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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秦时明月同人)良梦如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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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可依

  第二日清晨
  
  青梦伸伸懒腰,舒展舒展身子,舒服的感叹“今天天气真不错。”
  
  慢慢悠悠的晃下去楼,跟在大厅里忙碌的石兰打声了招呼,一眼就看到与周围热闹气氛格格不入
  
  的涯依。
  
  “涯依起的真早”招呼丁掌柜点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熟人似得跟涯依闲聊起来。
  
  “你不是说客栈被你包下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仍旧是冷冷的语气,扫视着周围的食客
  
  们。
  
  “哦,我是包下了客栈,所以没人住店。若是不让这么大的客栈开门,挡了丁掌柜的财路,我也
  
  会过意不去的。”青梦剥着刚煮熟的鸡蛋,轻描淡写的说道。
  
  涯依默然搅着粥,汤匙碰在碗边发出清脆的叮叮咚咚声响。
  
  青梦见涯依不答话,也不再说什么,拿起竹箸,悠闲的吃起早饭。
  
  丁掌柜的饭菜依旧可口的怕人,青梦吃了个精光,最后不忘优雅的擦擦嘴。
  
  “涯依姑娘,今天上午可有空?”一大早就来热脸贴冷屁股,青梦自然不是闲得慌,想找点磕
  
  绊。只是既然要引开她,那就趁早的好,省的迟则生变。
  
  “何事”
  
  “今日天气好,想同涯依姑娘一同去街上逛逛,选选熏衣服的香料。”
  
  “为何是我”波澜不起的双眸盯着青梦,仿佛阅尽了人生沧桑,失去了此间年华应有的华彩。
  
  “翎莫姑娘身上的白海棠香我很喜欢,想来姐姐对香料必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也可给我指点一
  
  二。”
  
  涯依微不可见的蹙眉,却未能逃过青梦的眼睛。这种香气,一般人绝不会闻出来是白海棠,青梦
  
  有心试探,自不会放过涯依的一举一动。
  
  “好”涯依答道。
  
  青梦微怔,本以为还得磨上几句,没想到涯依答应的如此痛快。勾唇一笑,自然而随心的牵起涯
  
  依的手,往客栈外走。
  
  涯依看着被握着的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停顿片刻,终还是未把手抽离出来,贪图这遗失已久
  
  的温暖。
  
  “就让自己再任性一次吧”,一抹浅浅的微笑噙在嘴角,却艳丽胜过三月桃夭。
  
  街边的风景不停的轮换着,不变的是离人群越来越远的距离。街市的喧闹繁华渐渐消失,幽静的
  
  林荫小道在晨起的迷雾中落下帷幕。
  
  走了不久,涯依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只不过,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手上略微用力,将走在前面
  
  的青梦拉了回来。
  
  “既然要找没人的地方,就随我来吧。”平静的声音,竟不知到底是谁落入了谁的陷阱。
  
  “涯依姐姐这话……”
  
  “这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我身上白海棠的香气”笃定的眼神,只那一眼,所有的猜测都变成了相
  
  信,她一定与师父有关。
  
  一白一青在林间飞快穿梭,涯依的速度很快,青梦在后面跟的有几分吃力,等涯依停下来时,青
  
  梦额头已有薄汗。缓了缓气,青梦这才发现,她的面前是一间小筑,牌匾上写着清秀的两个大
  
  字——蒹葭。
  
  青梦正思量着这是何地,迎面寒风陡然吹醒了神思。目极之处,一道冰棱在日照下闪着晃
  
  眼的亮光急速飞来,青梦闪躲不及,拼命侧身才堪堪没被刺到,淡青长袖却被冰棱之利划出长长
  
  的裂纹。
  
  未待青梦质询,十六同心冰棱阵已然在涯依掌中渐渐幻化成型。以内力迅速聚集四周水汽,化水
  
  为冰,阴阳术水系基础法术。本是六月荷花飘香的时节,此刻这一方天地仿佛被剥离了四季轮
  
  回,冷如隆冬。能将基础法术发挥到如此地步,其内力之绵厚深沉,可见一斑。
  
  青梦心中警铃大作,迅速在掌中结印,周身升起薄薄的水雾,将青梦拢在其中,若隐若现。
  
  时间不待人,另一边,涯依的冰棱阵骤然出掌,如离弦之箭,快的仿佛空气都被撕裂。而此时青
  
  梦的阵型还未完成,就见锋利的冰棱已朝面门扑来,凌厉之气犹如猛兽,要把整个人都吞噬。
  
  所有的声音,在那一刻消失了,万籁俱静……
  
  “叮,叮,叮……”
  
  锐利的碰撞声突兀的响起,那一刻好像被无形大手制住的冰棱,此时猛烈冲击着青梦面前的水
  
  幕,强大的冲击力震的青梦后退了好几步。
  
  千钧一发,最后关头青梦强行提用内力,在最短时间内将散在四周不成形的水雾凝成一道屏障,
  
  终是挡住了冰棱。
  
  幻烟水幕,阴阳术水系防御符咒。聚集四周水汽,凝结成以柔克刚的弹性幕墙。可通过内力
  
  控制,使物体瞬间静止,利用短暂瞬间建立防御水幕。若是施行得当,可谓百般利刃皆不能伤其
  
  一毫。
  
  只可惜青梦结印时间太短,强行提用了内力才勉强形成,其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似
  
  坚不可摧,实则所聚的水雾内里皆是松松垮垮。在涯依几次冰凌攻势下,早已有了多处裂,已到
  
  了强弩之末的地步。
  
  果然,当涯依又一轮的冰棱呼啸而来时,早已残败不堪的水幕应声而破,青梦也被震飞了好几
  
  米,重重摔落在地,激起了一片尘土,迷了人眼,却遮不住嘴角处汨汨流下一抹艳红,刺痛人
  
  心。
  
  不远处,有两人以密林为屏隐在周遭。看到这一幕,一人早已按耐不住,杀气骤现,动身之时却
  
  硬生生被另一人拦了下来。
  
  “弦,不要冲动。”
  
  “你难道要看着她送死吗?!”
  
  “不会的,那女子已经住手了。”
  
  弦半信半疑的将目光移回青梦身上,果真如芷所言,涯依没有在出手,反而走到了青梦面前,蹲
  
  下身子与青梦平视。
  
  青梦脸上的警醒之色未曾褪去,毕竟被如此突然的攻击谁也无法这么快的放下戒心。
  
  “幻烟水幕是师父自己创的,阴阳家中只有她一人会,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青梦反问道。
  
  涯依捏住青梦的下巴,冷冷道:“现在你在我手中。”
  
  “徒弟”
  
  “她多会收你做的徒弟?”
  
  “三年前”
  
  涯依松开手,自嘲般的说道:“那我还是你的师姐喽?”
  
  “还是刚才准备杀了我的师姐”青梦秀眉微挑,回道。
  
  涯依站起身,拍拍白衣上沾染的尘土,淡淡的对青梦说:“你不还没死么,先进来上药吧。”停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若真有心杀你,你便不会活着了。”
  
  一句话,青梦垂下了眼眸,她刚才果真只是在试探。
  
  真正进了屋里,青梦才明白了涯依身上的气韵是何。此屋的一桌一椅,摆设布置就是那种气韵最
  
  形象的实物形态。素淡的似乎本就是自然间的东西,浑然天成。若说感受,唯舒心方能表其一
  
  二。
  
  青梦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案几上的桐木琴上,手指抚过琴弦,撩拨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阶,“以
  
  前,我也有一把琴,叫做绿芜,可惜已经找不到,或者早已被大火烧成了一堆焦木。”一把琴,
  
  那么轻易的把回忆勾勒,绿芜是父王赐的,弹琴的技艺是母后手把手教出来的。如今,绿芜没
  
  了,人没了,眨眼间物是人非。
  
  “这把琴没有名字,你想弹弹看吗?”涯依手里拿着几个小巧的药瓶朝青梦走来,“不过,要等
  
  上了药再说。”
  
  青梦不情不愿的把胳膊伸出去,一道鲜红的口子触目惊心。涯依眉间蹙起一团,将药膏轻轻抹在
  
  伤口处,即使这样,青梦也疼得呲牙咧嘴的,一直不停的往回抽手臂,药膏因着老抹不对地方。
  
  涯依气结,牢牢攥住青梦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不顾青梦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把药膏在伤口
  
  处涂了好几遍,见血不再流了,这才放过青梦。
  
  “这点痛都忍不得?”
  
  “忍得就不会痛了吗”青梦专注的吹着伤口,好像那句话再随意不过了。
  
  翎莫怔怔的看着青梦,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人,永远是睥睨天下的姿态,高傲着眼里容不下他人,
  
  她是否存在,他从来不会在意,因为,到不了眼里。
  
  咫尺距离,却生生站成了彼岸……
  
  “涯依师姐”
  
  青梦的声音将翎莫的神思拽了回来,问道:“师父还好吗?呵,我还应该叫她一声师父吗?”似
  
  笑非笑,是恨?是怨?分辨不清。
  
  青梦无力追究话题转移什么的,情绪这种东西太多变,那似笑非笑的一声,那海棠花下的身影交
  
  织在脑海,一瞬间被击中的伤感神经,无可抑制的越发扩散起来。“师父她,她虽然什么都没有
  
  告诉我,但我也能猜到一些。师姐,哀莫大于心死,你,你不要怪师父了。”灵魂被掏空,永远
  
  走不出回忆,只剩无知无觉的躯体,无追无求的存在着。
  
  “怪吗?那是以前了。情到深处,不是伤人,就是伤己。她因为那个男人差点害阴阳家倾覆,
  
  亲眼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杀死自己的至亲,她的心会不滴血吗?
  
  亲眼见自己最好的姐妹月神杀了自己爱的男人,她又怎么的难以忍受?
  
  曾经风光的阴阳家大祭司成了阴阳家最大的罪人,巨大的落差,她又要何从适应?
  
  所以与自己有关的人,都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迫害,那种愧疚会持续多久?
  
  一心求死,却偏偏未能如愿,要活着经受十年的折磨,夜夜惊魂的日子又有多难熬?
  
  当初的还小,很多不明白,等到经历过了,就懂了,也就不恨了,但要释怀,也不是说说就能办
  
  到的。”古井无波的语气,最耀眼的阳光都透不过心里的桎梏,那些年独醒的痛未曾泯灭,回
  
  首,可怕到令自己都感到仓惶。
  
  青梦指尖颤抖着,她所不知道的,被几句话如此轻松的摆在面前,可却是难以想象的生命之痛。
  
  活着,不如死了。
  
  现在才明白师父当时为何说出这句话,活着太苦太累,死了倒是一种解脱。
  
  “涯依师姐是师父还在阴阳家时的徒弟吗?”
  
  “嗯,她只教了我最基本的十六冰棱阵,就被逐出了阴阳家。”
  
  牵起涯依的手,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看见因着牵起的动作而被滑落的长袖裸露在外小臂,一
  
  时间,喉咙像是割碎了,卡着说不出话。
  
  那是几近透明的胳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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