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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白云舒之弃长生-第18章

小说: 白云舒之弃长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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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是我的口头禅,没想到被风离星运用到此处。回忆那日那条链子的异状,也当真是“不淡定”。不过脑海里“兵刃再厉害,也只是死物”的观念太深固,所以对于他所说的“灵性”、“识主”表示难以接受。

缥缈风也不在意我目露不信,只是说:“若非锁链主人,别人是无法触碰它的。一旦触碰,轻则被它袭击受伤,重则死亡,唯有主人方能驾驭。而离星锁链对于主人也是极其挑剔,换句话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控制它。就像我,这么厉害,也无法驾驭离星锁链。”缥缈风说到这有些沮丧,但很快又恢复笑颜,“离星锁链难驾驭,但却对其制造者——也就是云家人极其顺服。传说离星锁链凝聚着云家人的气血,所以你这个云家人出现后,它察觉到了你身上云家人的气血,便主动向你靠近纠缠,以示亲昵招呼。然而,它又是认定主人后极其忠诚的东西,所以跟你招呼完又回到了风离星手中。”

我点点头,有些明白,但还是有疑问,“会不会,离星锁链是认错人了?”

缥缈风看着我,无奈的吐出一口气,而后道:“相信我,离星锁链比任何一个活人都要敏感。”

看着他无奈的表情,我结束了这个疑惑,而后提出下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云家人,那我如何成为严素非的妹妹?”

……

那天夜里我翻来覆去说不着。脑子里响起的是睡前缥缈风的最后的话——“或许你的母亲是云家人,来荒海大地寻找云灵,然后遇到了严素非的父亲,最后生下了你……”

起床,推开窗,一阵凉风钻了进来。屋角下的虫鸣在短暂的停止后又一声高一声低的响着。田垄上一弯月,满天星,一片寂静。隔壁屋子传来呼噜声、呓语声,我浅浅笑,或许这样的生活足够美好。不知时间的望着夜色无边,终觉手脚冰凉,遂关上窗,钻入被窝。然而这冰冷像是自五脏六腑里蔓延开,让我身躯僵硬不能动弹。这种感觉,如此熟悉。

我无比恐慌,挣扎着起身。手碰倒了床边的木架,然后我听到门被推开,一个人如一阵风来到我的身边。看着他如茶花般的容颜,我惨然一笑,再无知觉。

我又跌进了梦里。梦里还是那个常常出现的姑娘,她在一片花海里飞旋,舞姿曼妙,笑容甜美。那漫天的娆花随着她的舞动而纷纷扬扬。我看得如痴如醉,她见着我,停了下来,笑着说:“好看吗?”不等我回答,她又飞开,只留下一长串的笑声。

突然间,那笑声变成婴孩凄厉的哭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一慌,心如同自那万丈高空直直坠下。

落到地面上,惊起铺天盖地的尘埃。尘埃里,婴孩凄厉的哭声不止。那个姑娘跪在地上,哭着说:“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我面无表情的站着,心里似是被刀一分分的割着。那个姑娘哭求无果,抬起头,擦干眼泪,眼神怨而狠,她字字带血的说:“您说您不爱这长生不死,其实,您也是贪恋的,是吧!”

她站起身,抽出了剑,剑尖直指我的咽喉,血珠滚落。我颓然,淡淡道:“你想要的,给你便是了。”

画面再换。娆花似海如云。似海如云的娆花里,一座宫殿若隐若现。娆花淡淡的香驱散了寒意,我觉得温暖通体舒畅。有阵阵欢笑声传来,我寻着笑声走进花海,似乎走了很长的路,那座被娆花围绕的宫殿也渐渐露出华丽的面貌,无数身着白衣华服的女子围着殿前参天的柱子嬉闹,她们面容姣好气质超群似不食人间烟火,体态轻盈步伐翩跹仿若即刻便会羽化登仙,我望着有如世外仙境的面前,觉得一切如此熟悉却又不知何时见过。

这时,其中一个气质清冷的女子见着我,喜悦极了,似飞般至我跟前,说:你回来了。

……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我霍然睁开眼,却看到了睡倒在我床榻的缥缈风。我惊诧莫名,意欲推醒他,却发觉他浑身冰凉。我加大推醒的力道,终于看到他有了醒转的迹象。

“别动。”他有气无力的说着,语气却无比严肃。我不敢再妄动,等着他的动静。然而只两个字他便不再言语,一看,竟是昏睡过去。

我觉得两人同榻而眠委实不妥,便摸黑穿好衣服下了床,悉悉索索不敢吵醒隔壁。我不知缥缈风何时醒来,只得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坐在桌旁椅子上。

我回忆了一下,发现我好像是寒毒复发昏睡过去,而在我昏睡之前推倒了床边的架子,缥缈风听到我房内动静便推门闯了进来,那么他此刻在我床上,额,我想及梦中那种温暖舒畅的感觉便明白过来——缥缈风是用内力替我抵御了寒毒。可是如今他昏睡不醒,这个状况我未曾遇见,实在让我手足无措。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缥缈风,想着他何时才能醒转。想着想着,居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在床上。缥缈风不在床上。我一阵恍惚,疑惑昨夜那段是否还是我梦境?

缥缈风在给马喂草料的时候否定了我那段是梦境的猜想。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却依然笑嘻嘻的说:“洗月湖上给你内力施救的时候就发觉你身有寒毒,谁知竟是如此霸道难缠!”

我看着他虽是笑语盈盈但难掩疲惫的样子,问:“要紧吗?”

缥缈风摇了摇头,回答说:“我已经将你的寒毒全部化解了,你不会再有事了。”

我说:“我问的是你要紧吗?”昨晚晕倒在我床榻,今天气色又如此之差。

缥缈风听到我这话,却是眉开眼笑,而后作感动状,道:“这是小王妃在关心我吗?”

我望着蓝天白云,觉得今朝真是秋高气爽。

缥缈风见我极不配合,委屈的说:“为了化解小王妃身上的寒毒,人家可是耗尽了大半的真气啊!”

我一怔,转头看他,不解。

苏叶曾经说过,真气对于学武之人是极其宝贵的东西,缥缈风与我虽然认识但也没有太深交情,他为何要耗费大半真气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此文留言的,也感谢看此文不留言的。

总之,看此文的人,苏某发自内心的感谢你们。

真诚的祝愿你们万事如意,喜乐安康。

希望各位大大提意见。

乃们的支持,是我成长的动力。(眼圈红。)

☆、风云际会(三)

缥缈风未曾在意我的疑惑,只是自顾自说着:“不过小王妃不用感激涕零,更不用担心我。虽然耗费了大半真气,速度敏锐性等等都要大打折扣,但只要不碰倒高手袭击,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养个半年三个月的,真气也就复原了!”

缥缈风径自说着,马儿却只是安静的咀嚼着草料,时而打个响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应和他。

我心里却想着另外一回事。“花大夫说我病已痊愈,为何还会突然复发?”花大夫,也不像个庸医啊!

我正念着花大夫,缥缈风却突然轻轻一笑。他手一指,指着不远处小道上骑着马来的一个人,说:“来得正好。”

我定睛一看,那人素袍纶巾风袅袅,正是有着一双玉手的花大夫。

我为这世界何其小而惊讶不知言语,缥缈风却又是眯着眼睛笑而不语的模样。

花大夫本是灵国人,此处是回灵国的必经地。他对于再次遇到我们表示了惊喜,然后又对我们居然在此表示了讶异。缥缈风回答说我们是准备周游列国。花大夫听闻热情邀请我们前去灵国。

我翻了翻脑子里关于灵国的讯息,首先翻出来的是那个塔顶的大宗师无知老人,然后想到金戈也是在灵国遇到无知老人才中了什么剧毒“无边”,最后想到的是那什么可解百毒的灵国国宝灵禅珠。于是我蹙蹙眉,觉得我对灵国无甚好印象。

此时我们坐在庄园外大树下的青石上,缥缈风又开始知识普及,他说:“灵国,本是一个部落,在几十年前天下大乱时期应着潮流也成了个小国。

灵国,有个大宗师,有个第一毒门,因此在割据吞并最为狂热的时候,却没有一个政权敢打它主意。它倒出其不意吞并了周边几个势力,但适可而止,或许是忌惮隔壁望月国的实力。最后,灵国成了天下七国之一。

但是当年让世人觉得恐怖的不是大宗师无知老人,因为他老人家从不杀人,而是那个第一毒门。

第一毒门,天下唯一一个研制毒药的政府机构,据说灵国前任君主也是使毒高手,在他的推崇下,第一毒门发展到了让世人恐慌的地步。

说,如果哪天灵国的那位君主觉得天下人口太多声音太嘈杂,将第一毒门的毒倒入洗月湖,那马上,整个下游的人就全部死翘翘,谁让人家灵国地处洗月湖的上游!

而这位前任君主,性情凶残,以活人为实验,看其惨状而取乐。但所谓报应,这个酷爱毒物的灵国前任君主最后死在了他生平最爱的那些毒物上,死状连大宗师无知老人都动容。

这位凶残君主生前试图研制大规模毒药用于战争从而扩大疆域,但其阴谋不知如何让望月国当时国主兰明玉得知。兰明玉震怒,秘密派出了身边最厉害的八位侍卫,潜入灵国,连夜斩杀第一毒门七位师傅,并烧毁毒药无数,最后八人全身离开无一受损。

事后兰明玉在接见留照国来使时笑说:旁门左道在真正实力面前是如此薄弱!

而经此一遭,第一毒门实力大损,那位灵国国主再不敢嚣张,不久他便死于自己研制的毒药中。当然也有人怀疑其死因系他国所为,但苦于无凭无证,只好作罢……”

缥缈风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但幸好这个故事我听着也是津津有味。我觉得那位兰明玉真正强势,真正让我佩服的紧。

但是花大夫明显有些尴尬,在听到缥缈风赤裸裸的批判那位前任君主的时候“咳咳”两声,像是提醒,像是掩饰。但是除了尴尬之外,他显然也是震惊缥缈风居然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等到缥缈风言语有个停顿,花大夫忙补上说:“其实灵国朝廷也不喜第一毒门势力太大,现任君主一上任,便裁汰了第一毒门不少人员。而今各国纷纷研制针对第一毒门的解毒药,第一毒门,再也没有原先可怕。那些剧毒的,无药可解的,也会最终消失……”

听到这里,我一阵惊喜,忙打断他的话,“那那个什么‘无边’,如今也有解药了吗?”

花大夫一怔:“姑娘也知道‘无边’?”

我点点头,说:“你给我三粒药丸那日,与我同行的那人,便中了此毒。”

花大夫“哦”了一声,道:“怪不得那日便觉他气色不对,似时日不多之相。”

“那如今可有‘无边’的解药?”

花大夫摇摇头,说:“当年第一毒门受创,很多珍贵毒药绝迹,很多配方也被烧毁。‘无边’的配方便是其中之一。”

我听闻,颓然,一阵惋惜。心想金戈难道命该绝么!

缥缈风却是看着我摇头。他说:“你不是也有事要问花大夫?”

我愣了愣,方才想起我本来是要问关于昨晚的事。

“上次你说我体内寒毒已彻底清除,然而昨夜寒毒再次爆发,这是为何?”

花大夫眉头一皱,“倒有此事?”诧异之下,让我将昨夜的事细细说来。

听我说完,花大夫为我细细诊查着。

我打量着花大夫,四五十岁模样,整齐的山羊胡特别符合他儒雅的气质。当然,那双白皙如玉纤弱无骨让女子都惭愧的手更是吸引了我的眼球,我想起了苏青云。他也有双好看的手。

花大夫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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