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午,酒喝的真是畅快;晚上,和刘大任见面,也一切顺利。
这个李才果然是个人才。
此前,因为李才成功折磨刘大任这么多年,他就把李才划入了人才的行列。
李才这事儿,看似不起眼,但要知道,刘大任是警察局长,有权有势,而李才这么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折腾刘大任这么多年而毫发未损,这就足以说明李才为人谨慎又机敏。
经过今晚这事儿之后,他又对李才高看了一眼。
在和刘大任会面的时候,李才表现的那是可圈可点,完全实现了他的意图:既让刘大任感到恐惧,又让刘大任知道只有靠他才可以,同时,又不会对他产生怀疑和不好的看法。
做到这一步是很难的,但李才做到了。
韩立洪不大在乎刘大任,他看重的是李才表现出来的才干:这个人可用,大大可用。
韩立洪的心情好,但燕子和妖精的脸色却都不善。
遇到这种时候,韩立洪绝不嬉皮笑脸,图谋蒙混过关,他采用另外的法子,就是谈正事儿。
这次也一样。
进屋之后,他好像没看到燕子和妖精的脸色,一本正经地对燕子道:“姐,我已经调查过了,郑大虎这人可用。”
虽然清楚这小子的伎俩,但燕子公私分明,决不会让个人情绪影响到工作。
上一次,与李克农达成协议之后,韩立洪第二天就跟她提到了郑大虎,不仅向她要了郑大虎的详细资料,还要了组织上对郑大虎个人的评价。
得到这些之后,就是韩立洪自己对郑大虎进行观察,得出他自己的判断:郑大虎到底可不可用。
看着韩立洪,燕子问道:“你想怎么做?”
韩立洪道:“郑大虎要和你们切断一切联系,他今后就是我的人。”
燕子点头道:“可以。”
这时,妖精问道:“你要郑大虎做什么?”
差不多了,韩立洪立刻脱鞋上炕,把脚伸进了褥子里。
妖精无奈,她踢了踢韩立洪的脚,道:“你还没说呢。”
韩立洪道:“我不是早就说过吗,天津的黑白两道我都要掌控在手里。”
妖精问道:“用郑大虎?”
韩立洪点了点头。
燕子低声问道:“有把握吗?”
韩立洪道:“现在还不清楚,赶着看吧。”
又踢了韩立洪一脚,妖精不耐烦地问道:“快说,你到底想怎么做?”
“是这样……”
听韩立洪说完,燕子和妖精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事儿要是搞成了,比屠了日本骑兵联队的影响还大。同时,她们也明白了韩立洪没把握的原因。
这事儿即便成功,后期的变数也是太多,现在根本掌握不了。
就在燕子和妖精沉思的时候,忽然,电话响了。
这部电话是联机的,如果韩立洪不在,燕子和妖精是不会接的。
电话是手下打来的,报告说抓住了一个女共党。
夜深人静的,电话里的声音很清晰,燕子和妖精都听到了,她们都抬头看着韩立洪。
放下电话,韩立洪道:“我去看看。”
这会儿,燕子穿鞋下地,站在韩立洪面前,道:“你要把她救出来。”
这是个好机会,伸手轻轻搂住燕子,韩立洪道:“放心,只要她不是软骨头,我保她没事儿。”
微微挣了挣,燕子道:“你是第一位的,不要冒险。”
韩立洪道:“对了,你们什么也不要做,放心,一切都有我。”说完,他松开了燕子,转身打开密室的洞口,走了进去。
―――――――
韩立洪一从家里出来,接他的车就到了。
开车的是李峰。
情报科也有行动组,李峰是组长,韩立洪来了之后,李峰跟的很紧,现在算是他在情报科的心腹。
车上就李峰一个人。
“怎么回事儿?”上车之后,韩立洪问道。刚才在电话里,他没细问。
“科长,这事儿巧了。”李峰笑着道:“我们几个出来吃饭,从饭店出来后,江小刚在街上看到一个女的,觉得眼熟,这女的像是他家以前的邻居。”
韩立洪静静地听着。
李峰继续道:“这女的在燕京读的书,是所谓的进步分子,曾经被抓捕过,但让她跑了。”
韩立洪已经知道是谁了,他问道:“身份确定了吗?”
李峰道:“确定了,没错。”
韩立洪闭上了眼睛,车子在夜色里飞驰。
他该怎么做?
在蓝衣社,尤其是具体到军统的这个体系内,他们抗日不假,但同时也都是些坚决的**分子。
如果他要在军统里站稳脚跟,必须要得到忠诚的认可,而这个忠诚的认可,只有在对待共产党的态度上才能得到真正的体现。
他像现在这样也可以混下去,但却无法真正地融进去。
有这个必要吗?
原本,这没什么好考虑的,相对于他要做的事儿,牺牲一些人是很正常的,也是必要的,但是,他毕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潜移默化的影响早已无处不在。
还有,怎么让燕子和妖精接受?理智上,燕子和妖精可以接受,但感情上呢?
韩立洪一路沉思着。
很快,车子驶进了军统天津站。
正文 一三一章 危机
从车上下来,脚刚一落地,望见黑乎乎的大楼,韩立洪的心头突然一震,他蓦地想起了大哥韩立涛对他的告诫。
在体系内,对党国忠诚与否,一个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对共产党的态度。
你可能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但实际上,随时随地都有人在观察你。所以,这方面必须格外小心,千万不能有丝毫的行差踏错。
韩立洪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不错,他很了解关亚怡,但要命的是,他不认识关亚怡,关亚怡长什么样,他一无所知,一点概念都没有。
王天木弄一个假货来考验他,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他无法排除。因为,王天木考验他,并不是怀疑他,而是例行的责任。而且,王天木越考验他,就意味着越要重用他。
关亚怡是真是假,这是首先要确定的,确定之后,如果是假的,那好办,但如果是真的,那就要更小心了。
王天木极可能借这件事来暗中观察他,甚至,他在审讯的时候,王天木可能就躲在一旁窃听,甚至是偷看。
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当是。
情报科和行动队是两个独立的部门,它们之间有分工的问题,但并没有明确的界限。
情报科侧重情报的搜集,但情报搜集也是一种行动,而行动队侧重行动,但也不可避免地会搜集情报。
它们之间的更多的是一种竞争的关系,而不是协作。
刑讯室是公用的,谁需要谁用。
刑讯室里,一个二十八九岁的俏丽少妇被绑缚在刑柱上。
韩立洪一进到刑讯室,所有人立刻就都感受到了一种威压。
韩立洪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少妇走过去,他的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少妇的眼眸。
少妇眼里,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愤怒和不屈。
这时,韩立洪基本可以肯定,少妇就是关亚怡。半晌,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出去。
到了门外,一个黑胖子停下了脚步,但被李峰踹了一脚,他低声骂道:“他妈的,滚远点!”
李峰不知道韩立洪在这方面的脾气,所以,要谨慎点。
“峰哥,这小娘们真他妈勾人!”走远了,黑胖子对李峰垂涎地道。
轻蔑地瞥了黑胖子一眼,李峰没吱声,到了楼梯口,他这才停下不走了。
身子靠在墙上,李峰把烟掏了出来,扔给黑胖子一根。黑胖子接过烟,然后拿出打火机,给李峰把烟点着了。
李峰吸了一口,然后探出头,向走廊里望了一眼。
那边,没有丝毫动静。
黑胖子吸了一口,然后艳羡地道:“峰哥,韩科长真行,这么年轻就少校了。”
李峰吸着烟,没理会黑胖子。
――――――
审讯室的楼上,王天木和路天海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他们都带着耳机。在中间的茶几上,一台录音机已经开启,磁带盘在沙沙地转动着。
忽然,耳机里传来了搬动椅子的声音,然后,又是静默。过了一会儿,忽听韩立洪道:“大姐,小弟我最仰慕的就是您这样成熟的姐姐,您看,是不是把该说的都说了,然后小弟请姐姐去吃一顿法国大餐。”
女人沉默,一直沉默,而韩立洪呢,则喋喋不休,到后来,话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
“他妈的!”路天海实在忍不住了,小声骂道:“我觉着我就够缺德的了,但跟这小子一比,还得学啊!”
王天木没说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忽然,韩立洪语声一变,带着丝丝寒气,道:“大姐,小弟费了这么多唾沫星子,您却无动于衷,那就来点别的吧。”
韩立洪说完,就又传来了几声鞭花响。鞭花响过之后,韩立洪又道:“姐,我可要抽了?”
女人还是一声不吭,王天木和路天海估计,可能快被气昏了。
突然,“啪”的一声闷响传来。
王天木向路天海看去。
路天海道:“这小子是高手,这一鞭子等于黑胖的十鞭子。”
韩立洪没多打,只打了十鞭子,而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听到女人的闷哼声。
路天海道:“站长,这娘们也是个茬子,不容易对付。”
王天木点了点头,骨头死硬的共产党他见的多了,不奇怪。
不抽了,又听韩立洪嬉笑着道:“大姐,不瞒您说,小弟干过土匪,知道女人最快乐的时候就是让男人像小弟这么服侍您。”
王天木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路天海又骂道:“他妈的,这个王八蛋!”
――――――
韩立洪俯身站在关亚怡身后,双手从松开的衣领间探了进去,揉捏着关亚怡高耸的胸膛。
关亚怡像根木头,闭着眼睛,丝毫也不反抗。但,忽然,她吃惊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她的头被韩立洪压着,除非从地面往上看,否则,看不到关雅怡的脸。
身后的男人,正一边侮辱她,一边又在她的小腹上写字。
关亚怡闭上了眼睛,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李成涛,盛元里八号,酱菜铺。”
“姜文兴,铜铃街十三号。”
李成涛是她的上级,姜文兴是她的下级,他们都是单线联系,这人写的一点不差。
“呆会儿,投降,交代。”
“清楚,点头。”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更不像自己人,但即便是个圈套,伤害的也只是她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关亚怡微微点了点头。
正文 一三二章 不平静的一夜
关亚怡点头,韩立洪又最后写了三个字“忍着点”,然后适时地撤出了咸猪手。
“大姐,说不说?”咸猪手撤了出来,韩立洪转到关亚怡面前,微笑着问道。
这小子真是个魔鬼,关亚怡愤怒地瞪着韩立洪。她眼中的怒火不是假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还是不说?”歪着头,韩立洪的眼睛无暇极了,关亚怡忽然觉得心头发冷。
“畜生!”关亚怡骂道。
“姐,那就对不住了。”韩立洪笑了笑,然后转身出了刑讯室,喊道:“李峰!”
李峰应声而出,快步跑到韩立洪面前,道:“科长。”
韩立洪道:“去拿几根牙签来。”
李峰道:“是。”
不一会儿,牙签拿来了,韩立洪摆了摆手,李峰又消失了。
拿着牙签进了刑讯室,到了关亚怡面前,笑着问道:“大姐,再不说,小弟我可就对不住了?”
回答他的还是关亚怡喷火的目光。
轻轻叹了口气,韩立洪道:“何苦?”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