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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第52章

小说: 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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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痛,她什么都想不起来……暂时不知道原因就算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颜颜……颜颜……颜颜……你转过来看看我嘛……”为了哄麋忎伒,苏沬暂时忘了头痛,各种软语贴在麋忎伒的耳后,孰不知道这样却惹恼了麋忎伒,她掀被下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苏沬被甩的莫名其妙头又痛了起来,委屈的正要跟着下床去找人,麋忎伒又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杯子,一句话不说放在苏沬那一侧的床头上,甜腻的蜂蜜香弥漫在床第间,麋忎伒无视于苏沬眼里的感动和柔情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睡。
  麋忎伒的好,让苏沬鼓起了勇气再接再厉,她手脚并用缠上了那道高傲的背影,手也探进了麋忎伒的睡衣底下,正要滑到她身前时,应该被挑逗的无力招架的人又掀了被子,抱着枕头跑到沙发上去睡。
  “你到底怎么了?”麋忎伒偶尔会不正常,通常苏沬都很有办法,这还是第一次大清早的掉线,苏沬无所着力,只好从床上坐起来,开门见山。
  “你自己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苏沬失去了耐心,箭步下床来到麋忎伒面前,捧着她的脸强行让她面对自己,手上的湿意让苏沬不知所措。
  麋忎伒,哭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堪称生物武器,女人的眼泪对女人一样有杀伤力,苏沬看着麋忎伒发红的眼眶整颗心都慌了,她跪在沙发边想要把麋忎伒抱进怀里,麋忎伒挣扎了两下不让她碰,眼泪却越掉越凶,苏沬心疼的抹掉她脸上的泪珠,看她难过也跟着心酸:“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是不是我昨天做了什么让你难过?我喝醉了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嗯?”
  麋忎伒失笑:“喝了酒就什么都不记得吗?苏湄儿,真好啊!那我也去喝酒就能忘掉。”
  “回来!”苏沬拦腰抱住了要穿拖鞋离开的麋忎伒,对到她眼里的倔强叹了一口气:“你不要这样,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解释。”
  “道歉?解释?你连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都不记得,你要解释什么?”麋忎伒因为失望而撇头,垂下的睫毛还挂着泪,她吸吸鼻子,越来越消沉:“你答应过我不在外面喝酒的……”
  “就为了这个?”苏沬揉着额角,在麋忎伒的对面坐了下来,在麋忎伒面前的好脾气都被没褪干净的酒精淹没:“昨天不是你说可以的吗?”
  “所以你现在是怪我吗?”
  “说喝一点没关系的是你,现在要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也是你,应该是我问你,所以你现在是怪我吗?”苏沬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语气的粗鲁更像是在追究一夜情的责任,要是麋忎伒再咬一条手帕就更像了。
  “你说的一点那是一点吗?是谁趁着我去结账的时候一杯又一杯?苏湄儿你行阿,十分钟的时间你就醉得不认识我了。”
  “包厢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如果要这样吵,以后我们都不准喝酒了。”
  “那和你在走廊上接吻的那个人呢?也是自己人吗?我应该当她自己人吗?” 她摀着心口表情难看,怀里的枕头都要被麋忎伒揉坏了。
  “你在说什么?”
  “对!我怎么就忘了,苏湄儿喝了酒就会失忆,失忆了是不是做事就不用负责了?你知道……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看到你笑着去吻别人,我……”麋忎伒呼吸都在颤抖,她看着苏沬表情失望,原来心痛到极致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松开怀里的枕头,进去浴室洗脸,水声哗啦哗啦又回归安静,她擦干脸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换掉身上的睡衣,回到床边正在戴手表的时候,苏沬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可能吻你之外的人,你一定是看错了。”
  “都有人拍到照片了,我也亲眼看到了,你还要否认吗?”麋忎伒要走,苏沬却不放,她抱住了麋忎伒对事实感到害怕:“什……什么照片?”
  麋忎伒不回答,而是拿起手机拨弄了几个键,苏沬的手机很快地传来收到讯息的声音,苏沬看着手机上闪着的灯号迟迟不敢动。
  “怎么?不敢面对吗?”
  麋忎伒的通牒她不敢不做,只好松开手去拿手机,解锁,点开照片。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阿~~~~~~~~~~~~~~~~~~~~~~~~~~~~~~~~~~”
  发信人早已经出了房门,只留下一颗脑袋卡在门缝里,笑嘻嘻地说:“湄儿,早餐好了,换好衣服出来吃早餐。”
  苏沬站在原地很久才回神,惊吓过后才想起麋忎伒早上的种种表情,演技!刚才那些都是演技!苏沬叫得口干舌燥,气得咬牙切齿,她一口干掉床头上那一杯蜂蜜水,玻璃杯恨恨的砸在床头柜上就出房门要算账,惊人的气势却被餐桌边一家团圆的温馨气氛给吞噬干净。
  “阮……妈……婆……”苏沬又不会叫人了。
  是了,
  她早该想到倚赖床为职业的麋忎伒今天怎么会比她早起?
  她早该想到厨房杀手麋忎伒怎么可能煮出香喷喷的早餐?
  她早该想到这个家里,还!有!人!
  苏沬的睡袍刚才为了勾引麋忎伒而敞开,大好的春光照耀着满桌的小笼汤包,阮离缃拉起了报纸将麋父挡在报纸之后,冷冷地看了苏沬一眼:“苏小姐要这样吃早餐吗?”
  低头抬头,苏沬合上了自己的睡袍,拉得紧紧的,她瞪大了眼睛,像是失了润滑的机器人卡卡地往房间走去,左脚右脚,左脚右脚,左脚绊到右脚,苏沬最后是跌进去的。
  麋忎伒咬着汤包眨眨眼,她刚才提醒过苏沬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血浆

  苏沬这几天都在和麋忎伒赌气。
  气她那天轻薄婆婆的时候只顾着拍照没有及时拉开她,气她第二天还闹了这么一出戏害她又在阮离缃面前出糗,气她连一颗汤包都没有留给自己,气她居然把那张照片当成桌布,苏沬好几次把那张照片删了,第二天又会看到,苏沬气得看到麋忎伒就生气。
  她气得忘记了今天是官年年的杀青戏,忘记了她答应要去片场陪麋忎伒的。
  苏沬坐在化妆台前,看到文文挂上了电话,急着问:“她们要过来了吗?”
  文文摇头,表示否定,也表示无奈,这句话苏沬一整个下午问了快二十次,看她拿起手机就问,看她放下手机也问,连她从厕所回来都要问一次,文文已经摇得脖子都酸了:“小麋没有跟你报告进度吗?”她知道苏沬在跟麋忎伒闹别扭,但是麋忎伒又没有跟苏沬闹别扭。
  苏沬也觉得文文说得有道理,这几天她都克制自己不要发讯息给麋忎伒,克制久了居然也习惯了,她从包包里找到手机,点亮了画面以后失望的摇头,什么都没有。
  苏沬今天会踏进片场完全是一个意外,要请假的事早在答应麋忎伒的当天就和导演说好了,导演虽然不太愿意,但是还是因为沈苑的一通电话屈服了,拍戏的行程调动之后,苏沬原定今天拍摄的独角戏延到最后一个场景,等麋忎伒官剧杀青和苏沬一起过来的时间里,导演和摄影一直都在补景物的镜头,当苏沬这只小绵羊气呼呼地踏进片场时,导演的眼睛都亮了,拍人比拍景有趣多了,人的画面足了景还有什么好拍,于是,苏沬惊呼自己错过了麋忎伒的杀青戏时,已经被化妆师按在化妆台前,导演乐呵呵地表示,不放人。
  苏沬透过镜子去看自己脸上的妆,看到文文从外面进来又问:“怎么样?那边结束了吗?”
  文文还是摇头,她也很无奈,她今天提醒过苏沬,但是苏沬一听到麋忎伒的名字就炸毛,文文看了看时间,那边应该早就结束了,她在思忖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沈苑就打来了。
  苏沬看着文文捧着手机恭敬地嗯嗯阿阿就开始紧张,她刚才传了讯息给麋忎伒说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过去,没有回复,讯息甚至没有被点开,苏沬失望地关掉聊天的画面,文文也结束了通话。
  “今天晚上的戏拍不成了。”
  “为什么?”
  “杀青了,但是沈姐说小麋的状态很不好,已经在送她回家的路上了。”沈苑在电话里说得很急,具体是怎么不好她也不清楚,休息室的门被敲响,得到应允之后副导演伸了一颗头进来:“苏姐,小麋姐今天没办法过来,晚上的戏取消了。”副导的眼神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却没看到苏沬,却被门边的人吓了一跳,苏沬提着包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要冲出去地气势,副导识相地让开了通道,一阵风扫过走廊,她瞪着得眼睛都干了,眨眨眼,苏沬绝对是她看过穿着高跟鞋跑得最快的女艺人。
  她跑越了一片荆棘来到这里,为什么只剩下一片血沼?
  双人的床垫上有两个人,一个全身赤’裸趴在那里,身上满是红痕让她喜欢,呵呵,那是她造成的。她跪在另一个人的身边,替他穿衣服替他扣扣子,单薄的衬衫套上手臂,服贴在背肌很快的就被腥红浸透,她皱了眉:“汉生怎么又把衣服弄脏了?”她嗔怪的那个人没有回她。
  替那人系好了皮带,她又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下,看了另一人浑身粗犷觉得难受,年少结婚的第一夜似乎又浮现在脑海里,被压得难受,身下的痛让她抽着气近乎窒息,那人却只顾着自己舒服,他将那条皮带套在那人的脖子上,两手往旁边划开拉紧了皮带和脖子间的缝隙,紧了又紧还是不解气,松了皮带徒手掐住他,想象那天他在自己耳边令人恶心的喘息声,指甲都陷进皮肉里,僵持了很长时间竟是自己面红耳赤,他没有求饶,但是没关系,她知道他不是不怕,是再也怕不了。
  “呵呵,那就饶过你。”她装作不在意的笑,转身往梳妆台走去,地板上都是酒瓶和药瓶的碎渣她也不闪躲,赤着脚就像是走在平地上,她迫不及待看到自己有多美。
  镜子里除了她还有两个男人的身影,她调整了角度让李汉生在镜子里出现更多,满意了之后拿起桌上的刀片开始化妆,刀锋画眉,却没能绽开红花,她对着镜子骂骂后面那两个人:“都是你们把刀都弄钝了。”说完笑了笑,又去拆一片新的刀片。
  “眼波流,半带羞,花样的妖艳柳样的柔,眼波流,半带羞,花样的妖艳柳样的柔,无限的创痛在心头,轻轻地一笑忘我忧,红的灯,绿的酒……绿的酒……”她一直都在唱歌,莺莺的声线在腥浓的味道里流转,唱着,她唱着,突然想起了那个会和她一起唱这歌的人,她总是,笑的那么甜,甜甜的笑着和着自己的歌声,她从来只是和着,从不亲自唱一首,想到她,她的眉眼就没有刚才那么欢喜了,眉眼低垂,滑液也跟着她的心情跌落高处,顺着脸际挂在下巴的尖角上要落不落地晃着,一刀一刀,所到之处皆是皮开肉绽,想着她,手上的动作更是毫不犹疑。
  许久,她重新看向自己,却是不满意:“怎么能跟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般颜色呢?”
  但是,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了,她抿了一口红艳往床上走去,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费了一番力才在他们之间躺下,望着天花板,抬起了右手,往脖子上画了一下,两下,三下才画破了那里最强劲的血管,但是,她又失望了。
  她以为会喷得更猛烈,却只如脱了力的小喷泉在那里惺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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