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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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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来看着是红灯跳转了绿灯,偏有人趁着那么一两秒的时间想抢过去,我的车也正好开过去,车子从侧面撞上来的时候,因为对方速度太快,我连打方向盘避让的时间都没有,车子撞上来只在一瞬间,车子发出刺耳尖锐的刹车声,我的身体随着车子激烈颠簸震动,头撞在方向盘上,一阵剧烈的顿痛,昏迷前眼前人影攒动,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特别吵杂,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耳边是滴滴地仪器声音,头疼的似乎要裂开似的。
  我想拿手敲头,刚动了手指,感觉手都要断了似的,疼的我一阵龇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外的人听见动静进来,见我醒了,似乎松了一口气,沉声说:“你先别动,我去叫医生。”
  他匆匆出去叫了医生进来给我检查一番之后,与医生在门口说了一些话,然后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来。
  我喉咙干涩,张了张嘴,看着傅容庭:“我睡了多长时间?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在跟苏姗过情人节吗?
  “八个小时。”他连表都没看直接说:“交警那边打电话通知我,说你出了车祸,幸好对方的车在最后及时打了方向盘,才避过一劫,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身上有多处骨折,需要在医院了养着,最好别动。”
  没想到已经凌晨了。
  “幸好只是轻微脑震荡,我还以为这次要没命了。”我舒了一口气,他的语气淡淡,让我听不出我的车祸对他引起了什么情绪,我偏头问他:“傅少,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丝伤心?”
  在车子撞上来那一刻,我有遗憾,跟傅容庭在一起的日子太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但看着他吧,我还是说不出来。
  我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丝说出心里秘密的勇气与希望。
  有的情可以动,在没想好承担后果时,别告知,那时的痛苦难堪将会无数倍放大。
  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矫情,会冷嘲热讽,没想到他却厉声说:“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我一愣,没想这个回答,这算是希望吗?
  心里有些喜悦,我扯了扯嘴角:“傅少,这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呢,就像今天,如果对方没有及时打了方向盘,完全撞上来,那我的命就交代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会有难过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为我揶了揶被角,语气依旧淡淡,避开了我的话题说:“以后你还是别开车了。”
  见他逃避我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从我头顶浇下来,心里有丝丝酸涩,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呛了一句:“当初也不知是谁非要我买车的。”
  现在我是病患,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傅容庭没说话,我想到车祸,急忙问:“我的车怎么样了?我的包呢?”
  包里面可是还装着沈晨南送的钱。
  想到沈晨南,我就想到了约好的晚餐,不知道我没去,沈晨南会怎么想,走没走。
  傅容庭淡淡地说:“车拖去了修车厂,包放我车上了。”
  “那手机呢?”
  他看了我一眼,将我的手机拿给我,我伸出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刚拿住手机,还没来得及看,却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沈晨南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
  我一怔,忽然一股凉意从我的头顶直贯穿到脚底,错愕的看了眼他,从他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喜怒,我拿手指点开手机,果然有沈晨南的来电。
  我又瞥了一眼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
  我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我知道,傅容庭肯定不止说了这一句。
  可他没接着说,只是定定地看着我,语气淡漠到几乎冷漠:“今天是情人节,我去了你店里,她们说你收到了礼物,包里的钱,就是他送的。”他的话是肯定句,顿了顿,他隐隐带着怒气问我:“楼笙,我给你的钱,不够?”


第66章:老老实实的给我坐在正室的位置上

  这话让我不止是错愕了,简直是惊的不敢说话。我想解释。可看着他冷冽的神情,好似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
  甚至有丝丝庆幸。刚才我没有一时冲动之下说出那些话。
  否则那就是自取其辱。
  最后我镇定下来,歪着头看他,平静地说:“傅少,你跟苏姗过情人节,我跟沈晨南过。这才是我们正确的轨道,强留我下来的是你。之前你说年后离婚,但是后来你反悔了。而最近你一直没露面,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圈子,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有时我都会忘记自己是你的老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在干什么。我知道,这是协议约定好的。我不该问,可傅少,我也是个人。你的苏姗回来了。我的沈晨南也回来了,你能放不下去找她,难道我不能放不下去找他吗?你为何不放了我呢?”
  他深眸微微一眯,眸子里头的寒光让我心口一窒,他的话,对于我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插进心窝。
  他起身,手掌撑床,弯着身子说:“楼笙,苏姗是我的责任,你是我的女人,从我救下你,成我的女人的那一刻起,你就没了资格再跟任何一个男人,你当真天真的以为协议一到,你就能离开?”
  我眼皮一撑,原来他从来没想过让我离开。
  可就这样无爱一辈子吗?
  让我守着空壳婚姻?
  我颤着声音问:“那苏姗怎么办?你爱的不是她吗?”
  “楼笙,你是最让奶奶满意的孙媳妇,而且这一年来做的很出色,让我也很满意,我傅容庭一旦结婚,就不会有离婚的那一天,至于苏姗,我会照顾她一辈子,而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坐在正室的位置上,以前怎么做,今后还是怎么做。”
  我无法相信这话会是从傅容庭的嘴里说出来,给我保留着正室的位置,从未想过离婚,听到这话,我该高兴,这是我想要的,可傅容庭给了我一颗糖,也给了我一把刀。
  他把爱给了苏姗。
  顾云生给了徐慧名分,给了杨欢爱。
  傅容庭给了我名分,给了苏姗爱。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凉凉地笑了:“傅容庭,你太自私了,用两个女人的一生来满足你的私欲,你想坐享齐人之美,就不怕遭报应吗?哪个女人能容得下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除非这个女人不爱。”
  “那楼笙你爱吗?”傅容庭捏着我的下巴,目光一眯:“你既然不爱,又有什么忍受不了的?现在哪个男人没有几个女人?我能给你名分,给你花不完的钱,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说,你也想要我的爱?”
  对啊,有钱人,哪个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到底还是我太天真了。
  我抿了抿唇,嘴角扯出一丝嘲讽:“我不想要,可傅少,你觉得苏姗能仅凭着你的爱生活吗?没有谁愿意活在见不得光的黑暗里。”
  “这点不用你担心。”他倏然放开我,站直了身子说:“她会安分地守在自己的位置,以后你该做什么做什么,照常生活,沈晨南那边,别再给我联系,老宅那边,每个月八号,我还是会陪你回去。”
  “那剩下的日子呢?”我看着他冷讽地问:“我做着有名无实的妻子,一个月就只能见自己的老公一次?就这样让我守着空壳,抱着钱过一辈子?”
  这太残忍了。
  对两个人都那么残忍。
  他这是公然告知我,他不离婚,而且自己还要在外面养小三。
  当年的傅振华就是如此,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他眸子里的寒光渐渐散去:“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只是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我不能回去。”
  他是说高兴了就去宠幸我,忙着应付苏姗时,就让我一边待着?
  是这个意思吧。
  傅容庭的话,让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选择,都会很乐意接受,能得到傅少夫人的名分,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了,更何况我就是麻雀栖息在梧桐上,成了凤凰,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没有很多很多爱,就给我很多很多钱。
  这不就是现代女人吗?
  我的眼睛酸涩,一层薄雾朦胧了视线,傅容庭刀刻般的轮廓有些模糊起来,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可我却努力没让它掉出来。
  我知道,今日我的妥协,将会用一辈子去承受,如果没想好以后的路,如果我还想要爱,就该拒绝。
  可我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像车祸一瞬间时,若不是上天眷顾,是不是就错过了待在他身边的机会?
  车祸让我在生死边缘走了一次,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点的差距,便是永恒,便是遗憾。
  如果我足够能坚强,能承受起以后的日子,我该答应。
  他等着我的答案,我在内心挣扎一番后,选择了妥协。
  “好。”
  一个字,几乎决定了我一生的命运,仿佛我的命运之轮,从这一刻开始重新运转,驶向悲伤。
  他深邃而幽冷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柔软,以至于那么多年了,每当想起那时他的眼神,悲伤就逆流成河。
  其实一个人也未尝不可。
  但那是后来我才明白的道理。
  这夜,他没有陪我,赶着去了苏姗那里,因为在他刚出门口时,我就听见了他的电话响了,他叫了一声姗姗。
  门关上那一刻,我以为泪水会流下来,可是没有,仿佛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了流泪,只是目光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盯着盯着,就睡着了。
  翌日,老夫人知道我车祸,急急地赶了过来,梁秀琴也跟着过来了,老夫人看着我的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心疼极了。
  “小笙啊,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奶奶?想吃什么,也都告诉奶奶?”
  老夫人疼我,我一直知道,可被这么关心重视着,我哭了。
  就算不为了傅容庭,为了老夫人,我想自己也应该继续留下来。
  我笑中带泪,摇头道:“奶奶,不疼了,没事,医生都说了,都只是皮外伤。”
  “幸好没事,奶奶听到你出车祸了,可把奶奶吓了,以后再也不许你开车了,最好班也不上了,就在家陪着奶奶,听容庭说,差一点就全撞上了,如果你出了事,奶奶可怎么办啊。”
  “谢谢奶奶。”我哽咽着声音:“以后我会注意的。”
  梁秀琴作为婆婆,也说了些关心的话,又想着医院里没个照顾我的人,专门给我请了护工。
  老夫人本想在医院里一直陪着我,可我没让,这医院哪里能让她一个快八十的老人一直待着,就让梁秀琴带她回去了。
  老夫人前脚刚走,沈晨南就进来了,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傅容庭昨晚跟沈晨南还说了其它什么,见他来了,我只好说:“抱歉,昨晚失约了,你送的钱,等我出院拿给你。”
  他走过来先是打量了我一眼,见我四肢健全,仿佛松了一口气,又仿佛觉得我还不够惨似的,反正那一刻他的眼神极其复杂。
  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恐慌,但又似乎不是对于我,好似在通过我,想起了什么。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说:“我沈晨南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你都伤成这样了,傅容庭也没在这儿守着,昨晚口口声声警告我,看来也不过如此,楼笙,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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