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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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出头的身高,配她刚刚好。肌肉均匀,暗藏力量的体魄,做|爱的时候能与她无缝契合。同样的职业,不怕会缺少共同话题。
综合各方面来看,他看起来都像是她命里缺失的另一半。
但是闻着空气中还未散去的男|欢女爱的腥甜味,看着男人浴袍下毛发浓密的小腿,以及自己腿|心间传来的不适感,涌上心头的,只有填不满的空虚,以及对自我和对方的厌倦。
她动了动身子,被子和身体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男人听见身后的动静后,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抿了一口,说:“初映,猜我今天看见了谁?”
听见自己名字,姜初映一怔,看着那个男人缓缓转过身,那种笑里藏刀伪君子的模样,真心戳不中她能为之悸动的点。
她和戴司圣在前年圣诞节因为她蓄意为之而有了‘相亲未遂’的结果之后,再见已经过了大半年。
那时候没了霍家当大树的她,在工作上遇见的瓶颈可见一斑,那段时间总让她觉得处处皆是荆棘遍布。
加上之前因为自己负责的那起官司被中情局扣留调查,虽然说其中不乏背后黑手推波助澜,但是她的当事人确实有过刑事和经济犯罪记录,这直接导致了她面临着接近一年的事业低谷。
重遇戴司圣的时候,她打了一场败仗,对方的辩护律师正是戴司圣。
她不是输不起的人,但是戴司圣还特意展露绅士风格,并没有让她输得太难堪,法庭出来之后很直接地约她一起吃饭。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综合考虑了一下这个人,如上所说,他适合自己,而她爱的男人她压根不敢去见他,在霍南琛时不时的打压之下,她也太需要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
戴司圣毕业于牛津大学法学院,在英国的上流圈早就是迷一般的人物,如鱼得水地周游在各大富豪家族之间,自他进入律师行业开始,就没有过败绩,只接经济纠纷案,报酬也实为可观。
人脉和经济条件都能为她所用,她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两人开诚布公的谈及了自己的目的以及双方适合的程度,之后便开始了一段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说实话,很无趣。
毕竟她也说过,我们都是律师,在婚姻内做不到‘知法犯法’,就算是离婚,到时候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姜初映看了一眼中指上那颗边角折射出光芒的订婚钻戒,软趴趴的搭下手臂,敷衍的回应方才戴司圣提出的问题,“见到了谁。”
“陆东庭和苏窈。”
姜初映不动声色的抿唇,睫毛颤了颤,沉默不语了挺长时间。
这种场合,陆东庭会来不稀奇,她之前就知道苏窈醒来,这也不稀奇,她觉得更稀奇的是,在这种舆|论盛行的关头,两人共同出席公共活动。
戴司圣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她,转身看向落地窗外,俯视着流光倾泻的城市夜景,“他们简直成了宴会的主角,被人议论纷纷,一段感情和婚姻受到这么多外界的关注,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毕竟谈及婚姻啊情感这种话题,总会很敏感,外界的言论也会变成无形的刀刃。你说是不是?”
或许是在英国生活久了,说话方式总是偏离了日常中文交流的轨道,总让人觉得有拿腔拿调的嫌疑。
姜初映明明早已经习惯了,但是此时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尤其不舒服。
别人为之苦恼的东西,却也是她求也求不来的。
她心中自嘲讥笑,若是能跟陆东庭在一起,她只会把那些闲碎的言论当做是艳羡。
戴司圣知道她和陆东庭的传言,用他以前的话说就是,不干不净的关系。
那会儿他第一次表达出想跟她在一起的意愿时,她说我身上有很多被人诟病的东西,身世,感情。
他回答说如果你所谓的感情,是曾经和陆东庭那些不干不净的关系,我觉得已经是过去式了,没人会对伴侣的过去而耿耿于怀。
姜初映当时就想,那可能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
但是跟自己也不爱的人谈‘爱’这个字,显得太虚无缥缈,她也不在乎戴司圣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只是表现出不介意她的过去。
姜初映掀开被子,捞了件睡袍套在身上,一面回答说:“幸或不幸不是外人能评判的。”
“是么?”戴司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是这个女人给陆东庭带来了不少麻烦,是我的话,我觉得就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姜初映想着曾经种种,以及最近看到的小道消息,“女人总是要让男人为她操心,才会觉得得到了关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姜初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入口的苦涩,从舌尖蔓延到了心尖。
“是么?那不知道陆东庭在事业和女人中会作何抉择。”戴司圣点了点杯壁,“没了陆老爷子的偏袒,他现如今孑然一身,显然人家已经策划已久。”
姜初映觉得有点不对劲,反应过来后,直直望向她:“什么意思?”
戴司圣挑了挑眉,“我以前一个客户,把我介绍给了他曾经的情人,就是陆东庭的姑姑,无非是有点遗产和公司股份的纠纷。”
“什么纠纷?”姜初映心里一紧,拧着眉心说:“当初陆老先生的遗产早就做过公证的,一直没有任何问题,现在何来纠纷一说?”
戴司圣摊手:“公司里出了问题呗,我看这个苏窈不是个糊涂人,她先前分明就是故意给陆东庭制造麻烦,这会儿麻烦不是来了。”
“陆瑞姗具体说过是怎么回事了吗?”姜初映捏紧了浴袍一角。
☆、321。陆东庭一见她下意识表现出的防御就来气
321。陆东庭一见她下意识表现出的防御就来气
“陆瑞姗具体说过是怎么回事了吗?”姜初映捏紧了浴袍一角。
戴司圣耸耸肩,“我还没见到她,等见到她再说,而且……”他意味深长看了眼姜初映,“干这行咱们得有职业道德,我也不能告诉你更多。”
姜初映抿着唇,盯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良久,随后语气也随着目光冷凝下来,她也看向窗外,两人并肩而立。
她的声音浅浅传来,“你要是忠于职业道德,刚才就不会说那些话。你是想刻意跟我提起陆东庭的近况。”她顿了会儿,又说:“你不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吗?一边说着不在乎我过去的话,一边刻意在我面前提起前任……”
“我提起并不代表我介意。”
姜初映差点脱口而出,狡辩。
觉得深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姜初映没再说话,转身躺上了床,心里积了层阴霾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背对着仍旧站在床边的戴司圣,焦虑的咬着自己的指甲,虽说商场如战场,斗争没有休止的那一天,陆东庭他就算是神,也难免会有被人趁虚而入的时候。
现在苏窈刚醒来不久,麻烦接踵而至,她一直关注着陆东庭的近况,自然也了解东盛最近股票大幅波动的情况。
陆瑞姗一直记恨陆东庭,陆继安的小动作从来没停歇,没有陆长南的阻挠,对他们来说是极好的机会。
这么一年多以来,陆东庭情场失意,公司那边也不如从前那般上心,就怕陆瑞姗和陆继安在这段时间里算计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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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苏窈接到了苏淮生打来的电话,苏窈彼时才刚醒,陆东庭已经洗漱好,围了条浴巾在腰上,正往衣帽间去换衣服。
苏窈翻身下床,顺手就拒接了来电。
陆东庭回头看了她一眼,问向正往卧室外走的她,“不接电话?”
“嗯。”苏窈说完去了隔壁的陆希承的房间。
里面暖气充足,陆希承已经醒了,身上就穿了件连体睡衣,睡眼惺忪的坐在被窝里,手里捏了一个陪睡兔子,放在脸上蹭了蹭,又打个哈欠,无意识的叫了声‘妈妈’,然后又要往后倒去。
苏窈走过去坐在婴儿床旁边,用手摸着他的头,小家伙要睡不睡的咧着嘴冲她笑,没一会儿就清醒了,开始跟她聊天。
“妈妈不睡觉。”
苏窈在知道他说的是问句,便温柔答道:“妈妈已经睡醒了,希承醒了吗?”
“还没有。”陆希承摇头。
“太阳都晒屁股了。”苏窈摸着他婴儿肥的肉脸,搭下的眼皮娇嫩得可见淡青色的毛细血管,苏窈轻轻的抚过他的额头和眼睛。
陆希承一下子伸手拍了拍屁股,将被子贴在了屁股上,一脸天真的冲窗外摆摆小手,“太阳公公,不能晒了。”
苏窈被他逗乐了,顿时觉得即便养小孩再忙再累,这种母子间的温馨也能瞬间将其他的负面情绪冲散。
“咱们先去洗漱,待会儿穿上裤子就不怕太阳公公晒了。”
苏窈一把将他从床里拎起来往隔壁卧室的浴室走去,他的房间里没有独立卫浴,单独的卫浴又在走廊尽头,陆希承只有被叶棠茵带着的时候才是去走廊尽头洗漱,苏窈和陆东庭都图方便,直接给拎自己卧室里去了。
“好哦。”
陆希承嘴上说得又乖又漂亮,一到刷牙的时候,立马在苏窈怀里扭来扭去,小狗一样哀嚎。
陆东庭听见声响,从衣帽间过来,一边打领带一边板着脸威胁他,“不刷牙就别吃东西了,没有牛奶,没有奶酪。”
陆希承顿时有点懵的看着他,陆东庭补充,“蛋糕也没有了。”
要知道陆希承长得这么有肉感是有原因的,对吃的情有独钟,一听见不给东西吃了,顿时不敢造次,但又更加委屈,一动不动任苏窈宰割,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抽抽噎噎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苏窈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也只能速战速决,赶紧给他刷完牙,怕他待会儿又奋起反抗。
陆希承现在有点重量,苏窈抱着他本来就不如以前轻松,他若是再拱来拱去,她抓都抓不住。
苏窈想起之前陆东庭说她和陆希承一样,跟个泥鳅似的,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心累的想,也真是难为他了。
收拾完一切之后,苏窈才把陆希承交到叶棠茵手里让带下去吃饭,苏窈这才去洗漱。
已经下楼的陆东庭,这会儿又折身回了卧室,跟在苏窈后面说:“你爸他们明天吃团年饭。”
苏窈往牙刷上挤牙膏,眼皮也没抬,“他打给你了?”
“嗯,因为你不接电话。”
“明天不是腊月二十八吗,要走小姨他们家。”
“小姨那边妈可以一个人去,我可以陪你回苏家。”
苏窈本想问苏淮生给了他什么好处,怎么突然这么考虑苏淮生的感受了,但转念一想,又憋了回去。
只说:“不用,我不去。”
陆东庭也没强迫她,看得出来,他的意思只是告诉她这件事情,决定权完全在她自己手上。
苏窈正要刷牙,陆东庭走过来,她突然抬起头,用牙刷挡在他面前,拧了拧眉,“你干嘛?”
陆东庭一见她跟他单独相处时下意识表现出的防御就来气,罔顾她的意愿,扣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咬得有点重,清晰可见几只牙印。
咬了过后还恶人先告状,“你挡什么挡?”
苏窈横了他一眼,挣脱他刷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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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这天和叶棠茵一起出门置办年货,送人的东西早就让姚现帮忙准备好了,但是家里需要的琐碎她们都亲自上手。
一行三人,加上个陆希承,出去的时候接近中午,就顺便再商场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