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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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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携手,喜悦生命的尽头是在你的怀中。
  当晚亥时,皇后奚持雅薨。大丧后,广佑帝把自己锁在殿中三月不出。太子庆丰监国。六月三十,广佑帝上朝传位庆丰,自己飘然离去,庆丰命人遍寻不着。无奈,庆丰登基。翌年改年号为庆丰元年。庆丰二年,庆丰帝大婚,孔太傅义女姜无忧为皇后。庆丰三年正月初一,太子正兴降生。
  广佑帝十九岁登基,在位十九年,政绩彪然,为后世之君东扩奠定了根本。后世有人评论,嫛婗之兴始于定康,成于广佑。

  庆丰三年

  二月二龙抬头,大雨磅礴。朝堂上,君臣均露兴奋之色。三位大将军一字排开,仰望龙庭。白固若拱手施礼道:“陛下,粮草军马俱已齐备,只待陛下圣旨。”白固信施礼道:“陛下,使臣来报,卫国同意借道。”季岭施礼道:“陛下,冶城军马也已准备就绪。”
  庆丰帝频频点头,猛然站起,环顾四周,朗声道:“朕决定攻打高国,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齐声高喊:“无有异议!”
  “好。”庆丰帝昂首谕道:“朕命白固若为大将军统兵三十万进攻高国,一雪我嫛婗之耻。”
  二月十日,嫛婗国进攻高国的号角正式吹响。白固若命季岭为左将军,率兵十万由北向南从冶城攻入高国。命白固信为右将军,率兵十万由南向北借道卫国攻入高国。自己亲率十万大军为中军,随时接应。三军会师于高国都城泾川。
  战争初始,高国猝不及防连连败退。然而到底是老对手,敌军迅速集结,与季岭的左路军对峙于辽河两岸。白固信的右路军却顺风顺水。高国南面久无战事,军队如散沙并无设防,白固信率军直扑泾川。
  一连几日,左路军不进寸尺。季岭心急,写信给白固若。白固若的回信只有一个字“等”。原来冬春交际青黄不接,高国积贫已久,粮草接济不上,百姓家没有存粮,军队无处可抢,日子一长,只能将目光盯在嫛婗的军粮上。季岭顺势设伏,尽歼敌军。后跨过辽河,一直打到泾川。三军将泾川围得密不透风。奈何泾川墙高城厚易守难攻,嫛婗军数次攻城无果,围困了近一月,战局无进展。
  这日,白固若升帐召集所有将领讨论。正商量着,就见帐外有个人影来回晃动。白固若命人传她进来,是名校尉。白固若脸一沉,道:“你是哪部的校尉?不在自己营地,跑到中军大帐做什么?”
  校尉跪下回道:“启禀大将军,我急着找我们将军,才来中军大帐的。”
  一个名叫甘棠的年轻女将军出列施礼道:“大将军,这是我的部下,望大将军见谅。”她转头对校尉斥道:“这是何等地方,不容你乱来,还不快退下。”
  校尉急道:“将军,你听我说,昨日攻城我们队死了个四十来岁的士兵,我们在她包裹中找到一封信,将军你快看看吧。”她抖着双手递上信。甘棠只瞥了眼信封就变了脸色,她赶忙将信呈到帅案。白固若倒吸口凉气,“扑通”下坐在帅椅上,众将纷纷围上去一看,都惊骇不已,信封上书道:吾儿庆丰亲启。
  十日后一位浑身缟素的女子满身风霜奔进军营径直到了帅帐,哭倒在灵柩旁。白固若忍着悲痛恭敬地将信呈给庆丰帝。庆丰帝泪眼朦胧展开信件。内容只有寥寥几行字。
  庆丰吾儿:自你娘亲逝去,母亲已生无可恋决意跟随,然高国未灭心中难安。今泾川立于眼前,吾当撒血抛颅为我嫛婗列祖列宗千万百姓雪耻。母亲死后不准厚葬,只求与你娘亲厮守。嫛婗气象已新,国力强盛,但吾儿不可躁进,万事以国以民为重。母广佑书。
  嫛婗虽实行每户从军制,但也有人自愿当兵的,当兵的年龄是十六岁至四十岁,广佑帝退位后便化名从了军。庆丰三年三月二十三,广佑帝战死,年仅四十一岁。嫛婗举国悲痛。
  泾川城楼上,高国的统帅魏兴见嫛婗的军营突然缟素一片,忙吩咐探子去查。不多时探马回报。魏兴大喜,立即命人报与皇帝高允。高允亲率文武上城楼观看,兴奋地大笑道:“一群女子,也妄想占我高国。广佑一死,嫛婗必退。我军乘胜追击打到嫛婗,到时那些女人全是我们高国的。”百官纷纷祝贺。只有老丞相尹贤面如死灰,不住冷笑,口中不停道:“完了。高国亡了,亡了。”
  高允听到尹贤的话,面色阴冷道:“老丞相莫不是女人?居然盼朕做亡国之君。”
  尹贤无比凄凉,指着嫛婗的军营,“皇上看不见这些女人的愤怒吗,女人狠起来不比男人差。”
  高允不悦道:“女人再狠,也只配在家生孩子干杂活,战场永远是男人的天下。朕有十万御林军,朕的泾川有足足三年的藏粮,那些女人能奈朕何!”
  尹贤“呵呵”笑了,“女人?男人?老臣曾假扮商旅去过嫛婗,那里的女人自三岁起就入学堂,每天一个时辰练武强身,直到十五岁,连午餐都是国家供应。嫛婗人人识文个个断字。皇上以为这样长大的女子还比不上食不果腹面黄肌瘦的男人?她们的士卒训练三年武艺合格者才能上战场,战死沙场,朝廷抚恤丰厚立碑纪念,皇上以为这样的军队还比不上只会抢男霸女祸害百姓的御林?她们生老病死皆有国家,皇上以为这样的百姓不会爱戴她们的君主?我们杀了她们君主,她们能不拼命?”
  高允暴怒,抽出身旁侍卫的剑贯入尹贤的胸口,尹贤口吐鲜血,气绝前犹自不停地笑道:“明君亲贤臣远小人,昏君亲小人远贤臣。皇上远小人也远贤臣,不修内政只知暴敛,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不出三五日,高国必亡,老臣在地府等着皇上。”
  高允怒不可遏,见群臣面色惶惶,气得大骂,“你们这些蠢才,不明白朕的心,”他乱舞着手臂,“天下人都不明白朕的心。”说罢佛袖而去。
  庆丰三年四月九日,嫛婗军队大举攻城。几千辆高车向泾川驶来,这车高过城墙,上下有垂直木梯,车顶有小屋。嫛婗军冒着箭矢在护城河上架起木桥,高车越过河后靠在城墙,小屋门打开冲出嫛婗军,均披发持刃逢人便砍。短短半日城门失守,魏兴阵亡。高国皇宫内乱成一片,高允目光呆滞坐在龙椅上,贴身太监哭道:“皇上,快逃吧。”
  “逃?逃到哪里?”高允还在痴想,“朕的援军呢?朕派往柳国姜国的使臣呢?”
  贴身太监这时才敢大着胆子泣道:“哪有援军。我们高国平时对他们肆意□,这时他们怎会帮我们。”
  高允晃晃悠悠站起,像游魂般凄厉大笑:“你们这帮蠢货,你们以为那群女人要的就只有我高国吗,她们要的是天下。柳国姜国余国卫国,呵呵,今天我的下场,将来就是你们的下场。”贴身太监要去扶他,却被一把推倒,飘荡着向外走去。
  嫛婗军入城后收拾了残军贴了安民告示,白固若才带人进了皇宫。高国历时七百年,是除了嫛婗外最古老的国家,皇宫被扩建无数次,大的出乎想象。白固若派人四下搜查高允的下落,这其中就有孔敬白的队伍。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孔敬白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她手下和她一样,也不怕她,互相开着玩笑。这群土包子一进这个皇宫,眼都花了。孔敬白随她老妈进过嫛婗的皇宫,那里又破又小,没多少宫女,根本不能和这儿比。
  这群人名义上搜查实际观光起来。“啧啧,你们看这屋大的,睡个二三十人不成问题。”“快来看,这是什么呀?这瓶子一人高,装什么的?”“看这花开得多好看,闻闻看,香吧。”……
  孔敬白见手下动起手来,忙制止道:“我说你们,看看可以,不准动手。大将军有令,损坏财物军法处置。你们不想掉脑袋就小心些。”手下人嬉笑着应了。这时跑来一个校尉嚷道:“快出去看看,大将军命令将这里的女人集中安置,现在全部在御花园里。”
  大家一窝蜂地朝御花园跑去。那里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嫛婗女兵,一个个瞪大双眼七嘴八舌。“哎呀,这么多女人。”“这还只是一部分呢。”“真漂亮。哎,你说这高国皇帝是不是将全高国的漂亮女人都找来了?”“有可能。你们说谁是娘娘?谁是宫女?”“不知道。我看都差不多。你们说这一个人弄这么多女人,就是一天看一个,他一辈子也看不完啊。”“我听说这男人当皇帝,后宫最少要三千佳丽呢。”“真的?”……
  孔敬白直了会眼,咽了下口水,朝手下踢了几脚,警告道:“一个个没出息的样,把口水擦擦。你们可都是成了亲的,小心被你们内子扒皮。”有个女兵快嘴道:“您内子是大将军的女儿,您还是小心自己吧。”孔敬白当即挥拳过去。
  “俺可没成亲。”她手下一个傻大个女兵笑道。
  孔敬白乐道:“没成亲也不成。外面这些女人可都是喜欢和男人过得,瞧你长的德行,怎么也轮不到你啊。”
  傻大个女兵咧嘴笑得更欢,正要说什么,突然又被个更新奇的事情吸引,指着大叫,“瞧,那是啥啊?”有人答道:“那个就叫太监,是个一半男人。”“什么一半男人,你个没见识的。男人把那玩意割了,就叫太监。”“啥玩意?”“我们生孩子靠嫛婗草,男人让女人生孩子就靠那玩意。”“割了不疼?”“谁知道啊,问问去?”“把他衣服扒了给咱瞧瞧。”……
  越说越不像话,孔敬白照着每人后脑勺来了一巴掌,“皮痒了,想犯军法,行,回头每人抽你们一百鞭。”
  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兵捂着脑勺,呵呵直乐,“我们也就说说。我们就想不明白,这里皇帝糟蹋女人不算,还糟蹋男人,好奇嘛。”
  孔敬白显摆道:“你们懂什么。我告诉你们,高允的女人太多他管不过来,想找帮手又怕带绿帽子,所以就把男人阉了,让他们进宫替他看着女人”这些都是她从她老妈那里听来的。
  “咋看啊?”有人又问:“这些太监弱的跟个小鸡仔似的,一巴掌就拍飞了,咋看女人啊?”
  “那是你!一个个吃着肉喝着牛奶长大,壮的像山似的,哪像这里的女人,柔若无骨,柔情似水,懂吗。”孔敬白神气道。
  “俺们像山?你还不一样,长得像头牛,还嫌俺们不是花。”一个士兵小声嘀咕。
  孔敬白气得直跳。正打闹间,白氏姐妹过来,士兵立即噤声。白固若见孔敬白吊着左臂,知道她是季岭的先锋官突击时负了伤,心里有些担心,却看见她和士兵没上没下的说笑,又一肚子气,冷着脸道:“你们找到高允了?没有还不快去。”看热闹的士兵立即作鸟兽散。
  白固若又安慰了这些后宫女子几句,只和白固信两人到了独秀宫。推开沉重的殿门,咯吱吱的响声带起了白固信的悲伤,这是她娘亲的出生成长的地方。殿里正墙上挂着一幅真人一般大的画像,栩栩如生,宛如要走下来似的。白固若当即晃了下神,她以为她的霍楼云已经是绝代佳人,可是这画上的女子竟美得震慑人心,这就是年轻时的高婉柔?正在猜疑,白固信直挺挺跪下,小声啜泣起来。
  白固若暗自长叹,猛地回过神来。这高婉柔不在宫中多年,谁还会挂她的画像,看这殿中一尘不染,应该天天有人打扫,谁敢在宫中公然祭祀一个让皇室摸黑的公主?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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