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网游:腹黑老公小萌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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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人的相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原本淡然的人绞尽脑汁要逗乐某个保持沉默的姑娘;而本来外向的姑娘此刻却成了端庄的淑女;无论某大神说什么都始终淡淡的表情。
一下午就在两个人的你来我往中一闪而过;一直到某大神妈来喊吃饭;两个人才一起下了楼。其实暖暖真心不是自愿跟洛翼笙上楼的;她本想去厨房给某个正忙活的妇人打打下手;岂料被口拒绝;还被某个热心的老妈一把推上了楼;于是只好继续跟某人变着花样地玩抵抗。
饭桌上不意外地看见了一脸严肃的洛家大少的父亲;还有一脸笑意的洛家大少的母亲;当然还有早已恢复正常的洛家大少;还有自己这个伪装得很严肃的姑娘这是暖暖对于此次用餐心底的总结。
虽然四个人里有两个人几乎等于陌生人;但是由于某姑娘从小就在家人的面前特别的乖巧;一顿饭也并没有吃得太困难。几乎都是大神妈在问;然后暖暖笑眯眯的回答;偶尔大神爸也会说几句;某姑娘也会温柔地继续答几句。
总之看起来相当圆满;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问太深入的问题;也没有为难暖暖的意思;是以某姑娘出洛家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舒了一口气。
婉拒了某对夫妻挽留的好意;两个人慢慢地往公寓的方向走。回去的路上暖暖一直埋着头;看不出在想什么;某大神似乎并未注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这样的平静一直持续到某人关上大门;然后戛然而止。
暖暖推了推把自己压在门背后的人;不解地抬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一转眼就变天了。
某大神却是紧绷着脸;头慢慢地往下低;直到抵住某姑娘的额头才停下来;“下午为什么不理我?”
一听见这个某姑娘就来气;可是现在这个情形;两个人的呼吸都能被对方感知;让她要怎么心平气和地解释理由;于是略微推了推某人;尔后才嘟囔道;“你从来没跟我说你家那么有钱。”
洛翼笙微微蹙眉;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显然他的问题不止一个;“那回来的路上你怎么不说话?”
某姑娘微微惆怅却不肯再开口;任凭某大神威逼利诱坚决不动摇。
于是某人猛一低头便略住了温暖不肯再放;辗转几度才不舍地退开一些;口气有些不稳;却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还不说?”
暖暖的大脑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还有之前的顾忌;于是委屈得更甚;“我是在想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话音未落眼眶倒是红了起来。
洛翼笙一听到小白兔的理由便一扫之前的阴霾;可看见她红了的眼眶之后又生出不舍;忙轻轻地拍了拍暖暖的肩膀;“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告诉你。你这么好;我爸妈肯定喜欢。”
哪怕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可是他语气里的肯定还是让某姑娘的心安定了许多;见家长风波就此过去。
章节目录 第238节:情人不过节(22)
洗完澡之后;发现离睡觉的时候还有大段的空余时间;于是某姑娘果断地决定要去书房玩会电脑;省得某人一不小心就化身为狼。
江山的事已经快要收尾;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夜场自己又退了;想关心也无从下手;惆怅的姑娘想来想去除了牧师号;自己实在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虽然是情人节碰上周末;但是游戏里的人依然很多;大概是因为网络情缘已经隐隐成为年轻人恋爱的一种趋势;所以世界上表白的人不在少数。
某姑娘津津有味地看着精彩纷呈的对白;拒绝的、互相表达的、煽情的简直应有尽有。洛翼笙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暖暖笑得正欢畅的一幕。
“什么事让娘子这么开心?”
某姑娘指了指电脑屏幕;示意某人自己过去看。
“你就是让我来看阿流对清清的表白?”某大神眼尖地在众多名字中寻觅到了一个熟悉万分的名字;然后便挑眉对某只小白兔问到。
其实暖暖刚才并未发现有流年的表白;洛翼笙这么一说;顿时便把某姑娘的兴趣引了起来;转念一想;流年会在游戏里表白也就意味着清清肯定也在;忙不迭地弹了对话框过去;用的还是牧师号。
某姑娘自然没有表明身份;只是清清从口气猜测;除了暖暖不做其他人想;便确认式地发了个字来;“苏?”
暖暖意会;清清这是怕认错人吧;便接了下去;“在下萧暖。”这下子;无论如何都不会错了;连清清的姓氏都给搬了出来。
两个姑娘都嫌打字麻烦;便躲到了江山频道的小黑屋聊了起来;话题自然是从情人节开始的。
某姑娘刚问完清清准备什么时候让流年转正;就看见游戏上的密语框跳了起来。似乎除了顾倾城大概也没有谁会找莲心了;而她心底的猜测在点开密语框的这一刻得到了验证;“莲心你从亲戚家回来了?”
某姑娘一愣;尔后便想起了自己来S市之前的借口;便回话说自己带了手提;亲戚家有网络。
还没等暖暖舒口气;顾倾城的回话已经来了;大意是说今天情人节;杀戮有活动;让她也过去玩玩;本想拒绝的某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便答应了
随后又开了一个YY;跟清清在一起的YY开的是发言模式;而进杀戮的YY则启用禁言模式;这样一来;杀戮那里传来的声音清清都能听到;当然在这之前某姑娘已经征求过清清的同意了;俩姑娘都觉得很久没有找乐子了;恰逢情人节是该乐呵乐呵。
可是满心愉悦的姑娘忘了两点;一是自家大神就在旁边;二是某大神一点都不喜欢弑杀其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杀戮的现场直播已经听了有五六分钟;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继续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趁着两个环节中间的空隙;某姑娘悄悄地往大神坐的方向瞄了一眼;某人似乎正在研究公司的事;对于外扩的声音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章节目录 第239节:情人不过节(23)
可是于暖暖而言;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于是某个姑娘提着的心微微被放下了一些;注意力又集中到了杀戮的活动上去;因为表白环节已经拉开序幕。
要说顾倾城怎么会想到去叫莲心来活动;理由也就一个;想给墨琳琅见证一下因为墨琳琅对于今晚的表白准备了很久;而做为好朋友的顾倾城自然要帮忙;于是她便把杀戮里所有能喊的人都喊到了家族频道。
在她的认知里;人越多;琳琅失败的几率越小。几率为什么跟人数呈反比呢;因为她觉得弑杀是特别在乎面子的人;他可以不在乎在十个人面前丢脸;他还能不在乎在一百个人、两百个人面前丢脸么?
前面几个表白或者被表白的人;暖暖几乎都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并不熟悉;所以只是当演讲听过就算;可是墨琳琅出场的时候;她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了。
究其原因;自然是跟之前自己推测出的弑杀还有墨琳琅之间的往事所致;因为这个往事;自己似乎被迫参与了一下。
墨琳琅刚开始的时候沉默了一会;然后从两个人的初遇开始说起;经历了一些风浪之后才渐渐培养起了默契和感情;当然其中也不乏吵闹甚至背叛;但是她依然想要在弑杀身边;和他一起携手走下去。
某姑娘记得最清楚的是她说的最后一句;“弑杀;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吗?”轻轻的声音失去了以往的彪悍和霸气;取而代之的是柔弱的小女儿姿态;某姑娘继上次之后再次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暖暖已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清清;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清清却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良久之后流年的声音传来;“怎么一直盯着电脑没反应了?”
某姑娘一惊;流年在清清那?还没来得及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就被清清有点压抑的声音打断思绪;“暖暖;我…”
我了半天;始终没有下文;某姑娘有些心焦;却不知道清清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当着流年的面又不好多问;只得压下了情绪静静地等待。
“暖暖;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个跟弑杀表白的女生;声音很像丝丝?”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某姑娘已经渐渐生出睡意的时候;冷不丁地听到了这么一句话;霎时间把暖暖的神经从昏昏欲睡直接提到了两眼瞪大;似乎还没有消化清清传递的意思。
等等;跟弑杀表白的人不就是墨琳琅么;墨琳琅的声音的确偶尔会让自己觉得熟悉;清清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像;可是丝丝…丝丝已经过世几个月了…这
别说是暖暖;就连清清自己也觉得自己大概是产生幻觉了;可是那个声音在说“这个”的时候;发音语调实在是跟丝丝极像;难道仅仅是巧合?可如果不是巧合的话;清清实在是不敢继续往下想。
章节目录 第240节:情人不过节(24)
暖暖搜刮了脑海里所有关于墨琳琅的记忆;强迫自己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直到把所有片段都回忆了一遍才低低地开口。
“清清;你还记得杀戮约战那一天吗?那是我第一次对她的声音生出熟悉觉;但始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一个人觉得熟悉尚有可能是巧合;可是两个人同时觉得熟悉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听完暖暖所说;清清再度沉默;两个人又是彼此无言。
打破平静的居然是流年的声音;“你们的意思是丝丝;死而复生了?”语气中少有的严肃不禁让某姑娘更加的慌乱;直到某大神也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斜倚在暖暖身后的椅背上。
“别想了;这事…”那头传来的模糊声音突然断掉;大概是流年怕清清无法接受想法子安慰去了。可是暖暖却依然一动不动地瞪着屏幕;似乎对于洛翼笙的靠近无动于衷。
直到叹息版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怎么了?”
某姑娘依旧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电脑;丝毫没有转头的意向;口中无意识的话语却让人揪心不已;“阿笙;会不会是真的?”
早已从她们之间的对话里明了一切的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眼前女子所问的问题;一时却也无法开口;只得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早点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一向乖巧的小白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执着地问着同一个问题;表情是令人心疼地茫然;洛翼笙在此刻突地厌恶起了那个叫丝丝的姑娘;之前说她过世的时候;暖暖也是这样失了心的表情;现在又说她可能还活着;结果暖暖又陷入了莫名的情绪;简直有点阴魂不散的感觉。
强迫地把某姑娘的身体转了过来;语气却是跟力道截然相反的温柔;“乖;后面的事都交给我;这一次不许你再为不相关的人伤心。”
不相关的人这五个字似乎拯救了几乎要陷入回忆的姑娘;见暖暖的眼神不复之前的迷离;某大神倾身吻上了没有完全闭合的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某姑娘的意识更加沉沦。
沉沦到什么程度;就连她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床上她都记不起的程度。等某只小白兔发觉情况超出预期的时候;某只大灰狼已经压在了她身上;而且;两个人似乎已经裸呈相对。
某姑娘的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双手无力地推了推某人滚烫的身体;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不过她的清醒只维持了一段很短的时候;再然后;意识飘出脑海;仿佛再也不属于自己一般;只觉得自己仰卧在小舟上;随波浪沉浮;唯一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