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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愿为妾-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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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甘心,她曾发过誓,岳云痕的母亲王氏有的,她都要拥有,王氏不曾拥有的,她也要拥有。所以,她才会这般疯狂,不顾不切地要把岳云痕弄走弄消失。她不能容忍王氏的儿子天天在自己的眼前晃荡,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永远在他面前低一等,更不能容忍岳家的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全部归到他的名下。而她和他的儿子,永远是寄在他篱下的两条哈巴狗。不能,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看了一眼桌上的锦盒,陈氏的拳头都要捏碎了。里面是她准备好的让岳云痕让贤的岳思骏的亲笔书信。内容是:念痕儿身体久病不愈,恐他操心过度再添新病,特命峰儿再管理岳家产业数年,陈氏理家亦应勤勉,数年后交付痕儿正妻一个管理严谨的岳家。

多么好的措词,多么令人感动的话语,她曾为自己的这一措词兴奋了好几天。久病不愈,嗯,这个词因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早作打算,用在岳云痕身上非常地精准恰当。数年,这个词就更有讲究了,三年四年可以称为数年,十年可以称为数年,二十年亦可以称为数年。就算岳云痕命大死不了,凭着自己的无形之药,没有特制的解药,他的身体永远也好不了,所以这个数年实际上是无期限。

只要能暂时光明正大地捏住岳家的掌家大权,日后的事就好安排。可是现在,这一手准备却白费了。不过,她绝不会就此罢手,她早说过,她的手段多得很,她要让岳云痕防不胜防。

“刚才倒不曾细看,不知这扶正文书上的印章是否是三片兰叶?”王老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氏,他的话亦引得众人都把目光投向陈氏。只是那目光比起刚才的好奇疑惑,此时带着的却是不屑与鄙视。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个继室的名分罢了,值得她这么大费周章么?如今还被当场戳破,岂不是脸面无存。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比起这个,陈氏还有更令人无耻的打算,只是此时却说不出口了。

扫了一眼岳云痕,陈氏在心里咬牙切齿冷笑了一声,脸上却升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对着王老道:“还是我们家大少爷细心,这一来倒是解了我心中的顾虑了。自老爷离去后,这一纸文书就让我吃不香睡不好,真正是折磨得我不行。”

扫视了一眼众人带上了颜色的目光,陈氏毫不放在心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立马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道:“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的家伙,竟然拿这种事来取笑我,硬害得我心绪不宁这么多天。唉,这也是平日里治家严谨惹的祸。那些知道好歹的,倒知道想着主子有主子的苦处,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就只知道图自己一个轻松快活,哪里会管主子的死活?硬是在心里忌恨上了我,这才会闹出一场笑话来。”

好在刚才她为了邀功表明自己的无私,故意说成了这文书是丫环送来的,现在只把一切都推给那些下人,还能找到一两级台阶下。何况这种拿腔作势贼喊捉贼的把戏,陈氏演来最为得心应手。即使人人都不可能认为这么逼真的伪造手段会是一个奴才拿来陷害惊吓主子的,但见了陈氏那一副无比受伤的神情,又加之岳云痕这个岳家正经的掌家人都没有异议,他们作为旁观者也只能把疑问压在心底,留作茶余饭后当笑话拿出来说说也就罢了。

看到陈氏能审时度势,主动拐弯抹角地认了,岳云痕悄悄地在一旁松了一口气。陈氏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没有死撑着硬要扯破脸,否则岳家人脸上都不好看。

可是,岳云峰却既没有岳云痕的隐忍与肚量,更没有陈氏那般的心机与计量,他听到陈氏竟然默认了那文书是假的,心里有些着急。又想到陈氏怎么迟迟不肯拿出让自己掌家的那封书信来,心想着煮熟的鸭子莫不是要飞了,便有些着急。

他根本没来得及去思考那书信是怎么弄出来的,是否印章也能让人看出问题来,马上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冲陈氏叫唤道:“娘怎么不把爹留下的书信呈给众位叔伯看上一看?”

第三卷小小反击第九十四章拆穿(下)

第九十四章拆穿(下)

许多事背后做得,哪怕是让别人到处议论,只要没抓着任何证据,都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可是一旦你把自己的手段明明白白地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那你就是揪着自己的尾巴让人抓,是最最不可取的。陈氏深谙此理,所以这么多年来,在人前她都是极为注重形象的,也因此,虽然外面有许多不好的传言,却也没有人能拿她怎么样,当着她的面亦不敢说三道四。

陈氏正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把书信同文书放在一起,让大家过目,否则就要为自己再在人前留下一条夺取家产的罪名了。但是岳云峰突然而起的一句话却让她下不了台,众人的目光如针刺一般扎在她的身上,十分地不适。

暗暗地给儿子抛了几个眼光,陈氏假意斥道:“老爷若是有留下什么书信,大少爷怎会不说,哪里要你来多这个嘴。”

那封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到手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书信,没能派上用场,她心里的遗憾与不甘没有任何人能体会到。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是绝不能把它拿出来的。可是面对众人问询的目光,她只能如抛绣球一般把问题抛到岳云痕身上,让他去对付那意味复杂的眼神。

“家父确实留有书信一封,需请诸位叔伯过目。”岳云痕再度起身,右手在左袖中摸了摸,摸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来,向着空中甩了甩后,大步向前,来到王老的身前,谦恭地一行礼,把纸呈上,道:“这是家父的亲笔。”

陈氏母子开了个好头,岳云痕自也不会放过如此能让他们彻底死心的机会。

陈氏的脸抽了抽,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了这么一个局,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若只是她自己输了这一局,失了一份机会倒还罢了,只要岳云痕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所得,她也不必在乎,大不了多花些时日,多费些功夫,重新设计一番。

可是看到岳云痕甩出的那张写着黑字的白纸,她的心却头一次觉得在往下沉,究竟会沉到什么地方,她却一点底都没有。她猜不透那纸里写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是否真是老爷所留。远远地望着如婉,以为她会给自己一些什么提示,却见她看了自己一眼,迅速地又低下了头,完全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

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几声如婉,又自言自语地用如婉的父母进行了一番威胁,陈氏才完全抛开因如婉没有及时传来讯息而生出的纠结心情,抬头望着厅内的动静。

“岳员外太客气了,就算他不留这么一封信,我们几个与他相交一场,贤侄若是在生意上有什么疑问,我们又怎会不提点相助呢?”王老捋了捋自己本不太长的胡须,笑对着面前微低身子的岳云痕说道。

靠着王老坐的几位族中的老人凑头看到纸上的字,也都纷纷点头,其中一人道:“你是岳家唯一的嫡子,担责掌家管理铺子都是你的责任,你父亲如此正儿八经地把它写到书信上,可见他既对你期望高又担心你的身体呀。”

“侄儿的身子已经大好了,这都多亏了王大夫妙手回春。”岳云痕十分感激地看向坐在西侧的王大夫,对着他躬身一礼。

虽然他身上的毒并不是王大夫直接治好,但若不是王大夫提醒,不是恰好他的好友经过再相助,他此时在不在人间尚不能保证。所以,他对着王大夫的那一礼是饱含感激与真诚的。

“原来如此,这样的大好事倒值得我们来此一趟。”王老再次捋了捋胡须笑着点头,刚才眼中那隐隐含着的几分惋惜已经踪影全无。

“众位叔伯对晚辈如此看重,晚辈受宠若惊,亦感激不尽。”岳云痕诚恳道谢。父亲一向为人和善,事事总替别人先想着几分,这才能结下这些真心相待的朋友。若不是真心相待,他们亦不会对他身体康复表现出如此欣慰之态。

这边众人一边祝贺岳云痕身体终于康复,一边感叹王大夫医术高超。那边陈氏渐渐往下沉的心已至谷底,此刻又突然蹦哒了上来。

担责掌家,管理铺子,这八个字犹如铁钉钉在她的心头,那股锥心的疼痛让她猛然清醒。她算计了十年,给他下了十年的药,又是无形那种没有特制解药解不了的奇毒,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她相信,如姗一定是听了自己的蛊惑下了毒的,否则他的身体不会每次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要他几时病倒他就几时病倒,而且症状跟自己预料的一点不差。

所以,她不相信岳云痕的身体真好了,他一定是在说谎。王大夫虽然医术还过得去,但这无形之毒乃西域奇毒,在这滟城根本没有人知道怎么解,他怎么可能解得了。

“这怎么可能?”岳云峰刚刚坐下又嚯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岳云痕惊呼。他这一句可是一语多关,既对岳云痕突然抢了先机表示愤怒,又对他拿出的书信竟然是要接管铺子掌家表示不满,更对岳云痕中毒之后竟然身体会好表示震惊。

好在他的脸上只是惊,并没有表现出伤心难过气愤的表情,众人只道他是惊讶于岳云痕身体突然大好,倒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

“大少爷体谅峰儿的心思,我能明白,亦很感动。但大少爷完全没有必要为此拿自己的身体说谎,若是就此把岳家的所有生意都揽到身上,他日身上的病痛加重,岂不是置我们母子于不仁不义之地?”陈氏带点颤音的话语,再配上她一脸的担忧与动情,倒不至于让人看出她是被岳云峰毫不知遮掩的行为和为岳云痕当了一回垫背而气得浑身发抖。

“何况大少爷也该让大伙验验那书信会不会也是那些可恶的下人捣的鬼,可千万别像我一般,在众位老爷面前闹出笑话。”陈氏脸上尽是真诚之色,好似真的很替岳云痕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这次我们倒看得仔细,不光是岳员外亲笔,就是这印迹也绝无假的。”王老一语说完,其他几人都点头附和,陈氏却不得不努力竭制自己要沉下去的面皮。

“至于我的身体,二娘更该放心,难道你就没发现我的脸色已经恢复血色了吗?”岳云痕不冷不淡地对着陈氏指了指自己的脸色。

众人看去,果然他原本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色如今已经有了一丝红润,再细看他的眉宇、眼神,也比以前精神多了。

“可能没有人告诉二娘,我已有一个多月都不曾咳嗽一声了。”岳云痕含笑说道。可是那一抹笑在陈氏看来却是那么地刺眼,刺得她耳晕目眩。

这不可能,不可能,陈氏在心里喃喃自语。她已经让如婉加重药量了,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不可能会越来越好的。难道,是如婉那边出了问题?

陈氏随即向如婉看去,见到她看到自己后委委缩缩的模样,再想到她被禁在马厩里的家人,她坚信如婉小小年纪还没有敢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冒险的胆量。

陈氏现在却没有心思再去夸自己行事周到,善于利用一物压制一物的法子。若不是能以如婉的家人作威胁,她也没有把握能完全把如婉压制住,使她完全生不出二心来。

现在最为要紧的便是如何应付面前的这帮人,拖着不把儿子手上现掌着的管理各铺子的麒麟印交出去。尽管岳思骏对她摆了一道,可能故意在锦盒里装了一枚假印章,但那麒麟印却是没有半点假的,否则那真金真银地也不能从铺子里拿出来。

可是,她请来的那些岳思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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