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记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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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自己,玄烨更是发疯似得索吻,生怕底下的人会逃走,“吼咙”一声,一记响雷突如其来的响起,似乎不能把玄烨惊醒,仍旧亲吻着颖儿,玄烨全身发热,想要找到一处冰冷,眼前的素清是那么美,不停向身子底下人索吻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素清,他现在要素清,似乎这些都不够,不够“嘶“清脆的响声传入颖儿的耳朵,接之而来衣裳全部都撕烂;玄烨眼里映入眼前的是素清,此时的素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又是一记响雷,随之瓢泼大雨伴着响亮的雷声截止而来,颖儿就在那撕破之声响起时,拼命的挣扎,可是于事无补,任凭自己怎么挣扎玄烨都是死死的摁着她,就在自己惊恐之余,身下一阵剧痛传之全身,不由得尖叫一声“啊”乾清宫外面的倾盆大雨夹杂着一阵阵响雷,屋外的宫人靠着门沿着熟睡着,丝毫没有受到里面的影响。
把颖儿的绝望之声给淹没了。颖儿无望的睁开双眼,放开双手,不在挣扎,任由身上之人驰骋,此时的玄烨感受着异样的快感,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只有不断的索取,丝毫没有疼惜身下之人,疯狂的驰骋着,待玄烨酣畅淋漓完毕时,眼一闭累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颖儿眼角处流出一丝丝绝望的眼泪。
乾清宫,隔间,“吼咙”一声巨响,把正在熟睡的素清给惊醒了,睁开眼,想要起来,头又似裂开般疼,不舒服的感觉遍布全身,有不得已躺了下去;身子不舒服的换了个睡姿,侧着身,不自觉的睁开眼,发觉对面颖儿的床空荡荡的,今天是自己当值,即使是颖儿当值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睡了,想到此处暗叫不好,猛地一起身,胡乱的套上衣裳,光着脚往外跑,就那么几步路,素清心里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千万不要。只见玄烨寝殿的守夜宫人都睡了过去,没有惊动到守夜的宫人,来到玄烨的床榻边,掀开明黄色的帐帘,心里嘎登一下,完了,最不愿的事情发生了,颖儿躺在床榻边光着身子,全身是吻痕,身下有一滩血,对于素清来说,相当刺目;颖儿双眼无神的望着帐顶,眼角的眼泪早已干枯了,床上一片狼藉,玄烨正熟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素清压制着心中怒火,扯过绣着九龙的被子,裹着颖儿,抱着颖儿泣不成声道:“颖儿,对不起,对不起,颖儿,对…不—起”
颖儿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声音,整个都在呆滞状态,任由素清抱着;素清理性的停止了哭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把颖儿背回了自己屋里,颖儿还是无神的挣着双眼,素清满怀惬意紧紧地抱着颖儿,哽咽道:“颖儿,别怕,姐姐在这儿,别怕”颖儿似乎是感受到了,闭上双眼,素清把她放平,身上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穿上鞋,往屋外走去。半夜只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冒着瓢泼大雨冲了出去。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熟睡的魏东亭,魏东亭身上,想找衣服,摸了,没摸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脱衣服睡觉,不急不慢的穿上靴子,不耐烦道:“大半夜的,谁啊”打了个哈欠,拉开门栓,只见素清表情无助,全身湿哒哒全身发抖的站在门外,魏东亭忙把素清拽进屋里,焦急问道:“素清,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素清再也忍不住的拥住魏东亭痛哭了起来,魏东亭真是万分焦急,只是素清哭成这样,自己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来,魏东亭急的大声吼道:“素清,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素清这才稍微的停止了哭泣,抽泣着断断续续道:“颖儿,颖儿,,,,颖,,”
魏东亭更是急,跺脚道:“颖儿怎么了,你到说啊”见素清,断断续续的,就是说不出,只得拉上素清冒着大雨往乾清宫放向跑去。
乾清宫,魏东亭看到此景,暗叫不好,还好自己算清醒,朝身旁一直在发抖的素清低哑道:“素清,我去安置一下颖儿,你去把万岁爷那边收拾一下,马上去慈宁宫找太皇太后,兴许我们还能逃过一劫”见素清还在那儿发抖杵着不动,怒火道:“还不快去”素清给惊了回来。
来到玄烨床榻边,看到玄烨安详的睡容,眼泪不自觉的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坐在床榻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玄烨的脸颊,哽咽道:“你知道,你把颖儿给害了吗!你知道吗!“说着趴在床榻上忍声痛哭了起来。
慈宁宫,外头依旧是雷声阵阵,孝庄披着外衣,拄着凤头拐杖,逐步走来走去,对着身前跪着的素清,怒道:“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当初你是怎么跟哀家保证的,你说你会像对待自己亲弟弟一样对待玄烨,可是今天之事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素清跪着地上,不停的叩头,抽泣道:“奴婢该死,奴婢辜负了太皇太后的厚望,奴婢该死”
孝庄重重的拍了案桌,捶胸顿足大声怒道:“你是该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苏麻拉姑赶紧上前安抚道:“主子可别气坏了身子”
孝庄忍着眼泪,使其不落下,可是终究忍不住,声泪俱下,弯腰对着素清说道:“哀家现在就想杀了你,可是,哀家不能,你是哀家孙儿的命,杀你等于是杀了哀家的孙儿”
转过身,背对着素清驻足长叹一声:“丫头,哀家知道你一直为着玄烨,可是颖儿不能留着,留着就是个祸害”
“太皇太后,奴婢求你,颖儿不会的,奴婢会把她安置好”素清跪在地上头不停的叩着,苏麻拉姑站在孝庄身旁,苦叹一声道:“素清啊,主子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这皇后还未与皇上同房,就发生了这等事,这要是让朝臣与鳌拜知道了,这天下怕是要易主啊”
孝庄转身走向榻边,缓缓坐下,温和道:“丫头,哀家知道你与颖儿那丫头情深意重,可是你自己掂量一下其中的轻重,她不是你能保得了的”
素清泣不成声,抽泣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奴婢愿意以自身换取颖儿的命,太皇太后,求求你”额头已经是出了些血,可素清还是不知疼痛不停向孝庄叩头
孝庄扶了扶额头,起身手中的凤头拐杖重重的顿在地上,沉言镇静道:“好,哀家,再相信你一次,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不然哀家也保不了你”
素清听到颖儿有救了,忙叩头谢恩,孝庄接而说道:“回去好好伺候玄烨,这事情不要与旁人说起,任何人都不可以,这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正在孝庄转身要回去就寝时,回过头,对还在跪着的素清说道:“你要想办法让玄烨尽早与皇后圆房,这事你能做到吗?”
素清跪着地上头抵着地面,哽咽道:“能,奴婢会尽快安排”
“好了,回去吧,苏麻去趟乾清宫把残局收拾一下,颖儿也安排好,确保万无一失再回来向我复命”
苏麻拉姑弯身,恭敬回道:“奴婢遵旨”
出了慈宁宫,苏麻拉姑长叹一声:“丫头,主子可谓是给了你大恩了,以后可别再同样的错误,不然主子她老人家也保不了你啊”
素清弯身,轻声说道:“奴婢知道,奴婢谢过苏麻姑姑”
“别谢我,谢太皇太后吧”苏麻拉姑抬头看了看天色,催促道:“赶紧吧,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到上朝时间了,切不可让皇上发觉”
苏麻拉姑走在前头,素清尾随其后。
伸了个懒腰,玄烨觉得头疼欲裂,身上更是酸痛不已,昨晚似乎发生了什么,使劲的拍打着自己头,可就是想不起来;素清端着一盆清水来到榻前,就见着玄烨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瓜儿,拧着毛巾诺有所思;玄烨见素清站在一边不出声,挥手示意道:“素清,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还有你的额头怎么亲一块紫一块的?”
素清有些慌神,急忙道:“没,没,恐怕是昨夜下雨,着了风寒,今早起身时又在柜子上不小心给撞了,没事儿,待会儿没事儿,奴婢去太医那边取些药膏,擦了就会消下去”
玄烨起身想凑上前去仔细瞧瞧,却被素清用手给档了下。只得把身子给缩了回去接过热毛巾,敷在脸上,用力的搓着,一边搓一边说道:“现在就差良辅去把太医招过来”
把毛巾放好,拿起朝服往玄烨身上套,轻声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只是小毛病,吃了药很快会好,反正万岁爷上朝后奴婢也没什么事儿干,就当锻炼身体了
玄烨两手伸直依着素清为他穿朝服,有些无奈道:“那行吧,你自己记着点”
“昨晚,好像做了个梦,特别真实,可是是什么梦,又想不起来”
素清急忙理了理朝珠,吞吞吐吐道:“也,也,也许是昨日太累了,所以才这样”
玄烨点了点头:“恩,也许是”
待穿戴好朝服后,玄烨让素清回去歇着,今日不用伺候;说完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看着远去的背影,素清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出声;半饷,当值的宫人提醒她,她才托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住的隔间,倒在床上捂着被子痛哭不已!
朝堂上听取着各地上奏的折子,大臣们正怒不可揭的争论着自己的观点,玄烨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心思还在早上那会儿,暗道:“今天素清有些奇怪,支支吾吾的,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有心事自然是无法正常的进行朝议,正当鳌拜与苏克沙哈激辩不分高下时,玄烨恼火怒道:“吵吵,等你们不吵了再来向朕禀奏,退朝”
吴良辅扯着公鸭嗓子高声呼道:“退朝”众大成见玄烨如此大发雷霆,、呆若木鸡,你看我,我看你,只得跪着地上高呼万岁!恭送大清国的皇帝;朝议就这样草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走一步、算一步
乾清宫,天色还未黑透,宫人已经开始挨个儿把灯给点亮;魏东亭右手别着腰刀,面无表情的站在玄烨身旁,吴良辅身子轻轻跪地扎千,恭敬道:“万岁爷,到了晚膳时辰了,是否,,”吞吞吐吐等着玄烨发话。
玄烨放下手中的折子,一下午什么也没看进去,脑子全是在回想今早,今日素清神情怪怪的,几乎不曾抬头正视自己一眼,正想再拿起那份折子,忽见手臂上有一处刮伤,带着疑惑把马蹄袖往上拉,一道红色的刮伤映入眼前,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幕幕不堪的画面,昨晚,昨晚,起身,攥着拳头猛地敲在案桌上,身旁的魏东亭想要上前阻止,最后又退至一边;底下的吴良辅见着万岁爷正在发怒,惊恐道:“万岁爷,息怒,有什么气,往奴才这边儿撒,可别伤了龙体”
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说道:“今日没胃口,摆驾豹房”说完径直起身,魏东亭略过还跪着地上的吴良辅跟了上去。
吴良辅连忙起身拿起佛尘,摇晃着身子,催促旁边的太监侍卫:“还不赶紧跟上”
豹房,玄烨黑着个脸坐与正中上首,那些个少年光着膀子练习着摔跤,正在大家想要好好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却见玄烨冷目灼灼挥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众人停止了动作,单漆跪地扎千,退了出去。
“你也出去候着”玄烨看向吴良辅
“万岁爷,奴才,,”见着今日玄烨心情不佳,不敢多说,弓着身子,倒着退了出去。
待只剩下魏东亭与玄烨二人时,玄烨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袍解开脱掉,重重的砸在地上,只剩下明黄色的内裳,只见他走到空场,迈开双腿,腰身下放,两手抬起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