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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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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爱眼皮都快合上了,哪有心情应付她,便随口扯了个谎言:“抱歉,我在外面,不方便!”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家门到了,心爱掏钥匙,“新柔,抱歉,我有点事,先挂了!再聊!”
  “噢噢!那好!”
  朱新柔捂着手机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眼神说不出的悲哀——
  其实她看着她走进去的!
  终是,覆水,难收吗?
  哈哈,自作孽啊自作孽!
  她狂笑,眼泪却渐渐的漫了出来——
  回不到的过去,买不到的后悔!
  我爱你,却终究是,太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橘子皮大概筋骨劳损了,是以手手脚脚都十分酸痛难受~
我总觉得居士跪拜上山、抛钱币这些情节有些熟悉感,可我确实不记得我到底是描写过诸如此类情节还是因为我写了日志的关系(以前跟朋友去拜拜,见过此事,所以回来写了日志)有记得的同志请告诉我,如有不妥,我好作出修改!




☆、介意

  心爱关了手机;终于如愿以偿的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已是深夜,心爱饥肠辘辘的爬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做饭。做饭闲隙时;翻看了下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来电提示;其中有一个是徐敏的;御姐会忽然给她打电话,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心情很好吧;她这样想着,就看到了租住她外公外婆房子的房客的来电提示,心爱比较介意这个;可是现在实在不是回电的好时间;只好等到明天再说了。
  心爱吃饱喝足,看了一会书,又去杂物房消耗了两个小时,那时候天快亮了,她又去困了一小会,醒来就给房客打电话,就是这个电话,让她心情凝滞了一整天——
  房客告诉她,这里有她的包裹!问要不要给她送过去她什么时候方便,心爱心脏怦怦乱跳,除了公主殿下,谁会往哪里寄东西?心爱说不用,她自己过去取,问了对方,得到对方随时方便都在家的应诺,她马上爬起来换衣服出发了。到了才知道,原来这个包裹早几天便到了,只是房客出了远门,是由隔壁帮忙签收的,而他临近年关才赶回来,又因为一些事耽搁,才导致这么晚才通知到她,心爱心急知道是不是公主殿下的东西,随便的敷衍了几句,跟对方要了把小刀拆开了包裹,拆开一看,是一副被妥善安放在泡沫里的相框精致的油画,画面一片旖旎的粉色,无数烂漫的樱花瓣在风中飞舞,两旁是伫立的高大樱花树,花冠一重重的往远处漫延开去,显得既哀伤又优美,在画右下角,又个花式笔法的“L”字母——确切无疑是公主殿下的画了,心爱把画框翻出来,把包裹里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片——除了泡沫还是泡沫,心爱先是恼怒,然后是彻底的愤怒:尼妹,包裹都寄了,顺带捎封信会shi?不写信,夹个小字条会shi?尼妹,你一只小萝莉,装什么冷酷傲霸?弄这么一副花里花俏的东西谁知道你是生是shi?李心爱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她的房客凑过来看那副画,看了好一会,“啊哟”的叫了出来,道,“这不是德国波恩的樱花大道?是波恩的樱花大道吧?”
  心爱疑惑的看着他,“啊?”
  “很像,我去年出差去过,那可真美啊!不过我不是十分确定,看着像!”
  心爱完全忽略了对方话里“可能”的意味,直接变成了肯定句,她惊愕:这么说,公主殿下在德国?心爱猛地想起存在手机里挂在自己床头的童话城镇油画的相片,她翻出来给房客看,问他知不知道这是哪里,那房客看了好一会摇头,心爱谢过他,夹带油画告辞离去。
  心爱回到家,盯着那副油画瞧了好久,越想越愤怒,越愤怒越狂躁,最后气到无力了,便找了钉子把油画挂到杂物房的墙壁上了——敲钉子的时候,心爱想象敲钉子的地方是公主殿下的脖子,敲打得格外用力——其实她想掐死那妖孽好久了!害人劳心劳力劳气!弄完油画,心爱跟霍姑娘打电话,也不管对方那儿是几点,霍姑娘那儿正是凌晨,正是深眠时,所以电话遭到了霍姑娘的严重抗拒和唾弃,心爱心情奇烂,没跟她啰嗦,“帮我找人找个人?”
  霍姑娘头脑不大清醒,被她那绕口令似的说话弄得有点糊涂,“找谁?找你娘啊?”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像骂人,正要解释一下,心爱居然说是啊,霍姑娘便吓醒了?“你家公主殿下在德国啊?”
  心爱把今天收到油画,画上画的是波恩的樱花大道的事个跟她说了一遍,霍姑娘奇怪,“就算画的真是波恩的樱花大道,也不一定说明她就在波恩啊或者说还在波恩啊?也许她只是经过画了这幅画马上就离开了呢?又或者说不定她是照着无意中看到的波恩樱花大道的相片临摹,画完觉得还不错就顺手给你寄过去呢?”霍姑娘假设了很多种可能,“再说,就算找到了,她不愿意回去,你又能拿她怎么办?”
  心爱冷静的声音给了霍姑娘极大的心灵冲击,“不怎么样,先刮两巴再说!”
  霍姑娘觉得自己彻底拜服了,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冷酷?没看过肥皂剧么?人家母女几十年不见,好不容易见到都是抱头痛哭泣不成声的啊,姑娘你实在太神了!
  心爱接着说,“我想这么做好久了,见了她,一定要这么做,不然我不解气!”
  霍姑娘:“。。。。。。”敢情你不是想你家公主殿下而找她,而是因为想扇她而找的吧?
  心爱不知自己给霍姑娘造成的心灵震撼,继续说,“你给我找几间找人的事务所,在樱花大道一带仔仔细细的找,找到了通知我。多少钱我都付。相片我发你邮箱!”其实她只有公主殿下以前的相片,不知道现在公主殿下是变成了干瘪柿子还是黑瘦猴!
  霍姑娘诚惶诚恐,“遵命!”
  霍姑娘通完话,抹了一把想象中的冷汗,感叹:李姑娘果然是黑毒辣的代表!再次提醒自己:真的不能得罪她啊!霍晓兰感叹完,才想起刚被心爱一顿震慑,还没八卦咧,于是不顾长途话费昂贵,又打回去了,“心爱,你今天跟我爸去拜拜了吗?”
  心爱刚给她邮箱send完公主殿下正面无冠六寸高清和几张生活照,漫不经心的“哦”了声,霍晓兰又问,“有发生什么吗?”
  “遇到徐敏,这算发生什么吗?”
  霍姑娘八卦的“啊哟”了声,“你们是约好了呢,还是不期而遇?不期而遇神马的,好浪漫!”
  “哦,对了,你爸还说不介意你嫁个穷小子,只要对方身家清白勤奋认真对你好,怎么样都无所谓,他没有门户之见,叫你不用担心他不喜欢!”
  “呃!”霍姑娘马上说不出话了,“你说了什么啊让老头子说出那样奇怪的话?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他也应当知道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才对啊,为什么还特地那么说,太奇怪了,这不科学!”霍姑娘一连串知道不知道把心爱绕得有点晕,不耐烦地吼她,“我怎么知道,你们爷俩自己沟通去!”
  “好吧!我不执著这个,也许只是面门话。那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们说什么话题啊,让他说出这番话的原因是什么?”
  心爱无奈,只得把上山时老爷子对她说话大概的转述了一遍,霍姑娘叹气,“你不要说得这么明显,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心脏病发!”
  “看来没有,你可以放心了。”心爱忽然想起那天老爷子跟她说的“信仰”,好奇的问霍姑娘。“喂,霍姑娘,你信仰什么?”
  霍姑娘很简单直接,“我自己啊!”
  心爱:“。。。。。。”好吧,她们果然是一路人!心爱问,“你跟小媳妇怎么办?就这样拖着?”
  霍姑娘哀嚎一声,“别提这个,好烦!”
  “问题不会因为你不注视而不存在!”
  “我假装它不存在的时候,它就是不存在的!”
  “。。。。。。”好吧!
  霍晓兰说,“你不用老担心我们,担心下你自己吧?你跟徐敏怎么办?你有想过将来的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让霍姑娘说出这番话,心里就是特别不痛快!心爱没好气,“想过啊!”
  “怎样?我也好取一下经。”
  “我们生一大堆儿女,从此以后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老了一起晒晒太阳种种花,死了葬一起!”
  霍姑娘膛目,“。。。。。。亲玛丽苏小说看多了吧?”
  “爱情本来就是玛丽苏,既然玛丽苏,为么不能女女生子?”
  “。。。。。。好吧!”你赢了!霍姑娘忍不住又提了一句,“记得《蝴蝶。。。。。。》”“夫人”两字没出口,心爱一句掐线了!
  脾气真坏!霍晓兰摇摇头,趁着天色尚早,她决定再困一会,只希望心爱,不要因为一幅画而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晚要写一万字!!!!!!




☆、薄情

  心爱心情的确不好;可也没差到失眠的程度,她也没时间睡就是了,缓慢、凝结了似的时间;忽然变得急速起来,那个一直吊着胃口不肯跟她们签约后来因为爆发奶粉恐慌才急忙跟她们签约的商场打电话来;说她们的奶粉售完了;问能不能补上,负责员工的电话又打到心爱手机;仓库没存货了,下一批船要年会才到,心爱不得已跟那个员工去另一个商场调了一批补上;弄完已经快七点了;心爱想起跟霍老先生有约,失约了霍姑娘会杀了她,赶紧回家梳妆打扮,去楼下的发廊弄了个发髻,套了徐敏给她买的小礼服,又觉得不妥,她明晚跟徐敏约会,到时候再穿岂不是更好?徐敏必定高兴!又换上了一套以前工作时入手的长礼服,加了个外套,然后不多见,老先生的电话就来了,然后又过了十来分钟,老先生就来接她了,心爱一出门,就觉得一股寒风从脚底蹿了入来,凉飕飕的,还好不多远路,车上有暖气,倒不觉寒冷,霍老先生风度翩翩,到歌剧院门口,亲自开了车门来挽她,心爱想象着霍姑娘这般待遇,倒真像公主一般了,这般家庭成长起来的孩子,难怪孔雀般的骄傲自信了!
  霍老先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挽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自然倍受触目,不时遇到三五老友打招呼,不认识的,也看在美女份上,格外注意,心爱对这些目光是不以为然,徐了跟霍老先生聊上几句,谁都不理会,霍老先生年轻时在意大利留学,对歌剧十分喜欢,跟心爱介绍《蝴蝶夫人》,这是普切尼的名作,以二战后的日本为背景,讲述一个美丽的日本姑娘巧巧桑嫁给美国海军军官平克尔顿却遭到玩弄背叛,痛心之下自杀身亡故事——
  “中国人过年讲究喜庆,外国人却没有“过年”的概念,所以也不会觉得在春节上演这种悲剧故事有何不妥,而真正欣赏这种高雅艺术的,却又不拘小节,而不懂的,为了附庸风雅,又不在乎,这就是为什么剧院里这么多人的原因了——”老先生那样开玩笑的说着,心爱莞尔,倒是赞同。心爱盯着简介,摇头,霍老先生问她看什么,心爱指着上面一句,“’‘她生得就像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朵,完全值得一百块钱。’我只是感叹一下那时候姑娘真不值钱!”霍老先生哈哈大笑,“那时候金钱跟现在的岂能一样?那时候一百块,起码相当于现在一万啊!”
  两人说笑着,不就歌剧就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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