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grthgtnytnytny657j-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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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看老十三如今模样想来这两个月必定是日夜打熬身子骨,不禁让妾身动容,老十三果真是纯孝至善之人。”唯恐四爷怀疑老十三的异状,于是张子清就拐弯抹角的将老十三的异状往合理的原因上凑。
四爷面无表情的看她:“就这么点事还瞒着爷?还不想让爷听见?张佳氏,莫不是爷才两个月不在府里,你就不将爷放在眼里了不是?”心里想着,这理由不错,回头就让老十三照这个跟皇阿玛说。
福晋忙打圆场:“张佳妹妹那是说笑呢,哪里敢不将爷放在眼里?爷刚回来,她这是心里头高兴着却又怕叨扰着爷,这不才小心翼翼的不敢吵着爷吗?”
四爷这才淡淡恩了声不再不依不饶的没事找事。张子清无限郁卒的脸朝车厢壁吐气,突地身体一僵,眼角余光微微一扫间便扫到了四爷直勾勾向她钉来的目光。
机械的将脸一寸寸挪正了,身体坐直,手搭小腹,眼看双手,张子清无限怨念的在轱辘轱辘的车轮滚动声中接受者四爷目光的洗礼。
终于,四爷一行的马车到了府邸。
四爷的马车刚一停下,前头先一步到达四爷府邸的老十三一行人就急急下了马车,四爷掀开车帘一瞧,就瞧见老十三那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向他走来的身影。
四爷下了马车,诧异的看他:“老十三,你不先回府上看看?”
老十三的小眼神往四爷身后瞟了下,又看向他四哥咧着嘴笑:“四哥,我那府上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了,四哥的家就跟我老十三的家一样,我今个就暂且在四哥这歇着先,拾掇一番咱俩就进宫。”
四爷点点头,道:“也罢。”
等四爷和老十三一前一后的跨了火盆,入了府邸,四爷就发现怎的在他身旁到了老十三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挠挠这,抓抓那,再时而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的,简直就跟个不安生的猴一样,实在让四爷瞧着闹心。
弟弟都都这么大了,四爷也不好拉下脸来训斥,只得干咳两声提醒他安分点。
老十三这才老实了很多,不过却是有什么困扰着他似的,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四爷狐疑的看了他好几眼,心里琢磨着莫不是因着要见皇阿玛了所以心里边就不安生了?
跟在后头的张子清一颗心始终都在凌空飞旋着,这倒霉鬼催催的老十三,她不就是没履行承诺将那降龙十八掌的秘籍遣人捎给他吗,他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频频回头递给她一副‘你是骗子你骗我’的小眼神来提醒她的食言吗?他丫的知道要往那堪比天牢的地方送点东西有多么不容易么?万一不小心被人没收了,指不定她就会被定个妖言惑众罪,到时候你们一个个自身都不保的丫丫的哪个能赶得过去救她?再说了,那三招别说你练上两个月,就是炼两年都够你练的,何必急功近利的想要一口气都学完呢?
趁着他四哥不注意,老十三又回头递给她一个幽怨的眼神,张子清抓心挠肝的简直恨不得给他跪了,神呐,别再频频回顾她行了吗?你没看见你旁边的那尊黑脸神已经注意到你了么?你再这般频频回头看,当然倒霉的不是你这催催的,而是她啊——行了行了,待会就将那书拿给你,一页都不少的拿给你成了么,成了么偶滴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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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四爷和老十三简单洗漱一番;也都没什么胃口,稍微用了些点心后就着人赶着马车;双双入宫谢罪。
两人巳时从府邸离开去的宫里;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方相携归来;两家福晋忙小心查看各家爷的情况;四爷情形还好,照常板着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倒是让人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倒是老十三额头有些淤青;神情还恍惚脸色忽喜忽悲的让老十三福晋着实一阵担忧。
福晋赶忙招呼老十三两口子进了厅堂;说了些宽人心的话;留下李氏在这里跟老十三福晋说着话,然后就带着张子清赶赶忙忙去张罗酒菜。
这俩难兄难弟这一小劫难迄今为止算是告一段落了;因着太子被废一事整个紫禁城都是风声鹤唳的,各皇子阿哥们这段时日大都小心翼翼关紧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相互之间也是互不走动,因而四爷和老十三这回的接风洗尘也不过是两兄弟凑在一块,酒入愁肠喝几杯不是滋味的苦酒罢了。
从暗无天日的囹圄到今日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这么大的日子,其他兄弟不来倒也罢了,可老十四别说人没来就连个信也没稍来,着实令四爷心里一阵发涩。一母同胞的兄弟,却也要避嫌至此唯恐连累其身,难道这天家的亲情就淡薄如斯?
老十三猛灌一口烈酒,拍拍他四哥的肩道:“兄弟们长大了,心思也多了,或许并不是他这个当弟弟的心里没有四哥,只是比起他心里的念想,其余的倒是放在其次了。”
四爷叹气不语。
又灌了口酒,老十三抹了把嘴,转头看着他四哥,情绪微微有些激动:“其实说起来,咱天家子弟哪个又没有点念想,哪个又甘心屈于人后,甘愿将来向曾经的兄弟俯首称臣?”看他四哥皱着眉要打断他的话,老十三抬手阻止道:“四哥听弟弟说完罢,话憋在心里,弟弟我难受。四哥知道皇阿玛为何雷霆震怒,没有半分解释的就将着人将弟弟我关押起来吗?四哥恐怕还不知道吧,当日太子窥视帝踪一事,我是第一个向皇阿玛告发的……”
四爷震惊的看着老十三,一时间脑中空白竟不知说些什么。
老十三搓把脸,眼圈有些红:“四哥你说,我该多不是个东西,才能时时盼着二哥倒台,以便给我追逐那个位置而腾出地方?四哥怕也没想到吧,平日里你那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十三弟,竟也有着夺嫡的想法?四哥没想到,皇阿玛自然也没想到他平日里那般疼宠的儿子,竟是也这般内里藏奸,挂着忠厚的表象却是想要谋夺太子之位!”
四爷叹气,老十三到底年少轻狂,他都可以想象当日他急不可耐向皇阿玛告发太子时的情形,定是眼中的喜意掩都掩藏不住,无疑是让当时本就为太子而悲愤难过的皇阿玛更是震怒。
老十三向来自诩流血不流泪的这汉子,这时却是忍不住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四哥,我不是东西啊,想皇阿玛对我多好,怜我年少失母,从来待我都比其他兄弟多出几分情分,从来都是走哪将我带哪……谒陵,幸畿甸,巡塞外,南巡,从三十七年起,哪一年皇阿玛出去没有带我老十三?其他的兄弟哪个见了我老十三不眼红?就是那年祭泰山,因着太子病了,皇阿玛竟将如此大任交托于我,可见皇阿玛是如何信任我这个儿子啊——可我呢,我又做了什么?太子失德,我却在旁幸灾乐祸,不体谅皇阿玛的心痛,反而还见缝插针的在皇阿玛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狠狠捅上一刀!我这个当儿子的该有多么不孝!枉为人子!”
老十三痛哭失声:“关了我不是皇阿玛不念父子之情,而却却是皇阿玛他*之深责之切啊!看着皇阿玛短短才几个月的时间就苍老憔悴成那般,四哥,我心痛,我悔啊——”
老四叹息着拍着他的肩,安慰道:“虽说天家父子亲情难维持,但只要日后你一心孝顺皇阿玛,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皇阿玛还能恼你一辈子不成?“
老十三趴在桌上耸着肩哭了好一阵子,等终于哭够了,这才擦把脸抬起头。
“四哥,你知道先前于宫中弟弟我单独跟皇阿玛说了些什么吗?”
四爷一听眸子微微一敛,先前他们入宫谢罪时,皇阿玛在殿中连见都不愿见他们一面,那老十三突然就跪在殿前大哭着磕头,高喊着请求面见皇阿玛,说是他有话要跟皇阿玛当面讲。
当时他唯恐老十三被关的时日多了怕是心里头存着怨气,要是到时候顶撞了皇阿玛,那可真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于是就赶紧的要拉住老十三别再让他闹下去,可他到底低估了老十三的倔性,拉都拉不住他,坚决磕头哭喊,一直待殿里传来他皇阿玛包含怒意让他滚进来的声音。
老十三倒是如愿的进殿了,可他却在外头替老十三捏把汗,一直屏气凝神的静听着里头的动静,唯恐老十三又在里头犯倔。好半晌倒是没传来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突地就传来他皇阿玛怒气冲冲的声音,连门外的他都听得清楚他皇阿玛怒吼着要将老十三重新关进去。可还没等门外的他惊出一身冷汗,屋内又没动静了,又过了好一会,那老十三才在四爷惊疑不定的神色中走了出来,一直到回府,老十三的脸上都是忽喜忽悲的,让他极为好奇究竟老十三在殿里跟皇阿玛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可先前老十三不说的话,即便是做哥哥的,他也不好开口去问。
如今听老十三主动提及,四爷不禁屏气凝神细听。
老十三道:“进殿后,我细数了皇阿玛这些年对我点点滴滴的好,抱着皇阿玛的腿悔恨道,是我当儿子的不对,伤了皇阿玛的心。我跟皇阿玛说,并非儿子我觊觎那把椅子,只是儿子想以此来向皇阿玛证明,儿子并不比您其他的儿子差,儿子希望做您最为骄傲的儿子。我跟皇阿玛讲是我做错了,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让皇阿玛升起丝毫的骄傲之情,反而伤了皇阿玛的心,那既然如此,我的处心积虑又有何意义?皇阿玛待儿臣的恩情儿臣都记在心里,时时唯恐不能报答其一,哪怕是做出一丝一毫令皇阿玛伤心的事儿臣都痛心不已,若儿臣再一意孤行,岂不和初衷背道而驰,又有何益?所以我就跟皇阿玛坦白,被关起来的那段时日我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先前是我犯了糊涂账,其实做一个让皇阿玛骄傲的儿子并非只有那一种途径来证明,儿臣可以通过其他途径来证明儿子并不比其他兄弟差,儿臣可以做令皇阿玛引以为傲的儿子!”
听到这,四爷知道老十三终于扭过了劲,不由也松了口气,道:“你能想通就好,皇阿玛定是也安慰不已。毕竟皇阿玛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老十三扯过桌布抽了下鼻涕,吸吸鼻子道:“的确,皇阿玛听后总算是拿正眼看了我一眼,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跟我说,能想明白也算难得,辅佐储君令大清千秋万代同样可以证明自己实力,同样可以令皇阿玛引以为傲。”
四爷点点头,心想着看来皇阿玛这口气总算是稍微散了些。
老十三一拍桌子:“皇阿玛真是太小看我十三了,辅佐储君能有什么大出息?我当时就跟皇阿玛说,辅佐储君这活还得能者居之,至于我老十三还是觉得自由自在的好,先练好武艺,等练好了就去民间去看看咱大清统治下的万里河山,走进民间专管不平事,于江湖之中专门打抱不平,将来得一俠王称号,给咱*新觉罗家光宗耀祖!”
老十三豪情万丈瞪着眼睛闪闪发亮,那情形就好像已经看到自个将来受万人敬仰、被人交口称赞俠王时的光辉场面。
四爷目瞪口呆。
不知想到了什么,老十三又瞬间犹如撒了气的气球似的丧了气,垂了脑袋:“可是皇阿玛却不理解我。听完我说罢,竟仿佛我是说天方夜谭似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