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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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男人,讲究的是“抱孙不抱子”,就更别说给孩子换尿布之类的了。传扬出去的话,沈捷确实会被人视为笑柄,会说他是“妻管严”等等。
沈捷没答应,欢快的微笑着,熟练的脱下儿子的小裤子和尿布。又伸手捞起小浴盆里的布巾,悉心的擦洗干净了儿子那白嫩嫩的小屁股,拿了干净的大毛巾裹住了儿子的小身子,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这才在小屁股上抹上特制的婴儿爽身粉。
呵呵,是个能干的好父亲!
杏儿不禁莞尔,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谢谢大家一路相随,不离不弃。恬静无以为报,只有努力一点。说什么,都是空话,更新是王道。
…,
第269章 凌波和穿云
太后跟圣上给孩子们的赏赐,流水一般,持续不断的送来陶然居。舒琊残璩有衣服,有玩具,有吃食。但是,更多的,却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
皇后有点心惊肉跳,她找来父亲商量:“父亲,圣上这样厚待安然郡主的儿子,是不是表示着沈家父子又要开始起复了?安然郡主的封号,会不会再进一步,恢复到兴国公主?”
“也有这种可能,毕竟,安然郡主确实是个人才,沈捷更是圣上的左膀右臂。圣上又对长公主多有亏欠,前段时间圣上对定国侯爷的冷落,或许只是要杀一杀他的威风,并不是真的要弃之不用!我建议,暂时停止对沈家跟柴家的动作,等待最佳时机,再给予致命的一击!”
窦国丈很冷静的分析道。目前的柴家跟沈家,实力太强大了。以皇后跟窦家的实力,还不足以跟沈家、柴家硬拼。窦家目前最缺的,就是军事力量,硬拼的话,三分胜算都不会有!
沈捷和柴曜如今虽然没有执掌兵权,但是那些边关守将,超过一半的人,是沈捷一手带出来的将领。他们跟沈捷交情深厚,绝大多数是沈捷的生死之交,对他忠心耿耿。
至于安然郡主,则占据了强大的经济实力,几乎可以说是安澜国的首富了。沈家跟柴家,要军权有军权,要财宝有财宝,一旦惹恼了他们,哪怕是朝廷也难以应对。就更别说,一个刚刚崛起才五六年的窦家了!
窦国丈猜测的没错,不久以后,沈捷重返朝廷,被任命为领侍卫内大臣,官居一品终极元素。领侍卫内大臣,是皇帝贴身警卫的指挥、调度人,乃是皇帝第一亲信。
沈翰官复原职,回到了兵部尚书的岗位。
皇上想要恢复杏儿兴国公主的封号,并给沈旷、沈阔封爵,被杏儿再三推拒。然而,皇上依然坚持,立了沈旷为定国侯世子。沈阔为正五品的云骑尉,每月领俸禄二十两银子,乃安澜国历史上年龄最小的官员。
一时之间,沈家风头大盛。
圣旨于沈旷、沈阔百日之前两天下达。
定国侯府的小少爷百日宴这天,侯府宾客盈门,络绎不绝。来客之中,不请自来的客人,居然占了过半数。
其中,不乏趋炎附势的和拍马屁的,然而大多数是慕名而来,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来恭贺的。
礼品摆满了礼品间,成千上万,堆成了小山。
沈夫人看得眼热,看到的是一箱箱的银子,一箱箱的金子。那么多的礼品,换成银子金子的话,该会有多少?没有三万,也有两万了吧?16613520
后子宝厚太。可惜的是,价值三百两银子以上的礼品,几乎都被杏儿跟沈捷拒收了。也就那三十几个至交好友的贵重礼品,两人很爽快的就收下,被拒的基本上就是那些心术不正之人的了。
百日宴,设在杏花村的度假村。摆了上百桌酒席,香满楼的大厨亲自掌勺,瓜子、花生、水果、点心、水酒、果酒,准备得极其的充分。主客尽欢,杏花村一片欢腾,彰显着沈家如今泼天的荣华富贵。
杏儿生双胞胎,伤了身子,被沈捷勒令,坐了三个月的月子。满月之前,连下床走动几步,都不被允许;一个月期满,才允许下床沐浴吃饭;满了两个月,每天才会允许上午太阳好的时候,在庭院里散步一刻钟;满了三个月的那一天,杏儿才彻底获得了大解*放。17hw0。
桃儿“亲情赞助”杏花村出产的蔬菜瓜果和鸡鸭鱼肉等,所有的食材没有收杏儿一分钱。酒宴上没有燕窝鱼翅,也没有熊掌鲍鱼,每一道菜都来自由杏花村的出产。不过,也够丰盛的了!
清晨,艳丽的霞光之中,姐妹俩在田间的林荫路上漫步。杏儿抱着沈旷,桃儿抱着沈阔,闲话家常。
桃儿感慨的道:“杏儿啊,旷儿跟阔儿聪慧可爱,乖巧懂事,极少哭闹,是不可多见的好孩子。如今你的人生也算是圆满了,那些闲言碎语,不要放在心上,不值得你去费心!”
她指的是关于杏儿跟许悠然的绯闻,还有杏儿跟宋流珠之间的纠葛和恩怨。
杏儿微笑点头,笑容明朗欢畅:“大姐,我不会放在心上,确实不值得。这人哪,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凡事问心无愧就是了。这世上的人,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喜欢你,也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是良善之人。如果什么都要计较的话,早就心力交瘁,英年早逝了!”
桃儿欣慰的点头:“你想得开,你就好!自己的日子,得自己过,别人的嘴上说出花来,也是虚的!”
杏儿笑着问道:“大姐,凌波和穿云怎么没有带来?”
凌波是桃儿的女儿,今年三岁半;穿云是桃儿的儿子,是个年方一岁半的小娃儿。两人都是纷嫩可爱的孩子,深得杏儿喜爱,在杏儿怀孕待产跟坐月子的日子里,可给杏儿带来了无边的快乐。
凌波,来自“凌波微步”,乃是天下第一厉害的轻功;穿云,来自“穿云箭”,亦是天下一绝的利箭。
“哦,凌波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担心会把病气过给旷哥儿跟阔哥儿,就没有带他们过来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等过两天好了,再让凌波和穿云过来陪弟弟们玩。”
桃儿说着,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荷包,从中取出两方漂亮的小手绢,递给杏儿:“看看,这是凌波给小宝宝亲自绣的小手绢,说是给弟弟们的百日礼物!”
小手绢是纯棉的,淡蓝色的底,上面虽然只有简单的两片叶子,一朵小红花,但是杏儿一眼就喜欢上了。由衷的赞叹道:“凌波这孩子很有天赋嘛,不过才三岁多的小娃娃,就这么的棒,委实难得!大姐,你好福气嘛,有个这么伶俐可爱的女儿!”
语气里的欢喜和羡慕,毫不掩饰。
听妹妹这么一说,桃儿笑容舒展,眼角眉梢都是愉悦和骄傲。她乐呵呵的道:“嗯,这孩子似乎特喜欢针线活,尤其是对绣花极其的感兴趣。我小的时候,可远远没有她这么着迷。”桃儿也是女红能手,她对于女儿对女红的着迷程度,最初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杏儿见她这么高兴,又笑着说道:“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绣娘,她是双面绣的传人,就住在陶然书院附近的一个小庄子里,我明天就亲自上门去拜访一下,看她能否答应给凌波做师傅。如此,你看可好?”
桃儿喜出望外,连忙应下:“好啊,求之不得呢!有劳杏儿费心了,我先代凌波谢谢你!”
双面绣的传人啊,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就是杏儿广结善缘,才能有机会认识这样的奇人,并能套少交情请来家里做师傅。仅凭她自己的力量,或者是沐清风的力量,那是没有什么指望的。
虽然家里不愁吃不愁喝,以凌波的身份,日后定然也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女红出彩与否,其实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是架不住凌波这孩子痴迷刺绣。她这个做母亲,自然要竭尽所能,为孩子寻求助力。
几天之后,杏儿果然找了一个双面绣的绣娘过来,凌波兴高采烈的拜了那绣娘为师傅。绣娘白芨三十多岁,原本是一个七品小官家的夫人,因为丈夫宠妾灭亲,她主动和离了,带着一双儿女艰苦度日。旱灾那年,一家三口在逃荒的路上遇到歹徒,被杏儿意外救下。
母子三人无处可去,杏儿就将这一家人安置在了陶然书院山下的田园农庄,白芨帮忙干些杂活。她的女儿八岁,就跟着她做些择菜之类的小活儿,母女俩拿一个半人的工钱。儿子苏木年方六岁,也到了进学的年龄,杏儿就做主让苏木去了陶然书院上学,学费全免。
另外,杏儿还会时不时的关照一下这家人,比如给孩子买个笔墨纸砚的。有人欺负孤儿寡母的,杏儿知道了,也必然会主持公道,严惩那些无赖或者说是惹是生非之人。
知道白芨是双面绣的传人,还是在两个月之前,也就是沈旷兄弟俩满月之前。白芨给了杏儿一副绣品,说是恭贺小少爷满月之喜,那小风衣上绣的花朵儿,用的正是双面绣。
白芨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杏儿一开口,她立刻就应下了。连桃儿提出要给她高薪,她也婉拒了,将月钱二十两银子,硬是降到十两。
桃儿争不过她,就提出建议:“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不如就让苏锦给凌波做伴读吧!月钱一两,不知白大婶意下如何?”
当年,杏儿收留了白芨一家三口,不过却没有要他们签卖身锲。只是签了一份长工的合约,为期十年。所以,白芨一家三口,算不得家奴,是良家子的身份。
小女娃凌波,就此走上了学艺之路。多年以后,她那出神入化的双面绣的手艺,成了她和家人傍生的一大资本。
话说,杏儿一家为小宝宝举办百日宴,邀请了许悠然一家。许家的人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准备礼品,还有赴宴的礼服,希望藉此机会,能跟杏儿和沈捷、沈翰冰释前嫌。自打宋流珠闹开之后,沈家跟许家,已经疏远了许多。
第270章 失踪
宋流珠知道了,竟然搬了梯子,翻墙出了思过苑。舒琊残璩一溜烟的,来到了正院,当着来访的客人的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这位贵客,我是许悠然的妻子,快要被许家给折磨死了!麻烦您帮我递个消息给皇后娘娘,请娘娘为我做主!贵客大人,日后定当重谢!”
今天的客人,跟许家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确切的说,多少还有一点嫌隙。今日,那客人来此,也是受了远方好友的委托,不得已来送一封书信而已。
宋流珠这么一来,主客双方都不禁脸色大变。
对于客人来说,有些秘密,知道的越少,麻烦就越少;而对于主人来说,家丑被一个关系不咋样的外人获悉,无异于是给了他们一记恶狠狠的耳光!
许悠然只觉得心里气血翻腾,眼风凌厉的瞪向宋流珠,用眼神凌迟她。此时此刻,他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得到皇后的庇佑么?她以为这样一来,她又可以过上随心所欲的好日子么?
宋流珠被丈夫一瞪,心里陡生寒意,身子瑟缩了一下。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做错了?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这样了,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有豁出去了!
一念及此,宋流珠居然给来客磕了三个响头:“贵人,麻烦您救救我,我是许悠然的妻子,请您务必转告皇后娘娘,就说宋流珠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此话一出,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来客吓坏了,脸色铁青的跟许悠然告别:“许兄,在下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说完,也不等许悠然回应,就逃一样的冲出了花厅,往侯府的大门口奔去,就跟后面有恶鬼在撵一样。
许家的人全体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