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荡漾,亿万首席请签字-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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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女人身边的‘其它男人’不是么?
“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去不安全。”
“你去了,就是两个人不安全。”
严谨:“……”
“如果一切恩怨皆由我而起,就由我亲手结束好了。”
有多恨他就有多爱他,有多冷漠就有多绝望。
那个男人就像她手中的沙,张指间早已漏了一地,曾以为再不用想尽办去去握住,可到底还是在心上铺了一层抹不去的土……
一如她的人生,若没有他便是一帆风顺,可若她的生命里没有过那个男人,或者,也将是一潭死水直至年华老去。
早已过了轰轰烈烈的年纪,她只要理想中的安宁。
只是,注定的纠缠,让他们谁都无法把过去的一切当成是不存在,所以,是时候面对了,也是时候由她亲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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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从梦魇中惊叫着醒来。
满头满脸的汗,甚至连贴身的衬衫都被汗水浸透,云薇诺喘着粗气,才挣扎着动了一下,脖子处便疼得她一阵一阵地猛吸气。
“醒了?”
闻声,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到严谨的时候,云薇诺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严助?”
说罢,云薇诺仿佛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马上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间非常温馨的卧室里,而卧室里还飘着某种可以安眠的淡淡檀香味。
“我不是在医院么?怎么会在这儿?”
看着她一脸防备地看着自己,严谨没有继续上前,只和蔼地笑了一下:“医生说,你最近思虑过重才会一直做恶梦,要放宽心一点,否则对孩子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声落,云薇诺下意识地护了一下肚子,这自我保护的动作相当明显,明明白白地表达着她对他的不信任。
严谨很坦然地笑了一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几秒的时间,记忆归笼,云薇诺想起了一切,当然,也想起了‘白荷’给她的一记手刀:“白制作呢?她为什么要袭击我?这是哪儿?她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她一迭串地问出一大堆问题,严谨苦恼地拧了下眉,又是笑:“你问这么多,要我先答哪一个?”
“白制作到底是什么人?”
闻声,严谨眸光一沉,脸上却仍旧是笑的轻松:“你都已经叫她白制作了,为什么还要问她是什么人?”
“一个普通的综艺制作人能一掌劈晕我?严助,你当我没带脑子出门么?”
严谨:“……”
“她,是不是那天晚上救我的那个女人?”
很多看似不相干的片段,串联起来便能勾勒出真相的草图。
虽然‘白荷’的身量娇小似乎不太可能是‘高手’,可她那一记手刀实在是让云薇诺记忆犹新,特别是回想起她当时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的感觉一样。
冷,傲,狠……
她真的不想脑洞大开,可如果她们不是一个人,又怎么解释现在的这一切?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等她回来自己问她?”
“她不在这儿?”
严谨耸了下眉,答:“刚离开没多久。”
云薇诺:“……”
翻身就要下床,足尖才落地,头颈处又是一阵僵痛。
抽气声中,严谨终于上前扶住了她,还关切地问了一句:“你想去哪儿?”
她推开严谨扶着自己的手,冷漠道:“回医院,我要去看他。”
“他在京市,你在香港,怎么看?”
“……什么?”
穿鞋的动作一迟,云薇诺猛地回头,看着严谨的眼神如遭雷劈:“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带我来香港?”
从京市到香港,她是睡了多久?
“因为不想让你和大少在一起。”
一听这话,云薇诺气血上涌:“你们也和老爷子是一伙的?可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你以为你是谁?”
面对她全身张开的刺,严谨并不生气,只淡然道:“我是没有资格,可你妈妈有。”
“……你说谁?”
闻声,严谨没有再说话,只是虚虚眯眸望向了她的身后。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云薇诺倏地回头,当她看清chuang后背景墙上赫然摆放着一张‘白荷’的半身照时,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白荷?妈妈?
她是不是在做梦?
…本章完结…
☆、第185章 我要去找她〔二更求表扬,哈哈哈〕
从京市到香港,再从香港到京市!
这就是云清河这二十四小时内的日常,将人送至香港的‘私人宅邸’,安顿好后,她马上又转飞回京的班机。
凌晨四点,她站在晨阳将露的山坡上安安静静地等着那个人。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但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安安静静地等,如同二十多年前每一个想念他的晨起与黄昏。
做好了他会爽约的心理准备,她一直无望地等着,直到石径的尽头,那人终于踏着晨阳的金芒一路行来。
墨靳云的个头很高,穿着一身的黑,周身晕染上晨阳淡淡的金辉,如神天降……
他深刻的五官如同刀凿斧刻,高蜓的额,悬直的鼻,菲薄的唇,特别是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带着明显的西欧色彩。
他走得很慢,可每一步都似踏在了她的心尖……
如同她初见他的那一年,俊逸非凡的少年,骑着单车从她身前风一般地‘飞’过,只那对视的一眼万年,她便被他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勾去了一生一世的魂。
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她习惯性地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他却在靠近她的同时,褪下了身上的风衣。
扬臂,展开。
温柔地披在她肩头,他脸上的笑意不浓,却恰到好处能让她知道:“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我。”
所以我做尽了一切,只为你自动现身,主动来找我。
清河,清河……
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的时候。”
云清河:“……”
还以为一切天衣无缝,她甚至连自己的所有生活习惯都改了,强迫自己喜欢不喜欢的东西,强迫自己扔掉最喜欢的东西,为的就是让他相信她真的只是‘白荷’。
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她早该知道的,他这样的人,除非他不想查,又有什么查不到?
涩然一笑,她又问:“有多早。”
“你踏足Z市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
墨靳云的身形高大,站在她身后衬得她格外的小鸟依人,很多年前,他最喜欢的就是从背后紧紧圈着她,只是……
很想很想那么做,可伸出的双手却在半道硬生生又收了回来。
他知道是她,可这张脸……
“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云清河没有转身,只是虚无缥缈地笑了一下:“以前,我以前什么样子我自己都忘了。”
闻声,身后的男人终于情不自禁地紧紧圈住了她,宽大手掌横过她的腰肢,紧紧地缠在那里。
墨靳云闭上眼,不敢看她‘面目全非’的样子,可低沉的声音早已泄露了他内心的沉痛,他说:“我没忘就好。”
清河,就算是失去双眼,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样子。
永远……
“……”
红了眼圈,湿了脸庞,乱了心神……
墨靳云,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我真傻,居然忘了问你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
二十多年了,也曾想过某天的午后,在喧闹的城市你我擦肩。我亦会停住脚步,凝望着远去的你的背影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深深地爱过。
我曾那样下定决心,可为何只要遇上你,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狠绝,所有的坚忍都变成了泡影?
我,还是会为你乱了心跳,我还是想为你湿了眼眶。
虽然,我明知道你是火我是蛾,可我还是……
无力抗拒!
……………………………………………………
紧握着的双拳展开,云清河轻轻将掌心覆在他手背上。
酝酿了许久,终还是将自己的来意清清楚楚地表达了出来:“你,加G国吧!”
闻声,原本还陶醉般闭着双眼的男人霍地张开他冰蓝色的眼眸,肃杀之气瞬时已于他周身凛冽飞扬:“如果我不想走呢!”
“还记得那一年你不肯走的后果么?要再来一次?”
她还记得那一年的海水有多刺骨,她还记得那些人的眼中有杀意有多浓烈。
她不怕死,可她不想往事重演,更不想他这样的偏执而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懂她的意思,可男人的眼神却更加凶悍:“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墨靳云了……”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和女儿了,为什么你始终不信我?
“如果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不是大少,而是云云,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话到这里,云清河终于在他怀里转身而对。
四目相对,他终于又看清了她的脸,那一张本不属于她的脸。墨靳云心中沉沉一痛,突然紧紧捏了一下她的腰:“云云是谁?”
“何必明知故问?”
男人的眸底闪过一抹深意,故意说的慢条斯理:“我没有明知故问,而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云云是谁?”
知道他是故意要逼自己承认云薇诺的身世,云清河张了张嘴,那个真相明明都已滚到了喉头,可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句:“云云是我女儿。”
“一样的,反正都是宋建仁的孩子,躺在手术室里的是儿子是女儿都一样。”
一听这话,云清河终于急了:“墨靳云,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
“你明知道云云不是宋家的孩子。”
抓着她的痛脚不放,墨靳云幽冷的冰眸子深了又深:“不是宋家的,那是谁家的?”
云清河:“……”
“谁家的?”
有些谎言,说了多年便忘记了那不是真相,所以当谎言必须由自己亲口说破,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她必须说,而这也是她来此的最大目的。
咬唇,她用红肿的双眼静静地瞅着他,一字一顿:“云云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
她的话音方落,男人的大掌已倏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啊?”
不想哭的,可那一刻她竟忍不住泪如泉涌:“为什么不呢?”
以为她真的很想活着么?
以为她这么多年过得很幸福么?
这些年来,她的生命中全部都是痛苦的回忆,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又有什么好留恋的?他想掐死她,那就动手好了,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更加用力,那力度,大到他自己的手指都在疼:“想死?没有我的允许,阎王也不会收你。”
“不是死过一次了么?”
面对他的无情,她笑得惨惨凄凄:“死在你手里,好过日后克死异乡,横尸荒野……”
“闭嘴!”
她真的闭了嘴,只用那双带着雾气的双眸哀绝地瞅着他。
人的五官可以变,唯有眼神不会,墨靳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她的双眼,黑幽幽,沉幽幽,怨幽幽。
所以有暴戾瞬时被冲淡,他在她的眼神里化成了一滩水,还在施力的手指微微松开,他放开她的同时,恨恼交加:“如果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