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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太子有病-第211章

小说: 太子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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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望我?”颜天真笑了笑,“南绣,我从前与你交情如何?”

    大哥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提起过南绣这个人,若是交情很好,又怎么会不提起?

    若是交情很好,为何等到今日才来看望她?而不是在她刚回国的时候就过来探望。

    “良玉,你以前都叫我阿绣。”南绣说着,唇角浮现一丝无奈的笑意,“看来摄政王殿下没有告诉过你,我们从前交情有多好。”

    “那可真是奇了怪,大哥还真的没有跟我提起过你,再有,我回国这么些天了,你为何迟迟不来探望我?晚晴都来得比你早。”

    “因为……我们断交了几个月。”南绣说到这儿,垂下了头,“十六岁那年相识,虽然只有一年多的时间,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你过世的母亲说,你必须养在深闺中,未满十八不能出门见人,可你不听,因为好奇外面的世界,你就偷溜了出来,你第一次遛出来就遇上了我。”

    颜天真听得来了兴致,“然后呢?”

    “那时候的你真是太可爱了,出门不带钱,吃霸王餐,还大声嚷嚷着我是郡主谁敢动我,饭馆的老板自然是不相信,以为你是骗吃骗喝的,觉得你这小姑娘相貌漂亮却满口谎话,想要把你训一顿,是我出现帮你付了钱,我们这才因此相识。”

    “原来我曾经还有这么丢脸的时候。”颜天真挑了挑眉。

    “或许是你我之间有缘分吧,很聊得来,你告诉我你被关在了王府里十六年,我早知道摄政王殿下有个妹妹,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妹妹长得什么模样,直到你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才晓得,原来被藏在王府里十六年的小郡主,相貌如此绝色。你母亲替你算了命,算命的说你命薄,非要把你关到十八岁才可。”

    “我应该是你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初次相遇,我们玩了一整天,最后恋恋不舍地分开。王府的下人也找了你一整天,所有的人都被罚跪,你回府之后,更是被你哥哥臭骂一顿,命人严加看管你,可你实在太顽劣了,居然又想办法溜了出来。”

    “前两次都是你自己溜出来的,后面的几回,都是我帮着你溜出来的。”

    “我们两个可把摄政王殿下气得够呛,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便说,允许我去府中找你玩,但绝对不能带你认识其他人,尤其是男子,万万不行。因此,我与你相识的事,连哥哥都没说呢,哥哥认识你还是通过画像,比我晚了一年。”

    “摄政王殿下十分谨慎,除了我之外,他又帮你选了几个朋友,都是他信得过的几个家族中的小姐,再有就是你的堂姐妹,外男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你,我哥能见你一面也是不容易,要不是因为跟摄政王殿下有些交情,他肯定没有机会。”

    南绣说了一大串,觉得有些口渴了,这才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

    听着南绣的叙述,颜天真单手托腮,“原来如此,从前的事,大哥也跟我说过,但说得不太详细呢,你可比他详细多了,话说回来,你说我们断交,是何原因?”

    “因为……你嫌弃我。”南绣说到这儿,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压抑,“之前有段时间,我有病……你说我配不上你的哥哥,让我离他远点,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颜天真正喝着茶,听到这,险些没呛着。

    从前的良玉有这么不可理喻吗?

    因为南绣有病就嫌弃她?

    南绣与她绝交,还真是有足够的理由啊。

    想到这,颜天真干咳了一声,“我真的不记得了,曾经的我竟然有如此不通情达理的时候……我可曾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除了让我滚之外,也没做什么别的事了。”

    “……”

    “对不住。”颜天真觉得自己应该替良玉道个歉。

    此话一出,南绣目光之中浮现一丝愕然,“你……跟我道歉?”

    “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从前不会随便跟人道歉的,即便是你做错了事,也不轻易致歉。”

    “我从前那么嚣张,会不会很惹人厌?”

    “不会。你脾气是不太好,可你也有其他好的地方,人哪会有十全十美的。”

    南绣摇了摇头,“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前几日得知你回国,我心中还是挺欢喜的,可是,你曾经放出的话让我不敢来看望你,若不是今日大哥告诉我,你失去了记忆,性情变得比从前好许多,我也不会大着胆上门来了,如今我病已经好了,你不会再嫌弃我了罢?”

    “即使你的病没好,我也不会嫌弃你。能否容我一问,你得的是什么病?莫非是传染病?”

    “是……过去的事,我真不想再提了。我今日来此,也只是想与你冰释前嫌。”

    “也罢,以前的事就不提了。”颜天真顿了顿,道,“南弦的伤怎么样了?”

    “我看他走路都不太利索,有些费劲。”南绣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凤云渺,“太子殿下倒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伤员,殿下的恢复能力还真是好。”

    “要是不借助药物,哪有那么好的恢复能力?”颜天真笑道,“南弦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怪太子殿下。”

    “大哥自己心甘情愿要比试,我又有什么理由责怪他人。”

    听着南绣的话,颜天真转头朝着凤云渺道:“云渺,把你那雪肌丸分两颗给南弦如何?”

    凤云渺干脆地应了下来,“好。”

    南绣闻言,面上浮现一丝感激之色,“那就多谢太子殿下送药了。”

    南绣得了两颗雪肌丸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你这次给药给的这么干脆?”

    “你是看在南绣的面子上才要帮助南弦,我自然就给得干脆,总不能让你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若是拒绝了,岂不是让南绣看了笑话?”

    颜天真闻言,笑着抱上了凤云渺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会想着给我留面子,我心甚慰。”

    凤云渺白了她一眼,“南绣所言,你可相信?”

    “信了大半,我觉得她没有理由来忽悠我。很显然,她喜欢大哥,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颜天真顿了顿,道,“我该去找大哥再求证一次。”

    ……

    静谧的书房之内,尹默玄低垂着头,执笔写文章。

    忽听屋外响起了脚步声,而后是一道熟悉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

    “大哥现在忙不忙?我有些事想与你谈谈。”

    尹默玄听闻这话,搁下了手中的笔,道:“进来罢。”

    房门被推了开,颜天真踏入书房之内,顺手带上了门。

    到了书案前,她随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大哥,今日南绣来府上找我了。”颜天真说到这儿,观察着尹默玄的神色。

    “喔?她居然来找你了。”尹默玄的目光之中浮现些许讶异。

    “大哥为何从来不跟我提起南绣?”颜天真追问道,“她曾经是不是与我交情很好的密友?”

    “是,你们曾经交情很好。”尹默玄沉吟片刻,道,“后来你们的关系崩了,你与南绣断交,既然你们已经没有了来往,为兄就觉得没有必要提起她。”

    “我真的就那么不可理喻?因为南绣有病就放弃了她?”颜天真有些哭笑不得,“我问她是什么病,她并不想说,我也就不刨根究底,大哥你一定知道的吧?不妨跟我说说,我绝不会说出去。”

    尹默玄陷入了追忆。

    那件事情,迄今为止应该也有四个月了。

    那是一个雨夜。

    他外出谈公事回府,下了马车之后,正要走进府邸,却听得耳畔响起一道温柔的人声——

    “殿下。”

    他转过头望着来人,一袭淡青色的衣裙,外罩一件雪白的披风,大病初愈的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南绣?你大病初愈,这样的雨夜,还是少外出为妙。你来找本王有何事?”

    南绣笑了笑,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了他。

    “殿下,这是我几夜未眠为您缝制的腰带,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了。”

    他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要说出‘最后一件’这四个字。

    莫非以后都没有机会送了?

    就在他疑惑之时,南绣开口了,“我与殿下没有缘分,殿下心里的人也不是我,我配不上殿下,良玉也不希望我再来打扰,因此,我以后应该不会再与殿下有什么来往了,这最后一件礼物,殿下就收下罢。”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是收下了那个锦盒。

    “没什么其他的事了,我要回去了。”南绣道,“殿下还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原本只想嘱咐她多加保重,却没想到,下一刻就从府中冲出一道人影,火红的裙摆摇曳着,正是良玉。

    良玉奔到了南绣面前,竟然二话不说,扬手一个巴掌就扇在南绣的脸上!

    “你怎么还来纠缠我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来打扰他?你这个骗子!你与我来往,不就是为了要接近我哥?还有脸说将我当成了好姐妹,得了那种病竟然也不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嫂子,不要脸!”

    “良玉,你做甚!”

    他上前就按住了良玉的肩膀,“南绣不是来纠缠我的,只是想来送我最后一件礼物,送完便走,你不要误会。”

    “是吗?”良玉撇了撇嘴,神色有些不自然,却也没有道歉的意思,转身便走,“那就好,南绣,你给我听着,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们摄政王府你高攀不起。”

    南绣捂着脸庞,望着良玉的背影,面上有失望,也有气愤。

    这一巴掌,她自然挨得不甘心。

    “南绣,本王代替良玉向你致歉。她太无理取闹了。”

    “没……没关系。”南绣挤出了一丝笑容,“殿下,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们,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了,我一直晓得殿下的作画技艺好,殿下能不能为我画一幅画,作为回礼给我?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他干脆地应下,“好。”

    “多谢殿下,那我回去了。”

    南绣之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撑着伞转身离开。

    在萧瑟的雨夜之中,她的背影十分落寞。

    他回到书房之后,便准备了笔墨丹青,要为南绣作画,兑现他的承诺。

    画到了一半,听到门外有响声,来人未经他同意就推门直接进来了。

    在摄政王府之内,敢这么大胆放肆的,也就只有他的妹妹良玉。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打她打错了?”

    “的确是错了。”他道,“你没有理由打她,她并没有纠缠我。”

    “因为她知道自己没资格!我可真是要被她气死了,与她做了这么久的朋友,才知道她是一个下作之人,她要是得一般小病也就罢了,你知道她得的什么病?花柳!一想到我跟她接触那么久,我就觉得一阵恶心!得了这种病还不告诉我,什么居心?”

    “那你也不该随便动手打人,身为名门贵女,得了这种病原本就是一个笑话,她选择了隐瞒,不对外说开也没有错。”

    “那她还好意思说与我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货色!得了那种病,还想当我嫂子?她脑子进水了吧!这些日子她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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