种状态,而收获,也接踵而至。
就在这一刻,在体内心脏之前方印的两侧,缩小版的残刃模样之两道淡淡虚影,逐渐凝实。
半个月来海吞江不曾出现一次,该说该教的都教了,剩下就要看聂空自己领悟,这半个多月他都看在眼里,只能言一句这孩子前途无量。而这一刻,是真真正正连海吞江都被震惊了,小小的武师,竟然孕育出了本命器灵。外人看会羡慕聂空的兵刃拥有了器魂,也唯有海吞江作为魂灵能够从他体内看到更为真实的状况。器魂是器之生命,器灵则为器只灵智,本命器灵则为完全依附主人的衍生体,而非那些先天孕养或是无主神器内的难以驯服灵智器灵。
曾有传言,越早让自己拥有战斗本命器灵的修炼者,成长空间越大,本命器灵成长空间也越大,实力也越强劲,。聂龙空是绝世天才,传承了方印,踏入先天本命器灵孕育而出,纵横大陆雄霸一方。
武师境界孕育出的本命器灵,会多强大?
第三十三章 杀人者,恒杀之
半年前,如果有人跟呼延无敌说,天底下最年轻的修炼天才在武道总院,他信,天底下最凶悍的勇士也在武道总院,他同样信。
而今,前者他依旧相信,可后者,他已经实在无法将总院内的那头‘猛兽’与身边这位相提并论。
自从宋国和洪雄汇合之后,本已经开始倾斜的天平再一次的一边倒,失去了一条胳膊的洪雄不仅战斗力未曾受损,反而激起了年轻时的凶性,越战越勇。
一个月的转战追杀,宋国和洪雄将老当益壮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每一次,当宋洪二人就要成功的时候,聂空便会成为救世主,拯救他和呼延无敌的生命。
一次次血的战斗,一次次残暴的战斗,鲜血伤痕是家常便饭,生命也只在一线间,呼延无敌能够感受到自己一点点的进步,这要是换做往日,定会欣喜异常,可他面对的是聂空,一个浑身伤痕普通人足够死上十回而他却依旧在战斗的男人。
身体内的凶性一点点被释放出来,山林间的猛兽凶禽面对聂空时都会不自觉的退避三舍,一次次在宋国和洪雄联手布置的杀戮中逃脱,呼延无敌曾经以为自己无论何时都不会成为累赘,可这一个月来,他站在聂空的身边,一次次的战斗也都拼尽全力,也都能够限制敌人的攻势,但真正让二人能够绝地逃脱的,还是聂空的疯狂。
一个月时间,宋国和洪雄怕了,他们不敢不追又没得力气继续追,每一天都是苦熬的过程,每一次的追击无功而返,数十次的功亏一篑,想要退的时候却又得到了来自聂空的挑衅。
狰狞着面容,苍白的脸颊,模糊的神情,虚弱的身躯,就是这样一个数十次承受了两名强者攻击而不倒的男人,用谁都无法理解的疯狂,近一个月的疯狂逃亡之后,第一次转身,让刚刚坐下来准备吃点东西的宋国和洪雄不得不重新投入战斗。
“你们不是追杀我吗?”
“你们不是追杀我吗?”
是啊,你们不是在追杀我吗?如今,我反过来追杀你们,不为过吧?
宋国和洪雄咬着牙,狰狞着,坚持着,战斗着,收效却越来越微乎其微。
武师初入,武师凝实……
一道道伤疤,一道道血痕,一次次的受伤,一次次的疯狂,聂空用了一种谁都无法理解也无法相信的方式,一次次的淬磨着自己,就像是在‘空空如也’时淬炼精铁一样,他不求精铁最后如何华丽,他要是这些普通的铁坯能够在最根基的地方绽放属于它们的光芒。
一名气功修炼者,他有着千万条修炼的道路,也有着千万种修炼的方式,生死一线间的抉择也不会缺少,呼延无敌见多了各类的修炼者,他们会让自己在困境绝境中战斗,却很少见到如此初级便越级挑战让生存考验变成生死考验的修炼者。这几天他在害怕,害怕聂空就此迷失心智,随着越来越疯狂的战斗方式和飞速提升的级别,当下的聂空如果走进城镇,必然会让人退避三舍,那血红的双眸充满戾气的眼神,口鼻之间透出的狰狞,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气,都让人觉得可怖至极,与入魔的修炼者并无二致,要不是聂空的思维当下还算清醒,呼延无敌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这位短暂接触便觉得兄弟一生的男人。
“呼!”
宋国跑了,不顾洪雄生死的跑了,在聂空狂啸着战斗中晋级武师巅峰的时候,选择了落荒而逃,从最初的不屑到现在的害怕,传出一名武宗被人吓跑谁也不会相信,可现在事实就是如此,早已经没有了当日潇洒的宋国,状似野人,晋升武宗后的气息也都消失无踪,鬓白沾染着脏兮兮的物体,发髻打绺,眼带慌乱之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