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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牡丹碎瓷gl-流鸢长凝-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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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棠冷冷拂开季夫人的手,“放手!我敢问老夫人一句,你何时念过母女之情?我不过是你一个报复的工具而已,我这么多年来,真心待你为母,到头来,竟落得个这个下场,我真不知道……”说着,君棠的目光扫视众人,“你们再这样追随她下去,会不会突然有一天也会像我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季君棠,你少挑拨离间!”墨徽永将额头顶上了君棠的手枪,“你如果敢的话,就杀了我啊!我就不信你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了我的命!”
  君棠嘲讽地笑着,“你真以为我怕你?”
  墨徽永咽了咽话,强然挺直了腰,“有种你就开枪!哦,对了,你怎么可能有种呢?你不过就是个社会异类,你真以为这个世界上会有跟你一样恶心的女人?我告诉你,杜菀清就是因为无法再承受这个压力,离开你了!你现在不过是个可怜的丧家之犬,如果你跪下来求求我,说不定我会发发善心,饶你一条贱命!”
  君棠突然笑得更加大声,“真正可怜的是你……你苦心经营那么多,你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老沈同样拔出了手枪,指向了季夫人,“老夫人,你欠我妹妹的命,今天也该还了吧?”
  “你们反了!”季夫人一声大叫,左右心腹师长们已经起身将手枪指向了老沈。
  “把枪放下!”
  “我用一条老命,换老夫人你的命,想来也值得啊。”老沈凛然大笑,“君少,要不我们比比看,看谁的枪法准?”
  君棠抿嘴一笑,“我们都死了,季家就乱了,然后……”君棠的目光故意看向了那边的陈家姐弟,“该得利的,也就得利了。我就很奇怪了,这明明是我们季家的家事,怎么就偏偏让两个不相干的人在场?这季家究竟是姓季,还是姓陈?”
  墨徽永微微一笑,“陈小姐马上就要成我的妻子,不算外人!”
  君棠漠然一笑,“谁人不知陈素堇手段了得,辅佐十五岁少子掌权,人人敬畏——”说着,君棠目光瞧回了墨徽永,“你觉得,你身上哪里可以吸引这样的女人嫁给你?一个只会把心爱女人送上他人床的下贱男人,”说着,君棠又看回了素堇,“陈小姐,我实在看不出,你看上这个畜牲什么地方?”
  陈宁暗自佩服君棠这个时候的镇静与勇气,悄然看向了身边的姐姐。
  素堇缓缓站了起来,对着君棠拍了拍掌,“季君棠,你说的也对,我还没过门,确实不该在这里,弟弟,我们走。”
  季君棠,三言两语就把我驱出大厅,你确实厉害,不过,今天这场逼宫,你是输定了。想到这里,素堇故意走近了君棠,路过君棠的瞬间,低声说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文,夺位之旅,真吓人。。。
                  第九十五章.枪击
  “季君棠,你如果降我;我可以为你扭转乾坤……”
  君棠漠然一笑;不去答允素堇;反而冷冷说,“陈小姐;你可要看清楚这男人的脸,别他日嫁了后悔!”
  素堇脸色惊变,狠狠瞪了君棠一眼;怒然带着陈宁走出了大厅。
  当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出现在陈宁的余光之中;陈宁下意识地停下了步子,手指有些颤然地摸到了枪囊之上。
  素堇警然看着陈宁,“你想做什么?”
  陈宁只是摇了摇头,可惜地说,“其实今天这场戏,我很想看完。”
  素堇冷冷看着厅中的君棠,“季君棠输定了,现在大权已失,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做困兽之斗罢了,我想,我们差不多要回家了——等下次再来这个地方,这里就都是我们的了。”
  陈宁点头,“是,姐姐这些招,用得真叫弟弟佩服。”
  “呵呵,只要你永远安心做我的弟弟就好。”素堇话中有话地说完,不甘心地再看了君棠一眼,“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一场败仗,这个人不能再留在世界上,只可惜,不能亲手杀了她。”
  陈宁看着素堇眸光中的失落,觉得惊骇无比。
  “砰!”
  枪声突然响起,陈宁骤然拔枪,对准了菀清的背心,扣动了扳机。
  “砰!”
  两声枪响同时响起,菀清倒下的瞬间,墨徽永与季夫人双双掩住汩汩流血的枪眼倒了下去。
  君棠惊然看清了菀清的脸,颤然奔了过去,“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老沈紧紧抓住君棠想要俯□的身子,“君少……”
  君棠知道老沈的意思,这个时候如果去扶菀清,便脱不了袭击老夫人与墨徽永的罪名——君棠心如刀割,泪水忍在眼眶之中,将眼睛涨得通红,只能看着菀清心口的血花渐渐扩大,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菀清对着君棠虚弱地一笑,用尽最后的气力开口,“我杀了……墨徽永……也算是……为我爹爹报仇了……君棠……对不起……利用了你……”
  “啊——!”君棠的心宛若被一瞬间插了无数刀,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傻瓜杜菀清,这个时候,你想保护的还是我……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死了,我要这督军之位,有什么意义?恍然明白,菀清昨日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要你死!”君棠抬眼恨然看向了陈宁,那绝望的眼神让陈宁的心不由得一颤。
  “君少别!”老沈慌然紧紧拉住了君棠,“君棠,别冲动!”
  “大少爷,大少爷!”身后响起了军官们的惊唤,“老夫人也不行了,快去找医生!”
  “季……季……”墨徽永不甘心地伸出手来,想要拔出身侧军官的手枪,要君棠的命,无奈手指才放到手枪之上,一口气上不来,顿时气绝。
  “徽永!徽永!”季夫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一口血水涌了出来,双眼一翻,刹那没了气息。
  军官们惊慌无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君少……”老沈悄悄扯了扯君棠的衣袖,“菀清交给我……大局要紧……”说完,老沈故意提高了声音,扯起了昏死过去的菀清,“君少,这个女人竟然利用你的感情行刺大少爷与老夫人,陷你于不义,我这就把她的尸体扔河里去!”
  “好……”君棠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好说出来,只觉得一口腥味的东西狠狠冲上了喉间,不敢多看菀清的脸,又不敢不看她的脸,生怕再也看不见她的样子。
  当老沈带着菀清离开了这里,君棠才抬手一抹眼角的泪,转过身去,看着满厅的军官,“墨徽永已死,季家不能一日无主,你们背叛我,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你们要效忠他们,好,我如今一人在这里,你们想开枪的话,就开枪!”
  “我们……”
  素堇不敢相信地木立在了原地,“怎么会?怎么会?”季君棠你不可能冷血到利用心爱的人来演这场戏!千算万算,怎么就少算了杜菀清!
  “姐姐,我们是留还是走?”陈宁忍不住开了口,“我杀了杜菀清,季君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素堇急然点头,“我们快走!”
  素堇与陈宁慌然离开了大院,要速速离开季城,否则一旦君棠缓过了神来,必然是再也逃不出去!
  “督军,督军,不好了,急电!日军突破我军北防,三日之内,必然会打到季城!”原先安排好的小兵慌乱地呼喊着跑了进来。
  诸位军官一听,顿时绿了脸,“这……这该怎么好?”纷纷看向了那个颤抖不止的君棠,却不知道还能怎么开口。
  君棠突然发出一声可怖的苍凉大笑,“你们满意了?外面有强盗,你们不去抵抗,天天在家里争财产,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说完,君棠看着脚下的两具渐渐冰冷的尸体,“争来争去,人一死了,不就是方寸之地,能多多少?”
  说着,君棠再抹了抹眼角流出的眼泪,“我知道你们不服我,因为我是个女人,是个你们人人觉得恶心的社会异类!可是,我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哪一点对不起季家?好了,现在日本人来了,危险来了,你们又要我站出来,带你们打仗……为什么你们不叫他醒醒,带你们打仗呢?”
  “君少,别这样,大局为重。”柳师长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我知道这些日子,闹得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日本人来了,我们可是人人都得死啊!”
  君棠更是一声嘲讽的大笑,“我凭什么管?我不是被你们下了督军之位吗?死了不是更好?我们到黄泉路上,再争再抢——”说着,君棠一步逼近了柳师长,“你现在劝我大局为重,可是昨天,甚至几个月前,你又可想过大局为重?”
  柳师长脸色一红,马上跪倒在地,“是我糊涂!请督军治罪!”
  君棠的热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我不想打仗了,我想死,你们谁对我开一枪!我想死——!”说着,君棠冷冷看过他们愧然的脸,将手枪顶在了太阳穴上,“你们不敢,我自己来!什么打仗,你们自己选督军,自己去打,与我无关!”
  “督军!”左右师长慌忙拉住了君棠的手,“别再说气话了,我们错了,都错了!今后我们再也不会为难督军,一切都听督军的!”
  “你们这些话,会不会说得太晚了些?”君棠冷冷反问,“我当初想管,你们不要我管,如今我不想管了,你们又要逼我管,我这个督军,究竟是你们的傀儡,还是季家的主人!”
  “砰!”
  君棠的枪声一响,打入了柳师长的心口,“接连背叛我三次的人,我不会再留!”
  众人大惊,王师长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
  君棠血红的目光落在了王师长身上,“王师长,你当初逼我不是逼得很凶吗?”
  “我……我……”
  “砰!”
  同一时间,数声枪响响起,王师长骤然气绝倒地。
  其余军官纷纷跪倒在地,以表忠心,“望督军以大局为重!”
  君棠倦然挥手,只觉得胸腔中的一颗心快要痛到麻木,“把死的人都抬下去,该埋的埋了,晚上大家到司令部集合,商讨对敌战略!”
  “是!”军官们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要有君棠做督军,至少赢的机会更大一些。
  君棠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俯下了身去,在墨徽永的颈间搜了搜,果然搜出了一把黑铁钥匙,不禁冷冷扯了下来,“你配不上有这个陪葬。”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菀清……菀清……你怎么能那么傻……
  一想到菀清的性命,君棠终究再也压不住喉间的血腥,一口血水吐了出来。
  “来人!”君棠泪然一喝,回头一看院中的陈家姐弟已经没了踪影,“封闭季城,别让陈家那两个人跑出去!”
  “是!督军!”
  “君棠……”雪仪突然从内院虚弱地走了出来,紧紧抓住君棠的手,“君棠……我有话对你说……”
  君棠颤然说,“你没失踪就好,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想知道菀清……”
  雪仪重重点头,“就是她……”左右看了看大厅只剩下了君棠和她两个人,“昨天……我虽然在昏迷状态……其实我听得清楚……菀清与陈宁约定好……”
  “做傻事,保全我,是不是?”君棠的泪滑落,“她如果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这样赌命,我害怕!害怕!”
  雪仪心中一酸,想要去抱住君棠,可是全身上下虚弱无比,能勉强行走,已是不易。凄凉地看着君棠的泪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哭,哭得她心中一片酸楚,也一片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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