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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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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欢这暴脾气,我也想发脾气啊,可是我找谁去?
  为了不让杨欢担心,我无所谓的笑笑说:“住远住近都没关系,反正时间也要到了,再忍忍吧,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什么时间到了?”杨欢说:“楼笙,你今天说的话我还真是没一句听懂的,不过我不管,这什么都能忍,在眼皮子底下挑衅,这就不能忍,今天可是你生日,这一点表示没有,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将你骗回老宅去,背地里又将小三带回去,还真拿人当傻子啊。”
  傅容庭可不是觉得我好哄吗?
  先给我一颗大甜枣,再给我扇一巴掌。
  当着苏姗一套,背着我又是一套,这双面戏演的还真是拿手。
  见着气愤不已的杨欢,我语气淡淡的说:“杨欢,去年我的生日不也是我们三个人过的?今年只不过还是如此而已,你在顾云生心里有地位,他就算当着徐慧的面亲口承认爱的是你也无所谓,可我不行,现在我去找傅容庭,上演的不过是当初徐慧,你还有顾云生三人的戏码,难堪的那个人是我。”
  就因为我知道是这样,所以我昨天才没进去,我没必要让苏姗得意洋洋。
  如果我跟苏姗这场战争,争的是男人,我从开始就输了。
  若我们争的是名分,还有四个月,我也该输了。
  我没法争,只能说不让傅容庭伤我更深,从此之后,我依然潇洒过人生。
  我妈的事,心里已经做了打算。
  “听你这样说,忽然觉得当初我跟顾云生做的有些过分了。”我的话让杨欢忽然一下子泄了气,她知道我的话不是针对她,可难免将自己代入角色,因为她也曾这样逼过徐慧。
  “不一样。”我跟杨欢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话红脸,也不必要刻意,慌急的去解释什么,只是淡淡陈述道:“我们是相似,又不一样,有时候我倒还想只要傅容庭一颗心,不要身份,不过我觉得那很傻,一个人对你的好只是暂时的,钱才是永久的。”
  名分才是最重要的。
  傅容庭既然不能给我爱了,我为什么还要让出名分?
  徐慧当初做得太狠,伤了一条人命,所以这相似又不能一概而论。
  杨欢心里明白,刚才她那句话不过是顺着我的话感慨而已,实则再遇到同样的事,她依然会对徐慧亮出锋利的爪牙,毫不留情。
  杨欢豪言壮语:“对,钱才是不变心的,男人什么都是浮云,有了钱,一大把的男人任我们挑,去他的沈晨南,去他的傅容庭,去他的顾云生,今天我们统统不想,晚上好好庆祝生日。”
  晚上我们先去悠然居大吃,沈晨南不来,初夏反正也是一个人,就叫来一块了,老夫人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骗她说跟傅容庭在一起,听着她在电话那端的笑声,我觉得有时一个善意的谎言能让开心,就不必将丑陋都展现出来恶心人。
  悠然居这顿我请客,楼箫逮着机会狠狠宰一顿,嘴上却说:“姐,我这不是宰你,反正这花的都是姐夫的钱,他在外面玩,就该放点血,不然也太便宜了。”


第96章:阴魂不散的苏姗

  我知道楼箫说的是歪理,不过这歪理歪的我赞同。大手一挥。一人点了三只大闸蟹,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钱要花的我心里舒坦。
  吃好之后,楼箫跟初夏拿了一个大蛋糕出来,点上蜡烛:“姐,生日快乐。”
  初夏也祝福我说:“笙姐,生日快乐。祝你越活越年轻,越来越美丽。”
  我笑了一句:“就你嘴最会说。”
  许愿吹蜡烛时。我很快就许了个愿望:愿爱我的人,我爱的人。一生平安。
  这愿望很普通,却也是最难实现的愿望,也是每个人都希望的。
  我已经过了用愿望来期盼人生的年纪,这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真正的愿望不是许下靠老天爷实现,而是自己努力去到达。
  象征性的吃了蛋糕,我们出发去ktv。杨欢早就定好了包厢,酒水也早就搬到了包厢里。经理还送了我们两个果盘。
  我们四人中,就数楼箫最会玩,最会喝酒。第二就是杨欢了。音乐声开到了最大,仿佛要将耳朵都震聋了。
  初夏不会喝酒,我酒量勉勉强强,被她们灌了几杯,也不怎么行了。
  初夏点了一首生日歌唱给我听,我靠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听着她们给我唱歌,忽然觉得生日有这一群人帮着过也是很不错的。
  唱完后,杨欢起哄喝酒,今天趁着高兴,正如她所说的,男人们通不通一边去。
  我端起桌上倒满的啤酒,一饮而尽。
  被杨欢怂恿着,我最后喝高了,离开会所已经差不多凌晨了,我的生日已过。
  之前我故意没去看手机,可能是怕失望吧,离开时我才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看,见到上面傅容庭十个未接来电,我心里五味杂陈,嘴角上扬着,不知是笑了还是哭了。
  杨欢看到了,没说什么,最明白我的人,莫过于她了。
  杨欢跟楼箫两个人互相攀着,两人酒量都很好,可还是喝高了,唯一没喝酒的初夏照顾着我们三个人出去,很是辛苦,我对着她摆摆手说:“你去照顾她们两个吧,我没事。”
  我大概不是酒醉了,是心醉了。
  离开包厢,离开会所,下楼梯的时候,楼箫跟杨欢两个人摇摇晃晃,幸好有初夏搀扶着,不然就摔了。
  我一个人走在后面一点,头脑有些昏沉,我盯着脚下的路,一步一步的下台阶,注意力要集中了,也就没注意到前面疯疯癫癫的杨欢跟楼箫两个人忽然没了声音,也没注意自己撞上了人。
  本来我就勉强着身子在走路,撞上硬的跟石头一样胸膛的人时,我差点就没站稳,头也更昏沉了,我低着头说了一声抱歉打算绕开这人走,还没下台阶,手腕就被人扼住了。
  我心里难受吧,这也道歉了,还被抓住手,也火了,抬头怒道:“都说了抱歉,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后面的话在看清是傅容庭时都被吞了回去,他面上淡淡怒意,身上带着冷霜,显然是急匆匆才过来的,也不知他找了多少地方,终于在凌晨把我找到了吧。
  “怎么不接电话?”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我冷呵了一声,将手挣了挣,自己走。
  我满身酒气与冷漠让他也火了,拔高了声音抓着我的肩膀:“为什么不接电话?我特意赶回来给你过生日……”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我心里的委屈啊,气啊,都跑出来了,可我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看着他笑问:“不知傅少是从哪里特意赶回来?蓉城?”
  能如此平静的问出这句话,我他妈都佩服自己的冷静,其实我是没资格过问的对不对?可我还是犯贱的问了。
  我的话让傅容庭片刻沉默了,眉毛都攒一块儿了。
  杨欢跟楼箫两人互相勾搭着,看着我们这边,楼箫可以在别人面前维护我,但傅容庭面前她不敢放肆,哪怕她也想质问傅容庭早就回来了,什么叫特意赶回来,可她不敢。
  可杨欢暴脾气啊,不管不顾的,松开楼箫过来,酒精让她的胆子比平时还大,我不想她掺和进来,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对一旁愣着的初夏说:“初夏,你带她们两个回公寓。”
  “笙姐,这……”初夏有些不放心,眼神在我跟傅容庭身上转了一圈。
  我说:“这是我丈夫,你先带她们回去。”
  这声丈夫说的我自己都想笑,这算哪门子的夫妻?
  初夏放心的带着杨欢她们打车走了,杨欢心里是不放心的,可这是我自己的事,只能自己解决。
  傅容庭的出现让我酒醒三分,人走了之后,我看了眼面色冷冽又疲惫的傅容庭,见他没什么要说的,我晃着虚浮的脚步往前面走。
  他追上来,对我忽然的冷漠觉得有点不明所以吧,攥着我问:“楼笙,怎么了?”
  我想如果不是之前的甜蜜铺垫,傅容庭一定问不出这样的话,按着他的脾气,直接扛着人走人,他就是那种唯我独尊,反正我就得听他的,没有什么闹情绪的权利。
  想到他是从苏姗那里赶过来的,我就觉得他全身的味道,甚至是碰我,我都觉得心里厌恶,第一次觉得这么排斥他。
  冷着脸,我甩开了他,疲于任何语言的说:“没什么,酒喝多了而已。”
  我继续往前面走,想打辆车回去,公寓我不敢回去,就只能回老宅。
  我伸出手拦出租车,傅容庭的耐性也用完了吧,傅容庭终究是傅容庭,不会因什么而改变。
  他将我直接抱了起来往他车子的方向走,我没有挣扎,应该说我连反抗都觉得对傅容庭是一种浪费。
  他将我塞进了车子里,一股香水味钻进鼻孔,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我扶着车门就在车门口吐了,当时傅容庭就站在车门口,污秽有一半都吐在了他铮亮的皮鞋上。
  我一只手捂着胸口,当时心里凉了半截,有点后怕傅容庭算账吧,可他没有,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只是沉着脸,为我拍了拍后背,又从车里扯了纸巾给我。
  “谢谢。”接过纸巾,淡漠而疏离的语气。
  如果不是看我吐的厉害,傅容庭铁定不会容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不过我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晚的事他肯定会找我算账。
  十个未接电话,又对他冷言冷语,又是吐他一脚的污秽,放在刚认识那会儿,我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我是不想去想了。
  他将我扶好仰躺在车座上,吐了之后胃里舒服多了,酒也醒了许多,他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后上了车发动车子。
  车外的清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我闭着眼睛,没去看他这是回老宅还是公寓,只是在想,时间过得真快。
  车子开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觉得舒服很多了,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窗外的景象,这是回公寓的路,想到红鼎天下里还住着苏姗,我心里就忍不住冷笑。
  漆黑的夜将我心里最后一点犹豫吞噬,我扯了扯嘴角,盯着窗外平静的说:“还有四个月我们认识就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还有四个月,合同就要到期了。”
  这话我说出去,不做多说,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说出之后,我心里说不出的释然,也说不出的空荡。
  我等了一会儿,他才嗓音质冷的说:“我现在只当你酒还未醒,说的是醉话。”
  跟他这么久了,能听得出他是真怒还是什么情绪,一个红绿灯口,我转头看着他的侧脸,他紧锁的眉,紧抿的薄唇。
  “难道傅少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
  傅容庭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紧了,可能觉得我今天太放肆了,噙着寒光的眸子睨了我一眼,淡淡的警告道:“楼笙,别给我三天两头上演离婚的戏码,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
  那天沈晨南说我上演圣母的戏码,现在傅容庭说我上演离婚的戏码,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上演,只是作秀,从未当真,一直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在消耗他们对我的耐性。
  我盯着傅容庭带着怒意的脸,想着他以前说的那些话,后背一阵发凉。
  他有限度,可曾想过我也有个限度?
  我攥紧了双手,将手心捏出一层冷汗,嗤笑道:“那就别上演了,来真的吧,反正大家都过够了,我大方离开,将位置腾出来,免得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你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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