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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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然会顶了最大的怒火,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她熬了这么多年甚至豁出了性命才谋得的前程她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毁于一旦,可是这样将错就错下去保不齐会出更大的乱子,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哎,你不说朕也知道,你伺候了她十多年一直拿她当小姐当姐妹当亲人对待,可是能够被老四看中也是她的福分,朕瞧着老四也很是放在心上,若真是个有造化的,以后超拔做个侧福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如此,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怎么能不担心?你可知道她是你女儿,赐给四阿哥那就是乱/伦!
弘历看着金锁良久不说话,想着魏碧涵曾说过的她与紫薇的关系和所见的种种便只以为她是怕紫薇受什么委屈,可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却是直让金锁更为着急,心里头万种计较打着架,脑子里也一片混乱,连带着小腹之中竟是也隐隐抽痛了起来——
“啊!”
“你这是……快传太医!”
弘历抛下的炸雷将宫中一向最为太平的咸福宫炸得一团乱,而刚得到自家儿子喜滋滋传过来消息的永寿宫也乱翻了天——
“你说什么?你说你去跟皇上请旨要将夏紫薇收为格格?!”
“正是,额娘您先前不是要儿子好好拉拢她么?呵,那丫头也是心思单蠢的,几句话和一点赏赐就转了念头,只是为防万一儿子想着还是将人给带到自己府中来得妥当,这样即便旁人生出了什么心思也不可能……”
“我是让你拉拢她,可我什么时候让你用这种方法拉拢她了?你可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再什么身份难道给我做格格还委屈她了?”
“你以为那个济南有名的才女会养出小燕子那个粗俗不堪的女儿?夏紫薇才是真正的沧海遗珠!”
金氏被自家儿子寥寥几句话说得魂飞天外,可永珹却颇有些不以为然,直看得金氏越发怒意蓬勃,劈头盖脸的直接吼出一句——
“你这个蠢货,这下子全完了!”
“……什,什么?!”
景娴闭门不出稳坐钓鱼台,咸福宫里人仰马翻,永寿宫中一片狼藉,就是慢几拍得到消息的延禧宫淑芳斋和福伦府也掀起了一片滔天巨浪,而就在这一帮子人苦思良机想要做最后的挣扎的时候,吴书来一脸惊疑的直接冲进了咸福宫——
“主子爷,和亲王回来了,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求见!
☆、246自相残杀乐无穷
“到底什么事?竟是值得你这小子府都不回福晋都不瞧就急吼吼的跑进宫了?”
金锁虽然是弘历近日来的新宠;对于咸福宫的一切很是上心上眼;可是看着弘昼这与之以往大相径庭的行举和一脸郑重不带半分玩笑的神情;却也容不得他不当回事;再加上交托给对方的事又跟金锁息息相关;嘱咐好太医和纯妃好好照拂之后便风风火火的赶回了乾清宫,而弘昼面上虽是一片严阵以待;但心中却是早将事儿和要说的话理了千万遍;如此,便只见他成竹在胸的开了口——
“回皇兄的话,臣弟确实是有紧要事要回禀;并且此番并不仅仅事关金贵人,还有还珠格格和夏紫薇,都牵涉在了其中。”
“呃?”
“臣弟领皇兄旨意查金贵人背景,原本之意是若是家中还有什么人便接来京中算是给金贵人一个惊喜,此外也好明了妾身除了隐患省得将来金贵人诞下皇子玉牒馆不好登记,而按照内务府的名册来说金贵人应是福伦家的远房姻亲,但既然皇兄说其来自山东济南臣弟便直接领着多隆一起去了山东,然而刚入了山东境内,却是遭了不明人的行刺!”
看着弘昼挑高衣袖露出还缠着绷带的手臂,弘历的面色明显变了一变,而弘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语速也越发快了起来。
“虽然突遭袭击让臣弟和多隆以及底下人颇有些措手不及,但将来人击退之后却也没做多想,只当是先前那些乱党的余孽,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消息得知了臣弟的身份才有了此番磨难,但等到臣弟等人到了济南直接去了知府衙门调出金贵人户籍之后,却是发现这户籍之上写的是夏氏望族,而这个夏氏恰恰好便是还珠格格之母夏雨荷所在的夏氏。”
“什么?”
小燕子虽然口口声声说金锁和紫薇是她的姐妹,但因为当时计划尚未周全便只宣称是结拜之名,压根就不知道是同气连枝,是以,弘历听闻此言不由得顿时一愣,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而果不其然的弘昼接下来所说的话如同一颗炸雷般,直让他周身一震,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时臣弟虽然觉得其中有古怪,却也未作多想,只当金贵人和还珠格格是在济南便存下的情分,但去到夏家一问却是问出了惊人的消息,原来当年德蒙您临幸的夏雨荷确实在九月之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只是这个女儿不叫小燕子,而是叫做夏紫薇!”
弘历面上的血色尽失,弘昼却是一脸凝重的继续说道。
“听闻此言,臣弟和多隆不由得大惊失色,只怕是弄错了又问了好些问题,却是只说当年传出了未婚先孕的事情之后夏家颇觉得颜面尽失,就将夏氏母女打发到了郊外的庄子上过活,除了每月送出的银钱和米粮很少接触,但即便如此,却也知道夏雨荷从小便给女儿找了西席先生教导琴棋书画和礼仪规矩,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才女,万不是,万不是眼下还珠格格这样大字不识得几个的模样儿,而臣弟又问可知道还珠格格此人,夏家人口不少却都是一问三不知显然不知道此人的存在,倒是金贵人他们都知道是从小伺候夏氏母女的丫头,直到后来夏雨荷逝世两主仆变卖家财之后才失去了消息,臣弟不敢偏听一面之词,特特去城中几家有名的当铺询问当年的物件,所幸因为当年夏氏母女名声不算好所以没什么人愿意买她们的东西便一直存留至今,臣弟细细查看了,那古琴之上确确实实写的是小女紫薇四字,再又根据夏家指引找到了夏雨荷之墓,墓碑上头写的也是此名……事关重大臣弟便不敢单专,只能买下那些物件准备急忙回京,却不料在出城之时再度遇上了伏击,若不是之前刺客之事让臣弟和多隆提高了警惕,此时怕也是没命回京了,望皇兄明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弘历满脸苍白,瞪得斗大的眼睛珠子死死盯着弘昼似乎只希望在对方面上看到什么破绽,以此说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即便如此,心中却早已信了大半,毕竟他就是再拎不清也没到蠢不堪言的程度,他知道弘昼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圈子编这么多谎话来骗他,如若这夏雨荷生下的是个阿哥还有得一说,可为了一个格格却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更别说自打小燕子进宫就跟和亲王府没有过半点接触,如此想着,便只见弘历慢慢阖上了眼睛跌坐在龙椅之上,半晌之后才猛地睁开眼睛将御案上的东西全扫落地——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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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乾清宫中正是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而集聚在延禧宫的一干人等也是彻底的失了分寸,即便她们尚不知道自己等人所做的一切已经尽数的暴露了出来,可光是凭着那突如其来的一道赐婚旨意却也足够她们方寸大乱,而其中最稳不住的莫过于担心紫薇狗急跳墙将什么事都捅出来的小燕子——
“紫薇,夏紫薇,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皇阿玛会突然下这样的旨意?”
“我……”
“紫薇,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支支吾吾的,你是想害死我们么?”小燕子又惊又怒,而同样有着此心的永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扫平日的温润模样,着急上火的便吼出了声,“早前我就奇怪四哥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突然给淑芳斋赐这个赏那个,你还说是因为出巡的时候照顾了他的伤势的谢礼,原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别人不知道其中内由你还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为了正名做出这样的事?”
“五阿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这样的事?没事的时候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叫紫薇隐忍,这个时候就把所有的过错都往她身上推了么?”
福尔康冷眼看着这二人的模样儿,心中万分不齿之余隐隐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按他所想本来大家就是各怀鬼胎打着自己个儿的算盘,先前不说拿到特赦令怎么着也该各归各位,可是想法才一提出来,这个说不是时候那个说还要试探一二竟是一拖就拖了足足两个多月,直让他越发的着急,而这个时候闹出这样的事难保不是个机会,只要利用好了,等到紫薇成了格格,他还是板上钉钉的额驸,家中也能够连带着抬旗,如此,小燕子的生死与他何干?这般之下,便只见他挺身而出的站到了紫薇身前反唇相讥了起来。
“说起来,紫薇本就是实打实的沧海遗珠,是皇上的金枝玉叶,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将真相说出来便已是碍着小燕子的缘故,她若是真的想害死你们何须用这样的手段,只要进了宫见着皇上就将事实全部说出来即可,她之所以隐忍这么久到底是为了谁?她顶着个宫女的身份四阿哥一个阿哥想怎么样她能去违背?现在出了点事就将脏水全部泼到她身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福尔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是说都是我们的错?你别忘了我到底是皇子阿哥,你怎敢这样跟我说话?”
“就是就是!”小燕子本来还有些心虚,可是看着永琪抬出了身份直接将尔康噎了回去,却又不由得挺直了腰杆,“再说,若是没有我豁出性命去爬西山,她现在保不齐还在京城里没头没脑的转悠哪,说起来我还是她的恩人,现在风水轮流转用不上我就准备丢开我了么?当初结拜的时候是谁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究竟是谁在不讲理?”
“你!”
“小燕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不讲理了么?就像尔康说的,我要是不顾忌你能容你到今天?你占着我的身份抢走了我的爹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富贵,我说什么了么?还不是心心念念忍气吞声的为你去要特赦令?”
看着尔康出来为自己说话,紫薇本就心有感动,看着其在永琪和小燕子二人不讲理的回击之下节节败退,心里头不由得有了火气,再加上早就存下的那股子不平衡和怨气,竟是干脆豁了出去——
“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我,可真当我是傻子,当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头的盘算?小燕子,你敢说你不贪念宫中的富贵,怕真相捅出来之后不负眼下的荣光?”转头看向永琪,面上越发不屑,“而你,明明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可你非但不为我说话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着歪理当正理,你敢说你不是看上了小燕子,舍不得她受苦便干脆让我苦个彻底?”
“我……”
“你……”
“原本我顾念着你们一个好歹帮了我一个是我兄长,心中就是再有不忿也没有说出来,可是现在倒好,正如同尔康所说的,出了事就准备全怪在我身上吗?你们真当我夏紫薇好欺?!”
“夏紫薇你!”
“好了好了,你们吵够了没有?!”
魏碧涵在旁边当了半天的布景板,本就因着突如其来的旨意闹得心中不宁,只怕这个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