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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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ocoffee”。几个女孩不知道罗宾暂时关了店子,又来打工了。几个人推开店门后,见到波尔琪正趴在吧台上哭咽。前台周围的地板扬了一地的碎纸片,这两个月的新娘杂志都被她撕得粉碎。几个女孩差不多也猜到波尔琪为什么会这样,都纷纷过来劝慰她。波尔琪是专职的女侍,罗宾对她宠爱有加,她们也自然知道,波尔琪在几个人中势必是最为悲戚心酸的,所有的痛苦只能暗自往肚里咽。
她们帮她打扫了地上的新娘杂志的碎片,陪波尔琪喝了些货架上的红酒。罗宾干累了,正在寝室熟睡。波尔琪的大腿上、手臂上四处都是皮鞭抽打的痕迹。脖子上、胸口、小腹满是被嘴唇吸红的印迹。波尔琪把这个月的工资和奖金发给了大家。每一份都有几万贝利,薪水相当丰厚。也只有这点还算能有些安慰。几个人陪她待了一个小时,她们怕罗宾醒了会殃及自己,于是全部找借口一一散去。什么时候再开店,罗宾会再通知她们。绫波是最后走的。离开前,波尔琪下巴枕在手背上,眼角挂着泪痕对她这样说道:“你也被植入纳米炸弹了吧。看来你也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做她的性_爱奴隶了,一辈子无法同喜爱的人交往。这一生,结婚只能是种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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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五)
夜幕再度包笼这座城市。路飞吃完晚饭幸福地仰在沙发上啪啪拍着肚皮。“吃饱啦——好满足啊——”他开心地感叹着。汉库克把他吃光的饭盒收到垃圾袋里,垃圾袋堆在一起,犹如两头成年大公熊摞在一起那么大。送外卖的戴眼镜的瘦弱青年管汉库克收取餐费,他说:“你的餐费已经累计到5000贝利那么多了,再不付就……”
“再通融通融嘛,我又不会跑,”汉库克摆了个卖弄风骚的姿势,“你先记在账上,下个月拿到工资就付给你。”
“不行了,我们公司本来就没有赊账这一说,”瘦弱青年色迷迷望着她的身体说,“你的饭钱都是我拿自己的钱补上的,等于是借给你的,你必须要还给我了。不然我没法过日子了。”
“怎么了,老师?”路飞问她。汉库克一边把门微微掩上一点,挡住青年的餐饮制服,一边朝路飞回道:“没事没事,你先去洗个澡吧。或者去看电视也行。”路飞开心地跑到巨大客厅另一端的汉库克常坐的“王椅”上。汉库克压低声音,继续跟他说道:“那就三天,三天后我有笔死期存款到期,到时给你。”说罢便把青年踹出去锁门了。青年在外面叫骂:“三天后拿不到钱就去法院告你!”
汉库克凶恶地瞪了那门一眼,霸气渗透出去,把那吵闹的家伙震晕了。汉库克是个爱美至极的月光族,存款原本就不多,路飞的饭费,加上两个没有工作的妹妹在户外的日常开销,再加上自己的生活花费,总计起来一个月至少要一万贝利。她现在每月的工资加补助奖金有8000贝利,很难承受起这种生活。当初为了把路飞接进来住,把两个妹妹毫不犹豫地赶出家去。离开时,她给了她们一万贝利用于在外面租房、吃饭等。那是她的全部存款。
深夜,路飞在沙发上熟睡的时候,他朦朦胧胧听到门外有小声说话的声音:
“姐姐,我们真的受不了了,外面又热又乱,你让我们回来住吧。”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么!跟你们说过多少遍!没有我同意你们不要回来!”
“可我们没钱了啊,外面是挺自由,我们也不想回来,可实在饿得不行了,我们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没钱了?月初不是刚给过你们么?有一万贝利呐!这才几天啊?!”
“一万贝利我们俩分了一人五千,我买了几件衣服和一件首饰,一得意不小心花过头了。她则是拿去赌钱了,结果输得一塌糊涂,据说还跑去卖_淫还债了。”
“去你_妈的吧,你才去卖_淫了呢,你靠‘脱衣服’买衣服的事我还没告诉姐姐呢,你凭什么说我!”
接着是轻微的打闹声。
汉库克跳起来一人给了她们一脚,两人顶着块红色拖鞋印双双躺在地上。
“你俩他妈给我滚蛋!我没你们这样的妹妹,以后你们爱干嘛干嘛去,这里是我的家,以后是我的婚房,跟你们屁关系都没有,滚!”
两个女孩跪下了。抱着汉库克的大腿:“求求你姐姐,给我们点钱吧,我们不会再乱花了,求你再给我们一点!”“对,我们不会乱花了,千万别赶我们走……”
五分钟后,汉库克到房间给她们取银行卡。在这个空隙间,路飞悄悄睁开一点眼睛,看到门外有两个跪着的女人的剪影。门外投来的方形的光斜长地延伸到对面的墙壁上。光芒覆盖了沙发旁路飞的蓝色拖鞋。
汉库克告诉她们密码,又顺便给了她们一些应急的泡面和零钱。多余的话一句没有,以最短的时间把两个妹妹打发回去。门关闭上,她左手托着额头,长长喟叹口气。她好像消化烦恼似的在原地定了好一会,旋即轻声轻脚地走到路飞所睡的沙发旁。路飞看女子靠了过来,赶忙闭紧眼睛,发出沉闷有节奏的呼吸声。屋里很黑,她应当看不清他是微微睁着眼睛还是紧闭着。汉库克在黑暗中望了他一会,在他刚感到“她站在这儿的时间有些长”的时候,女子慢慢踱过来轻轻提了他的蓝色毛巾被,把被沿提到他的肩膀,然后又顿在黑暗里不动了。随着夏夜潮湿气流的流动,路飞能感受到由她肌肤上冒散出来的幽长的薰衣草香。她温柔地凝望着她,表情有些复杂,这一次又站了半分钟左右,随后回了自己的寝室。
周六晨。汉库克和路飞又是睡到很晚。10点多的时候,路飞醒了。比汉库克起得早些。汉库克电视柜下层有台Xbox360的游戏机,路飞把它接到电视上玩着一款画面很真实的枪战游戏。汉库克穿着那条大红的睡裙,蕾丝领口耷拉下来,露出左边雪滑滑的肩膀。
“路飞,你刷牙了么就在这打游戏。”
“没有啊,等一下再刷呗。”路飞盯着电视说道。
汉库克趿拉着拖鞋,像个初中少女似的走路不怎么爱抬脚,在地板上划出嚓嚓的长音来。她走到洗手间。洗手台上的置物格子里放着红色和蓝色的漱口的塑料杯。杯子里的牙刷头都是朝上摆放着。这是他们共同的习惯。头顶的绳子上挂着两条毛巾,一条蓝白相间的,一条粉白相间的,两条毛巾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掌宽而已。他存在于自己屋里的生活气息很重,充盈在胃袋和胸腔间的爱的光幻好像很快就可以实体化地破膛而出似的。
【好像马上就可以迎来似的——不再是梦中的亲昵相遇,而是彻底存在于我生命中的真实。】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心地梳着头发。把从肩膀脱落的衣服又重新整理好。
“哎,路飞,过来刷牙吧。我都帮你挤好牙膏了。”
蓝幽幽的膏状物附着在白色的牙刷上。前一阵她第一次碰路飞牙刷的时候脸上还烧得火热,指尖悄悄地轻碰一下几乎都要悸动得尖叫出来。
过了好一阵,客厅里传来路飞“喔——”的回应声。随即听到由远而近的嗒啦啦的拖鞋声。他的脚步声是不是现在和自己有些相似了呢。这脚步声让她感到亲切而熟悉。
在一起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路飞向汉库克提出:反正距考试很近了,希望能回去自己复习。汉库克听后好像遭遇一场灾难一样心里轰隆一下乱掉了。她调整了数秒,吐掉口里的牙膏水,随即用一种好像抽过一记耳光般的坚决口气否决了他。她说,如果他回去就扣掉他所有的学分。依他现在的实力,是不可能通过会考的。基本还是老一套的说辞,路飞有些无可奈何。昨天得知到老师有那样的经济困境,他不好再住在这里了。也不会敞开胃口吃她叫来的晚餐。这成了除厌烦英语学习外又一个令他不愿待在这里的因素。
而汉库克此时想的是:路飞还没有和她产生任何结果,怎能轻易放他回去。她非常清楚,像这样的机会说不好今生就这么一回,还有十几天就毕业考了,路飞毕业后,还能找什么理由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呢。说不定这十几天后,就永远和他失去联系了。汉库克暗自思索着。如果再取得不了进展,等于自己把自己制造的机会亲手葬送掉。这种感觉就像用赞了一年的钱买的结婚钻戒,却在乘船回家的途中不慎落进海里。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经济状况已经很难再维持这种机会,不过她豁得出去,即便晚上到酒吧做舞女甚至卖血抢银行也会把它维持下来。把这种路飞在自己身边的生活维持下来。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下午一点钟,罗宾缓缓打开眼睛,浅濑的薄雾一样的泪层凝在瞳眸里。她躺在时间的废墟里,想不清此时是什么时间,自己的身份,甚至自己叫什么。她处在半梦的状态里,半眯着眼睛缓冲自己的意识。意识的内世界中有一扇门柄是铜狮头的巨大城堡的城门正缓缓打开着。随着门敞开的角度逐渐增大,外面透来鲜浓的看不到任何景物的白光。
她展开手臂,身体四肢尽量伸开,好像在尽情享受床的宽度似的抻出每一寸肌肉和骨骼中的慵懒。伸直的手臂软蓬蓬落在床垫上。身旁空落落的,波尔琪不在床上。她环顾四周,屋子里也没有她。迷懒的意识仍十分浓厚,她懒着管她,爱去哪就去哪好了。她有些累,腰部向大脑传递着厚墩墩的酸痛感。床头柜上摆着几瓶插着吸管的补品。罗宾看都不看,躺在床上向头顶摸索着。她碰倒了至少有三瓶未饮用的玻璃瓶,有一瓶掉在地上碎掉了。这都无所谓,倒就倒了,反正到时有人收拾。她没有刷牙,身体赤裸着,她平躺着翘着腿,两腿间夹着软软的冬用棉被。她根本不在乎季节,只是觉得盖棉被舒服。角落的柜式空调无声息地向室内运送着凉气。窗帘已经打开,窗子大敞着。太阳藏进军舰般大小的云海里,世界微微发蓝发暗。
一到夏天,头脑和视野都变得格外明晰。这副肉壳里面的世界和肉壳外面的世界好像开通了某种通道似的,“活在这世上”的感觉更强烈了。窗外,又是同样的白甸甸的钟楼。大概那angel已经不在那里了吧,就连清早嘁嘁喳喳的麻雀声到了这个午后也变得细小了。大家都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罗宾她“迟到”了,她盯着那白露露的钟塔尖望了好久,心里想象不到六翼天使坐在那里读书或者拨动竖琴的样子。连绵的乳白色云锦依衬在钟塔的背景里。
屋中,就在窗旁不远、两面木板墙相交的阴角线,“线”的上端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些发黑了,那地方像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