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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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先生一起心中道,王妃真聪明,猜得很对。
真姐儿只能挥手:“你们去吧,我再想一想。”等先生们去后,真姐儿支肘对着院子里如云杏花凝眸,果然就是这么难?
晚上赵赦进来,是微微有笑意。真姐儿一看到这唇边笑容,就嗔怪了:“不许笑人。”赵赦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不过想想还是觉得好笑。
那嘴角一上扬,真姐儿就真的恼怒了。生气丢下饭碗进到里间,坐在床上生闷气。赵赦进来好哄了半天,领她出来重新吃饭。
出师未捷,真姐儿并不沮丧,第二天在房中又细细挑选官员们,为着妹妹们尽心尽力。
正在挑着,陆姑娘又来拜她,真姐儿打起精神和她说话,见陆姑娘磨蹭半天,才把高大人问官职的话说出来。真姐儿早有准备,而且也是给高大人问过官职的,不慌不忙地回答她:“你也知道,外面的事儿我不管,我只管自己房中的事情。”
她坐在竹榻上,身侧摆着一个紫檀木镶铜角的描金大箱子。箱子上放着一对玉花瓶,瓶子里插着红灿灿几枝子红杏花。
从陆姑娘的角度看上去,红杏花的娴静和真姐儿的娴静,颇为相似。
陆姑娘回家去,告诉来迎接自己的高大人:“早对说过找她不行,她才多大,不会也不敢吹枕头风。”
“怎么会,你弄错了吧。我就不信,王爷晚上在房里,他们一句闲话也不说。”高大人好不容易把陆姑娘哄得去往王府里,虽然这一次事情不成,也还是耐着性子哄陆姑娘:“求人办事儿,我也知道不容易。想来是她今天心情不快,你再去一次,可好?”
高大人低声下气来求陆姑娘,陆姑娘对他陡然生出亲切感,叹一口气实话实说:“这就是一个花瓶,你不用指望他,你外面去找人吧,男主外女主内,王爷就娶了她,难道能指着她当办事的人使不成?”
陆姑娘为着亲切为着实话,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高大人又一次绝望了,听陆姑娘还在唠叨:“我去看她和她身后的那花瓶,竟然是一个感觉。王爷娶她,不过是为着摆设罢了,为着王妃这位子上有个人……。”
这个人不是糊涂,是愚蠢至此。高大人恼怒中,话冲口而出:“你不长眼睛!眼眶里不知道是什么!就是不长眼睛也应该长长耳朵!有这样分析判断事情的吗?王爷大婚,王妃是宫里请赐了金册,有人给花瓶请封金册的吗?”
高大人骂不绝口,真是不长眼睛。有男人这样对待花瓶,大礼娶她为妻?
被骂愣的陆姑娘也气上来:“你冲我凶什么!她要不是花瓶,还能左右不了王爷?”
“呸!”高大人劈面就是一口唾沫星子过去,想想不解恨,又是一口唾过去:“我呸!”再次开骂:“你不长眼睛,不会判断事情还要强辨!街上都传王爷遇刺时,舍身救下沈王妃。有人这样对花瓶?你是什么脑子!”
真是不长眼睛,还要强辨!
高大人恨恨骂声不断走开。余下的陆姑娘泪流下来,她当然就是花瓶,我就这样想,我一定要这样想,看别人能奈我何!
她要不是花瓶,为什么不能左右王爷,不能说一句算一句。刚这样想过,听高大人回身又骂;“你这种无知无识的人!古来书上,苏武也算是有名气的人,没名气能出使吗?也要牧羊多少年。要依着你这样笨蛋心思,肯定要挑眼,这么有名气,怎么不一下子解救自己?糊涂混帐!有这样看事情的吗!”
高大人最后甩出来一句:“你以后遇刺遇险,要我像王爷那样舍身救你。你这自以为不是花瓶的人,我也不救!”
看事情分析事情,也要有些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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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筝筝的评论,抱住。昨天的评论让作者神伤,对着一个古人说一心一意,攻击的亲们不理智。
不喜欢看的人,请关掉。
这个男主不好,至少救了真姐儿一命。
还追文的亲们,和作者一起顺毛吧。努力更新的作者情绪,也是极不佳的。
作者在情绪不佳的情况下,坚持更新,求掏空了口袋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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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选择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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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的安平王府,除了杏花如云,也有桃花李花。晚桃花还在开放时,真姐儿颦着小眉头对着雕四季如意桌围小桌子上的名单,她还在犯愁。
“挑这一个,这个官职只有六品。”真姐儿犯难之极,她想给妹妹们挑的,是五品上或是五品下的官职。
六品太低,五品说出来,是响当当亮堂堂。而且以后升官职,五品往上升也就很快。也可以选四品,只是四品算大员。
四品的年青官员,与玉盈和玉香年貌相当的,几乎没有。虽然京里官员多,年纪轻轻不是官二代,又在五品上的,又受赵赦所左右的,已经不多。
廖廖无几的四品大员们,真姐儿不敢找,她自知玉盈和玉香是小生意人之女。在这种时候,赵赦的优点又出来了。像赵赦这样不计较出身的人,是不多的。
因为是小生意人之女,所以官二代们,真姐儿也不选。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用在官二代身上正合适。官二代们,是最重视身份的地位的一群人。
所以真姐儿挑来挑去,真的没有几个满意的人可以供她挑选。及到好不容易挑选到了八个人,不想又人人一出子事情。
八个人备胎,也找不出人来。真姐儿伤神地的抚着额头,要不是回西北的日子已经定好,就不用这么着急,可以细细慢慢的选上一年。把人观察得当,再对他说也不迟。
正在头疼的时候,红笺和绿管把外面掐好的花送进来:“这花有了,几时送到老夫人房中去?”真姐儿乐得走一走换换心思,起身道:“现在去送。”
出来见到晚桃嫣然,李花如雪,杏花在自己院子里是多成一片,在外面只亭台中点缀着数枝,似偷窥,又似探脑。真姐儿看得心情舒畅,漫步行到赵老夫人房中。
“自从有你,哪一季子的花我才没有拉下过。”赵老夫人看着真姐儿进来,就这样夸她。真姐儿真心实意地道:“只有母亲最疼我。”赵老夫人带笑道:“胡说,你表哥一样疼你。”
想想赵赦的风流成性,真姐儿由衷地对赵老夫人道:“母亲,几时表哥不要我,还好有您。”这话正扎在赵老夫人这几天的心病上。
真姐儿醋意丛生,在世家女出身的赵老夫人心里,也是不无忧愁。见真姐儿这样说,赵老夫人忙道:“你表哥对我说,他最疼的是真姐儿,要是你们生分了,你就来陪我。”真姐儿对她笑一笑:“多谢母亲。”
不用别人动手,真姐儿向来是自己换这一房中的花。丫头们只管把房中各式大小玉瓶、瓷瓶、玛瑙瓶取来,真姐儿换过水,把带来的桃花和杏花一一换上去。
正换着,房外听人回话:“三房里老太太来了。”真姐儿就知道这是赵家三房里的一个孤寡妇人,年纪只得四十岁,时常进来陪赵老夫人说话。
真姐儿成亲前见过她两次,每次都是和赵老夫人说着话,见真姐儿进来,她们就不再说了。要认真说起来,真姐儿还没有和她交谈过什么。
今天听到是她来,真姐儿下意识地对着赵老夫人看看。赵老夫人会意道:“以前你没有成亲,所以要你回避。今天你也听一听吧,这些事情,以后全是你的。”
“是。”真姐儿答应着,她知道这一族没有进项的妇人孩子,多是由赵老夫人来照看。此时赵老夫人这样说,真姐儿就还坐着摆弄自己的花。
三房里的妇人娘家姓王,要称赵氏,在赵家里赵氏太多,人都称她王三娘。王三娘进来,给赵老夫人行过礼,也给真姐儿行过礼,双手合十道:“我的佛爷,我能见到王妃,是我昨儿晚上烧了高香。”
真姐儿格格笑了两声,赵老夫人也手指着她打趣:“你今儿晚上继续烧,明天我让真姐儿不要出来,看你这香烧得管不管用?”
“老夫人快别这么说,这烧香的事情,有神迹的太多。前些日子城外庵里,大白天的,莫明生出来几朵灵芝,我的菩萨,您说说看,这不是显灵是什么?”王三娘大惊小怪过,赵老夫人呵呵笑:“烧香我也烧,菩萨佛祖我也礼敬,不过这灵芝的事情,是那庵里放的吧?”
房中人都笑,王三娘讪讪地道:“这个我也不敢乱说,不过我劝着七姑奶奶也拜一拜,也是消一消她的罪业。”
提起七姑奶奶,真姐儿无端觉得有些异样,也感觉到赵老夫人目光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个转离开,神色是自然中带着担心:“她那家里,也肯让她出门?”
手一指,让王三娘坐下来。丫头们送上茶来,王三娘在说话,面上是伤感:“哪里肯让她出门,不过我为她庵里求过经卷,让她在自己房里拜罢了。唉,可怜,这么些年都关在一间屋子里,吃喝拉撒都不给出来,这日子,她几时到头?”
真姐儿有了好奇心,手中插花的速度也放慢了。帮着递花递水的丫头们候着她,也不敢催她。
王三娘只说到这里,就对赵老夫人道:“去年冬天,不给火盆不给热水,床上只有薄薄的两床棉絮,还是我说,王爷在京里呢,虽然不是太近的亲戚,把我惹急了,我要王爷面前告你们去。到底我们是一个姓,王爷要是发脾气,你们吃罪不起。这样,他们才给添了过冬的东西。”
“劝她忍着吧,这苦日子是她自己招来的。”赵老夫人听上去语气是淡淡,其实还透着关心,转而对真姐儿道:“你也听听吧,这些事情,以后归你管了。”
王三娘是喜欢不尽,过来在赵老夫人和真姐儿面前叩头:“多谢老夫人想着,以后有王妃照应,他们家不敢说半个不字。”
“这人活着,就是体面不体面的事情,她现在不体面了,我们也只能管她温饱。”赵老夫人让王三娘起来:“和王妃到她房里说去吧,她天天也闷。以后她在京里,你时时来陪她说说话也好。”
真姐儿听过心中明白,知道王三娘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起身来辞出去,带着王三娘往自己房中来。
王三娘要说的,是一段层封已久的故事。一提到这件事情,王三娘面上的皱纹里,都写满了沧桑。
见到王三娘的表情,真姐儿也觉得自己可以听一听。
再说这些话,本来就是准备好了,才来说给真姐儿听的。
房中明亮,日头照在地上,近似于金色。房中竹榻静静,人也静静,王三娘对着这闲静如落花照水的人儿,突然,泪落了。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虽然是小商人之女出生,可是从来怜贫惜老,从她到安平王府,不管对哪一门子穷亲戚,都是客气的。
当然有人说她为保住这亲事,所以做作一些。可是王三娘面对荷露初开似的真姐儿,面对这眉目如画的人儿,王三娘是真心的爱惜她。所以下面这话,王三娘说得格外细心一些。
“七姑奶奶是我们这一房的表亲,和我们都是表亲,和王府里,更是离得远。”王三娘慢慢说着,像是她马上要摊开的,是一卷细长古老的卷轴。而她面上的神色殷殷,是打心眼儿里盼望着真姐儿能听明白,不要像一些糊涂蛋们,还要叫嚣。
这故事就此开始:“她还不是我的表亲,是我们这一房里四老爷的表亲,我们借着王府的光儿,自己称一声老爷,其实王妃您也看到,全是王爷和老夫人照顾我们许多,这日子才得过。看我,又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