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话得不到回应,傅容庭他安静的睡着,他不能给我一个宠溺的眼神,一个只属于我的微笑。
脸上被玻璃划伤的口子已经都渐渐愈合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帅气,只是清瘦了许多。
洗好了脸,我将剃须膏轻轻的抹在他的下巴上,两腮处,许久不刮胡子,都长出来了,我慢慢的用剃须刀给他刮胡子,看着他已经闭了一个月的眼睛,我的眼角渐渐湿润。
“傅容庭,你要再不醒,我真的要生气了,你们怎么都这么折腾我啊,是不是我之前太任性了,这次你们都跟我开玩笑呢,沈晨北他不见我,你也不醒过来,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心里有多难受,你快醒过来吧,我以后不任性了,都听你的话,好不好?”
刮好胡子,傅容庭依然没有给我一个回应,哪怕是皱皱他好看的眉,轻轻弯弯他好看的嘴角,这些都没有。
我给他最后再洗了一把脸,手附在他干干净净的脸上,努力扯出一抹最好看的笑:“老公,告诉你一件事,我给宝贝们取了名字,如果都是男孩呢,小名就叫平平,安安,如果都是女孩,就叫快快,乐乐,这名字是不是好难听?杨欢也说真是土死了,所以你要快点醒过来,不然的话我就给孩子们取这么难听的名字了,你以后可别怨我哦。”
话落,眼泪也随之滴在他的鼻梁上,他还是不跟我说话。
我抹了抹泪,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看,你又让我哭了。”
在病房里待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给傅容庭掖好被角出去,带上门的时候,余光瞥见楼梯口好似藏着一个人,关上门我慢慢的靠近楼梯口,当看见躲在楼梯口的人是谁时,我微微讶异了一下。
傅容庭躺在这里一个月了,苏姗终于露面了。
其实我一直在等着苏姗出现,她是楚天逸唯一的软肋,又是深爱傅容庭的女人,只有她,才能让楚天逸一败涂地。
苏姗见我看见她了,也不藏着掖着,从门后面走了出来,目光担忧的看了一眼傅容庭的病房,然后问我:“容庭他怎么样了?还没有醒吗?”
苏姗的肚子也有五个月了,挺着大肚子的她看起来却没什么肉,好像还瘦了一圈。
我点了点头:“还没有醒。”
简单的一答一问,我们之间忽然沉默了起来,从前我们一碰上,就跟针尖对麦芒,非得把对方刺的鲜血淋漓,自己才会痛快,而此刻,我们身上都没有那种寒芒。
苏姗踌躇了一会儿问:“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不能。”我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盯着她说:“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刚才想必你在窗户前也看的够久了,我看你也是好不容易从楚天逸那里出来吧,不然也不会一个月后才出现。”
苏姗一定是早来了,只是见我在里面才没露面,可能她想等着我离开了再进去,没想到被我发现了。
提到楚天逸,苏姗眼里带着一股恨意与恐惧,眸光闪了闪说:“从他们计划开始对你下手时,我就已经失去了自由,一个月了,楚天逸对我的看管渐渐松懈,今天是趁着保姆出去买菜了,我才能偷着跑出来。”
“他们不是对我下手,真正的目标是容庭,苏姗,我就想问你一句话,难道你也跟楚天逸和傅宛如一样,想整死容庭,想让他一无所有?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痛快了?”苏姗是我目前唯一能利用的人,不管她看不看得明白,我就摆明了要利用她。
苏姗立刻否认:“不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当初我找你的时候就提醒过你,小心傅宛如,她不可能受到楚天逸的桎梏,是你自己太轻敌了,在她的字典里,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了,可是你一直将目标放在我身上,这才让她有了机会。”
“你当初说傅宛如手里还有一个筹码,就是指楚天逸害死老夫人的视频,你明知道这些,可你没有选择告诉容庭,在你的心里,难道就真没有一点私心?”我说:“苏姗,我一直在等你的出现,你有自己的私心,我也有私心,想必你被傅宛如一直利用,压着,更被楚天逸禁锢着,怀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孩子,你也痛苦,你想解脱,我需要你的帮助,之前你既然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不如合作一把。”
(最近有读者反应,有人私自截图复制,不经作者跟网站的允许转载此文,在这里说一下,你们喜欢此文,浮生三千在这里道一句谢,若是私自转载,网站与作者将追其法律责任,在这特此提醒一次,希望你们尊重作者的作品。)
第311章:怪异的沈晨北
“是,我有私心。如果你真的离开容庭了。我怎么也会帮他,你留在他身边。带给他的只有伤害,你就是累赘,我那时候要是说了,我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本来那天去会所。我就是打算亲口告诉容庭,可没想到是你跟沈晨南骗我过去。甚至是找人想要羞辱我。”苏姗想起那天的事,眼里带着恨意跟愤怒:“楼笙。是你毁了容庭。”
我说:“那好,你既然说想要帮他,那你就帮他一次,现在能接近楚天逸的人只有你。我想让你从楚天逸那里打探出傅宛如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还有,如果你有机会。从傅宛如那里将楚天逸害死老夫人的视频拿到手。”
“我如果做到这些,能有什么好处。容庭还是你的,这不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我也还是当初那句话,我不是在求你。苏姗。你跟我一样想要楚天逸跟傅宛如得到报应,容庭现在就躺在那里,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怨恨?没有一点想要报复的心?你有,既然如此,又谈什么条件?”我目光凛然的看着她:“一辈子跟着楚天逸还是帮容庭,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应该还记得容庭当初的话,除了给你爱以外,他什么都可以给你,当初你绑架我,容庭让人将你带回去,如果他真的舍得伤你,你早就不站在这里了,你能一直惦念容庭至今,也不是只因为一副皮囊,是他跟你有过最美好的初恋。”
女人最了解女人,只要勾起苏姗与傅容庭那段初恋时光,为了爱情犯傻的女人,不是没有,女人还有一种天生就会的技能,那就是自欺欺人,总是要给爱的人找各种借口,然后原谅他,苏姗之前就自欺欺人,不相信傅容庭会伤害她,那我就配合她,让她陷在自欺欺人当中,让她以为傅容庭舍不得她。
这次为了达到目的,我已经不再去计较任何,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只有失败者才会悲悯,不管用什么手段,说什么谎言,只要得到最后想要的结果就行。
苏姗犹豫了,自顾自话:“我就知道容庭舍不得我,我们之前感情那么好,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他只是在之后遇到了你,你治愈了我带给他的伤害,他对你不是爱,只是一种替代,我不能让容庭一无所有。”
我谆谆善诱:“对,我的出现只是在一个对的时间,你跟容庭那美好的过去,不是谁都可以抹杀掉的,现在他躺在里面不知道什么能醒过来,而楚天逸也不会放过他,你一定也不愿看到那样的画面,现在傅氏集团已经更名改姓楚了,苏姗,能帮容庭的只有你,到时他一定会记住你的好,我想你也不希望最后真跟容庭成为仇人,就算做不了恋人,你一定还想再有机会靠近他,而不是让他仇恨你。”
“楼笙,我甘愿为容庭做一切,这是我自愿的,不是因为你。”苏姗看着我说:“我一定会拿到视频,也会找到傅宛如的把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一边说着自愿,一边又来跟我谈条件。
我勾了勾唇:“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我想能随时过来看容庭,就这一个条件。”
我皱眉:“你自己都在楚天逸的禁锢之下,今天你出来已经很难,你要是再往医院跑,只会加剧楚天逸对容庭的怨恨,让他对容庭下手,这不可以。”
“这不用你担心,楚天逸能禁锢我,我也能折磨他,别忘了,我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苏姗漂亮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光芒:“我苏姗若真想干什么,楚天逸只能听话的份。”
苏姗这话说的没错,但前提是跟傅容庭没半点关系的事,如果苏姗公然向着傅容庭,那就只会适得其反,不过看来苏姗开窍了。
“如果你能保证不让楚天逸知道,我就同意你过来看容庭。”如果用这能换得苏姗的帮助,我又何乐而不为。
苏姗已经出来很久了,不得不回去,她临走时说了一句话:“楼笙,你如此了解我,能利用我的弱点帮你做事,其实也可以试着去了解傅宛如,凡是人,都有弱点,女人就更别说了,除了孩子就是自己爱的人,你别看傅宛如以前想要摔死跟楚天逸的孩子,现在可宝贝的很,她现在除了钱,真正属于她的就只有傅星月,她那女儿长的跟你那女儿一样可爱,这女人内心深处都是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点点长大,牙牙学语,又怎么不会心软,而且她得不到容庭的心,就想要毁了,可到底还是爱太深,恨太切,如果合理的把好这个度,傅宛如也会受到掣肘。”
苏姗的话让我想起傅宛如来看傅容庭的那天,当看到傅容庭在生死线上徘徊,她眼里的紧张是无法掩饰的。
一直以来我觉得傅宛如没有软肋,其实她是有的,关键是怎么利用。
傅宛如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如果没有把好度,这一锤子砸下去,就是一把废铁,而非宝剑。
其实不管傅宛如有什么软肋,只要让苏姗找到傅宛如的把柄,再拿到楚天逸害死老夫人的视频,这两人就只能去监狱里度过后半生了。
时间渐渐流逝,又是一个月后,傅容庭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这让我不由得急了,医生说如果三个月之内醒不过来,这再醒来的机会就渺茫了,现在已经都两个多月了。
沈晨北那边经过了又一个月的治疗,情绪稳定多了,不再随意的发脾气,只是人变得沉默了不少。
我一直都有去看他,虽然没进去,但沈晨北是知道的,这天,我给傅容庭刚洗好脸,杨欢来告诉我,沈晨北想见我。
这么久了,沈晨北终于主动说要见我,我将傅容庭交给我妈暂时照顾,跟着杨欢一起去了沈晨北所住的医院。
沈晨北已经换了一间病房,跟杨欢到病房门口时,沈伯父说沈晨北只想见我一个人,杨欢跟沈伯父在病房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一走进病房,就是一股浓烈的药味,这两个多月以来,我都闻惯了这种味道,只是这病房里光线有点昏暗,窗帘也没拉开,只在床头留着一盏夜灯,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我也看清了蜷坐在床头的沈晨北,他瘦了太多了,头皮上终于长出了点头发,短短的,明明是个精神的发型,人却显得非常的憔悴跟疲惫,一点都不像那个吊儿郎当,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对我邪邪一笑的沈晨北。
沈晨北闭着眼睛,沉默着没有说话,我觉得这氛围有点压抑,走向窗前说:“房间里光线太暗了,我把窗帘拉开吧。”
手刚碰到窗帘,沈晨北忽然一声厉喝:“不许拉开。”
第312章:不选择早产
他说的又急促又害怕,我心中疼痛的同时也是疑惑。但我又不敢刺激他。只得将手拿下来,站着窗前看着床头的他。
他的身子好似在发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