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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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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姑娘在这里听过,回去告诉高大人:“不收人的礼,只收太子府上的。别的人,全不收。”高大人又气了一个倒仰,当时就道:“我就知道你不行!我去找了岳父母,托他们送去,云家也没有说不收。”

“真的,你几时送去的?”陆姑娘见高大人冷笑,知道可能是真的,忙又问道:“可给了你上等的赏封儿,她自己说备下的有赏封儿才回云家,老祖母不要她的,全帮她付了。”

高大人冷笑:“我是亲戚,要什么上等的赏封儿,我不是太子府上的下人。”陆姑娘脑子里,还在想着太子府上送来的一盒子珠花,随口道:“你要是太子府上的下人,也不会为没有官职着急了。戏文上说宰相门人七品官,可见这求官的事情,是你们男人们的事情。”

高大人转身而去,听陆姑娘在身后又不服地道:“我不行?我怎么不行了!我从来不像她那个样子,街上还有人说她装病哄王爷呢。要是我病了,只要我能动,也不会做那样由于抱着让人扶着的十四岁、十五岁的事情出来!我不行,哼!她离了王爷,她能行!”

远远走开的高大人心中恼火,你要是行,为什么不学姑子出家修行,再不然学人自梳,不要嫁男人!

云家把这事情商议过,云家三个官人每天轮流分出来一个,专门应付这些送礼的人。

转眼是二月,绿草茸茸,蓝天青青。陆姑娘随着别人每天来陪真姐儿,高大人也希望她多不在家,免得看了心烦。

这一天大家坐着在说话,沉芳刚说一句:“天井里大水缸里的冰全化了,睡莲也冒了个头。”外面赵如走进来,在门外站了一站。红笺过去,接过赵如手中的东西呈给真姐儿。

真姐儿打开来看一看交给红笺:“收起来吧。”坐下继续说话,沉芳好心地提醒道:“你上午上课砚台里应该还有墨,收了王爷的东西,现在就回信吧。”

“我算过了,从表姐回到家里来住,王爷是两、三天就送上一回东西来。”说话的巧文也不是笑话,反而是羡慕:“收东西真好。”

敢情是看上了这些光华陆离的小东西。赵赦隔一天让人送来一回,姑娘们见到的,只是两、三天一回。

真姐儿不爱张扬,姐妹们看不到的,她从来不说。听大家一起让自己去回信,她也就不客气,走到侧间执笔回了一封信,红笺拿去给赵如。

陆姑娘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会认字写字就是好,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说的,可以写在纸上给王爷看。”真姐儿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一笑。说这话的陆姑娘此时想到的是高大人,高大人时常不太愿意和她多说。作为当事人的陆姑娘,心中也很痛苦。

痛苦过,又觉得自己不能有真姐儿那十四岁、十五岁的行为。青春少女的娇俏,就此全扼杀光。

家境良好受疼爱的少女们,娇滴滴也好、撒娇也好,其实是个正常现象。说这些十四岁、十五岁话,好像没有经过少女时期一样。

一直到晚上,真姐儿才明白过来,陆姑娘夸自己的话,是指自己在信上问表哥要东西?用过晚饭对着镜子梳晚妆的真姐儿对自己做了一个鬼脸儿,这样的体面用得着装吗?

二月底,沈吉安带着两个女儿玉盈和玉香进京,为真姐儿也带来若干的嫁妆。

成亲前只有四、五天时,真姐儿抱膝独坐在榻上,对着天上月牙儿,听着院外起更的梆子声,默默地想着心事。

吉服已经送来,红笺和绿管给真姐儿看过,就仔细收起来。往窗外看,无处不透着喜气。大红的喜字儿,是今天全部贴好。

足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赵赦。二月里赵赦还来过一回,从那天以后,东西吃食是不断的送,三位先生也轮流过来,只有赵赦没有再过来。

对着月亮的真姐儿有丝眩惑,就这样,就成亲了?明月悠悠,下面可有自己的家人?春风徐徐,以后的日子可似春风?

正想得泫然,窗户上有轻轻的敲击声。沉思中的真姐儿吓得身子一哆嗦,听到是赵赦的低声:“真姐儿,是表哥。”

真姐儿没有来得及去想赵赦为什么不走大门而在窗户下面时,先一探身子“哗啦”推开窗户,见窗外真的是赵赦在,真姐儿一下子喜欢了,笑逐颜开地道:“表哥,你来了。”

“嘘,别人不知道。”赵赦对着真姐儿见到自己后欢快的面容也露出笑容,这笑容在月光清辉下,眼中似有清魅流艳,真姐儿一时看呆了,情不自禁的隔着窗子伸出手去摸摸赵赦的下巴,然后肯定地笑眯眯道:“没错,是表哥。”

明白过来的真姐儿觉得摸一把才能放心。

窗下是后院,赵赦站在还没有开花只爬了叶子的花架子下面,面容还是他的英俊面容,只是头上顶着几片新绿的叶子,又在这种时候出现在真姐儿窗下,明白过来的真姐儿不摸一把,觉得不放心。

柔软温暖的手掌摸过的赵赦王爷,是露出迷死人的笑容。觉得头上有些东西碍事,伸手把头上叶子全拂到一旁,低声道:“出去游河去不去?”

“去,”真姐儿不仅说去,而且嘟起嘴:“表哥我可不可以怪你,为什么,”真姐儿飞红了脸:“为什么在春天大好时光,适合春游的日子成亲,害得我,三月三都没有去成。”

赵赦含笑:“表哥今天晚上补偿你,”他伸出双臂:“我抱你出来。”

真姐儿瞪着眼睛对他看看,再回身看看房门,赵赦王爷难得有一丝难为情:“不能让别人知道,”然后说了一句极其诱惑的话:“表哥多想你,快过来。”

月色笼罩下,真姐儿从窗户爬了出去,被赵赦抱在怀中往外面去,还在好奇低声问:“我们怎么出去?”

不会是爬墙吧?

赵赦抱着真姐儿一直走出花架子,放她下来给她整一整衣服,低声道:“放心。”把身上薄披风解下来,把真姐儿从头到脚盖住。牵着她的手,这就不怕人,大模大样往云家的后门而去。

赵吉赵祥守在门外,真姐儿笑嘻嘻抬一下头,这大开着后门的事儿,舅舅们总是要知道的。

“岳父不知道,”赵赦低声解释过,真姐儿明白过来。想着表哥要见自己也要守礼法怕岳父笑,真姐儿实在是忍俊不禁。

忍俊不禁不住过,真姐儿轻声问了一句:“表哥,你这样见过别人吗?”赵赦在真姐儿后脑勺上拍一下,在首饰叮当响声中道:“不要胡说。”

这语气又是教训人的口吻了。真姐儿觉得遗憾,此时月光不错,如水如波。这正是人神思疲倦,审问人风流韵事,教育人以后要行得正走得方的一个大好机会。

竟然不让说?也不让问,真是太遗憾。

外面只有一匹马,赵赦和真姐儿同乘在上面。月色晕晕淡淡洒下来,真姐儿无意中回身看,见红笺也跟上来。她轻轻一笑再坐回赵赦身前,小心移动着身子往后面宽阔的胸膛上舒服的靠了靠,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

骑马不必太费力,眼前又赏心悦目花草众多,快到河边时,真姐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及至醒来时,人已经在船上。一只画舫上,全铺的是波斯来的大花地毯。自己睡在地毯上,头下面有一个软软的枕头。

身子刚动一动,赵赦的声音传过来:“这枕头,软吧?”真姐儿懒懒打一个哈欠,支肘好似自己的猫伏在枕头上,嗓音还是懒洋洋的:“多谢表哥,枕头还是软的舒服。”

睡惯软枕的现代人,到了古代还在适应一下硬枕头。

听到这句话,赵赦立即对自己手臂上看了一眼,再对真姐儿露出一个笑容。真姐儿装着不明白,拍打自己的枕头几下:“还是这个舒服。”

“过来,”赵赦微笑:“调皮的孩子。”他也坐在地毯上,身后倚着两个迎枕。这里并没有高的桌子板凳,赵赦手中有酒,面前是一个矮几,上面四只白玉盘,摆开鱼、笋、果子等下酒菜。

真姐儿懒得站起来,双手伏地似一只小猫样爬了过去,在赵赦身前坐下来,装着气喘吁吁:“累呢,亏虎将军怎么爬得来?”

赵赦放声大笑,打破原本船上的寂静,把真姐儿拉入怀中倚着,再把自己杯中酒送到她唇边,柔声道:“喝一点儿更有赏月兴致。”

杯是碧玉爵,酒是竹叶青。这两种绿有深有浅,衬在一起浅绿中有深绿,深绿在荡漾中。真姐儿先不喝,抬起眼睛看一眼赵赦。赵赦会意,取笑道:“看你嫌弃表哥能到几时?”把手中杯中酒倒在矮几上一个装果皮杂物的玛瑙深盘里。重新在碧玉爵上倒上浅浅的一层酒浆,再递给真姐儿捧着:“慢慢喝吧,只给你这么些。”

矮几上再无酒爵,还有雕花双耳的瓷酒瓶,赵赦取过酒瓶,就在嘴边就是一大口“咕咚”入喉,曼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真姐儿眼光扫过矮几上只有一双筷子,在赵赦清朗的吟诵声中,煞风景地问道:“表哥,你刚才是一个人吗?”

“是啊,今天月亮好,我出来赏月。刚坐下来突然想起来,我的真姐儿最喜欢游河,”赵赦伸手在真姐儿小鼻子上敲一下,看着真姐儿揉鼻子,再微笑道:“怎么?不相信?”

真姐儿对着船舱里看来看去,再声音甜甜的问赵赦:“我不在的时候,表哥白天在做什么?”赵赦又是一口酒下肚,仰望明月道:“在会人,会不完的人。”

“那晚上呢?”真姐儿笑容甜甜,声音娇俏,紧追着不放。赵赦微微一笑,放下酒坛子把真姐儿拉到怀里来,手指捏起她柔软的红唇回答道:“这不是在陪真姐儿。”

真姐儿“唔唔”连声地抗议着,用尽力气把自己的双唇解救出来,抚着红唇对赵赦嘟嘴道:“欺负我了。”

被赵赦轻轻捏住红唇的真姐儿,经过自己一番挣扎,红唇上丹色更重。赵赦吸了一口气,慢慢欺身过来,低低地道:“亲一亲,就一次行不行?”

一直追问不停的真姐儿这时候才发现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刚才赵赦拉她入怀里倚着,和赵赦同骑过马,睡着后被他不止一次抱着送回房的真姐儿并没有觉得太尴尬。

赵赦王爷,也一向表现得是个好人。

今天晚上,月朦胧花朦胧,船外流水声也朦胧。王爷,像是有些不一样。

茶乃花博士,酒是色媒人。真姐儿睁着惊愕的眼睛,脑子里刚想到这一句,唇上被赵赦飞快的亲了一下。

真姐儿明白过来时,感觉出唇上有酥酥的麻痒时,看身手敏捷的王爷,已经坐回原处,露出大灰狼骗小红帽的笑容张开手臂:“过来,让表哥抱一抱。”不容真姐儿想什么,赵赦再轻哄道:“只是抱一抱。”

真姐儿又要糊涂,不明白他今天晚上想作什么时,人已经到了赵赦怀里。

“哎呀,不要。”真姐儿扭动着身子挣扎时,发上被赵赦轻轻抚着,耳边麻痒痒的,是赵赦凑过来温柔地道:“乖,只抱抱。”

当然他的双臂,是紧紧的抱着真姐儿。

画舫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在水面上滑过,偶尔才有一、两声水声起来。赵赦果然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着真姐儿在窗前看月,指着她看:“月儿圆的时候,表哥就不用再偷着来看真姐儿。”

身后这向来宽阔温暖的怀抱,慢慢安抚了真姐儿。她醉心于月色上,全忘了自己刚才正在追查未婚夫晚上哪里去。

月色撩人,月色醉人,月色惹人怜。真姐儿慢慢又睡了过去,赵赦也迷迷糊糊的要睡不睡。“王爷,时辰到了。”小厮们在船舱外低声请起。赵赦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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