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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58章

小说: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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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漠寒却伸手阻止了夏景逸要喝茶的动作,眸如鹰眼,盯着他,“为什么是瑶玥?”
  “为什么不能是瑶玥?”
  夏漠寒语塞,好半天才有了反应,“是她?”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夏景逸却明白他的意思,沉思了片刻之后摇头,“不是。”
  闻言,夏漠寒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夏景逸就不说话了,不仅沉默,连眼神也开始有逃避的嫌疑。
  到底是亲生兄弟,夏漠寒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忽然一个莫名的想法涌了上来,心口就有些闷了,喉咙也开始发堵,张着嘴欲言又止了半晌之后,他才开口:“为了我?”
  这三个字,夏景逸听着觉得怪别扭的,便忸怩了下,“算是吧。”承认之后,又生怕夏漠寒想多了似的,忙解释:“大哥,我娶了她,对你们一家都好,对我们夏家也好,对她们母女也好,所以你——”
  “那对你呢?”夏漠寒厉声打断了他,“对你,还有你在等的那个人呢?也好吗?”
  “我等不到她了。”夏景逸苦笑,“大哥,我等不到她了,她早就嫁人了。所以不是她,我娶谁都一样。”
  *
  J市。
  “签了它们。”低沉的嗓音不容置疑,是命令而非商量的语气。
  苏笑挺直了背脊,目光轻轻掠过摆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一份《离婚协议》,一份《版权协议》。
  夏老爷子看出了她眼里的犹豫,又开口:“或者,你可以选择签其中一份。当然,如果只有一份的话,我给你的帮助也会相应打折。不过这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是尤夏重要还是漠寒重要,又或者,是款款更重要?”
  “如果,我都不签呢?”苏笑面上波澜不惊,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却蓦地攥紧,指甲嵌入了掌心。
  夏老爷子愣了一下,“也可以,那也只好委屈你女儿走上你当年的路,被迫离开她所热爱的行业。不过,年轻人嘛,梦想总是会有的……”
  “那是你亲孙女!”苏笑护女心切,厉喝了一声,“你可以不待见我,但凉至,她姓夏!她身上流的是你们夏家人的血!”
  夏老爷子沉了脸,“既然是姓夏,就要走她该走的路。”
  苏笑冷笑,“我的女儿,她想走的路就是她该走的,容不得任何人的插足。”
  “苏笑,我以为你清楚我来这的目的。”夏老爷子缓了声音,“你说得对,款款她是我们夏家的人,我自然不会放任她不管。换句话说,只要你和夏家彻底断掉关系,款款便能前途无量。她想去哪里留学,想去哪个公司工作,甚至她想自己创业都可以,前提都摆在这里。”他又把两份协议往前推了些许,“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三天的时间,对于苏笑来说都是煎熬。
  两份协议她带走了,硬是忍下了撕碎它们的冲动压在了床头柜底,晚上夏漠寒来电说他要晚点回,她忍着满腔的怒火只回了一个“好”字。
  多年前与多年后,夏家容不下的人,都只是她而已。
  *
  停课一周的时间里,凉至配合着校方、院方、比赛主办方进行调查。作为J大的骄傲,校方自然希望、也相信凉至是清白的,因此不仅斥资聘请了律师团来处理这起抄袭门事件,还出动了法学院的精英骨干更深入地调查这件事情。
  凉至受宠若惊。
  负责带她的导师是个外冷内热的老教授,他曾说这是他带的最后一批应届生,而凉至无疑是这批应届生中他最为器重的人。将近四年的相处时间,他温和对待凉至的次数却屈指可数,用凉至的话来说,能打的时候他绝对不会骂。
  抄袭门事件在J大校园里传开之后,不少同届学生唏嘘,感慨老教授悉心培养了这四年,结果却养了条白眼狼。那天,在众人面前从未发过火的老教授却将手里的教案全都甩了,痛斥了那些学生血口喷人之后,主动向院方请缨负责此事。
  他的原话如下:
  “夏凉至是我的学生,在座的各位中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孩子的性格和品行,还有能力。当然,光凭我的一面之词不能证明这孩子的清白。徒不教师之过,这事情我会负责到底。如果她是清白的,我铁定要为我的学生、我的名声、我学生的名声讨回公道!如果她真的做了这不苟之事……”
  老教授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当时是在院教职员工会议上,眼尖的人看得清楚,老教授的眼睛都红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拍案道:“不会有第二个如果!”
  后来助教把这事告诉了凉至,凉至二话没说就跑去了老教授的办公室,煽情还不到30秒,老教授就先痛骂了她一顿:“你个死丫头你平时伶牙俐齿的,这时候怎么就不中用了?你看看人家把你、把你师哥还有我这糟老头子给损成啥样了?一天到晚就没见你给我省过几回心!人家还说我养了条狼呢,是狼咋不见你去咬别人?”
  越骂越难听,凉至眼眶都红了。
  以往比这更狠的时候多了去,几时见凉至这般委屈过?老教授见她都要哭了,一下子慌了,紧跟着又是一顿痛斥:“倒霉孩子!你往我这儿哭啥啊你?你委屈啥啊?你是谁的学生啊?谁敢让你受委屈啊?人家往你身上泼脏水你给接住了泼回去啊!真是个傻孩子啊!哎!”
  后来老教授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替凉至不平,凉至由着他劈头盖脸骂了一个多钟头硬是没插进去一句话。虽然是被骂,但凉至心里却泛着暖,同时眼眶有些酸胀。
  事后夜廷深问她:“被骂得那么惨,你居然还感动?”
  凉至回答他:“爱之深,责之切。教授是设计界内的权威,搞艺术的人难免心高气傲了些,连校长都要敬他三分。他的每个学生都是被他骂出来的,除了我暂时没什么成就,其他几个都十分出色。”
  “比如?”
  似有故意之嫌,凉至说:“陆靳北。”
  果不其然,夜廷深的脸就黑了,惹得凉至一阵笑,心情便轻松了不少,难得地俏皮了一回,连带着步子也轻快了起来,索性倒着走了。
  “嘿,板着脸干嘛呢?”
  夜廷深看到她心情这么好,更郁闷了,“没心没肺的丫头,麻烦事还一堆,居然笑得出来。”
  “怕什么?不是有你吗?”
  说完这话,凉至自己也愣了,脸上没由来地一阵燥热,慌乱地转过身往前走。而夜廷深在脚步未顿了片刻之后,心情明朗了,几步上前抓住她,笑得狡黠:“刚说什么?”

☆、120 只要不是因为男人

  “没、没说什么。”
  生平第一次,凉至居然结巴了。当时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怪不得老教授要骂她,平时那么伶牙俐齿的一个人,最近怎么越来越怂包了呢?
  夜廷深却笑得越发不怀好意,直接把脸凑近她,“害羞了?”
  害羞你大爷!
  只是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凉至的手机响了,竟是好几天没联系到的顾念苏。她惊喜地看着来电显示,对夜廷深说:“不错啊,效率挺高。”然后,便直接无视了旁边的大活人,走到过道的旁边接起了电话。
  夜廷深看着她眉眼含着浅浅的笑,眼底也不禁泛了暖。前几天她难得地向他示软求助,他自然要亲力亲为,二话没说就先替她摆平了她那个朋友的事情。当然,“朋友”这个词是他给冠上去的,因为无论是凉至这边的人还是顾念苏那边的人都说,这两人的关系不太好,或者说,很奇怪。
  看了她半天之后,夜廷深便有些按捺不住地向她走去。刚才她那句无意的话扰乱了他的心神,若不是这通电话打搅,他早就……
  她正讲着电话,讲了什么他不清楚,他只是走近她,然后忽的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令她猝不及防,也令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凉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颊渐渐升起了两朵红云,那边因她突然噤声而感到奇怪,“喂”了好几声,许是以为信号中断了,便挂了电话,随即又回拨了过来。
  手心被震得有些麻,凉至刚回过神来想去接电话,夜廷深又突然吻了她的唇,不过三秒,他又放开她,似笑非笑:“我好像说过,我喜欢实际一点的。”
  屏幕熄灭的时候,凉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好像没说要感谢你。”光天化日之下接吻,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又是在时不时有人走过的走廊上,心跳失衡,一下子便令她乱了方寸。
  夜廷深低笑,“我帮了你,你还不谢我?”
  “你帮的那个人姓顾名念苏,是个大美人。你要是需要酬谢的话,我可以把她的电话给你。”
  “大美人?”夜廷深挑眉,“比你还美?”
  凉至稍稍思考了一下,“那还是没有。”
  “……”所以说,其实女神也并不是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
  *
  凉至并不知道苏笑和老爷子的三天之约,也不知道苏笑房间的柜子底下压了两份协议,更不知道,当天晚上夏漠寒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勃然大怒之后撕碎了那两份协议,并与老爷子摊牌,隔天,律师函便寄到了北溯工作室。
  收到律师函是三天前的事情了,除了去取律师函,凉至近几日都很少去工作室,手头上的工作也都停掉了,工作室的聊天、例会她也一概不参与。大家都以为她是在全身心地维护自己的权益,在心里替她加油鼓劲,但有个人,却在忐忑度日。
  取律师函的当天,凉至很平静地从陆靳北手里接过文件袋便离开了。当时工作室里的人挺多,因为这件事情,全员到齐的次数都在不停地增加,她离开后,不少人叹气惋惜,只有柳品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攥紧的双手一片濡湿。
  只因在人员到齐之前,陆靳北单独和她谈了话,开口便是:品宜,我们都知道掩耳盗铃的故事。盗铃人自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其实早已经人尽皆知了。连小学生都在嘲笑那个人的愚蠢,可现在,你怎么也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
  柳品宜听出了陆靳北话里的意思,死死地咬住唇不语。
  他看了她一眼,眼底流露了失望之色。但也就是那一眼,直直击碎了柳品宜心底的某一道防线,陆靳北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衣角,嗫嚅着唇道:求你,别赶我走。
  她说:别让我离开工作室,我愿意受罚。
  平日里,工作室的所有人都闻之色变的处罚,在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她却无所畏惧了。其实大家都知道,陆靳北只是太了解他们的弱项和软肋,所以处罚往往因人而异。怕什么,他便罚你做什么。
  比如成玦有洁癖,陆靳北却罚他一周换一次衣服,持续三周;比如蒋宁硕怕鬼,陆靳北就罚他一个人关在工作室里看了三部鬼片。
  诸如此类,柳品宜也有害怕的事情。她怕输,也怕离开工作室。
  那天,陆靳北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衣角抽走,淡淡地说:你知道工作室的规定,也知道我的脾气。
  一向要强的柳品宜居然哭了,乞求他。
  陆靳北却是铁了心。
  最后,柳品宜心知大局已定,她挽救不了什么,便说:至少,请你不要告诉凉至。
  陆靳北却顿了顿脚步,淡笑:你以为她不知道么?
  那孩子心里跟块明镜儿似的,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腹黑得很。整个工作室里,她怕是唯一没有受过处分的人,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没犯过错,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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