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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a story about o.n.l.y-第10章

小说: a story about o.n.l.y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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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将划痕很好的藏起来,尽管这种着装在夏至后有点异类。
  出公寓前又去了趟地下室胡乱挑了2副作品,用旧报纸裹好。
  
  盛夏午后的3点行人正少,先坐车去了4个街区外的画廊一条街。会选“Vincent”的原因很简单,他是我最喜欢的画家的名字。为了创作,燃烧生命,生前默默无闻,死后永垂不朽。1890年的7月,他在美丽的瓦兹河畔结束了生命,是年才37岁。他叫Vincent Willem van Gogh——梵高。(作者有话要说:梵高是姓,文森特才是他的名字。)
  推开玻璃大门,门框撞到铜铃发出叮的声音。正想询问画作的事情。伙计告诉我说,店主不在,老板娘在。并要我拿着画去里屋找她。除了两组藤具座椅,从大厅到走廊全部被大大小小的画作占据,选用暗金色裱花墙纸打底,洋溢着巴洛克风情的味道。
  刚穿过门廊,“咦,巧克力姐姐!妈妈,妈妈,巧克力姐姐来了。”一个穿着粉色蕾丝裙的小孩子从侧边冲到了我的前方,定睛才看清,原来是上次广场上遇到的那对母女。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我将两幅画给她,没有交谈很久。期间,她说,画都卖出去了,很多看了画的人都在好奇画家O。N。L。Y的身份。这种构图模式以及画功和7年前的Jane如出一辙。
  笑了笑说,我只是很喜欢她的作品,试图在临摹的基础上加点创造力而已,Jane是个很难超越的画家。
  寒暄了几句,拿了钱离开。
  依旧是坐巴士,打算去外环,那里有一片墓园,应该,好久都没去看过了吧。
  黑色的墓碑一片一片的占领了整个山头,周围是死一样的沉寂,由于没有树,花岗岩反射出惨白的冷光。一步,两步,三步……最后,我在一个没有墓志铭的碑前站定。“呵呵,好久都没来看你了”点了根烟,就这么直接坐在了走道上,“当初执意不愿跟她埋在一起,好吧,我成全了你,她在S市,有山有水,过得很好。你呢,过得还行么?要是受欺负了可是你自找的,谁叫你碑上刻的不是中文。咳咳咳……”猛吸了一口烟,有点干裂的咽喉受刺激的咳了一阵。“生气了?行,我不说你了,我前段时间还看了你和她的画,评价不错,当时不知道谁说拿不出手呢……”
  August,在被神“遗失的乐园”你可曾得到了救赎?抑或是像加百列那样堕落到了地狱?
  不管当初怎样,现在,我想让你们重生……
  逗留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返城去了超市。再回来已经是下午5点以后,囤积的粮食该够支撑很久了,我要继续开始未完成的事业……
  
  苏婉喜欢夏天的时候出门逛街,而我则不愿出门,这就是晒不黑和一晒就黑的区别。苏回忆说,那天下午,她刚教完学生的课,其中恰有一个要去附近的面包房兼职,由于之前的拖堂,这个学生很着急。苏决定送她一程。车再开回来的时候,恰巧到了画廊街,她索性停了车,一家一家的看新锐作品,正想着整一福回家挂着也不错的时候,突然在某家店门口的橱窗前看到一幅以麦田为题材的油画。这是一片饱满的金黄,远处几棵稀疏的灌木和模糊的村庄全被染成了同样的金色。只有天空是赤红色的,看不到太阳的位置。很快让她想到了梵高的作品——圣·雷米系列。夕阳,温柔的挥洒走到末路的光芒,无言的映照守望者的麦田,那是一抹孤寂的绝决。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决心买走这幅画。
  画廊的老板说,这个画家很有趣,从来不标价格,只要是真的喜欢,给多少都行。苏在诧异过后,参照老板说的市价付了钱。
  炎热,刺眼的白光,推开画廊的门,这些高温的附属品扑面而来。有那么一刹那的晃神,苏记起了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艺术,永远不能被商业化扭曲而失去其本来的价值,它应是人人都享有的一种欣赏状态,所以,作品是不应该标价,那些数字后的零让喜欢它的人失落,同时也是艺术本身的悲哀……
  
  回到家里,将画作从羊皮纸中小心的拿出来,细细的观摩。苏越看越觉得难以置信,像,太像了!这种构图风格,渲染方式……除了那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人选,可是那人已经……莫非,当时传出来的消息有误!想到这里苏感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从包里掏出手机,想都没想就拨了出去,竟然是关机状态。该不会……迅速包好画,蹬蹬蹬的飞速跑到楼下车库。原本15分钟的车程,竟被缩短了一大半。
  砰砰砰。没人应门。砰砰砰。依旧没人回答。透过猫眼,苏发现屋里一片漆黑。这下子,她真的慌了。颤抖的拨通了季淳的电话:“喂……淳……”
  “苏婉?你是苏婉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声音这么抖。”“小莫……小莫不见了。”“什么!”“我好像在画廊看到小莫的画了……”“画呢?”“我买下来了……淳,真的很像,我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赶到她家,她已经不在家了,手机也打不通。”“苏婉,你先平静一下,说不定她在单位加班,手机正好没电……你,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
  电话那边,季淳挂断了苏婉的电话,立马拨通了秦彦的号码;“我,季淳,小莫这几天上班没?……多久没来了?半个月?你怎么也不去找她啊!有你这么当人男朋友的么?……滚你的去外地开会。现在立刻去她家,小莫她……很可能失踪了……她已经碰过了水彩画,你知不知道!。……秦彦,我告诉你,她荀梓莫要真中途发病了,我他妈杀了你!”
  
  半小时后,预定的三人碰面了。
  “苏婉,你先别急,画带来了没有?”季淳问。
  “有,有,在车里,我一直带着呢。我去拿。”
  ……
  “淳,像么?”
  “唔……拿不准啊。喂,秦彦,你说说看。”
  “像简妍的多一点。”抬头,发现苏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季淳也察觉到了,“你小子的头被门夹了是吧,说人话!”
  “跟你一样,我也拿不准。保险起见,我觉得要拿给江老看看。他老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顿了顿“阿淳,苏小姐,你们担心梓莫,我更担心,事情虽然发生了,未必会是最坏的结局,在一切尚未查清楚之前,大家分开行动吧。你们留在W市,我带着画连夜赶去S市。”
  “苏婉,我觉得秦彦这个做法可行。”
  “好,我认识一个机场签票的朋友,看能不能买最近的航班。”
  三人在商量好后,各自离开。而当时,我正在离他们距离20米不到的位置,安静的作画……现在想来,的确颇有戏剧性呢。
  
  难熬的48小时后,季淳和苏婉一同去机场找到了已经胡渣满脸,疲惫不堪的秦彦。
  他下机后只说了一句就再也没吭声了,“阿淳,苏小姐,江老说,画的确是梓莫的作品……”
  天知道他回一趟S市除了鉴定画作外,竟在江老那儿了解到了August的身份。又假借探望荀父荀母的理由得知她也并不在家。难道真的是……
  
  苏婉心情复杂的回了家。开门的时候正逢沈仪澜下班。
  “苏小姐……怎么看起来很疲惫啊,工作久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哦。”
  “恩,梓莫好像……失踪了。”
  “怎么回事?!”沈仪澜一点也不自知她现在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已经超出了原本情绪控制的范围。在苏婉看来,沈仪澜几乎是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焦急苍白。她紧紧握住苏婉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小莫离开多久了?”
  苏婉见她如此心急,在疑惑过后就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末了还说,如果梓莫找到了她,请务必通知自己。
  
  静静的对着墙上的画坐了一晚上,耳边不断回响的是苏婉的声音……
  秦彦和梓莫是高中同学。当秦彦喜欢上梓莫的时候,他即将高考,而她才刚高一下学期。当时梓莫就已经拜在江一老先生门下学画几年了。跟她一起学画的几个人中还有一个叫简妍的女孩子。她们的画风及其类似,平时关系也非常要好,简妍大梓莫6岁,在旁人眼里她给予梓莫的关怀早已超过了朋友关系甚至是姐妹关系。对于这一切,江一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之后更是将两人调在了同一个画室作画。对于江老的默许,简妍终于在某天下午趁着梓莫熟睡的时候吻醒了她。可想而知,梓莫退缩了,在她心里,简妍一直是姐姐的角色。彼时自己也已经答应做秦彦的女友。简妍知道后,并没有选择放弃,而是默默的守着,等她回应。那两年,她经常会看到梓莫和秦彦开心的相拥在街角。那种夹杂着伤感的失落情绪和始终如一的执念成为她创作一幅幅作品的灵感源泉——痛并快乐着,她将那种想大声宣泄情感却又无力面对世俗残酷压力的矛盾融合到了作品之中。最终被聪明的梓莫一眼读到了。可那又怎样,两人除了依旧在一处作画外,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那种不同于寻常的爱恋神色最终被秦彦察觉。当时他正好大二,趁着梓莫高三紧张复习阶段约出了简妍,两人谈了很久,他希望简妍不再纠缠梓莫,只有自己能给她安定的生活,并说这个同样也是梓莫的意思,她只是不愿一同面对简妍才要求自己代为转达。简妍自是不信,发短信问,是不是她要求秦彦跟自己见面谈一些事情的。梓莫说是的,还说现在很忙,恐怕很久没办法见面。简妍想去梓莫的学校找她,结果看到秦彦接梓莫回家,两人依旧有说有笑。当下伤心不已,就开始了用血作画。3个月后,也就是简妍生日当天,她只邀请了梓莫去陪她过生日。那晚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一早,简妍就死了,躺在梓莫的怀里。从那天开始,梓莫就患上狂躁型抑郁症和黑暗幽闭症,并发誓永不再碰油画,放弃了即将报考的设计专业。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彻底的跟秦彦划清了界限。一个以爱为借口的男人,用编造的谎言企图抓住自己的感情,那些曾经留在她心底的温文尔雅,幽默风趣因为那件本不存在的事情间接的害死了一个年轻有为的画家而变得不复存在。其实,梓莫根本就没有说那些绝决的话,而是希望秦彦能代自己跟她商量暑假出游的事宜……高考结束,梓莫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和秦彦一样的专业。从此以,她踏上了进修新闻专业的道路,并希望有朝一日能和秦彦一教高下,告诉他,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能胜任。而那个简妍,就是Jane……
  “原来,你是不能碰色彩的……那你为什么还甘愿给我画这幅画?!甚至冒着发病的危险陪我去看画展……其实我早该意识到,那天的晕倒不是偶然。季先生……是心理医师季淳吧。”莫,你该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硬生生的压下那些灰色的记忆,重新拿起笔的?莫,我很难过,你知不知道?
  
  第二天天刚亮,仪澜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赶到公寓,在我家门口徘徊好久后,干脆坐在了楼梯边。恰巧那天是月初5号左右,我本该在上月底就应将这个月的租金打到账户中的。房东见款子迟迟没进账,人又联系不到,索性上门要钱来了。于是两人就这样碰上了。
  在帮我付了房租后,仪澜要求房东把公寓的门打开,发现家里并没有离开很久的迹象,甚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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