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是寂静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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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捉_奸在床,她能说什么?
以后真撞上了,就说无意中认识的不就行了?
管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坐了一宿小板凳屁股发痛的橘子皮星人的表情)
☆、2
喜欢一个人是件很简单的事;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友好的问候;甚至是一个你根本说不出理由的原因,可是;爱?
到底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能让两个陌生人决心共度一生?
李心爱想不明白。
十一月的月底,李心爱去参加了百雀羚妹子的婚礼。百雀羚妹子穿着雪白的婚纱;用霍姑娘贫乏的形容词那就是“美得像朵花”,心爱虽然很鄙视,但不得不承认;穿着婚纱的百雀羚妹子的确美得像朵花;脸上那种腼腆幸福的笑容,便是数十亿美金也无法堆砌出来,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心爱跟已经成为两个孩童母亲的百雀羚妹子谈起时说,“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只是你当时脸上的幸福笑容一直记得,很长时间内,那几乎成了我对‘幸福’定义的指标。看着自己亲近的人幸福,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些期盼,总觉得自己也可以那样,总觉得自己也该努力一点,那样幸福就会来临。。。。。。我想你是我的救赎!”
新郎只比新娘的父亲稍为年轻一点——这印证了新娘有“恋父情结”的话。是个中国通,中国话懂得比他们这些地道的中国人还多,虽然长得像头熊——霍姑娘的原话——但风度翩翩——作为一个“观察评论家”,霍姑娘又有话要说了:“这说明男人的风度比脸蛋重要,就算长得貌比潘安,可看见大肚婆也不会让座,那这个人也可以去‘屎’了!”——据说是百雀羚妹子父亲的一个朋友的朋友,两人经人介绍认识,相谈甚欢进而发展成为恋情,而做父亲的也很大度地接受了女儿这段年龄相距甚殊的恋情——这在中国,是很罕见的。当然,为钱而“接受”的不在此例。百雀羚妹子的父亲就相当富有。
虽然外貌并不特别般配,但总体效果还是让人欣羡。霍姑娘就一脸梦幻地说,“看得让人也好想结婚!”
李心爱说,“那就结呗,又没人拦住你!”
霍姑娘就郁闷了,“你以为上菜市场买根葱啊,说得简单,我愿意嫁,也得有人愿娶啊!”
李心爱用审视的眼光打量她一番,然后用诚实客观的口吻说,“你想嫁,肯定有人愿意娶的,你的条件还是很好的!”
霍姑娘呲牙裂齿地一笑,“谢谢啊!可惜我没有愿意嫁的对象,我觉得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叹气。
李心爱觉得这种对话,就好像月经,每月必来,没来是意外,就随口说,“不急,还没老,慢慢找呗!”
霍姑娘沉默,然后很深沉地说,“我觉得我已经老了,老得已经没有能力爱人了!”
李心爱:“。。。。。。”
“二”是一种病,“二”成习惯,就成了一种生活态度,霍姑娘就像小强,“二”而乐观李心爱默默地走开了,走到酒店中庭给徐敏打电话。徐敏的电话不通。心爱便笑了笑,安静地切断信号收起了手机,不介意地一抬头,竟然看见月亮,泛着白光的一圈月牙儿,冷冷清清地挂在半空,像极了此刻的心情,心爱愣愣的看着,心脏忽然抽痛起来,总是这样,看着别人热闹,就会感受到自己的冷清,看着别人幸福,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落寞——
某时某刻,我们总会特别地想念某个人,而那个人,总是距离你太远,远到一句“我想你”也说不出——
心爱说:我其实并不想你,我只是太寂寞了,寂寞到……我开始想你了!
其他人隔着玻璃门热闹地叫她,“心爱,心爱。。。。。。快来!”
心爱便欢乐地回应,“来了来了!”微笑着走过去。其实我真的不想你,你看,一转身,我就把你忘了!
徐敏在另一家酒店相亲。还是上次的对象。徐敏邪恶地带了一瓶RICARD去,说是送给杜子轩的礼物,杜子轩母亲和徐太对视一眼,露出了“有戏”的欢喜笑容,徐敏说,“我听说杜先生跟人打赌我是猪扒而输了一瓶RICARD,感觉很抱歉,无论如何想弥补一下——”很抱歉的口吻,心里却感到一种放肆和报复的快感,杜子轩脸上客气的笑容瞬间凝结成猪肝色,而杜母,则露出了无措尴尬的表情,徐敏没敢看徐太的脸,心知必然不好看,可她都做出了,也决意不后悔,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被徐太训成狗,我也决不道歉!
这顿饭,在尴尬中不愉快地结束。就算两位“大人”如何拉拢、活跃气氛,徐敏始终都表现得像条死鱼,尽了礼数,但很冷淡,到最后,杜母都看出没戏了,悻悻地带着杜子轩走了,待她们一离开,徐太也一言不发地拎包走人了,扔下徐敏孤零零的在餐厅。徐敏知道她生气了。徐太最生气的表现方式,就是彻底地不理人。可是徐敏不惶恐,她不让自己惶恐,她给自己打强心剂:我没错!我有理!我不怕!
徐敏离开了餐厅,独自走在街上。街上五光十色,行人匆匆来往,擦肩而过,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在乎谁也不知道对方有怎样的故事和心情,徐敏并不感觉到孤单,她内心有一种强作的欢乐,这种欢乐,带着点惶恐,需要宣泄,而她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心爱。
所以她给心爱打电话,然后发现心爱刚有打电话给她。她打回去。心爱那边很嘈,她说她在参加朋友的婚礼,徐敏站住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地“哦”了一声,然后对方也沉默,很嘈杂欢乐的声音在沉默中隐约地、断续地传来,然后,噪音少了,安静了,心爱说她走到别的地方了,心爱问你在哪里?
徐敏才发现自己不知走到哪里了,徐敏说不知道,我出了餐厅,随便走,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心爱便笑,“徐敏,你怎么像个迷路的孩子?”
徐敏便突兀地问,“那你会来找我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徐敏也说不清楚,只是固执的,像是一种撒娇,像是一种试探:你来,你来不来?你来,就是爱我的,你不来,就是不爱!
心爱便温柔地问,“你在哪里呢?说个大概位置吧!”
徐敏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我在一个公交站牌旁,对面是家具城和如家酒店,身后是建行。”
心爱说,“我知道是哪里了,你等着,我就来!”
徐敏却有些后悔自己的孩子气和傻气,于是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别来——喂——”心爱却挂断了电话。徐敏打回去,心爱说,“我就来了,你等我一会!”徐敏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傻了,你忙你的!难得你朋友结婚,开心地玩啊——”
心爱笑,语气惊奇地问,“什么叫‘难得我朋友结婚?’好奇怪的说法啊!好像她嫁不出终于嫁出了似的!”
徐敏也被自己的用词雷了,“sorry!口误!新娘子漂亮吗?”
“漂亮得像朵花!”
“比你还漂亮?”
“谢谢你的狗腿!我不过是多绿叶,没听过吗?‘新娘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哈,我才不相信!”
“那要来看看吗?”
“可以吗?”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霍姑娘也在!别人问什么时候轮到她,她就满世界的求介绍,一群三姑六婆,看以后不烦死她!”
徐敏便意外地问,“她不是喜欢小玲玲的吗?”
心爱被这种称呼雷了一下,“小玲玲?”呃。。。。。。这个怎么解释呢?好吧,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晓得!
徐敏也傻了一下,“我们公司的人都那么叫她,我不知不觉也跟着那样叫了!”
公司的人?“她很受欢迎?”
“嗯,应该是吧!听说很多男同事想追她——”
“嗯,真不错呢!”心爱自言自语地说,把这条信息记下了,下回霍姑娘再得瑟,看不刺激死她!混蛋,我让你“老到没能力爱”,就差没把她隔夜饭恶心出来!
就算是事实,这种话听起来也特别恶心人,何况还不是事实,心爱觉得,像自己这种对爱有深深怀疑和困惑的人也没说出那样的话,霍姑娘更没资格说——霍姑娘的爱,就像泛滥的大海,广而博——瞧,连女人也招惹了,就是证明!
两人聊着,说着漫不经心的话,心爱忽然说,“徐敏,我看见你了!”
徐敏的心,忽然如初恋的少女见了心上人般猛烈地跳了起来,她四下张望,“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回过头来啊!”
心爱的声音含着浓得化不开的笑,徐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更激烈了些,脸上也开始发烧般发烫,徐敏按捺住心跳回过头,就看见心爱站在路旁,微笑着看着她,身上还穿着参加婚礼穿的白色礼服,手里就拿了个钱包,修长独立,安静而美丽,徐敏看着她,忽然有种冷水泼头的冷静,然后在这种异常的冷静中激烈地想象,她在幻想和错觉中看见自己犹如蝴蝶般欢快地扑了过去,搂着她,说不出的欢喜,结果却是呆若木鸡,暗喜满心,然后才不知所措地笑笑,“嗨——”
便是一千种浪漫,也抵不过,此时此刻此地,你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狗腿、不狗腿;狗腿、不狗腿;狗腿,不狗腿;狗腿、不狗腿;狗腿、不狗腿;狗腿,不狗腿。。。。。狗腿狗腿狗腿狗腿狗腿狗腿!!!!!!!
哦,老天爷决定让你们狗腿我!来两打!!!!!!!!
(*^^*) 嘻嘻……
☆、3
心爱带徐敏会举行婚礼的酒店。婚礼预定摆三天酒宴;为了方便,心爱和霍姑娘,还有一些外地的伴娘姐妹都住在酒店里。霍姑娘看见徐敏;便露出忒贼忒贼的笑容,一副“嘻嘻;你终于承认了?就知道你们有JQ”的表情;心爱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轻飘飘的隔空回了个“干卿底事”的白眼;看得霍晓兰大庭广众下都有竖中指的冲动。
心爱给徐敏找吃找坐,徐敏很不好意思,一不是自己的朋友;二不是自己的亲人;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真的好吗?心爱说不要紧,百雀羚妹子是个大方的妹子,她会很乐意多个人祝福的!
白伶很忙,虽然累了个两三天,还是容光焕发,被人群包围着,心爱说我们就不去打扰她了,你要吃什么喝什么,我给你拿?徐敏说随便,心爱便给她装了一盘大鱼大肉回来,还有两大杯果汁;徐敏问我不会妨碍你么?心爱说妨碍什么?我们——就是我和霍姑娘——就是来蹭吃蹭喝凑热闹的,我们能忙什么?徐敏说当伴娘不是很忙的吗?帮忙收礼金接送客人陪酒伴新娘什么的?心爱笑笑,很多人呢,用不上我。我是来当花瓶的。徐敏莞尔,拿起筷子吃了点东西。霍姑娘屁颠颠的飘了过来,笑得贼暧昧,“在说什么悄悄话?”
心爱做了个赶苍蝇的动作,“都说了悄悄话,是你能听的么?”
霍姑娘“呸”了一下,硬是在徐敏身旁蹭出了一个位置,旁边的客人在她客气的笑颜如花下不得不转换阵地,霍晓兰坐下,拉开一副三姑六婆准备议论东家长西家短的架势,“啊哟,徐敏,真巧啊,你也来了!才下班啊?加班啊?饿了没有,吃多点!”
心爱嘴角一抽,这女人。。。。。。绝了!脸皮真厚!
徐敏只粗略地见过霍晓兰两次,第一次没说上话,第二次大多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