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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6章

小说: 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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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窈用手在解脚踝上的带子,也没注意到陆东庭眼神落在了她脚上。
    掌心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一样,自觉回忆起了雨中贴着那抹滑腻时的触感。说起来他那晚喝多了,倒也不是醉得深沉,多少还是想得起一些女人娇哼着哭哭啼啼的画面。
    陆东庭眯了眯眼睛,点燃一支烟,转身往里走。
    苏窈换好拖鞋后,趿拉着走进客厅,陆东庭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苏窈没有不经同意就在别人家里参观的习惯,她站在一边等陆东庭讲完电话。而且,她也有话要说。
    刚才的谈话算是不了了之,陆东庭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她也不确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陆东庭相信,她能在工作和私人恩怨之间寻找好一个平衡点,不会轻易触犯双方利益。
    陆东庭掐了电话,发现苏窈站在客厅里,他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客房里有卫浴,洗洗吧。”
    “陆先生,”苏窈拦住了本要去卧室的陆东庭,“我说我不想失去工作,并不是说说而已。”
    陆东庭将手机扔在茶几上,被她眉眼间诚挚的坚定气乐了,指着她说:“苏窈,我看你还是不明白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就是一看起来拎得清,实则不知轻重的人。一会儿拿着视频逼我娶你,一会儿要留在东盛,你以为世间的便宜都能被你占了?”
    苏窈猝不及防被他一顿冷斥,她双手握成拳,冷笑道:“占便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占便宜?你陆东庭就是干干净净刚正不阿了?东盛的工作是我凭资格拿到的,至于那晚的事,我一没给你下药二没把你捆在床上,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就别做出一副别人占你便宜的委屈样。”
    陆东庭脸色青黑,俨然动了怒,声线低沉,却如同平地惊雷般骇人,他说:“你还真是会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给自己长脸。”
    苏窈刚说完便懊恼的闭了闭眼,大意了,一时没控制住,真把他惹急了,之后说什么话都不管用了。
    陆东庭见她低垂着头不闷声不吭,心里更是郁气,“哑巴了?不是那么能说吗?”

  ☆、017。上赶着的是你,说不得的也是你

017。上赶着的是你,说不得的也是你
    苏窈抬起头看着他,陆东庭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紧绷起来,使得脸部线条看起来更加冷硬,神色不善。
    苏窈再多的话也统统哽在了喉咙里,陆东庭说的没错,她就是蹬鼻子上脸,次数多了,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陆东庭是谁。
    能在形同水火的陆家站稳脚跟没人敢轻易动他,又岂会是任凭拿捏之人?跟他硬碰硬,便有同于以卵击石。
    苏窈心率控制不住猛跳几下,眼睑微垂盖住了复杂的眼神,嘴角慢慢晕出一抹笑来,眼睛眯成月牙状,“哪里,是我不会说话,陆先生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计较的,哦?”
    陆东庭被她那声上翘的尾调逗得低笑两声,听不出他声音到底几分轻浮几分冷漠。
    他点了支烟眼,烟雾袅袅下,他低醇的嗓音犹如慢调爵士,沙哑沉缓,“别跟你说几句就上纲上线,上赶着的是你,说不得的也是你,既是你逼婚在先,就要做好周-旋得起的准备。”
    苏窈注意力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她眉梢一挑,有了些笑意,“那你的意思是说,暂时不会让我离开东盛?”
    陆东庭皱了皱眉,解开了胸膛下的两颗衬衫扣子,苏窈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还湿着。
    他将烟捻灭,“再说。”说完往卧室里走去了。
    苏窈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脸上的笑慢慢平冷下来,她捏了捏眉心,一种无力感慢慢蔓延全身。
    她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才准备去客卧,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陆东庭的手机。
    她看了一眼,并没有想要理会,手机安静了,苏窈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包和手机,那人的手机却不知疲倦的又在叫嚣。
    她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接听,“不好意思,陆东庭不在。”
    对方,“……”
    良久的沉默,久得苏窈都以为电话那头没人,正要挂断,一道清冽低沉的男声清了清嗓子,说:“没事,我待会儿打过来。”
    苏窈不以为意,放下手机去洗漱了。
    洗完澡苏窈将换下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全部洗净又放烘干机里烘干。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拿起手机看有没有短信或者电话,却发现银行卡短信通知自己卡里进账三十多万人民币,五万美元。
    看到汇款人的时候,她太阳穴也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她看了看时间,也不管现在旧金山是凌晨四点过,立刻拨了个越洋电话过去,手捏着绵长的嘟声后,电话才被接通。
    苏窈站在窗边,手撑着栏杆,外面依然雷雨大作,漆黑的天际,仿若她阵阵往下沉的心,她凝着声问,“你怎么给我汇这么多钱?”
    “你刚回国,又买了回了房子,手头应该不够宽裕。”
    苏窈无奈,“谁跟你说我没钱了?你这么多钱哪里来的?”
    对方态度很淡然,声音带着被吵醒时的惺忪,“别管我哪儿来的,不偷不抢,正当途径。”
    苏窈知道他比自己有分寸得多,但也忍不住说:“你……你最近不是考研吗?专心学习,没钱了跟我说,总之,你不要去做不该做的事。”
    “这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有些事该男人来做,而不是你,”他顿了顿,“姑妈一去世你就回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姐,你别乱来。”
    苏窈没应声,用指甲死死扣住栏杆。
    最后她哑着声音嘱咐,“好好照顾自己。”
    掐了电话,苏窈刚转过身,却正好对上了倚着门框而站的陆东庭,她吓得一下子往后退了两步。

  ☆、018。你还由着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接近你?

018。你还由着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接近你?
    陆东庭穿着简单宽松的家居服站在那儿,白衫灰裤,气质闲适慵懒,额前搭着几缕半干的短发,柔和了他成日里的凌厉,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几岁,刚劲英朗。
    只是苏窈不知道他悄无声息的站在那儿多久了,又听去了多少东西。
    她强自按捺住不安分的心跳,扯唇笑问:“你洗完了?”
    陆东庭站在那儿随意望了一眼过来,走廊上清雅的灯光笼罩在他头顶,将他偏浅麦的肤色照得白净却不显丝毫阴柔。
    “给谁打电话?”他说着,才将右手指间的香烟拿起来吸了一口,燃了半截烟灰散落在地上。
    苏窈眼睛顺着那些灰烬看去,眼皮一跳。
    她没答话,他便迈着步子走近。
    苏窈身上还穿着浴袍,她的贴身衣物洗净还在烘干,也就是说,她里面寸缕不着。
    苏窈转身便往床头的方向走,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我一个表弟,问问他最近的学习情况。”
    陆东庭停在了原地,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深邃的探究的中夹杂了几分似笑非笑。
    他也不说话,这种沉淀了三十几年阅历的眼神,沉稳内敛,却极其让人心慌意乱倍觉压抑。
    苏窈拨了拨额前的发说:“那个,你刚才有电话打过来,我跟他说你不在,你要回一个吗?”
    陆东庭眉心下意识一拧,苏窈以为他不满意她接了他的电话。
    她耸耸肩,“我不是故意动你手机,它一直响,我想或许有急事。”
    陆东庭眉梢挑了挑,“我又没说你什么。”
    苏窈暗想陆东庭这脾气有够阴晴不定的,待他前脚刚走出房间,苏窈后脚就锁了门。
    外面的陆东庭脚步一顿,那一声锁门声甚是扎耳。
    苏窈手摸着门把手,抿着唇,而后控制不住的好笑,主动贴上去的是她,现在又防狼似的防他,算是做贼心虚么?
    ————
    陆东庭坐在沙发上翻开最近的通话记录,一个未接和已接都来自江御笙,陆东庭回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两声被接通,江御笙故意问,“你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在洗澡。”
    江御笙,“……这么快办完事了?”
    陆东庭不解释,只不耐烦的说:“有事说事。”
    江御笙笑了两声,“刚才那个是谁?”言罢他顿了顿,又说:“听声音不像是那个谁,你交女朋友了?”
    “没有。”
    江御笙想了想,似笑非笑,“……炮友?”
    陆东庭响了半天,在江御笙所说的两个关系中想找一个来定位,最终发现没法定位。
    他眼神扫向那间紧闭的房门,眯眼成缝,却又慢条斯理的说:“想跟我结婚的女人。”
    江御笙没有接话,再开口时嗓音稍微严肃了几分,“你还由着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接近你?你忘了上次那位‘想跟你结婚的女人’闹成什么样了?”
    “怎么?想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我传授经验?”
    江御笙再次沉默了好半天,估计是陆东庭的话揭了他的伤疤,“当我没说。”

  ☆、019。这皮相与身份,真是极其好

019。这皮相与身份,真是极其好
    苏窈这晚睡在陆东庭的房子里,可以说是十分不安稳。
    上半夜是想着表弟萧离宋的事,想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舅舅就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上什么歪路,萧家倒了,他能无仇无怨平稳过一生最好。
    有些时候越想糊涂,却越清醒,苏窈又想起了好些年前的事,当初萧家出事的时候,萧离宋就已经在纽约上高中,苏窈和妈妈移居纽约后有段时间是和他住在一起的。
    说起来,萧离宋从小话不多,心思也深,后来传出舅舅死在监狱的消息后,他恰巧到升学的年纪,苏窈和妈妈都以为他会留在纽约,谁知萧离宋一声不吭给斯坦福大学递了申请,之后便去了旧金山上学。
    渐渐的,萧嘉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每况愈下,她学校家里两头跑,对表弟的事也无暇顾及了,只是偶尔一聚与日常电话联系,他也从不主动谈自己的事,因此苏窈对他了解甚少。
    苏窈总怕这孩子心理出了什么问题,亦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而她一无所知,每每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觉背脊生寒,然后反复安慰自己,萧离宋比她成熟,比她考虑周全,她不应该胡乱担心。
    可她就怕萧离宋步了外公和舅舅的后尘,这两位生前都是有野心有手段的人物,可结局总是令人扼腕。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苏窈沉浸在当年的阴影中,好不容易慢慢的睡着后,又开始做噩梦。
    天蒙蒙亮时她从梦中惊醒,一头冷汗。
    苏窈躺了会儿,然后才从床上爬起来,梳洗后去了厨房,用冰箱里仅有的食材做了早饭,熬了点粥。
    陆东庭一早起来看见便是在厨房晃悠的纤细身影。
    还是昨晚那身衣服,裙子将她腰线收得恰到好处,陆东庭站在那儿,眼神仿若无底深洞触不及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悄无声息的也没打断她。
    苏窈转身便看见站在餐桌旁一身西装革履的陆东庭,吓得颤了颤。
    “你怎么不出声?”
    陆东庭扫了一眼桌上的粥和三明治。
    苏窈手上的盘子里还盛着吐司,她把东西放桌上,说:“你家里就这点东西。”
    陆东庭扣着衬衫上的袖扣,说:“你又想做什么?”
    苏窈听到那个‘又’字后一怔,随后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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