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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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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想着就算五叔不要你了,股份还是你的,你以为爷爷和我爸会让你把季家的东西带回娘家去?他们有一百种办法叫你把股份吐出来,你信不信?”
  陶蓁知道自己当时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
  因为她从季凝琼眼里看到了计谋得逞的痛快
  “给你股份可以,但只能给你百分之二。”陶蓁还没把股份放口袋里焐热,就要拿出来,心痛得要滴血。
  “百分之五,少一个点都不行。”季凝琼竖着五根手指,“你要是不给也行,我就把事情告诉五叔,没有你这股份,我照样活得逍遥自在,但你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没的不仅仅是股份,还有季太太的尊贵身份,萧家也会知道你设计了小爱,你那几个堂、表兄弟的好工作也别想要了。”
  “哦,不止丢了工作,还要承受萧家的愤怒,他们家会怎么对付你陶家我不知道,总归会叫你们哭着过年。”
  陶蓁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个社会就是权钱的缩影,其中的残酷,她早就领教过。
  “给你股份,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说。”
  “第一件,你不但要保密我设计萧家的事,也不许把股份的事说出去……”
  “还有呢?”
  “第二件,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陶蓁问着,顿了顿,又说:“别告诉我你自己调查出来的,我不信。”
  季凝琼也没打算隐瞒:“告诉你也无妨,是老四把那医生带到爷爷面前,我听到,也是巧合。”
  巧合吗?陶蓁不认为。
  耳边,季凝琼的声音还在继续:“程如晚和季司晨的丑事你知道吧?十几年前老四拿这件事作威胁,夺了季司晨继承人的位子,当时有约定,他不能把事情泄露出去,谁知道他发了哪门子疯,隔了十几年又来翻旧账,爷爷要收回当年给他的股份,他就拿出你这事出来,利用爷爷对五叔的疼爱,逼他打消收回股份的念头。”
  “对了……”季凝琼不怀好意地看着陶蓁笑,“五叔被董事会罢免职务,也是老四干的,据说是五叔做了对不起老四的事,你知道五叔背地里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陶蓁彻夜未眠。
  她不认为季凝琼知道这件事是巧合,更像是季临渊借着她的手来折磨她,要走她的股份,与凌迟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这一切真是季临渊设计的,那这个男人的城府也深得太可怕了,把能算计的人都算计进去了,甚至季凝琼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
  “蓁蓁,你怎么了?”季老夫人的声音拉回陶蓁的思绪,陶蓁回神,见对方关切地看着自己,笑了一笑:“没什么,想起点事。”
  说完,她余光投向宋羡鱼旁边的男人。
  那人正夹了块鱼肉放到碗里,耐心地剔了鱼刺后,又送到宋羡鱼碗里。
  宋羡鱼似乎是吃腻了,嘴巴微微撅着,显出一丝不情愿来,那人左手抬起,轻轻摸了摸宋羡鱼的头发,薄唇勾着稳重的淡笑,眼神温柔又宠溺,透着成熟男人对女人的深情。
  陶蓁看见季临渊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轻到同桌而坐的她都没听到声音,但是看口型,不难猜出男人说的是:“听话,再吃一点。”
  很普通的话,季临渊说起来却有着形容不上来的迷人魅力。
  陶蓁忽然生出一丝羡慕来。
  宋羡鱼和季临渊坐在一处,两人的年纪一眼能看出差距,却不会让人觉得不和谐,男人的成熟更衬出女孩的青春靓丽。
  圈子里老夫少妻不在少数,但能像宋羡鱼与季临渊这样让人看了就很舒服的,还是很少的。
  这不仅是个看钱的社会,也是个看脸的世界。
  “要不蓁蓁搬来老宅住吧,思源不在家时,我也能照应你一些。”季老夫人说:“毕竟你这一胎,风险很大。”
  陶蓁正打算婉拒。
  季老爷子先开口:“你要不放心,多雇几个人过去照顾,你都多大岁数了,就别揽这活。”
  老人家语气不是很好,季老夫人听出来了,“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阴阳怪气的,谁得罪你了?”
  季老爷子冷冷一哼。
  季老夫人还不知道陶蓁做的那些事,不禁维护她:“有你这么对儿媳妇的?”
  “爸也是为您好,您别生他气。”陶蓁赶紧打圆场,跟季老爷子说话时语气小心翼翼:“爸您的考虑很对,我会自己小心,你跟妈不用为我担心。”
  季老爷子没看陶蓁。
  陶蓁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自己化解,跟季思源说:“我有了身孕,就不能养白豆了,下午我们把它送去我妈家里吧,让白豆跟妈家里的优莉过一段时间。”
  季思源点头应下来。
  “一只狗,你养得倒是比人还上心。”季老爷子冷冷开口。
  这次连佣人都听出来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有成见。
  陶蓁笑容僵了僵。
  “爸……”季思源想为陶蓁说话,又不好跟老父亲顶嘴。
  “你怎么回事?”季老夫人不赞同地看向身边老伴,季老爷子见她不高兴了,没再说什么。
  桌上气氛变得微妙,宋羡鱼安静地吃自己的,没有开口参合。
  ……
  饭后,季思源和陶蓁先走了。
  季老夫人有点生季老爷子的气,放下筷子就回了屋,季老爷子在桌边坐了一阵,起身跟过去。
  季昌盛一家去了史雅兰娘家,罗伊雪也回了罗家,宋羡鱼听佣人提了一嘴,似乎是罗家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桌上只剩宋羡鱼与季临渊以及季昌历。
  宋羡鱼见没人在了,从包里掏出照片递过去,嫣然笑道:“跟您预想的一样,确实挺难看的。”
  又把光盘送到他面前:“这里面也是照片,我还没看,先给您看。”
  季昌历只淡淡扫了一眼,没有伸手接,起身,“你们又不是客人,也不用我招待吧。”
  说完,他直接离开餐厅。
  宋羡鱼没介意他的冷淡,只笑着对季临渊说:“我有点累了,去你房里休息一下吧。”
  走时,季临渊伸手想拿光盘和照片。
  被宋羡鱼阻止了,宋羡鱼握住男人的粗手腕,拿回他的手,摇了摇头,抿着唇笑,什么都没说。
  季临渊却从她眼神里看出了什么,没有拿回照片与光盘,带宋羡鱼上楼去他在这里的房间。
  两人离开不到十分钟——
  佣人正收拾桌子,碗碟相碰发出清脆的瓷器声,季昌历两手背在后面踱步进来,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女佣问道:“先生需要什么?”
  季昌历视线在桌子上扫了扫,似乎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本就不苟言笑的脸绷得更紧,“东西呢?”
  “您说四少奶奶放桌上的东西?”一位年轻些的小女佣直接说了出来。
  顿时,季昌历脸板得更严肃,似乎有些不悦。
  年长的女佣看了小女佣一眼,跑到柜子那边,打开柜门后拿出照片可光盘,两手递给季昌历:“我怕弄丢了,就收了起来,都在这儿呢。”
  季昌历鼻腔里哼了一声,接过来,转身走开。
  他前脚一走,后面小女佣就小声抱怨开:“先生这是怎么了?他自己来找四少奶奶搁这的东西,我问一句,他又不高兴……”
  “多做事,少说话。”年长的女佣语重心长道:“主人家的事,更要少听少说。”
  “我不懂,我哪里错了?”
  年长女佣看了看小女佣稚嫩懵懂的样子,这孩子勤快是勤快,就是心眼少点,不会看人脸色,有心教一教,于是小声道:“咱们这位四少奶奶,以前什么身份?先生打一开始就瞧不上这便宜儿媳妇,虽说后来成了萧程两家的千金,但先入为主你知道么?先生对她的印象成型了,哪里那么容易改的?”
  “可他孙子在人肚子里呢,刚才那几张照片我看了,是四维彩超照的胎儿相片,我们先生这是想看孙子,又拉不下脸,这不,只能偷偷摸摸看了。”
  门外,只能偷偷摸摸看孙子的某位爷爷:“……”
  想回来交代佣人泡壶茶送他房里去,听见这话,一张老脸又青又红。
  ……
  再说陶蓁和季思源。
  从老宅离开后,季思源开着车,神情是看得出来的心不在焉,陶蓁想着事,也没管他,在季思源险些把车开树上去之后,陶蓁才惊魂不定看向他:“你想什么呢?”
  季思源没说什么,只问了问她有没有事。
  陶蓁狐疑:“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季思源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瞒你?”
  “谁知道?”陶蓁有些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季思源哄。
  “最好没有,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
  季思源对陶蓁怀孕这件事,心底存了疑惑,倒不是怀疑陶蓁对自己不忠,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陶蓁会对他不忠,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把白豆送去陶蓁母亲那里,晚上两人在外面吃的晚饭,顾忌着陶蓁肚子里的孩子,没在外多逗留,早早回去洗澡睡下了。
  陶蓁有些睡不着,想到中午季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她心里多少不舒服:“爸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许是心情不好,他一直挺喜欢你,别多想。”季思源不想妻子与父亲产生隔阂,把话往好了说。
  沉默一阵,陶蓁说:“也许吧,但我不希望爸的态度影响你对我的感情……”
  “这怎么会?”季思源亲了亲陶蓁的头发:“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陶蓁满意地抱着他笑。
  不知过了多久,陶蓁睡着了,季思源还毫无睡意,今天去医院给陶蓁做检查,当着她的面,他不好问出戴套为什么还会怀孕的话,这会儿,夜晚的宁静把人心底的困惑无限放大,季思源悄悄起身,拿上手机开门出去。
  到楼下,季思源点了根烟,才播出一串号码。
  在医院,他悄悄记下了妇科医生的手机号,这会儿很晚了,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听,传过来的是医生睡意朦胧的声音。
  “谁呀?”
  季思源先说了今天老婆在她那里做检查,然后直接问出那个问题:“……戴了两层套,女方也有怀孕的可能吗?”
  “你在逗我吗?”医生态度有些不耐烦,“戴两层都能怀孕,那些生产避孕套的工厂都倒闭好了。”
  季司晨狠狠吸了口烟:“没有一点可能?”
  “除非女的偷人,或者她偷偷把套子扎个洞!”医生被扰了睡眠,有些火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季思源却陷入了沉思。
  前者,他不信,也不愿信,后者……
  季思源掐灭烟蒂,回主卧后拉开床头柜抽屉,把里面未使用的避孕套都拿出来,再次下楼,对着灯光一个个仔细看了看。
  看完,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
  每个避孕套都被扎了眼,很小,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每次和陶蓁干柴烈火时都只开昏暗的小灯,又是那种急切的时刻,哪里会注意这些,就是平时,也不会去注意家里的避孕套有没有被扎洞。
  轻松之余,又有新问题冒出来,谁扎了他们的套?目的又是什么?
  季思源仍旧没往陶蓁身上联系,而是把目光放到佣人身上,房间每天都会打扫,除了他们夫妻俩,也就只有佣人进过他们的房间。
  某念出生后,某爷爷变成了孙女奴。
  某念说:“爷爷,太爷爷欺负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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