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乱青丝-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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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却给素来冷清的端若华赞了两句,称云倾能与友人同游,相谈甚欢是好事,云倾万年死板的脸上闪了丝尴尬和疑似的红晕,告了退,便逃的不见了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
☆、笑颜
过了些日子,入画和云倾熟识起来,渐渐便不再问青笙,而是径直邀了云倾,但凡端若华那处无事时,云倾都会陪着入画出去,青笙看在眼里,心中欢喜,却隐隐有丝不安,便去问了林湄儿的想法,“青笙来了”,喻月汐见到青笙过来,秀气的眉眼弯成了新月,拽着青笙的衣袖不放,“月汐。。”,林湄儿媚眼如丝的看了她一眼,喻月汐突然红了脸,迅速松开了青笙的衣袖,瞪了眼林湄儿,说道,“你们聊,我去备些清茶”,“让下人。。”,青笙刚要开口,却见得喻月汐疾步回了屋子。
“林湄儿,你又欺负月汐了?”,青笙无奈地说道,“不治的服帖,我怕她跑了”,林湄儿嫣红的双唇抿成了好看的曲线,“你这方面倒有些法子”,青笙呐呐地说道,“就你跟个榆木脑袋样”,林湄儿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手撑着下巴问道,“云倾和入画二人如何了?”。
“但有机会,入画都拉着云倾出去,我看云倾待她和缓许多”,青笙指尖轻敲着桌面,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有些迟疑地说,“我总觉得有些不妥。。”,青笙如此算计着云倾,很怕日后死心眼的云倾翻脸,跟她算旧账,她倒也不怕,总是怕闹大了,惹了端若华不高兴。
林湄儿点了下她的脑门,嗔道,“我看你,真是没出息!”。“若华和沐儿,谁都抢不走!”,青笙握着拳头,小脸坚定的说道,林湄儿嗤笑了声,“那有人惦记着你的女人,你就睡得着觉?刚来那些时日,我就怕月汐还惦记着你,几宿几宿都睡不好”。
“青笙。。”,宁子沐慵懒的嗓音在身后想起,林湄儿扫了宁子沐一眼,故意伏低身子,凑到青笙耳畔,慢悠悠留下一句,“看来睡不好的也不光是你?”,林湄儿不示弱的看了眼宁子沐,低低笑着,轻扭着纤腰,往屋里走去。
“沐儿”,青笙转过身,见得宁子沐站在身后,本来绽着笑颜的小脸,闪过一丝隐隐的不悦,
“湄儿对月汐一腔深情,我对你至死不渝,你不许多想”,青笙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宁子沐散了眼里的不愠,嘴角扬着笑意,牵着她的手,在满树的梨花下漫步。
“你对入画怎么看?”,青笙故作随意地问道,小手有些出汗,“改日送她离开便是”,宁子沐毫不在意地淡淡说道,青笙看了下四处无人,一把抱起她在怀里,在她耳朵上落下双唇,呢喃着,“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宁子沐抬眼看了周围,微嗔道,“顾青笙,你胆子越发大了。。”。
青笙的双唇缓缓描绘着宁子沐的耳廓,轻柔地厮磨着,出语威胁道,“不说,我就在此处解你的衣裳”,宁子沐的耳朵鲜红,一把扯着她的衣领,让青笙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心里只有你”,青笙满意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戏谑地说,“怎得现在还会脸红?”。
宁子沐羞恼的捶打她几下,嗔道,“得寸进尺!”,瞧见她的模样,青笙心里欢喜,脚尖一点,抱着宁子沐跃上了屋顶,劲风吹得衣袂翻飞,满眼皆是苏州城中的红瓦青墙,偶尔听得下人急促的脚步声。
青笙搂着宁子沐坐在腿上,小手不老实的探进了宁子沐的衣裙里,宁子沐惊慌的抬手压下长裙,转头瞪了她一眼,斥道,“顾青笙!”,青笙嘴角扯了抹笑容,望进那琥珀眸子里,语气诱人的说,“我想在这里要你。。。”,宁子沐愣住了,心突然跳的很快,她双手压住长裙,头像拨浪鼓摇着,犹豫不决,“不行,不行,会看到的。。”,
青笙探进长裙里的手,顺利抚到了腿心,说道,“可是沐儿,湿了。。”,宁子沐咬着下唇,正天人交战着,耳朵通红欲滴,喃喃自语,“会看到的,不行,不行”,青笙把她转过来跨坐在身上,背对着外面,说道,“咬着我的肩膀,不许发出声音”。
手指探入亵裤里,顺利的沿着湿意进去了,不停的抽动着,啧啧的水声响在宁子沐耳朵里,宁子沐咬着唇,偏过头,想看着院落是否有人,青笙压着她的头在肩上,轻声说道,“嘘。。有人出来了”。
伴着这句话,宁子沐猛然身体绷紧,不敢动弹,密处死死绞着青笙的手指,“嘘。。”,青笙小声说道,手指却加大力度的抽动着,宁子沐的脊背发软,心跳的很快,慌乱却极致的欢愉袭来,
“呀,是若华。。”,青笙低低呼道,宁子沐身体绷得更紧,扭着身体要离开,青笙却摁住她不许动,两根手指没入,用力抽|插起来,“唔。。”,宁子沐咬着青笙的肩膀,心里紧张的要死,腰间却不自觉随着手指摆动着,
“唔。。唔。。唔。。。唔。。。”;宁子沐觉得自己快在那种紧张刺激,又极致的愉悦中死去,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全身瘫软成了一滩水,密处滚烫灼热,似要融化一切,吞没一切,耳边响起的只有那啧啧的水声和青笙暧昧的喘息声,宁子沐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密处的春水喷射而出,甚至在攀过一峰后,又达一峰,感觉那极致而刺激的感受要把她完全淹没,只得无声哭泣着,身下早已是湿意泛滥,把青笙的整只手都打湿了,“沐儿。。”,青笙抽出了手,潮水随着涌出,香甜的气息弥漫在屋顶上空。
见得她松了手,宁子沐低头颤着双手,迅速整理着衣衫,眼眶红红的,攒着泪滴,她不敢背过身,纵她性子不羁,但白日里在屋外做这等放浪形骸之事,仍是觉得难堪不已,如是给人撞见,尤其是端若华,如何再面对他人。
半响,她方有勇气偷偷转头,见得那院中并无半个人,“顾青笙!”,宁子沐琥珀的眸子瞪着她,双腿还有些发软,双手捶着她的胸前,青笙任她捶打,索性枕着手臂,望着远处金乌染红的云霞,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宁子沐恨恨看她一眼,躺在她身边,拧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气不过的也要探手进她的衣衫里,青笙抓住她作祟的小手,求证的问道,“是不是比从前都好?”。
“好什么好?”,宁子沐装作不懂,没好气的说道,“那以后不做了”,青笙懒懒躺回去,好笑的望她一眼,宁子沐趴在她身上,使劲咬了她一口,嗔道,“越来越坏了你!”,青笙轻啄着她的双唇,碧玉眸子望着她,“我只对你坏”,宁子沐握过她的手,十指相扣,笑颜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结文是因为青笙救的人还木有出场╮(╯▽╰)╭
☆、旧事
入画在府中逛着,果然路过青笙屋外时,见得一袭玄衣的云倾立在树下,正仔细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长剑寒光闪熠,随着手掌翻转,流线的剑身如水淌过,轻盈而锋利,她顺势反手握过剑柄,仰后身体,剑锋紧贴着她的身前掠过,凌空旋转,如振翅的苍鹫,划出破空的清啸,玄影疾步游走,手中长剑绕出的弧线,与矫健的身影呼应,树上飘落的梨花在剑气下,绕着剑身飞舞,甚是好看。
云倾内劲一散,围绕剑身的梨花,突然失去了力量般,轻柔的飘落着,铺了一地,“啪啪”,入画在旁拍着手掌,云倾收了剑,方见得入画站在一侧,轻点了头,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神却柔和一些。
“你舞剑真好看”,入画笑意盈盈,也不惧云倾那张冰冷死板的脸,“多谢”,云倾点头,直直站着,她向来难与人打交道,转身便想走,但又念及入画,不知怎地挪不动脚步,只得愣愣站在那里,板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低头望着一地的梨花。“扑哧”,入画见得她僵硬着身体,呆板的脸上闪过丝不自然的模样,不由嫣然一笑,她在青楼见惯了逢场作戏的客人,哪里见过如此呆板木讷的人,只觉得有趣的紧。
云倾疑惑的望着她,不知她为何而笑,又觉得与自己无关,转身便要离开,这个时辰,端主子应是午休起身了,她得备好物事,“云倾。。”,入画提着裙子,急急走上前,脚下一滑,便往前扑去,云倾探手接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落入怀抱中,近到二人的呼吸纠缠到一起,她脸上一红,突然收回手,入画便直直往地上摔去。
云倾又慌忙扶住她,“别松手,云倾你快扶住我”,入画死死抓住她的胳膊,借力站起身体,“我。。我。。我不惯与人靠近”,云倾脸皮发红,扶着入画站起身,入画仰起小脸,凑到她的眼前,二人鼻尖几乎快要相抵,“多近?是这么近么?”,云倾猛然退后一步,心咚咚的跳起来,似天将捶动着战鼓一般,耳边只有心跳的声音和映入眼底的入画巧笑嫣然的容颜,她生怕给人听见那心跳的声音,转身一跃,从屋檐上疾步奔走。
“怎么把我看作猛兽般”,入画嘟着嘴,奇怪地摸着自己的脸,埋怨的看着几息间便消失的云倾,想着向来淡定的云倾竟落荒而逃,又不由好笑起来,轻喃道,“真是个呆子”。
这日,入画又缠着云倾陪她逛街,府中的四个女子,纵是平日里不多说什么,待人处事亦是随和,可四人身上仍是无端端的有些高贵之气在,让她这个出身青楼的人,有些自惭形秽。反而对云倾的依赖要多些,她虽则有些冰冷呆板,但却很少拒绝自己的请求。
“云倾,你平日里都爱做些什么?”,入画挽着她的手臂,挑着胭脂水粉,“舞剑,服侍主子”,云倾盯着胭脂水粉,有些无趣地答道,“色泽如何?”,入画用指尖挑起一些胭脂,递到云倾眼前,“尚可”,云倾点头,入画抹了些在唇上,粉润的唇瓣上因着胭脂染了抹艳色,称的眉目如画,娇艳动人,云倾喉咙动了下,低头自顾看着地上。
“我就知道和我出来你会闷”,入画对着镜子,把胭脂抹匀了,朝着云倾撒娇般的笑了笑,拉着她往外走着,“不会。。”,半响,云倾才瓮声瓮气的说道,“嗯?”,入画疑惑的望向她,云倾偏过头,也不看她,脸皮有些发烫,“不会闷,开心”,入画扑哧笑出声,紧紧挽着云倾的手臂,说道,“云倾真好,你如是男子,我必嫁你”,云倾不言语,望着熙攘的人群,有些发愣。
“咦?这不是那迎香院的花魁入画姑娘么?怎得来了苏州?那日一别,我对姑娘可是日思夜想啊”,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入画瞬间苍白了脸,手中丝绢遮脸,强作镇定的说道,“这位公子,认错人了”。
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的猥琐,“早就传言扬州花魁给人赎身了,原来是到苏州来了,入画姑娘,不如到我府中作妾如何?如此妙人儿,何苦半点朱唇万人尝啊,哈哈”,入画情急的挣脱着手腕,“公子认错人了”,那人不松手,突然觉得手腕一麻,给入画挣脱开了,正要上前一步,突然眼前出现个玄色身影,抬眼看,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眼中带着杀意,冷冷的望着自己。
“有帮手啊,我方少爷就没有么?”,那人一声令下,身后出来几个家丁,恶狠狠的盯着二人。云倾冷哼一声,剑未出鞘,只是玄影闪烁几下,便打的几人趴到在地。那方少爷正要跑,云倾手中石头打在他膝盖上,腿软的趴在地上,云倾拔剑往他颈前一放,“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