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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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院内,到处是繁花密树。树冠茂盛,几可相连。在最里面那一进,才看到正房门上竹帘初打起,一个灿然少女嫣然含笑步出房来。乍一看人光彩似画中人,身边似有流光,再仔细一看,玉盈、玉香和如兰一起赞叹:“原来是真姐儿。”
真姐儿手执一把碧玉柄的团扇,身上是一件淡碧色罗衫,笑吟吟站在那里。两边雁翅立着丫头妈妈们,不下十数个。这气派要是在外面看到,如兰心想,哪里还敢认她。
廊上廊下相互见了礼,姐妹携手进房中。外面浓花油树尚看不过来,这房中各样摆设更是从没见过。三个小姑娘一心好奇,突然都想起来叶妈妈的教导,把好奇心暂且先压下来。想来要住些日子,慢慢再赏玩也不迟。
竹榻上青玉案,却不能不看了。丫头们献茶毕,真姐儿问过家里人好。如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这是真的吗?”真姐儿嫣然:“是真的。”这么大一块青玉做小桌子,在真姐儿看来,一直觉得可惜了的;又看到赵赦房中并没有用,真姐儿又觉得应当珍惜。
如兰话出口,也想问的玉香话也出口:“这要多少钱才能买来?”真姐儿轻笑一下,心中俏皮一句,商人之女,当然是说这个;要是吕姑娘在此,只怕要说一声俗,然后谈上一通玉如何吉祥才能满意。
“来得这么快,路上一定赶?”真姐儿诧异于来得快,她坐船而来都没有这么快。玉盈玉香和如兰说过,真姐儿歉然,只为自己一时喜欢,不想下人们办事,是这样快捷。如兰对真姐儿道谢:“父亲母亲让我谢你,为接我来,还给我做衣服。母亲说,真姐儿从小手面就和别人不一样。”
真姐儿睁大眼睛,对着如兰身上粉青色罗衫看过,再看玉盈身上水蓝色罗衫和玉香身上松石绿罗衫。玉盈和玉香也代说二姨娘的话:“姨娘也说多谢姐姐给衣服簪子。”玉香把头上荷叶纹的簪子扶一扶,更是喜盈盈:“我最喜欢这一根。”
一根簪子几分重,换成银子不算手工不过值几两银。真姐儿一下子感动了,身边青玉案价值难以估算。这几根簪子在表哥眼里并不值什么,不过表哥为我做人情的这份心,真姐儿心中暖流俱生。再想一想赵赦这样做,不仅是想到自己的客人穿戴寒酸别人要笑,而是她们布衣素裙而来,表哥怎么会容她们陪着我。
用团扇掩口,真姐儿窃笑一下。心中依然是有暖流,见到表哥也要道谢。不过表哥这样做嘛,也有为着他规矩的意思。
三个人道谢过,眼睛也往真姐儿头上身上看过。她乌油油一头发丝上,哪里有什么明显金和银。别住头发的一根白玉簪子,水头极好质地纯净。关上的流苏是红得耀眼的珊瑚珠子和宝石。颈上幽幽发着白光的一串珠子,让姑娘们不无猜测,这珠子夜里会不会发光?晚上丢了倒不愁找。
手上象牙镯子翡翠戒指,坐在那里落落大方的笑着,和几个月前的真姐儿象是两个人。以前是小巧秀气,现在是气度大方。真姐儿见她们打量自己瞪圆眼睛,心中不无苦笑。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看她们就觉得稚气许多。
瞄一眼房外的丫头和妈妈们,自到这里见的人听的话,无一不是聪明人和聪明话。环境这就把真姐儿逼得熏陶出来,让她装不成小小姑娘。
房中玩了一天,又是下午,外面丫头们回话:“王爷来了。”三个小姑娘赶快站起来,绿管引着到侧间去回避。侧间有门原可出去,三个小姑娘看过真姐儿诸般用度,对她在这里万分羡慕,对着王爷和真姐儿在一起有着万分的好奇心。如兰先对绿管陪笑:“真姐儿一会要我们陪呢,我们不可走远,就在这里坐着不说话罢了。”
绿管微笑应允,陪着她们一起侧间里坐地。听到脚步声响,再就是真姐儿问安的声音,然后是清朗一个男声:“有人玩了,这可开心了吧?”三个人知道在说自己,大气儿也不敢出屏听着。
真姐儿是很开心,对着赵赦道谢:“要多谢表哥才是。再有件事儿请表哥示下,明儿想请她们园子里玩一天,表哥看可使得?”真姐儿小脸上红扑扑,一看就是气色很好。赵赦唇边微微有一丝笑意:“既接来,就是陪你玩的。明儿让人园子里铺陈好,书房里放你一天假,自在去玩一天吧。”
真姐儿刚道谢,赵赦又道:“不过只此一天,后日还是平时的起居。再有一句话交待你,有人陪也好,没人陪也好。不可多往幽静之地,恐多生愁思;花枝热闹之地也不可多去,恐多生骄狂。”
侧间里的三个小姑娘听呆了!幽静之地不能去,花枝热闹之地也不能多去。三个人费了神思,什么地方才叫不幽静又不热闹的地方呢?
第三十七章,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赵赦对真姐儿平常就有敲打的话,真姐儿是听惯了。表哥的意思不过就是不能过份喜欢,也不能无事忧愁。换成一句话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真姐儿恭敬答应,再谢过赵赦让人收拾园子,坐着和赵赦说话。
绿管听了一时,对三个小姑娘低声道:“王爷象是要在这里用晚饭,姑娘们或回房去,或外面玩去也行。只是有一样儿,别冲撞到了王爷。”天色还早,赵赦平时来用晚饭,不会这样早来。绿管听赵赦再说只是闲话,不是交待过话就走,就不肯让三个小姑娘还在这里听。
带着她们出去,三个小姑娘都说回房。到晚饭时分,果然赵赦是在这里用饭,三个人只能在自己房里用饭。这一晚上再没有出来。
三个人睡在大的架子床上,玉香最小,先开了口:“王爷这样说话,我们明天就是去游园子,也不能好好的玩。”游园也要按着叶妈妈教的走,玉香已经拘得难过。如兰是艳羡:“真姐儿明天会穿什么衣服?”玉盈接上妹妹的话:“明天你要忍着些,不要丢大姐的人。”玉香却接如兰的话,叹气道:“我就不羡慕,还是在家里随意玩耍的趁心。来了这两天,你们就没有听到看到,大姐身边的丫头妈妈,看着都是恭敬又和气,其实都是管大姐的。昨天不过玩得晚些,红笺就来劝着回去。花开以前多神气,这一次来看她,小心得了不得。”
房中静静,玉盈和如兰只听玉香一个人说话:“这还有什么趣儿?”话音刚落,玉盈就低声笑起来:“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趁着心意玩。难怪姨娘背地里常担忧,说你再这么没规矩,以后难说亲事。象大姐那样叫尊贵,难道你不知道?又不是挑脚的汉子才随意说话随意走路。大姐要当王妃,有人提点她是她的福气。”
如兰也笑着道:“是谁上午还说真姐儿首饰好,又羡慕她上学有先生的?是谁吃过午饭,因喜欢那菜,还拉着我们商议能住上一年才好。”睡在最里面的如兰侧过身子来看玉香,笑盈盈道:“是下午偷听到王爷的话,把你吓到了吧?”
“难道你不担心?”玉香一说话,就遇到两个人反驳,不服气地反问她们:“你们不觉得事事这样听着有些受屈?”玉盈一手指头点在她额头上,笑骂道:“等你将来能这样,有人劝有人告诉你事事该如何,就是前世修来的了。”如兰也叹气:“就象我爹,不中举也罢了,他从不管家里的事情。我妈有时候做什么事儿,要讨主意得去舅舅处,因为我爹他从没有好主意。我妈别的不怨他,只怨他一条,桩桩事情看不清楚,要是能事先提一步儿,那就好得多。”
玉盈又笑如兰:“大姐是大变样,我说不好哪里变,只是觉得大姐象大人一样了,你呢,还是个孩子,来了这两天也学出来了不成?”
如兰轻轻叹一口气,眼睛看着床前起夜的一盏纱罩灯道:“去年我去舅舅家,遇到新来的几个客人,是舅妈家的亲戚当个官儿。那姑娘好不神气,我本着讨好和她说话,她只说我样样不行。说我走路从上首往下走,又说我笑得太大声。她背地里说被我听到,我当时生气就回来了。后来遇到表姐,又说我不对,说再怎么样,也得等客人走了才能回来。你看,要是有人教我,我能会弄错吗?我又不是那喜欢自作主张,认为自己不学天生就会就能压人的人。”
听过赵赦一席话,把这三个小姑娘中的两位年长些的,也逼得有些老成。何况是真姐儿就在他身边?
这些担心,睡上一夜就丢开到一边。大家一起去游园,玉香先追鸟儿,再去扑蝶。手里拿着真姐儿给她的一把玉柄山水团扇,一下子打在竹枝儿上断成两截。玉香懊恼拿着手中断扇给真姐儿看,小丫头笑着拾回碎的那几片送来。真姐儿看着要笑,哄过玉香别嘟着嘴,让人又取了一把象牙的给她。玉香笑逐颜开:“多谢大姐。”拿了新团扇,眼睛瞟着又要去玩。如兰和玉盈都看着她笑,这就再不觉得受人管不好了吧?
陪着走到中午,在一处水榭上摆下午饭来吃。对面荷叶新绿,中有粉白的荷花苞,洋洋洒洒似不到头。闻着这荷花香,如兰突然心中一动,对着真姐儿看一眼。她今天又是一件新衣服。自从来看她,她一天还要换上几身,竟没有一件是重复的。头上又换了珠凤,项下是一个黄澄澄的金项圈。如兰再想起昨天王爷的话,掂了一枚果子在手中微微失神。不就是乖巧,真姐儿素来乖巧,所以王爷才这么对她。
玉香玩得一身汗水,坐在这里吹着荷花香风心旷神怡。正在那里说:“这园子真好,又没有闲人,只有咱们自己玩。玩累了就坐着,茶水点心都是现成的。要是象街上人挤人,就不好玩了。”因说街上,玉香又想起来,问真姐儿:“街上有一家老汤馄饨,是这里的好呢,还是咱们家里的好?”
这话把玉盈的话也勾出来,对着真姐儿笑着道:“有家卖木梳的,也有好几样子头绳,”说到这里,对着真姐儿头上看看,玉盈忍不住一笑:“姐姐是不用买头绳的。”
真姐儿惭愧,对着加上也看过来的如兰,这是三双乌亮的眼眸在问:“这城里最好玩处最好吃处,你一定都去过了。”有些汗颜的真姐儿只能实话实说:“我还没有空闲去玩过。”玉香立即哈地一声道:“那正好,明天我做东,请大姐吃街上的馆子去。我可是第一次做东,而且也是第一次在外面下馆子,大姐一定要给我个面子才好。”
好园子是一种玩法,街上逛又是一种玩法。三个人在这园子里玩还不足,盯着真姐儿,还想往外面去。真姐儿笑嘻嘻摇几下扇子:“就去也不是说一声明天就成,在家里玩上两天再说吧。”她说一声家里,说得顺畅自如,这是被赵赦改过好几次的成果。
玉香嘴快直说出来:“我们来就是陪姐姐玩的,”昨天王爷不也是这样说。想到这句话,玉香更理直气壮,对真姐儿道:“大姐想是要告诉王爷,趁着现在让丫头去一个说过,免得明天大姐忘了。”
真姐儿本想过上两天,再和赵赦提出来,听过玉真的话,只能硬着头皮回身看红笺,红笺会意离去。三个做客的姑娘笑嘻嘻等信儿,一面告诉真姐儿:“来的时候大街上好多人。”真姐儿这才想起来,如果赵赦真的答应了,有一句要紧的话儿还得告诉他才行。这句话就是,可不能静街。
一静街还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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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有话说:加班的人,罢了;周末还要加班的人,无话可说。只能更得完,见谅!
第三十八章,打趣表哥
红笺再回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