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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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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大人心中犯嘀咕,他扪心自问,并没有通敌的书信才是。和官员们,和商人们,和京里的人,和……。

碧花下面鱼儿游,赵赦只专心钓鱼,韦大人只专心想事情。要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可王爷不是欲加的人,韦大人就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

赵辰很快回来,离这里数步时,赵赦没有回头吩咐他:“把书信给韦大人。”赵辰双手呈给韦大人,韦大人站起来接过,赵赦还是不紧不慢的声音吩咐他:“坐着慢慢看。”

雕花小桌子旁,韦大人谢过座坐下来,手拆开第一封信,没有看时,因为王爷一直和气,韦大人又心里一直以王爷老丈人自居,又是这样的一片碧波红萏的美景下,韦大人错以为,是王爷有密信和自己商议。

第一封信打开,抬头写着:“呈关二爷亲启,”这笔迹是自己的,这信是自己给关二的!有什么不对吗?韦大人再看日期,却是去年的。

对着王爷后背看一眼,他坐在那里好似一座山般坚稳。这信,是何意?韦大人多年为官,不是小青年。又知道赵赦深有城府,也不是浮躁小青年。

韦大人虽然不明白,还是把信认真看过。再看下面一封,还是自己给关二的。自己给关二的信,怎么会到了王爷手里?

看这信,日期全是去年的,再往下看,还有前年的。韦大人迷惑,今年的信倒不在?

荷花在水中摇曳,艳色花苞旁,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小荷才露出尖尖角……。韦大人心中一闪,急急把信再匆匆过一遍,细细回想去年,他白了面庞。

赵赦还是漫不经心坐在水边垂钓,姜太公钓鱼,钓的是周文王,安平王钓鱼,钓的是韦大人。

身后传来扑通跪地声时,赵赦唇边露出浅浅的笑容,这一位,总算明白过来了。

“王爷,下官该死,下官和关二通信,全是一片为财政的心,下官不是通敌卖国之人。”韦大人从没有把这件事情想得这么透,他想得这么明白,是从小荷才露尖尖角开始。

去年和关二通信,信中也会提到需要多少马匹,关家给多少合适,又运到哪里去。为节省开支,韦大人命关二直接把马赶到一处,让人来接收。

这等于,变相的在关二驻军的位置。有一些驻军,是安平王设下来的伏兵。去年没有太多的战事,是事先知道关二通敌的赵赦,命接收过马匹后退开埋伏,突厥来敌若是人少,就全歼了。或是人多,就放过去。

关二这个奸细使用得当,是赵赦手中一把利剑。他不仅可以为敌方通风报信,让敌方设伏兵,也可以让敌兵相信的走进安平王的伏兵圈。

一直没有动关二的赵赦,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韦大人在今年见到这些信,又是王爷郑重命自己看时,他想起来了。去年有些战事,是发生在交接马匹附近。当时韦大人在家里听过还要笑:“关二这小子命大,每次都能躲过去再开战。”

现在想来,这不会全是偶然。

绿草如茵的草地上,韦大人跪地连连求饶辩解,赵赦嘴角边有一丝笑容,一直没有打断他,也没有让他起来。

直到他说得声嘶力竭,无力可辨时,王爷还是他刚才不慌不忙的神色,慢慢地开了口:“大人,你以亲女相侍,本王心中感激。有些事情,我一直认为可以放过去,只是这世事变化,由不得本王。”

赵赦轻叹一声:“我也为难到如今。”

“王爷,老臣我……”韦大人心中悔恨,又难为言表。他只是不停在地上叩头:“求王爷念在老臣忠心耿耿,饶过老臣这次。”

伏地的韦大人眼角看到王爷放下手中钓杆,起身在水边似观赏绿荷叶红莲花,清香遍地的池边,王爷还是叹息:“老大人,你不该有乱心思才是。本王,是何等的倚重与你,一心以为你我相得,老大人可以是辅佐世子之人,不想你,让本王太失望。”

为官数十年的韦大人,是真正的涕泪交加,悔恨莫名。他到今天,才明白王爷一片苦心,到此时,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王爷还在,已经不服王妃,这样的人,王爷怎么能放心?韦大人老泪纵横,这明白来得太晚,也来得不晚。

关二通敌,韦大人是慢慢耳闻,他有更换关三之意,就是想避开关二通敌的风声。不管关二通不通敌,王爷不喜欢关二是肯定的。换掉关二,王爷只有喜欢。要是关二通敌,那就更好。韦大人,就是有先见之明的贤人。

不说是诸葛之亮,也可比周公之瑜吧?现在,全被韦大人自己打乱。

对于自己写给关二的信,王爷留中不发也隐忍不提,是他想利用自己利用关二。此时事情被韦大人蔑视王妃不放,才提起。是王爷担心自己上战场后,王妃摆不平关二。要是韦大人肯帮着王妃,那又是另一回事情……

事到临头,韦大人大彻大悟,他现在明白,醒悟,痛悟,只是这些话全揭开了说。

水边赵赦又轻轻叹气:“为难。”韦大人很了解这为难,因为这为难不是虚的。

关二通敌,与他来往通信的韦大人也要惩治。再说这些信,又全落在王爷手中。如果不惩治韦大人,以后不能服众;如果惩治韦大人,王爷才说过:“以亲女相侍,本王心中感激。”

处置一个感激的人,安平王想当然是为难的。他此时拧着眉头对着水中,心里想的却是,那三尺处荷叶下的小鱼儿,真姐儿肯定更喜欢。

本王已经为难,身后这才表过忠心耿耿的臣子韦大人,好意思让本王再继续为难下去?安平王赵赦只一句:“为难”,就把这个难题抛给韦大人,他站在水边,是真的欣赏荷花游鱼。同时盘算着,该钓哪一条好,不然,就用网打几条起来倒也省事。

明媚初夏的水边,韦大人怎么能让王爷为难,他艰难地吐出来一句话:“臣,凭王爷处置。”得到这句话的赵赦又是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这臣子,真忠心。

事情发展到现在,王爷很是满意,他不再为难,而是斟酌商量的口吻道:“老大人膝下数公子,也已成年,容他们大展身手,老大人在西北操劳一生,是休息的时候了。”

“是,”韦大人嗓音颤抖着回答过。他在十年前左右才把吕大人斗败,又花了数年时间维持自己在西北官场上的声威,现在,全坏在他自己手里。

不过韦大人还是很明白,王爷这样放过,而没有交去刑讯通敌之事,已经是他手下留情。对老臣,常网开一面,对老臣,也需要大力敲打。

在这样一个明媚夏日,在蓝天碧草水边,韦大人把自己的政治生涯,划了一个圆圈。这圆圈,书面称呼叫句号。

这句号,是韦老大人自己找上来。

哆哆嗦嗦回家的韦老大人,把自己关在房门中直到晚上,才出来喊来儿子们。韦大人只这半天里已显老态,循循交待儿子们:“为父上年纪,你们又都出仕,是为父告老在家里颐养天年的时候了,想吕大人一时不慎,翻身落马,为父想此时告老让你们接上正是时候。”

儿子们不答应:“西北还有谁如父亲这样的位置,有父亲在前,我们紧随不是更好。再说王府里还有姐姐在,虽然恩宠不多,王爷看着姐姐在,事事是照顾父亲的。”

韦老大人长叹一声,不理儿子劝阻再道:“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皇上命打大仗,为父退下来,正是你们出力的时候。有为父在前,你们永远露不了头。还有你姐姐,明天命人送去三千两银子,王爷要筹军饷,王妃已经减了用度,把这银子用你姐姐的名义送到王妃面前,给她买个好儿吧。”

韦家里,是这样的一番交待。

傍晚的王府里,赵赦已经回到房中。听听赵星不时来回报,闲来又去看他的兵书,再走动到地图前,算算各处兵马是否到位,这第一仗要先开仗,又要打胜才行。

这主将,安平王是决定拿下来。

星月满窗前,赵赦让人问过:“王妃几时回来?”表哥以前再忙,也没有忙到顾不上吃饭的时候吧?再说表哥钓好漂亮的小鱼儿,配上白玉盆儿,还有这里等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并有丫头们的回话声:“王妃回来了。”赵赦回到榻上坐着,猜测一下今天的真姐儿,小脸儿有多苦?

真姐儿进来,却是面无表情。像是赵赦以前的招牌面孔,移到真姐儿的面容上。对着赵赦平静行过礼,赵赦打趣:“真不错,今天没有苦着脸。”

“表哥,人家是在生气,气得,把晚饭都忘了。要不是表哥想着让人喊我,我还在那里生气呢。”真姐儿声音软软,但是让赵赦看自己身前。蜂腰之上高耸柔软的胸比平时起伏大,真姐儿,是气得不行。

“他们说山中无老虎,”真姐儿不肯告诉赵赦是哪一个说的,赵赦故意笑着来开解:“你这皮猴子称霸王。”

真姐儿高嘟了嘴坐到赵赦身边,在他身上蹭蹭,又极不乐意地道:“人家不是皮猴子。”这才发现小桌子上摆的白玉盆儿,喜欢起来:“呀,有鱼,是给我的吧?”

“不是,只给皮猴子,”赵赦说过,真姐儿马上猴到他身上拧着,再伸头看小鱼儿:“居然五盆,表哥你一天,只钓了这些鱼?”

真姐儿不敢相信的表情,让赵赦要笑,抱着真姐儿让人传晚饭,再同她并头来看鱼:“钓了大的,让人去烹。真姐儿,陪表哥喝杯酒。”

真姐儿笑眯眯,这就把生气忘了,只是缠着要奖励:“我算勤政吧?”赵赦调侃她:“还好意思说,我来问你,表哥几时忙到晚饭不陪真姐儿的?”真姐儿眼珠子直转找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人家,是刚开始嘛。”

“哼,真姐儿说嘴,还早得很呢。”赵赦笑哼着说过,让丫头把白玉盆儿全收下去:“一会儿王妃看着摆哪里的好。”

晚饭摆上来,真姐儿吃着吃着,忿忿吐出一句话:“哼,明天要他们好看!”赵赦几乎笑倒在榻上,鼓励地道:“好!”

吃饭这一会儿,居然还没有忘。

四更月儿斜斜,赵赦把真姐儿弄醒:“去上殿。”真姐儿睡意犹浓,弄醒先不喜欢,以前她大多自然醒;再听到上殿去,娇娇痴痴往赵赦怀里缩一缩,浓浓的眼睫突闪几下,又微闭起来,撒娇道:“真姐儿要睡觉。”

还没有睡醒被弄起来,是难过的事情。

身子半悬空,被赵赦抱起来。真姐儿吃吃笑了几声,睁了一睁眼,见来到镜台前。王爷把妻子安置在海棠花瓷凳上,在她耳边低声轻哄:“不是要人好看。”

“嗯……”嫣红小嘴儿里吐出来长长拖拖的一声,赵赦又低声认真交待:“不许发脾气。”大手在真姐儿小屁股上警告性的拍拍:“要当个好孩子。”

交待过,回身这才喊丫头们:“打水,取王妃衣服来。”把真姐儿交给丫头们,王爷去安眠去了。

星眸微闭的真姐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睁大眼睛睡意飞到爪洼国去,惊奇的说了一句:“表哥?”

几时如今天这样贪睡过?

真姐儿羞惭惭,说起来以前高卧诸事不问的人,是自己。今天也罢,让表哥睡一回吧。她打消睡意,换过衣服去洗漱,再来见赵赦闭目鼻息沉沉,这睡熟的人好似睡王子。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姿挺直还如青年时,额头上平展时也不见皱纹,棱角分明的眉眼还是英俊过人。

真姐儿手捧着腮,笑眯眯欣赏几眼,这才直起肩头,鼻子里哼一声:“我上殿去,除了不发脾气以外,别的,决不客气。”

衣裙细碎声中,真姐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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