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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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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她已经老了,两鬓又生出了不少白发:“笙笙回来了,我让沈晨北别打电话别打,没想他还是打给了你。”
  “妈,我来吧。”我从我妈手里拿过棉签,蘸着酒精给小臻擦拭额头,轻声问我妈:“怎么突然发烧了?”
  我妈很是自责:“妈知道爱笙喜欢踢被子,晚上都是带在身边睡的,也不知道怎么就着了凉,而这小臻也跟着高烧。”
  既然是我妈亲自照顾,那也不会就这么发烧了,爱笙跟小臻的身体一向很好,这发烧应该别有原因。
  我安慰道:“妈,我听沈晨北说温度也稳定了,应该很快就降下来了,等孩子们醒了再问吧。”
  两孩子是晚上才退了烧,我跟我妈这才松了一口气,沈晨北一直在医院里陪着,连成杰也来看过,但公司里有事,也只得先回公司。
  孩子们退烧后,我把我妈先送了回去,孩子昨晚高烧,我妈在医院里守了一夜,她年龄大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累。
  我给孩子们洗了脸,沈晨北进来示意我出去有话说,我给孩子们掖好被角,带上门出去。
  沈晨北在吸烟区点上了一支烟,这五年,我以为他会跟李曼青结婚,可是现在他已经都是三十七的人了,却还没有结婚,那李曼青也是倔性子,没逼着沈晨北娶,也没找别人,两人就这么让人一头雾水的处着。
  我走过去,吐了一口浊气问:“叫我出来,有什么事么?”
  这男人三十是抢手货,四十是现货,时间让沈晨北越发沉稳,身上多了一抹魅力,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沈晨北吸了一口烟,轻轻弹着指尖烟灰,问我:“楼笙,五年了,你还要继续找下去?”
  我挨着他坐下来,平缓地说:“对啊,五年了,这五年来,还是你第一次这样问我,我以为你不会问,你该是明白我的。”
  “楼笙,我是明白你,可我不问是为什么?我想你自己看清现实,面对现实,可五年了,你依然执迷不悟,你知道这五年来,这些孩子们是怎么过来的吗?他们是懂事,可这份懂事却是被逼出来的,我看着这些孩子一点点长大,我拿他们当亲生女儿,亲生儿子,伯母这些年照顾着这些孩子,未曾有一天歇息过,你难道就不心疼吗?”沈晨北情绪有些激动,他从来没有这样指责过我,他狠狠吸了一口烟说:“楼笙,若不是今日的事,我或许也不会这么说,可你看看,看看傅家,看看你自己,这些年你自己在外面是怎么度过的?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们没敢去劝,五年了,楼笙,该放下了。”
  他的每一个字落在我的心尖上,就像是一把刀在将我一刀刀凌迟,我不是不知道孩子们的辛苦,我妈的辛苦,可我就是回不了头,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找傅容庭,我也就这么坚持下来,一直走到今天。
  我知道沈晨北是想骂醒我,可我能怎么办啊。
  “沈晨北,一次,再给我一次的机会,我很快就找到容庭了,你知道吗,就在昨晚,我遇到了一位姓刘的先生,他曾经就见过容庭,容庭真的没死,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我悲戚的说:“我也心疼孩子,心疼我妈,我做不到守在他们身边,给不了他们更多的照顾,我能给的除了钱,除了每天抽时间陪着孩子们通电话,视频,我真的什么都给不了,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是孝顺的女儿,但是你让我明知道容庭还活着,然而我什么都不做,不去找,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我无法身兼各种责任,我只能选择辜负。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能结束,我很快就能找到容庭了。
  沈晨北依然不信我的话,毕竟五年了,他自认为我是‘病入膏肓’,并未当做一回事,但见我情绪也有些不对,他便不再说,掐灭手中烟头,他想拥抱我,最后因为顾虑,只是轻轻抚着我的背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话说重了。”
  因为小臻跟爱笙生病,我在北城留了一段时间,没急着出去找傅容庭了,等两孩子彻底好了,我又多留了一个礼拜陪孩子们。
  在这五年,发生了许多事,琳达结婚了,她选了一个很爱她的人,她给我送请柬那天说了一句话:“都说爱情要选一个自己爱的让自己头破血流也好,相思成疾也罢,轰轰烈烈,或者细水长流,但这婚姻还是得选一个爱自己的,遮风挡雨,相濡以沫。”
  她爱过傅容庭,但却深知那不是她的归宿,不是她的婚姻,她在傅容庭身边耗了十年,陪了十年,最后,她选择了最好的婚姻。
  结婚后的琳达离开了北城,回到了她的国家,梨园与傅氏集团都只能由我打理,也幸好那鑫际集团傅容庭早之前就已经做了打算,我每年只等着收钱,并不用去忙碌。
  在这五年中,我也寻找过姚天明,他送给我的那把钥匙,也是一直带在身边,冥冥之中,我觉得不管是找到傅容庭也好,找到姚天明也罢,那都是一种圆满,曾经我不太懂那时的心理,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对姚天明有了别样的感情,那种愧疚困扰了我许久,后来淡忘,最后放下。
  陪伴了孩子们之后,我又出发了,这一趟我去了姚天明的老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那样鬼使神差的去了。
  一直以为姚天明就是北城人,后来找人细细查了才知道,这楚天逸跟姚天明都是云南人,是他们的父母在北城打工几十年,在北城定居,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是北城人。
  踏上去云南的路,心里是忐忑而紧张的。
  下了飞机,看着云南的天,心里莫名的有股喜悦,那是莫名其妙且又发自内心的。
  我在云南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一住就是十几天,每天清晨推开窗户在窗口站半个小时是我必做的事,直到后来,我那心心念念五年的背影闯进我的视线,让我心为之一震


第15章:回头,看我一眼

  我住的客栈下面是一条青石板路,昨晚下了小雨。上面湿漉漉的。这条古镇街道,我看过了十几天。每天从人来人往到街道空荡,或是来往游客,或是街边摆摊叫卖的小贩,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后脑勺。而他,就出现在那人群之中。仅是一眼,我完全石化。
  “容庭……”我惊喜无比。也惶恐得很,这几年,有许多与他背影相似的人,待我过去。皆是失望。
  我没有换鞋,没有换衣,一双客栈的人字拖。一件白色齐膝的休闲家居长裙,就这样跑下了楼。
  客栈老板娘杨姐见我急匆匆。穿的如此随便,头发也是乱糟糟没有打理,招手喊道:“楼小姐。你这是去哪啊。这么急匆匆的,好歹你也换身衣裳啊。”
  在这住的十几天,跟老板娘杨姐也是混熟了,可我没功夫回答她,冲出了客栈,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张望,大喊:“容庭,容庭……”
  来往的人之中,却已不见傅容庭的身影,刚才我肯定是没看错的,真的是他,是他啊。
  我几近疯狂,拉着一个个行人问,一个个看,湿漉漉的青石板很是路滑,摔到了,磕破了皮,疼的齿牙咧嘴,白色的衣裙也已经变了颜色,可这些都是顾不得,我爬起来,继续找,每个人都拿我当疯子,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路中,几乎崩溃,失控的声嘶力竭大喊:“容庭,你在哪里啊,你回来好不好,好不好……”
  这条街道被我找了个遍,再没那熟悉的人影,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青石板上,呆看着来往行人,我多想在那一片衣角中看到熟悉的人。
  客栈老板娘杨姐追出来,见我就这么坐在凉寒的地上,哎呦一声,赶紧过来:“楼小姐,这是怎么了啊,快起来,地上这么凉,昨晚才下了小雨,怎么能坐地上呢。”
  我没有起来,抓着杨姐的手臂,凄然的哭:“杨姐,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
  杨姐见我哭的伤心,一时手足无措:“哎哟喂,楼小姐,你别哭啊,有什么事咱们回屋里说,这地上可是坐不得。”
  这来往的行人指指点点,杨姐赶紧扶着我起来,我像个没生气的娃娃,任由着杨姐搀扶着走,到客栈门口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我精神大振。
  “老板,这些我就都拿回去了,若是下次再有好货,一定给我留着啊。”
  “放心吧,若是来了好货,先给你打电话,对了小姚,你家媳妇今天怎么没跟着来。”
  “她在家呢,我还是先回去了,这个时候,她该做好早餐了。”
  “好,那快回去,别让你媳妇等久了,有货来我就给你电话。”
  这声音,就算是有些沙哑,有些变化,可不管隔了多少年,历尽多少沧桑,我也听得出啊。
  我猛然回头,七八米外一家玉器店门口,与老板寒暄的男人,那不是傅容庭又是谁?
  那一眼,泪顷刻间从眼眶如断线的珠子掉落,我将手从杨姐的手里抽回来,跌跌撞撞的过去,口中呢喃:“容庭……”
  杨姐在身后急喊:“楼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我仿佛听不到杨姐的话,直直的朝他过去,他与老板寒暄后,提着东西朝背着我的方向离开,不管我怎么喊,他都不应我,我急的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的,追上他,从身后抱住了他,死死的抱住,同时也哭的稀里哗啦:“容庭,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知不知道……我很想你,爱笙跟我要爸爸,小臻也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我噼里啪啦说了好大一堆,语无伦次,我抱着的人却没给我一句话,我只能感觉到他的身子略微僵硬,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我并没有察觉他的不对,转到他的面前,抹了喜极而泣且又带着多年委屈心酸的泪,抓着他的手,扬起笑:“容庭,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回家,小臻跟爱笙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
  我的话未说完,他的一句话就如一把利剑一样刺过来。
  他客气而疏离,嘴角带着礼貌性的微笑说:“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在他的话语中,我顿住了,而他却松开我,补充了一句:“虽然不知道小姐口中的容庭是谁,为什么他让你找了这么多年,但我确实不是,我叫姚生。”
  “姚生?”我怔住了,惶惶后退,我想过千万种与傅容庭相遇的画面,唯独没有想过,他会不认识我,且说自己是姚生。
  我的头就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目光发紧,喉咙发涩,眼睛发酸的盯着他,吐不出一个字。
  他冲我莞尔一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动作如当年一样温柔:“清晨的天气冷,昨晚又刚下过雨,看小姐这一身的泥泞,还是早点回去吧。”
  外套上是我魂牵梦萦五年的味道,若说我真的是因为找人找疯了,可眼前这个男人明明长着一张傅容庭的脸,除了比以前少了一分冷冽,戾气,多了一分温润,亲和,这还是那个人,是我的丈夫啊。
  我回过神时,傅容庭已经转身离去,我发疯般的追上去,跌跌撞撞:“容庭,你别走,我是楼笙啊,是你的妻子,容庭……”
  我愈追,他愈走,没因为我的撕心裂肺而停下来,走出古镇小街,越过栏杆走向对面马路,我跟着后面喊,杨姐焦急的跟在我身后追。
  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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