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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非典型男友-第124章

小说: 非典型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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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要不,某人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些什么。难道他觉得跟他交往后,她摇身一变成了嫦娥?
  她跟他说。再做两周就不做了,她打算回趟家看看妈妈。自此尚算安抚了他。
  然后她空余时间就学习、练琴。她央求他教她小提琴。只学a弦上的把位。乔阳问她为什么,她嘻嘻笑着说这根弦上声音最好听。小提琴的来历鱼小晰没有隐瞒,乔阳听了之后也没多问。
  要说这些天鱼小晰过得比较顺心,唯一不顺的是学个乐器会这么难。低八度。中八度,高八度的,她没有任何音乐基础,只好死记硬背。她很自觉,都是挑着下午四点后晚上八点前练,这样不会影响到邻居。但是乔阳成了直接受害者,他又不能不听,因为他还肩负导师之责。一段日子过后,他讥讽地给她下个评语。
  “我只当你脑子笨。没想到你的爪子更笨!”
  “你给我拉一首曲子洗洗耳朵好不好啊?”鱼小晰很虚心地求他。她的耳朵也快被摧残聋了,脑子嗡嗡响,脖子落枕兼指腹肉绽一样的疼。想着学小提琴真不是一般受罪。高手们轻车熟路的样子私底下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作为高手之一,乔阳用这把小提琴演奏了不少名曲给她听。他也会抱着她坐在电脑前找相关资料来看。
  鱼小晰觉得乐理知识这方面有考试的话,她倒是可以取得不错的分数。
  “你学这个用了多久时间?”她诚挚地问。
  “也不短,一个月吧。”他淡然回答。
  “只一个月就能演奏了?”她惊讶。
  “要不怎么算会了?像你那样拉锯?”他嗤之以鼻。
  哼一声!鱼小晰佯装生气地从他腿上跳下来回了小卧室。她是怕继续这个话题,下一步可能回事这样的:
  谁教你的啊?
  夏子衿是我的音乐老师。
  这样控制不住地乱想让鱼小晰很讨厌自己!
  两周之后,鱼小晰如约辞职。一则因为她本打算好回趟家看看妈妈。;一则因为她大姨妈又气势汹汹地来了。
  鱼小晰难受得不愿动弹,史无前例地在沙发里赖了一天。萎靡得像颗霜打的茄子。乔阳问她怎么会这样,因为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她还是生龙活虎的。鱼小晰小心翼翼地告诉了他原因。知道真相的他轻轻将她搂进怀里,还是那么好听的男中音,他话里掺进点点悔意。
  “小晰,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你怎么就像个瓷器,我到底该如何轻拿轻放才不会磕伤了你?”
  “错!”鱼小晰从他怀里抬起脸,皮笑着纠正他,“我是是亚克力杯子!怎么摔都不会破的!你尽管来吧!”
  “调皮!”乔阳笑着,抱紧这个天上掉下的泥娃娃。
  幸福,每天一点点,总有一天会滴水成川,汇流成海。你的不幸,我努力一点一点地帮你从你的生命中挤出去,然后用我的生命填满你的空隙。鱼小晰埋头在他温暖的胸前,幻想着,有一天他们头发白了的时候,也会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
  大姨妈拜访的前几天反应剧烈,后期舒坦了,鱼小晰开始计划回家的事情。而乔阳自认是要同去的,他开车送她。这让她犯难。
  跟乔阳交往的事情还没有跟妈妈说,这次要是带了他回去,想当然尔,他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老实了。到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妈妈一眼可明。
  但是她没理由拒绝乔阳,直到他们都在路上了她也没想出对策。
  “乔阳,你这次可不可以也装作只是我的同学啊?”她选了一个最烂的开场白。
  某人恶狠狠地射了她一眼。
  “可以。”但是他的回答却很惊人,鱼小晰顿时感觉到希望升腾。
  “不过条件是晚上你要跟我一起睡。”他附上要挟条件。
  “你开什么玩笑!”鱼小晰忿忿地回答。就知道他是耍她的!连男女朋友这个问题都还隐瞒着,要是让传统的妈妈知道了他们已经提前把不该干的都干了,并且还搬到一起住了,她都怀疑这次能否带着两条完好的腿回学校!
  “两个选择。或者我们一起睡,或者你要把话说清楚。”他给她限定了条件。
  这不是把她逼到死胡同里了?鱼小晰郁闷了。
  盛夏的野外一片生机盎然,万物生长都到了生命波形图的顶峰。乔阳沉着脸情绪不太好了,也不爱说话,鱼小晰就看外面的景色。
  她喜欢大都市,很多机会,很多钱可以赚,但是追根溯源,她只有在这样的乡野里才能找到归属感,因为她是在这样的地方出生的,那种亲切感不可比拟。
  路两边绷直的电线上忽然出现一只大鸟,一掠而过,鱼小晰急忙向后追看,乔阳就把车减了速停在路边。
  “干嘛停车啊?”鱼小晰奇怪地问。
  “你不是想看东西?看去吧。”乔边熄了火,拿起烟盒说,“而且我也想吸根烟。”
  吸烟有害健康,在一起后她都限制他吸烟,好在他烟瘾也不大,在家从来不碰烟草。至于外面应酬的时候,抽烟喝酒应酬难免,她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鱼小晰眨眨眼睛,看着他推门下车站在路边吞云吐雾了。
  心想着,算了,刚才可能又把他给触怒了,现下他爱怎样就怎样吧。鱼小晰也下了车,快步向后走去,她想找到那只鸟。
  百公里的车速果然不是盖得,就那么一瞬间就跑出了这么远!鱼小晰被太阳晒得冒了汗。远远地已经看见那只鸟的影子了,还好,还没飞。她越是走近越是小心,只怕惊了它。再近一点儿了,看得清它浑身五彩斑斓的羽毛,红脑袋绿脖子白围脖加一条环纹长尾羽,在阳光下油亮得炫丽极了。
  “是雉鸡。”身后传来他的沉声解释。
  鱼小晰扑哧笑了出来,纠正道:“野鸡啦,看你说得那么文邹邹的。”
  一声嘶鸣,旁边的田地里飞出另外一只灰突突的短尾巴野鸡,这两只鸟从他们二人头顶掠过,本以为会飞走,但是它们又绕圈儿飞回来,又从他们头顶掠过,再次飞走。如此反复几次,两只大鸟落到公路对面的田里。
  “它们这是在向我门挑衅?”乔阳皱眉看着绿色庄家里冒出的俩鸟脑袋,心里更郁闷了。没想到偶遇的两只鸟也敢对他轻视。
  “不是啦。”鱼小晰笑着指着短尾巴野鸡飞出来的方向说,“那边肯定有它们的窝,它们这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故意飞去相反的方向,为了保护自己的宝宝。”
  身边的男人脸上明显浮出了不信,鱼小晰拉着他的手沿着路基下了坡,走进那片齐腰深的麦田。
  小麦已经抽穗灌浆,饱满的麦穗头顶是刺长的麦芒,扎在皮肤上数点麻痒。田垄不平整,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麦子青中泛黄,快要成熟了。一株一株艰难地立在田里,风过处,麦香阵阵沁人心脾,中空且韧劲十足的麦秸撑得艰难,仿佛一旦弯腰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是春麦,看样子今年收成会很好啊。”鱼小晰一手拉着乔阳,一手伸出去,抚摸过每一株路过的麦穗,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189、我来给你幸福

  麦子长势很旺,轻易地将娇小的她淹没。乔阳任由她领着自己走在坑坑洼洼的麦田里,不在乎那些疏松的泥土弄脏他昂贵的皮鞋,不在乎扎人的麦芒刺得胳膊难受,不在乎飞起的蝗虫冒冒失失地撞到身上面上。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女孩,她穿着便宜的草绿色t恤,玲珑娇小得就像原野的精灵,如果不是黑发束成马尾在风中飘扬,她便隐身在这麦田里了。
  鱼小晰走着问着:“你知道小麦有冬麦跟春麦的区别吗?”
  他摇头,罕见的表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他不知道的东西的。
  于是她得意了,想着终于可以在他面前充一次老师。她回头朝他一笑,然后就开始给他灌输农业知识。
  “春小麦,是在春天3月到4月之间播种,7、8月收割,约100天左右就成熟了;冬小麦呢,在秋季10月到11月间播种,来年年5月到6月才能成熟,生育期长达半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鱼小晰站住,又回头看看一直不说话的他,他没有给予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所以她就自问自答了。
  “有些地方的冬天太冷,会冻死越冬的麦苗,所以就培育了春小麦。但是春小麦没有冬小麦好吃啊。也没办法,谁让中国人太多呢?吃饱的前提下才有机会考虑口感。”
  “其实现在这样的麦子也很好吃。没有全熟不会硬得咬不动。”鱼小晰说着,顺手揪下一个麦穗,放开了拉乔阳的手。双手用力搓了几下。轻轻吹了吹,又细心地将没吹走的碎屑捡出去,然后将手心里的麦粒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递给他。
  “你尝尝,很甜的。”
  生麦粒他倒是没吃过,他接过之后迟疑地送到口中,含着。
  鱼小晰看他那样子觉得可笑。想想他被小虾咬了一口还得跑老远去找狂犬疫苗,活得仔细得很。随即决定给他做个示范他。她将手中的种子送进口里,开始咀嚼。
  “要这样吃。”她指指自己的嘴巴,边嚼着边教导他。
  乔阳依样嚼了。青嫩的麦粒破了浆,一股生鲜青甘带着大地气息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很奇特。
  “甜吧?”她背着手笑眯眯地问他。
  “嗯。”他点头应了。
  咯咯地笑起来,鱼小晰又拉起他的手,继续寻找鸟巢。
  “在这里!”惊喜地叫了一声,鱼小晰放开了乔阳的手,快步往前跑了几步就蹲进麦丛中,立时不见了人影。
  乔阳蓦地心慌,大步追了过去。他看见她脚边有一个干草堆成的鸟巢,里面有两枚卵跟一只花灰的雏鸟。她仰着头看着他,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怎么样?我说有的吧?”
  她的笑把刚才那种情绪驱散。乔阳的心安宁下来,弯腰捏了捏她的鼻子。
  “是,你很厉害。”
  傲娇地轻哼一声。鱼小晰得意的很,扭回头看着小小鸟巢,雏鸟还很孱弱,浑身的绒毛还没有开始长飞羽。它挤在两颗蛋之间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
  一声嘶鸣,乔阳觉得头上一疼。一个黑影从头顶掠来,接着。鱼小晰也惊叫一声,又是一道黑影掠去。
  两只成年野鸡组成战斗编队在他们头顶盘旋鱼小晰也不恼,捂着刚被啄的脑门仰头看着那对鸟夫妻笑着说:“他们这是保护自己的宝宝呢。”
  乔阳的脑门也被抓了下,他抬手抹了把,一根野鸡毛飘飘悠悠地下来了,伸手捏住那根羽毛,他给鸟夫妻的评语是:“不自量力的两个蠢蛋!”
  鱼小晰不乐意了。
  “别以为鸟的脑袋小就傻。它们会不知道打不过你啊?这是天性!父母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的!”
  乔阳拉着鱼小晰的手站在麦田中,静静地看着神情忿忿的她。
  他突然的沉静让鱼小晰忍不住细细打量他。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他的黑眸忽然变得深邃似海,仿佛他的思维去了另一个时空。
  她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奇怪地问:“你想什么呢?”
  结果他抓住了她的手。
  “父母可以为孩子付出一切?”他沉声问,很严肃,好像要跟她探讨一个重要的哲学问题。
  “当然啊。”鱼小晰点头。
  “也许不一定。”他淡淡地反驳。
  “肯定的啊,就算有的父母对孩子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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