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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笑傲之华山-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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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掌门接剑。”声震百里,动人心魄。

左冷禅此时才收起目光,缓缓的转过身来,台下众人顿时觉得压力一轻,但赞叹之心,更加难以言表。丁勉打开剑盒,盒内一柄巨剑,长宽均远超别派,也超过嵩山派众人常用的样式。左冷禅右手放在剑柄上,这柄剑是掌门所配之剑,几十年来一直都是左冷禅所用,但他的归属,却并不属于左冷禅,而是“嵩山掌门”。这柄剑剑身由玄铁所造,加上宽度厚度,比佛门所用禅杖还要更重。

左冷禅轻轻叹了口气,这仪式盛大,正该合这柄镇派神剑,正该合自己——嵩山左冷禅!

只听“嗡”的一声,便见左冷禅右手执剑,划出一个圆圈,落在了擂台之上,这擂台是一块块石头所铸,受了这一剑,也不禁猛地一震,站在前排的观众,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震颤,不禁骇然。

左冷禅左手轻轻向后一挥,丁勉连忙抱着空盒,下了擂台。左冷禅长剑一起,发出嗡嗡的颤音,低沉鼓舞,传遍全场。他长剑指着唐近楼和令狐冲,冷冷的说道:“你们二人,拿出本事来吧,让左某看看,岳师兄的弟子,究竟有多出色。”

他这话出口,便听见台下数千名观众欢呼呐喊之声不绝,震动天地。而嵩山派弟子全都肃然而立,一言未出,更显庄重。至于衡山恒山泰山华山四派弟子,俱都噤若寒蝉,不少人也被嵩山派这动人心魄的阵势慑服。

而在台上的两人,唐近楼和令狐冲,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他们对视了一眼,令狐冲点了点头,微微退后,唐近楼却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他直视着左冷禅,说道:“左师伯,你可还记得清河镇的事情?”

左冷禅冷冷的说道:“什么清河镇?”他看了一眼令狐冲,说道,“你们出手吧。”

唐近楼双眼一睁,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他冷冷的说道:“当年你派人扮成山贼,杀入了镇中,不知道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忘了么?”

左冷禅皱了皱眉头,说道:“唐近楼,你好没大没小!”

唐近楼握剑的手青筋暴露,他强忍住怒气,却反而笑了起来,说道:“看你的神色,难道是想说,你已经忘了这段事了么?”

唐近楼和左冷禅说这两句,因为四周声音嘈杂,也无人听见,但五岳剑派诸人见他们神色,也都知道这二人定然在说什么要紧的事情。岳不群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晴不定,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苏雁月,却见她一脸担忧惊惧,顿时有些明了。只有离两人最近的令狐冲,才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他对唐近楼上山之前的事情只是略知一二,此刻听到他诘问左冷禅的话语,心中也忍不住吃惊。

“原来唐师弟早就准备好要跟左冷禅一决高下……”令狐冲也是心思聪慧之人,转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

左冷禅冰冷的面目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他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很不错……唐近楼,我的确已经不记得了,你说是我做的,便是我做的好了。”

唐近楼笑了起来,说道:“你当我故意说些话来污蔑你么?”

左冷禅哈哈一笑,却殊无喜意,反而更显冰寒。他看着唐近楼,说道:“我说不记得了,那便真是不记得了。只是你说起这些事,既然认定是我做的,那我便认了,难道我能做下,还怕被人报复不成。”

唐近楼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感受到了左冷禅无比的自负,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的确不记得什么清河镇之事了,只是想必他下过不少类似的命令,因此也不屑于否认。

唐近楼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惘然。清河镇死去的人们,虽然渐渐在他脑海中淡去不少,但这件事的烙印,却在他心中越来越深,而到了今天,他已经决意要跟左冷禅这个始作俑者彻底解决当年的事情,却突然发现……这个他眼中的大仇人,根本不记得他做过这件事了,甚至……他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唐近楼手腕微微垂下,剑尖斜斜的对着左冷禅,说道:“左师伯,请。”

左冷禅双眼微眯,他看到令狐冲站在一旁,似是略阵,却并没有出手,心中便有些疑惑。只是他乃是一代宗师,这个念头转瞬即去,瞬间内心便古井不波。他将长剑从胸前转过半圈,斜指地面,却是一个嵩山重剑最常见的起手之势。

唐近楼见左冷禅已经准备,长剑一指,便即刺向他的面目,他心中念头来来去去,此时出手,有些力不从心,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面对左冷禅,这一剑就未免太过普通。

只见左冷禅重剑一横,嗡嗡之声不绝,于一瞬间,便已经当头落下,嵩山派剑法厚重,跟刚刚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所展示的衡山、恒山两派剑法,大不相同,以左冷禅的修为,早已达到了以简驭繁的高深境界,这一剑使出,唐近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他的剑招笼罩范围之内,似乎下一刻,这厚重的长剑就会劈开唐近楼,将这少年一分为二。

唐近楼轻轻一退,这剑锋落下是便像是从他的鼻梁边擦过一般,唐近楼长发向后飘起,仿佛有一股风吹拂,左冷禅剑锋一转,随即刺向了令狐冲。

这便是他对付唐近楼和令狐冲剑阵的方法之一,各个击破,以绝对的实力,根本不给他们合阵的机会。

但令狐冲却并没有似他所想象的努力抵挡,以便唐近楼进攻,反而急速后退,根本不跟他正面交锋。

左冷禅心中有些惊讶,手里却不慢,他一横身,长剑再次攻向了唐近楼,这次唐近楼亦长剑一荡,卸开了他大部分的力量,随即后退,在他五步外站定。

左冷禅在台上,连出三剑,唐近楼和令狐冲纷纷避让其锋,之前连败二位掌门的阵势根本不能形成,台下众人见了,无不欢呼。但左冷禅却殊无喜意,他微眯着眼睛,不清楚为何二人的配合如此莫名其妙,跟他所预想,大相径庭。若是之前唐近楼和令狐冲如此配合,他们根本不可能是莫大先生或者定闲师太的对手。

他正思索间,却见唐近楼剑锋驻地,对他说道:“左冷禅,不论你还记不记得,今天都是我要解决这桩恩怨的日子,你是五岳剑派的前辈,今天门中会盟,为了五岳剑派的名声,我绝不杀你,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好好回忆,当年的事情。”

左冷禅双目一睁,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他之前只是觉得这两人是岳不群安排的对付他的阴谋,但不论唐近楼和令狐冲是因为什么出现在这台上,左冷禅已经不打算手下留情,他看着唐近楼,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却反而笑了起来,他冷冷的说道:“你知道么,已经有二十年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若是能活着下去,告诉岳不群,除非他能打赢我,否则,还是乖乖的做我的华山堂主吧。”

唐近楼轻蔑地一笑,正要说话,只见左冷禅轻轻上前一步,随即从后向前,如同拉开斩马刀一般,挥起了他的长剑。

唐近楼大惊,这一剑劈下,仿佛有着如山之力,饶是他于剑道信心至深,也没有办法直接抵抗,但真正让他吃惊的是,左冷禅的剑术显然比他心中所想象的,更加强横。

唐近楼心中虽惊,却丝毫不乱,他向左迈了半步,避开左冷禅的重剑,随即长剑一指,攻向了左冷禅的左肩,这一剑的奥妙,正是独孤九剑的精髓,攻敌之不得不守,只是他这一剑,出到一半,却见左冷禅的重剑,快如闪电,已经到了自己的胸前。

只这一剑,唐近楼就知道,左冷禅的确要压过岳不群一筹,连他也未能料到,这重剑,竟也能快捷绝伦。这一剑正在唐近楼的破绽之处,唐近楼不得不救,他心中宁静,长剑随意的仍是递向左冷禅的左肩,身形却往外一闪,避开这威猛绝伦的一剑。左冷禅得了这个空隙,随即将剑势展开,剑法大开大合,剑风鼓舞间,封禅台的石地都刮出一道道的剑痕。

唐近楼长剑连点,每一剑都试图攻向左冷禅的破绽,但左冷禅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重过一剑,这嵩山派的大嵩阳神剑在左冷禅手里,焕发出了异样的光彩,数十招之内,唐近楼以独孤九剑的剑诀催生出的剑招,竟没有一招真正使出,全都只是使到一半,便被左冷禅精妙绝伦的剑势封住,那些不可胜数的破绽,在左冷禅的剑术之下,变成一道道的力网,化生在下一剑中,这大嵩阳神剑,每一剑使出,都像是多出一剑,一道道力网渗透,仿佛数十名高手接连而成的大阵,向唐近楼压迫而来。

华山派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心中惊惧担忧,难以明言。苏雁月两只手紧紧的搅在一起,定定的盯着唐近楼,连脸色都变得苍白。岳灵珊在一旁拉着她衣角,亦是十分担心,她看着台上被左冷禅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唐近楼,有些着急的说着:“大师兄怎么还不出手。”

而此时,台上台下,除了华山派之人,几乎所有人都在关心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华山弟子那班担忧惊惧的心理,因此在看着左冷禅大发神威将唐近楼逼得左支右绌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为什么明明是华山派双剑合战嵩山掌门,怎么只有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台下由此变得乱糟糟的,大家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至于唐近楼,那自然会被左盟主击败,区别只是他还能支撑几招而已。观众们也是江湖上豪杰,来嵩山虽然是看热闹,但也不甘心于只是当个配角,不断的有人将自己的想法喊了出来,诸如“令狐冲快帮忙!”“华山派内讧!”之类的喊声不绝于耳,只是人声嘈杂,这些声音刚刚冒出,便被淹没。令狐冲内功高明,这些声音自然也都听到,只是他对唐近楼的剑法,了解甚深,听到这些话,只是微微一笑,便即放过。

群豪们欢庆呐喊,虽然千多人千多张嘴,各自说着不同的声音,人声嘈杂难以辨别,但众人也算是乐在其中。众人见左冷禅剑势经久不衰,而唐近楼的活动范围却是越来越小,都道是这一场算是要完了,旁边略阵的令狐冲被他们自动忽略,两个人合力出手才有点意思,一个一个上怎么可能是威震江湖的嵩山掌门对手。

忽然一个整齐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朵,“唐近楼,打败左冷禅!”

这声音极大,是几人合力运用高明内功发出,一瞬间传遍了封禅台。众人寻着声音看去,只见几人站在一块大石上,他们容貌奇异,不少人都认得,真是疯疯癫癫的桃谷六仙,登时笑声遍野。桃谷六仙听到众人发笑,以为兄弟六人果然高明,第一次同时说话,引得数千人崇敬。于是六仙各个志得意满,努力配合之下,又是一声“唐近楼,打败左冷禅!”的声音传出,比上次尤大。

封禅台上顿时笑声一片,笑声未落,却轰然变为惊呼。只见封禅台上,一道剑光升起,犹如朝阳初升,烛照万里。

唐近楼长剑被左冷禅的大嵩阳神剑连连封住,但左冷禅却并没有台下观众那般乐观,只因为被封住的不过是唐近楼的剑招罢了,他的内功吞吐之间,让左冷禅的剑网隐隐摇动,始终未敢全力出手。左冷禅一剑剑使出,却越打心中越惊,只因为他心中明白,唐近楼虽然暂时被他压制,但却并没有失去一点点出剑的主动,他的每一剑都直奔自己的破绽而来,每一剑都会让自己异常的吃惊。

左冷禅心中一个念头闪出,顿时让他有些惊骇:难道这个小子,已经有资格跟我比剑?

他这个念头一起,顿时便有些不安,他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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