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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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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保镖在楚天逸的眼神下,铮亮的皮鞋就踩在沈晨北的伤口处,狠狠一旋,沈晨北啊的叫了一声,嘴里骂着你奶奶的,撑着手想要起来,却在保镖的桎梏下,动弹不得。
  沈晨北那一道哀叫声就像是一把利刀在割我的心脏,新狠狠一揪,疼的一抽一抽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哭泣的不断喊:“沈晨北,沈晨北……”
  此时我根本就顾及不到沈晨北现在是沈晨南,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不过我的声音有点模糊,又带着哽咽,楚天逸也是没听清,当已经认定某个人的名字,就算有一个字之差,也会下意识的认为我叫的是沈晨南,而不是沈晨北。
  楚天逸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我的下巴,看向地上匍匐的沈晨北,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冷笑说:“沈总,没想到你脾气还真是够硬的,只是男人最忌讳将自己的软肋让敌人捏着,要不这样,你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头,我兴许高兴了就让你们活到明天,这个交易你看怎么样?”
  我的下颌被楚天逸死死地捏着,想要说一个都艰难,沈晨北脸上全是地上的灰尘,染血的手紧紧的拽着,咬着牙冷哼一声:“楚天逸,想要你爷爷给你磕头,爷爷怕你折寿。”
  楚天逸指挥保镖:“把人给我提起来。”
  保镖松开踩在沈晨北伤口上的脚,跟拎小鸡似的将沈晨北从地上拎起来,一脚踹在沈晨北的膝关节,迫使沈晨北跪在地上,头发被保镖另一只手给拽着。
  楚天逸松开我,将我交给另一名保镖,迈着长腿朝沈晨北走过去,半蹲下来看着沈晨北狠戾地说:“不肯磕?”
  沈晨北骨气,不屑的冷嗤道:“孙子,爷爷这是怕你折寿,你受得起老子的响头吗?”
  “受不受得起,待会就知道了。”楚天逸拍了拍沈晨北的脸,起身朝我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打开水果刀,幽冷的刀刃泛着白光,他将刀尖对准我的腹部,当时我的心骤然一紧,呼吸都好像停止了,楚天逸冲沈晨北挑眉:“现在还是不想吗?”
  沈晨北就像是一头困兽想要冲出牢笼,挣脱保镖的桎梏,冲楚天逸咆哮道:“楚天逸,你有种冲老子来,拿一个孕妇威胁算什么鸟本事,你要是敢伤她一根汗毛,爷爷定把你挫骨扬灰。”


第300章:陷在火海之中

  楚天逸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将刀尖抵着我的肚子。隔着薄薄的一层保暖衣。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水果刀的尖锐,只要他轻轻一用力。捅进肚子里,我的孩子就没了。
  再倔的脾气,再坚强的心在这个时候也是脆弱的,我的小肚腿因为恐惧在发抖,眼泪模糊我的视线。我深吸着,将肚子尽量往里面缩。不让刀尖伤到我的孩子,我想骂楚天逸。又不敢刺激他,孩子与我心意相通,感觉到危险,在我肚皮上踢了一脚。两脚,之后就再没有动静,但我仿佛能感觉到我的宝贝抱在一起在瑟瑟发抖。跟我一样害怕。
  楚天逸眼底掠过一抹阴鹜,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你说这一刀子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不知道这孩子成型没有,你说到时我剖出来送给傅容庭做礼物,老婆没了。至少将他儿子的尸体留给他。你说这主意是不是很不错?只是我这刀法不好,到时剖不出完整的,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肉,傅容庭到时认不认得出这是他儿子。”
  楚天逸的话让我的心就像被什么狠狠捏住一般,轻轻一呼吸都很是剧痛,我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纣王为了取悦自己的爱妃苏妲己,将那些孕妇捉来,以孕妇肚子里孩子的性别为赌,残忍的直接拿刀子剖开孕妇的肚子将孩子取出来。
  再傲气,再有骨气的人在自己的软肋被敌人捏住时也只能对其言听计从,毫无办法,就像是傅容庭,根本没得选择,只能将公司拱手让给楚天逸,就像沈晨北,这辈子他可能都没有给谁磕过头,却为了我,答应了楚天逸。
  沈晨北目赤欲裂:“楚天逸,老子磕头就是,你别伤了她,把刀给我拿开。”
  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哽咽,已经发不出声来,只能蠕动着嘴角,动着嘴皮,喊出沈晨北三个字。
  楚天逸漫不经心的吹了一下泛着幽光的刀刃:“识时务者为俊杰,磕的让我满意了,说不定我就放了你们其中一个。”
  在楚天逸眼神的示意下,保镖松开了沈晨北,因为只要我在楚天逸手里,沈晨北只能敛起所有爪牙,乖乖听话。
  沈晨北目光温柔的看着我,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冲我咧开嘴笑,对我说:“别哭,不就磕几个头,就当是摔了个跟头。”
  “不要。”我哭着摇头,嘴里也不知道是血还是从睫毛滑入的泪水,有咸涩有腥味,我挣扎着,手腕却被保镖死死的禁锢着,我忍不住疼,忍不住哭,忍不住泪流满面。
  沈晨北粲然一笑:“楼笙,把眼睛闭上,别看。”
  让我亲眼看着沈晨北因我对楚天逸俯首,这可能是我一辈子都抹不掉的回忆,每每想起定会心痛,而这也是沈晨北的骄傲,他不想我以后愧疚,也不想我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却关不住从心底涌出的泪水,嘴唇哆嗦着,我狠狠的咬着,咬出血,合着泪,不管咸涩与腥味,可我闭上了眼睛,封闭不了听力,当那一声重重的磕头声传来时,我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我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亲眼看着沈晨北向楚天逸磕下第一个头。
  楚天逸满意的大笑着,压弯一个男人的脊梁,这是件痛快的事,楚天逸以折磨别人为乐,将别人踩在脚下。
  一个头楚天逸哪里肯罢休,示意保镖将沈晨北的头给提起来,正当第二个头磕下时,楚天逸的手机忽然响了,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打电话过来的除了傅宛如也没别人了。
  我挨着楚天逸近一点,当他接通电话时,傅宛如急切的声音传来:“手续已经完成,但是后面出了点状况,马上离开,傅容庭已经赶过去。”
  闻言,楚天逸整个人冷如人间地狱,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捏着手机,随即收了手机,对两保镖冷声吩咐:“把人给我绑好,赶紧撤。”
  傅宛如的声音很急,那傅容庭离到这边肯定用不了多少时间,楚天逸根本没有时间了,只能让保镖快速将我跟沈晨北绑在一起,将早就准备好的油桶在四周泼上,一把火点燃,火立马窜起来。
  沈晨北大骂道:“楚天逸,你就是个孙子,等爷爷出去了,老子不把你的头给拧下来,老子就不姓沈。”
  “恐怕你没那个机会了。”楚天逸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转过身子朝外走:“等傅容庭来,正好给你们两人收尸。”
  关上铁门,听着外面的动静,楚天逸让人又在外面泼上了油,时间短,他只能将火迅速烧大,而他不敢只烧死两个人,而是要让这仓库完完全全的烧起来,这样看起来才更像是事故。
  外面没一会儿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楚天逸他们快速离开了。
  这仓库除了冰冷的废弃机器不易被燃烧,其它的那些破纸板,塑料袋都是易燃的,又泼上了油,烧的更快了,火光映在脸上很是灼热,我跟沈晨北两人同时挣了挣绳子,完全挣不开。
  沈晨北嘴里骂了一声:“王八羔子,看老子出去不弄死他。”
  他一边骂着,又一边安抚着我,在这仓库里待了这么久,什么恐惧害怕我都经历过了,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此刻我虽然急,但不慌张,目光瞥见楚天逸刚才忘记拿走,丢在地上的水果刀,我对沈晨北说:“用你的脚试着将刀勾过来,看能不能够得着。”
  水果刀离沈晨北最近,刚才那些人急着离开,也就只捆住我们的手,脚并没有捆,沈晨北试着用没有受伤的脚去勾水果刀,可怎么都差一点,看着火烧的越来越大,心里难免就焦急起来,他嘴里骂着,额头急出了汗:“楼笙,你别害怕,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老子活了这么久可是第一次干英雄救美这事,怎么也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啊,你放心,一定会让你出去,一定会。”


第301章:两个不要命的男人

  他只说着让我出去,却没考虑他自己。火光很快烤干了我脸上的泪。知道沈晨北故意用这样的话缓解我心里的恐惧,我吸了吸鼻子说道:“沈晨北。谁让你逞能的,你就不该来,你就是存心让我难受的,你怎么跟当初一样这么讨厌,让人烦。谁让你来的啊。”
  沈晨北一边拿脚勾刀子,一边嘿嘿的笑道:“你可是我的狗尾巴草。把你丢了,我怎么也得要来找回去啊。再说了,不把你带回去,我就是到了地下,也没法跟我哥交代。丫丫找我要妈妈,我也变不出来,再来个傅容庭问我要人。我肯定得被他们折腾死。”
  沈晨北的话让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我看着他狼狈的脸。害怕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笑中含泪:“沈晨北。狗尾巴那么丑。你什么品味。”
  “我就喜欢狗尾巴草了,你可别小看狗尾巴草,它的生命力旺盛的很,只要有一点水,保准能活了。”沈晨北侧看了我一眼,忽然认真的说:“楼笙,你会像狗尾巴草一样,好好的活着。”
  村里池塘边不少狗尾巴草,只要有点水,哪里它都能活,一大片一大片的,生命力旺盛得很。
  沈晨北慢慢的将水果刀勾了过来,用腿挪到我们被绑在铁杆上的手下,这让我们看到了希望,就像看到了那大片大片生命力旺盛的狗尾巴草。
  我的手疼的根本握不住刀柄,只能沈晨北来,这水果刀还真是锋利,没割几下沈晨北就将我的绳子给割断了,我快速抖掉手上的绳子,立马给沈晨北解开绳子。
  不是很大的仓库已经完全烧起来,浓烟滚滚,呛得我们不断咳嗽,眼前除了火光跟浓烟,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沈晨北的腿已经开始流黄色的水了,整个人虚弱无力,连支撑着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他靠着铁杆坐着,冲我笑了笑:“楼笙,你快出去,别管我了。”
  “沈晨北,要出去我们一起出去,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必须给我撑住,马上就能出去了,你不能出事,到时丫丫问我要爸爸,我也变不出一个,以后到了地下,晨南问起我来,我怎么跟他交代啊,沈伯父那里我也没法交代啊。”我也是急的不行,说到后面,自己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将沈晨北艰难的扶起来,他没有力气,几乎全部重量都只能压在我身上,我也是没什么力气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手腕上的血流了又干,干了伤口又裂开,反反复复几次,现在感觉眼前事物都是晃动的。
  我咬了咬牙,将沈晨北强行扶着朝铁门口走,为了避过火光,几次差点跌倒,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声音,而且很是急速,从声音听来,不止一辆车,这肯定不是楚天逸,是傅容庭来了。
  下一刻一道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合着大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一起钻进耳朵里,我欣喜的对已经快要昏迷的沈晨北说:“沈晨北,撑着点,傅容庭他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铁门被烧的已经变红,根本不敢靠近,我冲外面喊了一声:“傅容庭,是不是你,沈晨北快不行了。”
  我以为自己吼的很大声了,发出来的声音却细弱如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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