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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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京王妃十分地感激,她也低声问:“世子可愿意?”真姐儿微微一笑:“亲事由不得他说了算,你也再放心,成亲以后,他们会恩爱的。”
与其说真姐儿相信自己儿子会长大,不如她更相信赵赦拿捏人的手段。她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每每想到,就要笑上一笑。
廊下摆着菊花无数,宝京王妃的面色,比大红色菊花还要红,她有些羞赧,把实话说出来:“不瞒王妃说,我们柔庄,她是个孩子。”
真姐儿摆手示意她不必说,柔庄从不掩饰自己,她是什么样,京里全知道:“我明白,王爷也明白。请回去告诉亲家王爷,大家都安心,我们准备娶媳妇,你们准备嫁女儿。”
宝京王妃千谢万谢,觉得自己心中这一颗大石,可以放得安稳。到晚上,带着柔庄和倾城回去,宝京王送到世子下科场,已经早回来。
见夫人回来面有喜色,宝京王取笑她:“夫人,你女婿还没有中,你就这样喜欢,要是中了,你哪里还拿得出更喜欢的神色来?”
柔庄从母亲身后探出头来,身上衣服又全汗湿,而且有污垢,一眼看到父亲的凉茶,欢呼一声,跑过去捧过来:“倾城,快来喝茶。”
宝京王妃抱怨:“放下来,回房去好好喝,真是百说不改,去见你婆婆,又玩得这个样子。”柔庄悻悻然放下茶壶,和倾城回去。
“我对你说,王妃说,这亲事,是不会散的。”宝京王妃喜滋滋地和宝京王分享好消息,宝京王愣住,对着妻子狠看几眼:“你怎么什么话都对亲家说?”
这些话,也只是宝京王的猜测。对与不对,他自知是个纸上谈兵的人,不敢判断。
宝京王妃自顾自的喜欢着:“这亲事一定成,多好,你表姐家和你那个侄女儿良月,可以伤心一下。”
“我说柔庄怎么生成这个性子,原来是随你。”宝京王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妻子:“原来随你!”宝京王妃犹有笑得开心,这样的笑容看上去好似年青十岁,发上的金步摇轻轻响着:“难道你不喜欢,这亲事是煮熟的鸭子,从此飞不走。”
她这才去换衣服,对着窗外夕阳西下道:“这天气白天还热,晚上又冷,可怜我女婿在科场里呆着,可怎么过来。”
“你这心疼的,”宝京王要笑话她。等宝京王妃到房中去,他自己也无端笑一下:“真的能成?”诸多担心,总要是从柔庄和世子不般配而来。
晚风吹拂到安平王府中,赵赦听到这一番话就不悦,他没有真姐儿那样的性子,王爷耸起浓眉:“你应该说她几句,还去哄她!”
他坐在床上,明华扶着他肩头站着,见父亲眉头皱起不好看,伸出小手去抚他眉头。双胞胎心有灵犀,在真姐儿怀里的宝华,也去摸母亲的秀眉。
赵赦因此一笑,把女儿小手拿下来,明华见他一笑,把自己小脸对上父亲的,也格格用心的笑一笑。
“捣乱,”赵赦把脸色沉一沉,明华认真的瞅着,突然再格格一笑。真姐儿也把宝华抱着睡好,笑着道:“有女儿在,表哥你生不了气。”
再问赵赦:“我应该如何说她,表哥,她是不放心。”不理真姐儿苦口婆心的话,赵赦把明华抱在怀里,再次皱眉:“她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教导她的女儿。依我看,这孩子他们教不好。”
“表哥这话我赞成,”真姐儿想到今天的柔庄就要笑:“她差一点儿把鸟笼子拆开。”赵赦也想笑,又把真姐儿带上:“和你当年差不多。”
真姐儿不肯认,嘟嘴道:“又寻上我,我当年在表哥手底下,可是老实的一个人。”赵赦要笑又忍住,伸手去揪那小噘嘴:“再嘟,给你一下子。”
“给你一下子,”明华和宝华这就学会,真姐儿去拧赵赦:“这不好的话,全是表哥教的。”
赵赦在明华身上拍拍,悠然自得地睡下来:“看来,我不能对这亲家太心软。中秋他们会来,到时候我来和他说说。”
桂花更浓的时候,世子出场又入场,这是第二场考试。佐哥儿已经念书,念过书后就是去找别人玩耍。
这一天在威远侯府,几个人正在玩打仗,玩到一半,蒋家小公子和尤家的小公子头碰头开始嘀咕。
两个人不时偷笑,看上去很开心。佐哥儿也凑过去:“你们在说什么?”蒋小公子对他噘嘴:“没你什么事儿,你学这个没有用。”
周期也凑过来:“告诉我听听。”尤小公子很大人气派地皱眉:“告诉他们吧,佐哥儿其实也用得到。”
蒋小公子更撇嘴:“他会需要,他天天嘴里全是他大哥。”佐哥儿拧拧小眉头:“你们在说我大哥?”
桂树绿叶下,尤小公子眉头比佐哥儿拧得还要狠:“谁要说你大哥。我们在说我们的哥哥。”他的小脸上,底气比佐哥儿要足。
有风吹过,佐哥儿恍然大悟,小手指着他们笑哈哈:“你们在使坏!”蒋小公子和尤小公子鼻子眼睛皱着,露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表情,一起伸手推了佐哥儿一把,害得他后退几步,差一点儿坐地上。
“这不叫使坏!”两个小公子一起叉腰怒目,刚怒目起来,腿下一痛,在佐哥儿的哈哈大笑声中,他们两个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周期在后面,蹲下来给他们一个扫堂腿。扫过还得意:“此乃秋风扫落叶也。”佐哥儿拍手大笑:“扫得好!”
“说!”此时情势逆转,佐哥儿在前,周期在后,两个人各跨上一步,前面小腿弓着,后面小腿弯着,欠身子装凶神恶煞:“不招,大刑侍候!”
这是威远侯府的后园子,头顶上是桂花树油绿的叶子,地上是不远处飘落的红叶,还没有被及时扫出。
地面软软有落叶,蒋小公子索性不站起来,就坐着拍拍双手上的泥,神秘地问佐哥儿:“你父亲疼你大哥还是疼你?”
佐哥儿眉头动几动:“当然是都疼。”尤小公子也不爬起来,用带着黄泥的手指着佐哥儿乐:“看你傻的,所以我们不肯告诉你。”
“我傻吗?”佐哥儿自己感觉挺聪明,对着面前是尤小公子沾着黄泥的手看,再问周期:“我聪明吗?”
周期犹豫不决:“应该是我最聪明吧。你忘了,昨天大伯父教我们习武,还说我聪明来着。”佐哥儿把眼睛瞪大:“那只是随便夸夸,你不要当真!”周期欢天喜地,拍拍自己凸出来的胖肚子:“还说我实诚来着。”
四个小孩一起笑,这一对亲表兄弟不再争论聪明,只追问刚才他们在说什么。
秋天地上凉,蒋小公子坐不住,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走,咱们到亭子上说去。”四个人来到亭子上,蒋小公子绘声绘色开始说起来:“我父亲最偏心,”
大家一起道:“我知道。”蒋小公子笑嘻嘻:“昨天我母亲说,他又给我三哥一个东西,是什么没看到,我母亲恨得不行,骂我不争气,不会去猴东西。这不,我和小尤在商议,应该怎么办。”
对尤小公子一伸手:“你在家里从不吃亏,教我几招。”
闪亮登场的尤小公子装腔作势,清一清稚嫩的嗓子:“嗯咳!”再拿腔拿调的道:“这个好办,咱们小,小蒋你回家见你父亲,就说喜欢上他一件东西要拿走玩,不给你就说他不疼你。他要是凶,你就坐地上哭,他要是想打,你就跳起来跑。跑到我家里来,我收留你几天。”
周期和佐哥儿互相瞅着,两个人全不会这些。今天听到,好似天方夜谭。
尤小公子交待完,又把周期和佐哥儿全指点进来:“期哥儿,你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不过呢,你有好些庶妹们,你小心着,这全是分家产的。”
周期听得快要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怪模样,他不以为然,只能出怪相。佐哥儿正在笑,见说到自己,尤小公子大模大样:“佐哥儿,我认识的人中,你算是最能的。不过,你当不上王爷,以后要是混得抖,也只是个将军。唉,”
年纪小小的尤小公子道:“我为你忧心!”
“哈哈哈哈,”佐哥儿和周期一起捧肚子笑,尤小公子被笑得面红,气得握紧小拳头道:“这好笑吗?这不好笑!这话,是我听到我三叔和我父亲说的。”
他学着尤三公子的样子,晃着脑袋道:“安平王府里有两个儿子,长子得去全部光辉,次子就一般般了,以后爵封也没有,家产也不会落太多。我看到他和咱们家的儿子好,为他忧心!”
学过,啧一下嘴,尤小公子瞪大眼睛:“这话是你我才说,换了说别人,我可不说!”
尤三爷是京里有名的一个智囊,这个智囊不是出将入相的那种,而是猜东家新娶的姨娘美不美,西家新房里的马桶是什么样,他猜得最准。
这些能耐,全是纨绔子弟的花样。就这样,他也有一堆狐朋狗友,全是世家里的破落子弟们,他们成了一帮。
尤三爷自以为是,到兄长面前哄钱的话,被侄子听到,就拿来现学现卖。尤小公子满面忧愁,在这西风晴阳桂花中感叹:“佐哥儿,你我朋友一场,我怎么能不为你忧愁?”
“走开!”佐哥儿要骂他:“混话你也说!”尤小公子愣住:“我是一片好心,这是我三叔说的!”佐哥儿再跟上一句:“你三叔说得是混话!”
尤小公子不依,佐哥儿不干,两个人好似两只小斗鸡,就此吵起来。吵不到几句,佐哥儿突然想到这是舅祖父家,自己是半个主人。他小脚跺得亭子上有声:“我回家去,不和你吵!”他跑走了。
亭子上,尤小公子摸着脑袋犯糊涂,又问周期:“你表哥怎么了,他从来不吵赢不走!”又跟上一句在风里:“你大哥样样比你好,不信你只看柔庄和人比试的东西就知道了!”
说过这一句,尤小公子舒服了,笑眯眯:“他输了。”
佐哥儿很生气,喊上在门中候着的赵意:“回家去!”赵意带他上车,问他缘由以后笑一笑:“哥儿不和他吵是对的,说他混话也是对的。不过今天是休息一天来做客,就此走了,这么早回去,王爷王妃要是问,这话直接回上去,估计不中听。”
京里挑唆别人家里兄弟不和的人很多,这么小的哥儿,也有人寻上来。赵意心里犯嘀咕,这话要赶快回王爷才是,不能让佐哥儿先回,免得王爷骤然听到会很生气。
对着佐哥儿生气的小脸儿,赵意只是劝他。佐哥儿自己闷闷,对着车外车水马龙看着,突然道:“去找柔庄,她掐坏我的花,说过家里有可以赔我。”
马车往宝京王府去,这才半上午,车到门口停下,上次拿到不少金瓜子儿的叶三欢天喜地:“我的小爷,我的小王爷,您今天走前门来了,可巧儿,我调到前门上来。”
后来得知那赵倾国是亲家府上小王爷的叶三,十分后悔当时没有巴结好。
在他身后一个家人鄙夷:“难怪头钻得尖尖的往前门上来,原来是有这个巧宗儿。”
小王爷今天没有心情赏他金瓜子儿,嗯一声往里走。柔庄和倾城往外面来,大家一声欢笑聚在一处,柔庄眨眨眼:“倾城今天回家去,你也来送她?”
“回家去?”佐哥儿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倾城道:“我家里还有父亲、继母和两个亲弟弟,快中秋了,他们来接我回去过一天。”
柔庄皱着小脸儿:“唉,可惜我不能去。”青衣等丫头送出来,见此都笑起来。佐哥儿心性上来:“你家哪里的,好不好玩?你怎么去。”
“喏,就是那牛车,那赶车的是我父亲,你要去不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