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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太子有病-第481章

小说: 太子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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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后悔对尹默玄动心?”南弦嗤笑一声,“后悔又有什么用?背叛的事情你都已经做了,还想用什么方法来补救。你与我相处这么久都不倾心于我,是不是看外边的男人个个都比我好,就算你忘记了一个尹默玄,还会有别的男人。”

    养一个女下属,就是这点不好。

    如果不是对自己动心,那么就要提防着她对别人动心,为了别人做出背叛自己的事。

    果然——白杏就是这种人。

    还是男下属好使,不似女人。

    女人的心房太薄弱,太容易攻破。

    “主人,我已经干过一次蠢事了,不会再做第二次第三次。”白杏说话间,已经站起了身,缓缓走向南弦,走动之间,将自己的外衣褪下了。

    这个动作倒是让南弦猝不及防。

    白杏此次前来,不仅仅是认错表忠心,甚至想要——献身?

    “主人之前派我去勾引摄政王,我并未成功,所以——我与他从来就没有肌肤之亲,还是十分清白的,主人应该还不至于嫌弃我吧。”

    “你这意思是想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给我?”

    “我知道主人对女人没兴趣,就算清心寡欲,也不妨试着接纳我,我把清白之身献给主人,以后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主人要是不放心我出去做事,就先把我当成侍妾,留在身边观察。”

    白杏说着,已经扔下了手中的外衣,只穿一身薄薄的中衣,走到了南弦面前。

    “你今天似乎格外热情。”南弦心生警惕,“我倒不觉得你是带着诚意来的,只觉得你是想捣鬼。”

    “我打不过主人,又被主人控制着,还怎么捣鬼?”白杏直接坐在了南弦的身旁,眼见他不抗拒,便微微侧身,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让白杏服侍主人吧,主人身边就我这么一个女人,主人真的从来都没有动过一丝邪念吗?”

    “邪念?我对良玉倒是有点邪念,只可惜我不能让她陪睡,她身上有我顾忌的东西,至于你——你觉得美人计对我而言管用吗?”

    “这不是美人计,是我自己想要献身罢了。”白杏一边与南弦周旋着,一边躺倒在榻上,左手悄悄伸向自己的裤腰带,拿出了夹在腰带里的瓶子,将剩下的那点白沙胶全撒在榻上,这才把瓶子夹回裤腰中。

    这木屋是临时的落脚点,床榻也是木质,榻上只有一条被褥,并未铺床单。

    南弦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从不带多余的东西,除了对入口的食物有些要求之外,其余的皆不太挑剔。

    床单这样可有可无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多余的。

    没有床单正好,否则洒了胶也没用,只是将南弦和床单连起来而已。

    她要的,是南弦和床板连起来,要他难以动弹。

    “主人,你还在想什么呢?还在怀疑我的忠诚?”

    太子妃说,主人疑心病重,绝对不会接受她。

    所以,她不用脱到最后,夹在裤腰里的瓶子也不会被发现。

    她再次鼓起了勇气,伸出手,扯了扯南弦的衣袖,“主人,我”

    “你真想表忠心吗?那我不需要你服侍。”南弦开口打断她的话,“我对你提不起兴趣,这样吧,楼下那么多死士,你看哪个最顺眼?喊上来,你们俩人当着我的面翻云覆雨,让我欣赏欣赏。你要是做得到,我就相信你的忠诚。”

    南弦这样的回答,让白杏顿时无言。

    他自己不上,让其他人上?

    他是真的想要欣赏一场活春宫,还是故意试探她的反应?

    似乎猜到了白杏此刻的窘迫,南弦冷笑一声,“怎么?不愿意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可我不想要你,把你送给其他人。有何不可?你要是真愿意当着我的面与其他人表演巫山**给我看,我就信了你的忠诚。”

    白杏咬了咬唇,伸手一把抱上了南弦,“我不要其他人,我就只要主人!”

    说着,就要把南弦往榻上拽。

    可南弦蹙了蹙眉头,想也不想地,按上了她的肩,将她推开!

    而就在下一刻——

    “嘭!”

    房门被人大力地踹开,两把大刀齐齐飞来。

    南弦望着迎面而来的凛冽刀锋,此刻伤势未痊愈,并不想徒手去接,便一个仰身,让两把大刀从他的头顶呼啸而过——

    说时迟,那时快,白杏眼见着他的身躯朝后仰,毫不犹豫地就扑了上去!

    将他整个人都压在床板上!

    南弦面色一沉,正打算起身,却起不来。

    他又一次卯足了劲,想要抬头,头发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扯住,他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觉得头皮疼!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他最讨厌的、那种粘乎乎的东西。

    他曾经说过,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一次也就罢了,绝不能再跌倒第二次。

    但是今天,又一次被这粘乎乎的东西算计了。

    “白杏!”他呵斥一声,“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他一开始就没有相信她,他以为,她算计不了他。

    要不是对面飞来两把大刀,要不是因为他在九龙窟里被凤云渺捅了一枪,伤势未愈,他又怎么会落入陷阱?

    南弦想要挣扎,却有一尖锐的东西抵上了脖颈。

    他低头一看,是白杏手持簪子,簪尖对准他的喉管。

    “主人,我并不想害你,我知道我欠了你,但是这些年来,我也为你做了不少事情,是不是可以抵消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了?一直以来你都是错的,你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

    “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白眼狼,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别跟他废话,拿着你手上的簪子,狠狠在他大腿上插两下。”站在门外的颜天真冷笑了一声,踏入屋内。

    她不放心白杏一个人办事,带着两把大刀就上来了。

    她知道南弦伤没有好,不会傻到徒手接利刃浪费自己的体力,他应该会选择躲开。

    也幸亏白杏会配合,看见南弦仰身的那一刻就扑上去,成功把他和床板上的胶粘在一起。

    “你说人家是白眼狼,也不看看人家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大丈夫吗?一个好好的姑娘被你培养成冷酷杀手,让她跟着你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人家就想要个自由又怎么了?人家这双手就想拿菜刀,不想拿砍人的刀,可你却不愿意成全。”

    “我救了她,她的命就该是我的。”

    “哟呵,你这个道理在我这可行不通,你救了人家,可以让人家给你还人情,这是应该的,可你凭什么霸占人家一辈子,让人家给你做牛做马?”

    颜天真走上前,狠踹了一下南弦的小腿,“说,她头部的那只蛊怎么取出来?”

    颜天真说着,也抬手拔下自己束发用的簪子,在南弦的下身挥舞着,“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要伤你的命根子了。”

    “你——”

    “我什么我,赶紧说。”颜天真说着,十分不客气地拿手中的簪子捅了一下他的大腿。

    银质的簪子刺了进去,带出血丝。

    南弦闷哼了一声。

    “说不说?再不说,我这簪子捅的可就不是大腿了。”

    颜天真继续威胁。

    “你捅我也没用,我救不了她。”南弦磨了磨牙,“我只知道用针灸法给她止痛,这蛊是我从一名苗疆女子手上买来的,我可没问过解法,因为我不想给她解,知道解法又有何用?我就是要她不能背叛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针灸法?”

    “你可以放我起来,我教你怎么给她针灸。”

    “你想得美,我既然把你给粘住了,就没打算放你。你要是老老实实告诉我怎么救白杏,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就让你当太监。”颜天真冷笑一声,“你告诉我那个苗疆女子是谁,我自己发动人手去找。”

    “这个女子在江湖上也算有一点名气,人送外号花寡妇。”南弦道,“我可不知她在什么地方,而且她脾气古怪,能不能找到她,得看你们的运气。”

    颜天真怔住。

    花寡妇?

    这也是一位老朋友了。

    不过,就算认识她又怎么样,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

    只能去张贴告示,发悬赏令了。

    “多谢你的告知,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痛快,那就一定说话算数。”颜天真道,“南弦,该上路了。”

    “良玉,看着阿绣的面子上,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你还有脸提她?要不是你,她能那么惨?我应该送你下去陪她,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活路,我曾经说过,要把你终身监禁,这难道不是给你一次机会了吗?是你自己不珍惜。”

    “你可以再把我终身监禁一次,白路玩完了,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不行。”颜天真这一次果断地拒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不会再相信你,你还有什么遗言交代?”

    “我要最后看一眼阿绣的人偶。”南弦的语气中没有了挣扎,“阿绣死后,我亲手用木材雕刻了一个小像,雕刻成了她的模样,你让我再看她一眼。”

    “那个人偶在什么地方?”

    “就摆在柜子的角落,你走上去就能马上看到了。”

    颜天真这一刻也并没有放松警惕,唯恐那柜子周围有什么机关,便伸长了脖子看向柜子的角落,想要看看有没有南弦说的人偶。

    但她没有料到的是,就在她转头的这一刻,南弦的右腿迅速抬起,将坐在身旁的白杏一脚踢开!

    同一时,他身下的床板,以不可扭转的速度翻转了半圈!

    颜天真反应过来时,连忙将自己的手收回。

    “砰!”

    床板严严实实地关上,差点就夹到了她的手。

    白杏被踢倒在地上,望着这样的一幕,都有些没回过神。

    “这个床板居然会翻转”她回想起南弦一瞬间的消失,还有他之前抬起腿的那一刻。

    原来他只有左腿被胶黏住,右腿并没有被黏住,却一直假装自己被黏住。

    “这个狡猾的混账。”颜天真磨了磨牙,“我还以为他要骗我去柜子边触动机关”

    问他有什么遗言,他说要再看一眼南绣的人偶。

    她并不太相信真的有那个人偶的存在,只觉得他是想要骗自己踩机关,便想远远地看一眼,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个人偶。

    可南弦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让她踩机关,只是让她有一瞬间的分心。

    他假装腿被粘住,也是为了让她们两个放松警惕。

    白杏的簪子抵着他的咽喉,她的簪子抵着他的大腿,如果他用腿踹开一个人,难免另一个人会反应过来,迅速对他动手。

    所以他必须让一个人分心,再对付剩下的那一个。

    她回头的那一瞬间,就看见床板翻了,那个时候再出手已经来不及,说不定自己的手都会被夹断。

    所以她当机立断收回了手,不去吃这个亏。

    现在的南弦应该在床板底下忙着脱衣服,割头发。

    他必须舍弃衣服和一部分头发,他才有机会逃脱。

    她们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

    “白杏,事已至此,咱们赶紧走,现在找机关肯定来不及了,说不定等我们找到他都解脱了,真到了那时候,你跟我加起来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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