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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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和几个护送柴曜的小伙子,看得热血沸腾,强烈要求加入军营,成为一名光荣的士兵。柴曜笑着答应了,几人就立刻放下行李,加入到了热火朝天的劳动中去。
沐清风闻讯,在第一时间赶到,几乎要喜极而泣了,眼眶都湿润了:“小婿清风,参见岳父大人!您安然回来了,这就好,这就好!”这样,就可以减缓一点桃儿失去妹妹的痛苦,对她来说是一剂强心剂!
沐清风将手头的事情,交托给了副将,就带着柴曜,火速赶往军营。桃儿晕迷不醒,可把柴曜吓得不轻,得知杏儿很可能遇难了,柴曜当即脸色大变,吐了一大口的鲜血,也昏迷了过去。
沐清风心疼难忍,不禁仰天长叹:“老天爷啊,你要不要这么残忍啊?两个,都晕迷过去了,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叹息完,立刻写了一封奏折,一封书信,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京城。奏折,是给圣上的;书信,是给长公主的。向他们禀报,柴曜回来了,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只是,在听说杏儿的事情之后,立刻就吐血了,如今人事不省。
沐清风请求圣上答应,让柴曜带着桃儿,回京城里去。也许,有亲人的陪伴和安慰,两人都会开心一点,桃儿老是这么郁结在心,可不是个办法啊!沐清风心疼得不得了,非常担心。
一个月之后,收到了圣上的旨意,宣旨太监,赫然正是圣上的心腹手下李公公。随同李公公前来的,是威远将军司马烈风,也就是司马长风的叔叔。司马烈风是新上任的边关守将,接管沐清风的职务,沐清风被圣上宣召回京。
柴曜和桃儿,也在回京之列,燕无影暂时留下来,协助一下司马烈风,帮助他熟悉并稳定西北局势。另外,还派遣了一个官员为西北巡抚,此人跟司马烈风关系不错,又忠心为国,很有正义感。
桃儿回到京城,见母亲憔悴不堪,当即就大哭了一场。长公主跟女儿抱头痛哭,哭过之后,两人的情绪都稍微好了一点,表情不再那么的抑郁,那么的悲苦了。梨儿跟达儿、安儿,也哭得声音嘶哑,泣不成声,哽咽难言。
一家人哭过之后,梳洗收拾过后,柴曜才得到允许,去跟安静和孩子们见面。分别了十多年,这是柴曜跟安静的第一次见面,安静感慨不已,心酸难忍
思念了那么久的人,没有想到的是,再次见面,竟然已经不是夫妻的身份了!如今,她已然是被柴曜抛弃的前妻了,是他曾经一度非常唾弃的“淫*荡”的女人!甚至,杏儿几个也曾经被怀疑是“野种”。
想起这一切,安静眼底的热度,在一点点的消散。当初,听说柴曜失踪,她对他确实起了原谅他的心思。然而,如今见面了,他好手好脚的回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比她印象中的柴曜,还要更英俊,更成熟,更有魅力了!
然而,她却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么的稀罕了!曾经的刻骨的思念,曾经的痛不欲生,曾经的爱恋情深,仿佛都那么的不真实,就跟做梦一般!她陷入了一种恍惚之中,怔怔出神。
“孩子她娘,我回来了!”国郡为不她。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深情的呼唤,安静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她淡淡一笑:“柴将军,你好!抱歉,我还有急事!”说完,就施施然的走了,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内心,竟然很是平静,只起了一点点的涟漪。
对于阿娘的表现,桃儿几个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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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分歧
“阿娘,这是阿爹啊!”桃儿失声叫了一声,伸手去拉安静,却被坚决的甩开了。舒殢殩獍在西北那么长的时间,她早就跟柴曜结下了深厚的父女之情,对这个父亲的怨恨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西北是个苦寒之地,父亲长年累月的在边关,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据说早几年,连饭都很难吃得饱,常年不见荤腥,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她其实是有点理解父亲,也非常同情和心疼父亲的。
试想一下,他在西北这么的苦,给妻子写了几十封书信,半点回应也没有。嫡亲的哥哥和母亲,都一致指认妻子偷人,居然生下了四个野种。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也是奇耻大辱!寂寞辛苦了那么些年,压抑了那么些年,渴望了那么些年,也思念了那么些年,迫切希望得到来自妻子的关爱和温暖,盼来的却是这样的噩耗。一时之间,做出有失理智的事情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无论如何,桃儿也不希望,父亲和母亲就这样失之交臂!她希望母亲可以原谅父亲,跟父亲破镜重圆。以她对父亲的了解,她有理由相信,“浪子回头”的父亲,一定不会再伤害母亲半分,一定可以给母亲幸福和快乐!
安静停步转身,微微皱眉看了桃儿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失望和沉痛。好一会儿,她这才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我知道,他是你的阿爹,也是我的前夫,我是被他休弃的妻子,是曾经被他狠狠的羞辱,弃如敝屣的荡*妇!我生的孩子,曾经被他骂作野种!”
她不带表情的说完,再没有迟疑,转身飞快的走了。桃儿焦急的连唤几声阿娘,她也没有回头。
“梨儿,快去劝劝阿娘,告诉阿娘,父亲知道错了,父亲是个好男人!告诉阿娘,咱们五姐妹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希望阿娘可以原谅父亲!”桃儿失声痛哭,见梨儿一动不动,心里又气又急,就用力推了梨儿一把:“快去呀!愣着干什么?!”
“大姐,他只是你的父亲,我可是野种哦!”梨儿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傲娇的仰起头,跟随在了阿娘的后面,很坚定的走了。
柴曜听了梨儿的话,眼里闪过疼痛和悔恨,呆呆的,不知所措。妻子怨恨他,不肯原谅他,不肯接受他,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妻子的态度这么的坚决,这么的冷淡,他还是很意外。15401133
印象之中,妻子一直都对他爱恋情深,温柔体贴,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如今,竟然对他如此的不屑一顾。这也就罢了,毕竟当初是他昏了头,给她写下那样一封措辞激烈的休书。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都过去好几年了,梨儿居然还这么敌视他。他这个做父亲的,可真是失败得很,心里难受极了,眼底闪满是灰败和伤痛。
“梨儿,你怎么可以如此的不孝?父亲早就知道错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桃儿听了梨儿的话,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跳脚:“安儿、达儿,快叫住梨儿啊,傻愣着干啥?!”
柴达和柴安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冷笑道:“父亲?大姐,那只是你一个人的父亲,我们俩也都是野种哦!”
柴曜的心不禁一颤,泪水顿时喷涌而出,说不尽的伤心痛苦,还有深切的悔恨。对前路,忽然有一种难言的绝望。
试问这世上,还有谁会比他更悲催?
先是被兄弟和母亲逼迫欺骗,十几年如一日,在外面用生命用鲜血打拼;后来,更是被兄长和母亲联手欺骗,害得他错以为妻子不忠,错以为自己嫡亲的血脉是野种;如今,妻子儿女,都弃他如敝履,视他为仇人!
桃儿这下真的大怒了,她猛然扑了过去,抬手就要打两人。安儿大喝一声:“大姐,如果二姐可以活着回来,那么我们还有原谅他的可能!否则的话,这一辈子,都休想我会叫他一声父亲!”
桃儿愣了一下,眼含泪水,声音嘶哑而严厉:“杏儿已经回不来了,咱们家已经少了一个人了,就应该更团结,更多点谅解。一家人,有什么仇恨,是化解不了的?为什么,一定要搞成这样?你们这样对父亲,真是大不孝,大大的大不孝!”
“大姐,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漂亮啊!”经过杏儿失踪一事,柴安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成熟了。他冷冷的看着桃儿,只觉得她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让他没法接受,没法理解。有些话,如鲠在喉,想要一吐为快,却又难以启齿。
柴达了解柴安,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那些话也正是他想要说的。柴安毕竟是个书呆子,心性太过纯良,对于亲人他向来做不到心硬,有些话他说不出口。
柴安却是个直率的孩子,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就毫不客气的道:“大姐,恕小弟直言,二姐之所以会遭遇不幸,你要负很大的责任!当初,如果不是你要死要活的,五天粒米未进的话,二姐也不至于会想要去西北安慰你,开解你,并把你带回京城来!”
有一句,他也难以启齿,那就是:为什么听说二姐遇难了,你没有表现得那么痛苦,没有五天粒米未进?莫非,跟杏儿十几年的相依为命,还抵不过一个只有生恩的、不称职的父亲?!杏儿这么多年以来的付出,莫非的都是白费了?!
桃儿脸色大变,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之前的咄咄逼人,仿佛都成了一个笑话。她凄然泪下,也深深觉得,正是自己害了杏儿。没错的,弟弟说的很对,如果不是因为她,杏儿绝对不会有西北之行!12cxn。
“是我对不起杏儿,是我对不起阿娘。。。。。。”她蹲在了地上,失声痛哭,泪水很快就将脚下的地毯给浸湿了。
这一刻,柴曜看着伤心欲绝的大女儿,想一想已经遇难了的杏儿,又看看满脸嘲讽和愤怒的安儿、达儿,从来就没有这么深刻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是的,对于妻子儿女来说,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成亲十几年以来,他陪伴在妻子身边的日子,全部加起来,竟然也没有超过一年!长期的,几乎是连续不断的劳役、兵役,以及各种各样的短工,让他没有时间留在家里陪伴妻子儿女。
这也就罢了,即便是留在家里的那有限的日子,跟妻子独处的时间,也只剩下深夜时分。妻子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天不亮就要起床做早饭、打扫庭院、挑水等等。吃过早饭,又要喂猪喂鸡,然后去浇菜,浇完菜又要去地里干农活,连中午都不得回家。大嫂和母亲只准她带两个小小的青菜高粱米团,还有一芦的井水,连凉白开都不舍得让她带,说什么烧开水费柴火。
晚饭后,甚至还得去挑井水给一家人洗澡洗衣服用,等到一大家子人都洗过澡了,才轮到自己洗。然后再洗自己一小家人的衣服,洗完衣服人都累坏了,头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只有稍微不那么忙的时候,妻子才有精力跟他亲热,也幸好他和妻子是天生的一对,格外的有缘分,往往只亲热一两次就可以怀上孩子。否则的话,后面四个儿女,就没有出生的机会了!
农忙的时候,妻子整天在家里和田里、菜地里打转,忙得连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农闲的时候,妻子每天都得上山去打柴,风雨无阻(即便下暴雨,大嫂和母亲都不让她歇一歇),天蒙蒙亮就去了,直到落日时分才能回来(要去很远的地方砍硬柴,空手走路也得一个半时辰,回来的时候得挑上一百五十斤以上的好柴,否则的话,就要被大嫂和母亲挖苦斥责咒骂,甚至不让吃晚饭)。
那个时候的他有点麻木,或许是因为周围有不少这样苦命的女人,所以虽然也觉得大嫂和母亲多少有点不对,但是却并没有觉得妻子有多么的凄惨。这一年多以来,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从前,又听桃儿说了很多关于柴家大院的人是如何欺负五房和安静的话题。他不禁对自己从前的麻木不仁,以及偏听偏信,感到深深的耻辱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