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乱青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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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笙目光灼灼地盯在那里,眼睛凑近,细细地瞅了起来,呢喃了句,“香。。”;暖暖的呼吸扑在那里,热气袭来,惹得宁子沐如触电般瘫软,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忽然间,她觉得那密处涌出了一阵热流,还隐着一阵酥麻和空虚,让她觉得很羞辱,这种销魂而空虚的感觉居然被一个女人挑逗了起来,她紧闭双眼,把头埋进枕中,闷闷道,“别看,别看…”;
青笙没有理会,她又凑近了一分,低低地笑起来,那温暖的气息铺过,令的那处不由收缩起来,笑声中,她用手指,轻轻掰开,那皱褶显露出来,层叠如花瓣,凑过了唇,呼吸直往缝里钻去,用舌尖轻舔每一处皱褶,和着呼吸,销魂而缠绵,宁子沐脚趾蜷缩,浑身颤栗成一团,手只得死死地抓住被单。
青笙不费力地找到了花核,贝齿轻咬,嘴唇吸允,不过数下,几股清流已缓缓而过,连绵不绝,她双眼微眯了下,然后闭了左眼,右眼微睁,口中还含住花核,食指准确地抵上了那缝隙处,宁子沐浑身颤抖了起来,她臀部往后撤离,却被青笙左手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只能剧烈地颤抖起来,紧咬下唇,闭着双眼。
☆、醉酒2
那手指终于慢慢探入,噗的一声,全部没入,两人几乎同时低吟出声,手指动了起来,轻点飞扬,点燃了宁子沐的全身,她雪白肌肤透着通红,小脸扭作一团,只能张着小嘴喘息着;密处在嘴唇与手指的共同挑弄下,火热酸麻,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阵阵白光从眼前滑过,这种感觉太过复杂和强烈,她几乎昏厥过去,在飘摇中就快达到巅峰。
“不。。急,等。我”,青笙含糊道,双手随意扯掉自己身上的里衣,全身通红,放下两条腿,跨坐在宁子沐身上,另一条腿盘在腰间,将身子与宁子沐贴起来,两团炙热紧贴,各自颤抖轻吐着。
青笙的发丝已散落着,她似陷入狂乱的境况中,开始捧着宁子沐的雪臀动了起来,时而重重地撞击,时而揉磨按压。她狂乱地吻过她的颈项、咬过她的耳朵,大力揉搓着她的双峰,使得它们在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一手绕过,沿着背脊骨,寸寸脊骨摸到尾椎骨,使劲一摁,宁子沐从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似求饶般,按捺不住地扭动身子,又难受又舒服,想要摆脱,又想要更多,全身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奔走,又无从释放,泪水从眼角滑落。
青笙看到她微张的小嘴和眼角的泪水,头一低,将唇覆在那绝世的脸上,吻去泪水。
宁子沐已是陷入迷乱中,不时发出似是呜咽和低吟,冲过了一阵又一阵的高峰,却达不到顶点,她将绑住的双手往前,绕在青笙颈后,搂住她,挺起上身,把雪峰送到她嘴里,头埋在颈窝里,腰肢不自觉地随之扭动着,小腹一收一缩,感受到贴住的那人,亦剧烈收缩起来,突然间,一道白光耀过,一种极度的喜悦涌过,似要承受不住一般,她死死咬在青笙颈部,嘴角溢出难耐的低吟,两人皆是猛然一阵抽搐,同时,达到了巅峰。
“宁子沐,我爱你”,那一刻,青笙在她耳边,快乐又痛苦地说道,然后跌到在床,昏睡过去。
她说她爱她,宁子沐似不可置信般,杏眼紧盯着身畔的人,见她双眼闭着,嘴唇有些红肿,颈部有着深深的牙印,是刚才自己情动时咬的,她心中惊恐、震惊、彷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就当一场梦吧,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似要忘记般,只是快入睡时,一种喜悦却漫过了心间,这匹野马终是彻底臣服于她,离不开她了。
旭日东升,揭开了这一天的序章。青笙悠悠转醒,宿醉的脑袋,疼痛不已,手微一动,肩脖处便传来疼痛,用手摸着,依稀辨认到牙印,大吼道,
“宁子沐!你是狗啊!干嘛咬我!!!”,宁子沐突然被一声大吼吵醒,她自幼便有起床气,此时眉头紧蹙,手指捏的咯咯响,眼睛还闭着,一拳已挥了过去,青笙慌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上被子一滑,光洁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往下一望,大惊不已,脱口骂道,
“宁子沐你混蛋!!趁人之危!!禽兽!!”,宁子沐眉头跳了跳,嘴角也不由得抽搐了下,很好,倒是会恶人先告状了。骄傲的宁子沐自然不会坦白,昨晚被趁人之危的其实是她,所以她双眼眯着,狠狠地捏了捏拳头,见得她一副凶残的模样,怂货青笙的嚣张气焰一散而尽,低头找着衣服,左右言他,却有些欢喜似的嘟囔着,
“想要你说一声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虽然你很想要,但你也要告诉我啊”
宁子沐银牙咬的咯咯的,双眼射出的光线似乎能在那小人身上灼成洞,青笙不由打了个哆嗦,拎着衣服就下床走了,完了,远远地,还用极其幽怨的眼神望着她,小嘴扁扁的,活脱脱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可是跟昨晚大相径庭呢,宁子沐狠狠地瞪了过去,瞪的那人跑了,才转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被吃干抹尽就算了,还被倒打一耙,这口恶气真的好难咽下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没留意给锁了,研究了1个小时,才解锁,崩溃。。
☆、宠幸
作者有话要说: 为登上新晋榜末尾撒花~~后面会更得比较慢了,要分些时间给《云染霜天》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给我动力写下去啊~~
如此这番闹腾后,反而将这日的紧迫感冲淡了些。宁子沐平复了心情,洗漱更衣,仔细梳妆打扮,石黛措出烟柳眉入鬓,凤眼上挑,眼如杏仁,泛着琥珀色,唇上匀开朱红的胭脂,娇嫩欲滴,如花绽绽,未梳发髻,只是让青笙仔细梳顺后,垂坠在腰间,眉心一朵紫金花钿,耳上坠了两颗上好的赤红碧玺,光泽诱人,衬得颈子雪白颀长。
青笙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她,青丝漆如泼墨,唇色饱满,整个人雍容华贵,明艳动人,似是又成为了从前那高不可攀的宁贵妃。
待得金乌落山,宫中传来的更声,宁子沐才转身去换了衣裳。
一袭薄纱红裙,随风飘逸,赤足而立,拿着玉箫的皓腕一动,玉箫翠绿剔透,赤红衣袖飘拂,如万里烟云,重叠起伏,飘渺中带着冶艳,似如九天之上贬黜下凡的谪仙。
黑发如墨,红袍似火,鲜红耀眼的衣衫穿在身上,偏生面容华贵凛冽如万年玉石,溶入了华美和清贵的艳色,让人感到一种皇皇之气,一种雍容之风。
微开的领口,银线自腰际摇曳而下,落在大开大合的裙摆上,勾勒出栩栩如生的并蒂莲,若有似无,隐隐绰约,盛开而奢靡,容颜绝世,惑人妖冶。
眼前之人,确实当得起天下绝色,纵是后宫佳丽三千,在她面前,亦轻易被夺去了风头。
这种在富贵中生养,权势中滋润,浑然而成的华贵清艳,想必世间以美色闻言的女子,在她面前,亦是逊色几分,庸俗几分。
无怪乎,她有足够的信心能倾倒皇帝,在这般绝色之下,天下君子莫不是起了据为己有之意。
她赤足轻点,侧身微微一转,青丝与红纱随之在风中舞动,风情万千,妩媚诱人,青笙不由一时看呆了,又轻皱了眉头,取过衣裳给她披上,“穿这么少,着凉”,语气倒有些责怪,
“不这样,哪能引得了皇上注意”,宁子沐眼眸一黯,幽幽说道,此言一出,两人皆沉默不语。
青笙索性打横抱过她,将她置于榻上,
“你做什么?”宁子沐身子一僵,有些慌乱,美目顾盼。看她也不语,只是将冰冷的赤足放进怀里,有些心疼道,
“总是不爱惜身体,下月来葵水,又得疼了”,宁子沐不安地挪了挪,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怔忡,待的捂热了,青笙才放下来,走了出去,话语从风里送来,
“待的皇上过来了,我方叫你”,
宁子沐怀中捧着碧玉箫,身子蜷缩在一起,有些怔忡发呆。
皇帝出驾,自是声势浩大,远远地便听见了动静,青笙眼神示意下,宁子沐深吸口气,足尖一点,跃上了园中的树桠上,她靠在树干上,赤红色轻纱薄裙垂下,在风中兀自飘摇,玉足雪白,脚踝上系了红绳铃铛,晃动下叮叮作响,月光如华,洒下点点光芒,仿若仙子般绝美。
她举过玉箫,微一运气,将景文帝的<白羽阶>吹奏出来,只是与原曲中的傲然超群不同,这曲中箫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道不尽的百转千回,愁肠寸断,令人黯然神伤。
景文帝下轿,见得那人一袭红衣,雪白肌肤,唇贴在翠绿玉箫上,神情凄楚,箫声悲泣,令人心酸不止。他本是多情之人,此时不由动容,迈开步子,走入院中,轻呼了声,
“贵妃”,
箫声戛然而止,宁子沐似不敢置信般,缓缓转头,似惊似喜,眼眸如水,身形一晃,竟从树上跌落下来,薄纱翻腾,红云叠叠,说不尽的曼妙春色。景文帝大步上前,一把接住,抱了她在怀中。
宁子沐小脸苍白,身子微微发抖,闭着的双眼,睫毛如蝴蝶展翅般颤动不已,皇帝不由心疼,“别怕,有朕在”,
她听的此言,睁开眼眸,水光盈盈,抬起手指想触碰景文帝的脸颊,却停住不敢往前,幽幽道, “这是梦吗?”,皇帝心中大怜,执手贴在脸上,“朕来了,沐儿”,
宁子沐双眼迷蒙,眼角低落一滴泪,怔忡着,喃喃道,
“东风不欲寄相思,箫声难解念君意”,
皇帝怜惜不已,低头吻了她垂落的泪,低头扫视番,“怎的穿这么少?”,宁子沐眼含羞赧,只是低头埋在皇帝怀里,手中薄纱下肌肤的光滑触感传来,景文帝不由有些心驰神怡,又忽的想起,以手指捏了捏她下巴,
“皇后今日已约,朕,朕,明日再来”,
怀中小人儿身形一震,小手紧握住皇帝衣襟,不肯松开,将头颅深深埋在怀里,皇帝苦笑一声,太监李承前上来,轻道,
“皇上,皇后娘娘说今日身子不便,先行回宫歇着了”,皇帝闻言,眼神深沉,凛声道,
“传,今日留宿沐霞宫”,皇帝抱了她,抬腿往寝宫走去,宁子沐躲在怀里,眼神掠过了身侧的青笙,眸光闪烁,终是又缩了回去。
待得人散去,青笙方起身,看了看沐霞宫,叹了口气,明日,该是要大变样了,转身往后院走去,心中想着,女人,都是高明的戏子,骗人,骗自己。
红绡空浥泪,衫薄暖香销。金丝檀木床,垂落红绡帐,红烛泪滴落,流淌下来,帐中人衣衫半解,赤红薄纱下的曼妙身躯透着诱人的滋味。景文帝不由口干舌燥,他有些急切地除下衣裳,欺身而上,双手撑在两侧,俯身埋在她双峰之间舔舐着,身下之人浑身一震,片刻,终是抬起双手,将他搂住在怀。
幽然的兰香喷洒在鼻尖,入目是如雪滑腻的肌肤,令得景文帝体内火焰烧了起来,他却是掀开她的肚兜,盖住她的脸,肆意地凌虐着胸前的雪白,扯下她的亵裤,便提枪上阵。
有些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宁子沐紧咬下唇,不发一言,进入后的干涩难行令景文帝微皱眉头,他一边抽动着身体,一边喘着粗气问道,“怎得贵妃,今日可是不够欢愉?”,体内的痛楚持续袭来,宁子沐不由溢出痛苦的低吟,倒令得景文帝很是喜悦,身体更加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