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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霸婚之独宠甜妻-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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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一个小生命。
  她完全蒙住了!
  恶梦是要跟着她一辈子吗?
  她害怕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原本刚好转的精神状态一下子又变得很糟糕。
  阮母为女儿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对她进行心理疏导,面对母亲的泪眼与担忧,加上心理医生的干预,最终她还是熬过了生产前的最后两个月,提早生下了一个女娃——
  而他们,也因为她受到的伤害太深,在医生建议之下,对她进行了几次的催眠,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都尘封了。
  这辈子,若不是有人再刻意的刺激,她会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们不仅让她忘记了那些不美好的记忆,甚至,还请人给她的身体做了最好的修补,还给她一个最完美的身体。
  那个小娃娃,最初的打算,是想将她送走的。
  可是,看着那张神似女儿的小脸,阮母最终没舍得,将她当成自己的小女儿来养育。
  他们以为,所以的一切恶梦,都会结束的。
  可是,没料到,最终,还能没逃掉命运的捉弄。
  真相,竟是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大白于天下。
  虽然岑致宇说不会退婚,可是,女儿这样的过往在众人面前被揭露出来,就算他个人不在意,可是岑家长辈们能同意吗?
  岑家要退婚,他们并不害怕,他们只是担心女儿走不过这个坎,他们只是担心她会想不开。
  “为什么?”
  听阮母说完那段揪心的往事,岑致宇手中的烟正好燃到头,他按掉,声音低哑地问着。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却要瞒着他?
  或许,从父母的角度来说,他们作法并没有错,可是对于他来说,一下子要接受这样的事情,还是需要些时间。
  他不是嫌弃她,他恨的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为什么要让他的梦梦受到那种遭遇?
  他一定要将他揪出来,大卸八块。
  他决不可能饶了他!
  “致宇,对于这件事,我们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你们岑家要怎么处理,我们都接受。做为父亲,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请你们原谅我的女儿,她不是故意隐瞒你们任何人的。”
  阮父的话刚说完,“崩”一声,真皮沙发上被人重重捶了一下——
  岑致宇豁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阴霾,口气暴虐道:“我要杀了他。”
  他的动作及语气,吓到了阮父阮母,阮父急忙拦到他身前,“致宇,梦梦也是个受害者。我不许你伤害她!”
  他真的怕,岑致宇在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致宇,你要怪,就怪我们两个老的好了,不要怪梦梦,她什么也不知道。”
  阮母与阮父站在同一战线上。
  岑致宇看着这两位一直待他不错的长辈,脸色缓了缓,“我没有要伤害梦梦。我只是要将伤害她的那个找出来,决不轻饶。”
  ——
  离开会议室,回到阮梦梦所在的病房门口,岑致宇最终还是站在了门外。
  他怕,她又会像刚才一样激动。
  其实,他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才对,怕说什么都不对。
  还是等她心情平静一下再说。
  阮母推开病房门,一个人走进去,岑致权与关闵闵牵着刚洗干净的小脸阮绵绵过来,阮父忙迎了上去,“绵绵……”
  阮绵绵却没有扑进爸爸的怀里,而是张着一双红通通的眼,望着站在原地的岑致宇,“姐夫……”
  话一出口,好不容易的才止住的眼泪却又开始哗啦啦往下掉,
  “绵绵,怎么哭了?”
  岑致宇一向很心疼这乖巧的小姑娘,当初因为她是梦梦的妹妹,现在,知道不是后,却仍然没有办法讨厌她。
  就算,他对那个男人恨得要杀了他也一样。
  他蹲下来,朝她伸出双手,“过来。”
  阮绵绵朝他扑了过去,哭得停不下来,岑致宇双手搂住她的小身子,轻拍她的背后安抚着:“绵绵,乖,别哭了。”
  小朋友的哭声,让关闵闵眼眶不由得红了。
  “致宇,有什么事到会议室去谈。”
  这里是医院的走廊,虽然不可能会有狗仔拍照,但怎么样也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地方,就算是跟小朋友也一样。
  于是,岑致宇抱起哭得泣不成声的阮绵绵小朋友再度往刚才的会议室而去。
  安抚了好久好久,小东西终于才停止住哭泣。
  “别哭了,这样不好看。”抱着一只小黑卷毛的小关先生给她递上了一块拧过水的湿毛巾。
  岑致宇接过来,替她拭掉脸上的泪珠,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脸蛋,更让人心疼了!
  再怎么恨那个男人,可是孩子无罪,他恨不起来。
  “姐夫……”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哽咽与委屈,娇娇地开口。
  “嗯?”岑致宇温柔地应她。
  “你会不会不要……不要……不要……”
  ‘姐姐’那两个字,此时竟无法开口。
  婚礼上的忽发状况,她一个小孩子完全懵懵懂懂的。
  只是,在披着婚纱的姐姐对着姐夫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后,跟在一群大人身后的她,看着大人们盯着她的奇怪眼神及那些刻意压低声音的话,她并没有完全听懂,但大意大概就是,她其实不是爸爸妈妈生的,是姐姐生的,姐姐才是她妈咪……
  她吓到了!
  看着婚礼主持台上已经黑下来的屏幕,想着刚才那一瞥眼中看到的是姐姐大着肚子的照片——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姐姐真的会变成妈咪吗?爸爸妈妈变成外公外婆?
  那她的爹地又是谁?
  她好害怕,好害怕!
  会不会,到时谁也不要她了?
  会不会,姐夫也不要姐姐了?
  一个才六岁的孩子,接受能力真的是有限的。
  又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像旁边这边寂寞的小天才一般,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是小事一桩罢了。
  “不要什么?”看她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岑致宇内心真是疼得揪成一团,只能帮她拭掉又开始往下掉的眼泪。
  “不要,不要……不要……姐姐……”
  最终,从她嘴里出来的,仍然还是‘姐姐’。
  这么多年的习惯,她没办法在一时改口的。
  况且,那都是别人在说呢?姐姐的肚子里的那个娃娃,可能是别人呢?
  “不会,不会的……我怎么会不要……她呢?”
  岑致宇差点也将‘姐姐’二字说出口了,眼眶有些热热的。
  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女孩,怎么会……
  “好了,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先送小朋友回家吧。”岑致权开口建议道,随即转向一脸忧郁的阮父,“伯父,若是您不在意的话,绵绵这几天先住我们家,如何?”
  现在阮梦梦情绪如此不安定,阮父阮母肯定不放心的,小朋友在家就算有保母在家也不行的。
  不如搬到岑家来,除了能得到完好的照顾外,还有小伙伴陪着,应该会好一点。
  阮父闻言,看着在岑致宇怀中的阮绵绵,“绵绵,爸妈最近要医院照顾姐姐,你愿意到姐夫家中住吗?”
  虽然事情爆光出来了,但是阮父始终还是将绵绵当成自己的女儿。
  而且看来这岑致宇与女儿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若是岑家不介意,那只能等女儿平静下来后再说了。
  而绵绵住到岑家去,对她来说确实是比较好的。
  “我、我……”阮绵绵望了望‘父亲’,又望了望‘姐夫’,最后望向抱着小黑卷毛的岑家小皇帝。
  小关先生扫了一眼过来,“它叫哈利,你可以把你的小黑狗带过来跟它们一起玩。”
  看在她哭得那么惨的份上,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了。
  “我真的可以带着杰西过去吗?”
  小女孩不确定地开口。
  他一向都很讨厌她的杰西,如今竟然这么好说,她好怕他会骗她。
  “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岑家小皇帝抿着薄唇,有些不开心她的质疑。
  “好了好了,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先回家休息,好不好?”关闵闵拉着老公的站起来,走到她身前,“致宇,我们先带她回家。”
  “好。”岑致宇放开小女孩。
  ——
  阮梦梦从梦中醒来时,看到的是爸爸妈妈都坐在床前。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所以,眼睛睁开许久后,没有开口。
  “梦梦,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阮母看着女儿干裂的嘴唇,柔声道。
  “妈——”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哑得可以,阮父忙起身去给她倒水,阮母伸手摸摸她的脸,“等会再说话。”
  扶着坚持要坐起来的阮梦梦靠坐在床头,阮父端着一杯温开水过来。
  阮梦梦拒绝了阮母要喂她喝水,自己接过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来,很快就喝了一大半。
  正要将杯子从嘴边移开,双眼却忽地与半拉开的窗帘外的一双黝黑冷静,深不见底的目光对上了——
  房间内的灯光,光线很充足,房间外的走廊上,灯光同样明亮,男人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子,紧抿的唇,映在她的眼底,与梦中那个人的五官重叠在一起——
  是他,也不是他!
  她手中握着的水杯,悄然从水中滑落,眼泪也随之从眼角溢出——
  “不,不是这样的……”
  梦镜与现实在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她头好疼,心也揪得难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梦梦,怎么了?”
  阮母焦急道,阮父看了一眼女儿刚才望过去的方向,看到那个高挺的身影已经转身,离开。
  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一口气,走过去,将窗帘拉了过来。
  ——
  为什么,这样的怕他?
  他们在对方的心目中,难道已经不再有信任了吗?
  一看到他就吓得流泪,难道他长得像那个伤害她的人?
  岑致宇心情很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灌满铅了。
  纵然,他也是被这个事实击得脑袋一片空白,可他,有说过半句伤害她的话吗?
  好吧,好吧,他只能当作她现在情绪混乱,等平静下来再说吧。
  从电梯出来,迎面而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踩着高跟鞋,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致宇哥——”
  关媛媛开口,眼睛盯着脸色一片深沉的岑致宇艰难地开口。
  岑致宇抬眼,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迈开腿而去。
  这个女孩,他从小看着长大,对她的疼爱不比岑家的任何一个姐妹少,可是,她还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他的梦梦。
  虽然,这是事实。
  可是,她的方式太绝然了。
  这个女孩,眼里对他的依恋,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一点呢?
  只是,他对她并没有男女之情,刻意忽略了。
  她没有任何行动的表白,他也不好意思将她的心事戳出来,徒增她的难看罢了。
  所以,他在与梦梦交往后,便将她约出来,介绍她们认识,让她明白,他对梦梦的认真。
  可是,这个女孩啊,怎么会钻进了牛角尖里了呢?
  若不是他知道她小时候受到过创伤,若不是她是个女人,他一定会甩一巴掌过去,问问她,被人当众揭开伤口,疼不疼呢?
  可最终,他在喉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迈步,与她错身而过。
  “致宇哥——”
  关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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