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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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叹口气:“也不知道知恒在里面习不习惯……还有晚晚,做什么非要移民出国?在国内一家子团团圆圆不好吗?”
“姐才不想出国呢……”程如清刚开口,周知月打断她:“主要是司晨工作在那边,晚晚才跟过去,小两口刚结婚,总不能两地分居是不是?时间长了感情也不好。”
老人是不知道程如晚和季司晨之间那些事。
听周知月这么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问:“那他们过年能回来吗?”
“国外不过年,没有假期,应该回不来。”
“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老人十分惦记着孩子。
……
程如晚过得好不好呢,如果非要她用一个此来形容,没有比‘水深火热’更加贴切了。
京城比苏黎世快七个小时。
这时候,苏黎世刚凌晨两点。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入睡,这几个月来,她整夜整夜地失眠,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容色肉眼可见地衰老下去,甚至不笑时,眼角都有了细纹。
她跟程如清说的话是真的。
刚到这,她经常向发泄不满,季司晨最初不予理会,后来直接一巴掌打过来,即便他腿废了,一个壮年男人的力气还是很大的,程如晚被打得差点失聪,那次后,她意识到季司晨可能并没有精神失常。
直到一天夜里,季司晨进入她的房间,在床上折磨她之后,她确定这个男人在京城的样子是装的。
至于装给谁看,答案很明显。
出了季临渊,没有别人了。
但季临渊真被蒙骗过去了吗?程如晚不确定。
季司晨因为下面有了缺陷,导致心理扭曲,在男女那档子事上依然有欲望,只不过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手段越发变态。
程如晚情绪一次次崩溃。
她这时候才明白以前的生活,是多么幸福。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家人已经抛弃了她。
就算她告诉他们自己被虐待,生不如死,他们都没想过救她脱离苦海。
她又恨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季临渊,黑暗里,男人成熟俊美的脸庞缓缓浮现在半空,冷冷地注视着她,程如晚知道那是幻觉,依然伸手想要抓住他,可在她抬手之际,季临渊的影像却被无形的力道往后拉车一般,越来越远。
她们的房子远离城市的喧嚣,出门可见的是大片大片的旷野,几个月的宁静,她想了很多,对季临渊,她或许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爱恋,余下的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他对自己这么绝情,绝情到将她扔到这凄凉的异国他乡。
她很想当面问问那个男人,如果她死了,他会不会有一些些的在意?
她始终不愿相信,自己在他生命里,是无足轻重的。
想着,她又一次尝试拨通那个男人的号码,这是她来瑞士后第一次用当地的号码与他联系。
电话根本打不进去。
她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程如晚心越来越凉,颓然地放下手机,怔怔地坐着,窗外能看见白茫茫的屋顶,她心下一片茫然,不知过去多久,忽地想到什么,拨通另一个号码。
程如清接到姐姐的电话,看了眼母亲和姥姥,拿手机出去接。
“清清,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我想最后见他一面,你帮我……”
第292章 他心里是自卑的
缠着季临渊亲了一会儿,宋羡鱼在他耳边呢喃:“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说完,又吻了吻季临渊冒着青茬的下巴。
很快季临渊反客为主,大手握住宋羡鱼后脑勺,舌头伸进她嘴里,难分难舍间,小家伙忽然哭起来,两人一顿,迅速分开,季临渊把毛巾往椅子上随手一搁,把宋羡鱼扶上床在床头靠好,才打算去关心一下闺女。
解开襁褓,一眼能看见尿不湿的边缘有青黄色的痕迹。
“念念是不是又拉了?”
宋羡鱼自然地改了对小家伙的昵称。
从这几天的经历来看,小家伙哭,不是拉了就是尿了,应该不是饿的,不久前才刚吃过。
“拉了。”季临渊说着,将小被子轻轻掩住小家伙的肚皮,转头见宋羡鱼想下床帮忙,温柔道:“你别乱动,我处理就行。”
宋羡鱼把掀开的被子又盖回去。
看着季临渊围着小家伙忙来忙去,她嘴边的笑甜美又幸福。
季临渊带孩子的样,看着像老手,要不是知道他没孩子,宋羡鱼会以为做过父亲。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地响了一下,她伸手拿过来,是萧爱微信过来的一张图,他们这会儿正在电影院,图片里只有顾欣颜与顾情长,两人并肩走着,顾情长侧着头俯视顾欣颜,眼神温柔而专注。
萧爱打字说:有戏。
宋羡鱼笑了笑,也打字:看什么电影?
接着萧爱发来一张电影票,电影名《勾魂电影院》。
不等宋羡鱼回复,萧爱又发来消息:我选的,欣颜就是扭扭捏捏,要是我喜欢就直接追,待会看到吓人的地方,她一害怕,躲进情长哥哥怀里,然后情长哥哥保护欲爆棚,再然后你情我愿男欢女爱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多棒!
宋羡鱼能想象萧爱打这段字时尾巴翘上天的样子。
事实上也正如她猜想的,萧爱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英明伟大,王锦艺在旁边都看不下去了,脑袋凑过来:“跟谁说话,瞧你这样儿。”
萧爱把手机一收,“关你什么事?”
王锦艺拿手推她的脑袋:“刚才白请你喝奶茶了!”
“那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
座位是连坐,顾欣颜与顾情长坐在最西边,苏玉琢坐中间,东边两个位置是萧爱和王锦艺,萧爱说着朝王锦艺翻个白眼:“再说又不是请我一个,大家都喝了,都得惯着你?”
王锦艺:“……”
看着傻乎乎的,这会儿倒是伶牙俐齿起来了。
电影很快开始,片头曲有些恐怖,萧爱没敢去看,其实她是害怕这些的,于是缠着苏玉琢跟她说话,苏玉琢性子不热,萧爱说一句她搭一句,渐渐地萧爱觉得她挺没趣,噘着嘴吐槽:“你怎么跟我三堂哥似的,你们俩要是在一块,还挺合适,谁都不说话,看谁更能憋。”
说完转头拿手捅了捅王锦艺。
王锦艺生着气呢,没理她。
萧爱呵了下手,去挠王锦艺咯吱窝,嘴里说着:“装深沉不理我,再装!”
电影进入剧情后,没一开始那么吓人,周遭安静下来,萧爱声音不自觉提上来,旁边有人说:“有没有素质,不能小点声?”
萧爱一听小暴脾气就上来,也知道自己理亏,瞪了说话的人一眼,生闷气不再说话。
王锦艺反倒贱兮兮凑上来,“这就生气了?”
萧爱别开脸,不理他。
王锦艺拿手指敲了敲萧爱搭在扶手上的手背,笑眯眯地小声问:“想不想吃爆米花,我给你去买。”
萧爱眼睛一亮。
买票时她想买爆米花的,只是顾情长说那东西吃了不健康,女孩子要少吃点,顾夕颜自然听他的话,苏玉琢对这些不感兴趣,萧爱只能遗憾。
王锦艺看她这表情,笑了笑,什么都没再说,起身猫着腰走出座位。
萧爱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放映厅入口,忽然甜滋滋的,等爆米花吃到嘴里,心里比嘴里更甜,拿起一颗送到王锦艺嘴边,王锦艺也没拒绝,张嘴吃走萧爱手里的爆米花。
嘴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一瞬间,萧爱好似感觉到有股电流从手指头流进心里,火燎似得缩回手,她脸上控制不住烧起来。
余光去瞥王锦艺,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王锦艺眼里有光,那是之前没在他眼中看到过的光。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点烫,脸上更热,心下也小鹿乱撞,嘴里的爆米花忽然变得没什么味道了。
随着剧情的发展,顾欣颜有些被吓到,捂着耳朵闭上眼,尽量不去接收电影里传出的内容,忽然捂着耳朵的双手被暖烘烘的感觉包围,她睁开眼,对上顾情长带笑的和煦眼神:“放假了,什么时候回去?”
顾情长的姿势,像把她圈进怀里,两人离得近了,顾欣颜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心口砰砰乱跳起来,她享受又忐忑,在顾情长的注视下,她说:“再开学都大四了,我想找个正式点的实习工作,不回去。”
“住哪儿?”顾情长看着她,狭长的眸子里带着莫名的情绪,顾欣颜看不懂,如实回答:“租房子吧。”
“找好了?”
“还没。”顾欣颜摇头,“这几天还住学校,也不着急,学校还能再住一段时间,慢慢找吧。”
说话间,她把手从顾情长掌心里抽出来,有些紧张地抱紧腿上的爆米花桶,缓缓低下头,垂下睫毛掩饰眼睛里的羞涩。
因而没注意到顾情长眼中一闪而过的暗淡。
“我有个朋友,最近出差在外地,让我给他看房子,你不嫌弃可以过去住一段时间。”顾情长很快嘴边重新带上微笑,“不用不好意思,他养了两只猫没人照顾,你顺便给他照顾一下猫,就当回报。”
顾欣颜喜欢所有毛茸茸的小动物,只可惜母亲不喜欢,所以一直想养猫而不得,听到房子里有猫,她眼睛绽放出光彩来,“什么猫?”
“我也不认识。”顾情长似是回忆了一下,说:“灰灰白白圆乎乎的,你去看看,没准你能认出什么品种。”
“你朋友男的还是女的?会不会介意陌生人在家里?”
“男的,不会介意,就说你是我妹妹。”顾情长微笑着。
顾欣颜听见‘妹妹’两个字,脸上的表情忽然停滞了,而后笑了笑:“那你先跟你那位朋友说一声吧,万一人家不同意呢。”顿了顿,她补充一下:“房租按市价算就好。”
顾情长察觉到顾欣颜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却又不明白为什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靠着椅背,静静地望着顾欣颜垂头安静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这小姑娘,她才十一二岁。
那时候她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姑娘了,看人的眼神让他想起夏天晨曦初露时田野里薄薄的白雾,朦胧又怡人。
还记得那天柳沁雨对她的介绍:“我表妹,市长千金,名副其实的官二代,你们可得小心伺候着,指不定将来有要她帮忙的时候呢。”
多年过去,当初的市长官升几级,成了某直辖市一把手,这样的高度,是他如何加快脚步,都追赶不上的。
他家里条件不好,原本的人生规划是上个差不多的大学,毕业后找个能养家糊口的工作就好,认识顾欣颜之后,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不能平庸,于是拼命努力,考上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大学期间很多人都是混日子,混学分,他一边打工挣学费,一边刻苦学习,别人谈恋爱,他在实验室里解剖尸体,别人打游戏睡觉,他挑灯夜读。
然后考研,读博,出国出不起,就在国内上最好的学院。
做学术,发论文,没毕业就在医学圈子里有了些名气,被京城最好的私立医院高薪聘请,可这些,都比不上顾欣颜一个官二代的身份。
在普通人眼里,医生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体面、高薪,可在那些有权势的人眼里,他不过是个给人治病的。
顾情长见过顾欣颜的父亲,在对方面前,他没法挺直腰杆,哪怕对方始终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