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燃索[楚留香传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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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碰了碰她的手就落荒而逃了,之前那个趴在自己身上嘟嘟囔囔索吻的又是谁。
看她愣在门口差点笑出声来,心情有多久没这样好过了,这个家伙,留着似乎不仅仅是有一点意思。
勾引楚留香只不过是检验一下她说的话。断袖又怎么算的上完整的男人。没想到她竟会给自己准备沐浴,真是尽心尽力了。
"既然荣幸还不过来服侍?"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喜欢看在别人面前舌灿莲花的她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拼命找着借口掩饰她的慌张。
之后去了她的房间,地上揉着几张纸。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邪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忧则忧鸾孤凤单,愁则愁月缺花残。为则为俏冤家,害则害谁曾惯。瘦则瘦不似今番,恨则恨孤帏绣衾寒,怕则怕黄昏到晚。
很精彩的两首散词,藏着一丝一缕莫名让自己欢心的暗喻。自己甚至都能看到她趴在桌案上写下这两首词时焦躁而犹疑的神情,心底是千万个想把楚留香从自己房里丢出去吧。
看着那句情短藕丝长,又想起那晚她说的那句,藕断丝连情也长。
不容去研究心底荡出的感情,已把那两张纸放进了怀里。
她与柳无眉一定很投机,性子上有那几分相似,一样善于察言观色,只不过柳无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到好,见人也时而说鬼话,把别人气炸自己却欢喜的紧。
交代柳无眉和她在一起是让自己很放心的。当在龟兹王帐里见到她,她说的关于逆天和她的族人的话很让自己介意。是时候让她说清楚她的来历了。
回房前她又说了些事,虽是听进去,但比起她说的,更在一为何她会知道。待到事情全完了便是要问个清楚。
和楚留香的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时机太不凑巧。被楚留香窥探了秘密是让自己不悦的,但这是杀了他的好时机,并不想错过。
实在想不到他竟会打向镜子,镜子破碎的一瞬间,似乎心里的有什么也跟着破碎了。就在自己恍神的一瞬,一个黑影扑到了自己身上。
她竟然。。。
看她艰难的抬手把身上的黑色外袍扒了,抬手,一手拄着自己的肩膀,一手颤抖着把黑色外袍披在自己的肩上,努力摆出一个不太诡异的笑。
"娘娘。。。咳,有风,着凉。"。
愚蠢,真是愚蠢到家了。
笑着和楚留香谈交易,以命换自己的安宁。实在太愚蠢了。
谁给她的权利来干涉这场决战,谁给她的权利私自决定和楚留香来谈那场交易,谁给她权利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很想给她一耳光,但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静静的看着,看着她无声地说楚留香不能死,看着她一口口咳着血,看着她用强撑起的笑努力掩饰着极大的痛苦,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慢慢松开。
只是看着,按着肩上的黑袍看着她被楚留香带走。
楚留香走了,带走了她或者很快就会成为她的尸体。
拿出她画的自己的画像,抚摸着,聊以□。
自己需要一次放纵,需要理清心底喷薄而出的感情,那些不该出现的,不曾出现过的奇异感受,自己需要全部用身子发泄。
手里捏着她写的那几句散词的纸被汗湿。
春宵一度什么都不必再想,罢了。
镜中人碎了,武功最后一个瓶颈也突破了。到底该感谢楚留香了。
留了具白骨在房间里,都以为自己死了罢,不希望别人打扰。
回了黄山,待了数月有余,武功已入臻境,似乎,没有什么事还需要做的了。
她,定然还活着,否则楚留香杀了一个人的流言早被好事者传的沸沸扬扬。
活着就够了,还欠自己的一个解释,终究会听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来了!
关于大家一直催着的石观音怎么想就在这了
感觉这章写的并不好,不擅长写心意明了的东西
哼唧你们就不能揣测出来吗!
快!留!评!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明明都入冬了,但还是阴雨绵绵,行了半个月的路,我已经彻底对马车这种交通工具绝望了。
别说坐马车很累,绝对比不得汽车飞机,就算是汽车飞机你连续坐上半个月也会想死的。
原本尝试过骑马,但在无数次差点被楚留香的马丢出去后还是放弃了。
楚留香对此极其疑惑,他的马比不得黑珍珠的也算是匹千里驹,既然马和我感情这么好,就算不系着也会跟着我,为什么我还没法骑稳它呢。
我只能在心里狠狠地控诉,你骑单车也不一定骑的稳!
用楚留香的话说我简直把极端演绎到了极致。
天气一冷一下雨我就团在马车里连动都不动,赶也赶不出来;一暖和放晴我无视赶路速度执意要停下马车悠悠晃晃边走边看风景,逼也逼不进去。
冬雨阵阵,我喜欢雨,窝在马车开着车窗看雨是很大乐趣,但冬雨寒气重,一点也不想出去淋雨,马车里还是塞着两个暖炉,一件裘袍。
为了保暖,根据我的要求,马车前头对着赶车人的门原本该是门帘,被我做成了可以打开和锁住的两扇木门,否则风都呼啦呼啦的往里灌。前面的蓬也加长,赶车的也不会淋雨。
我的马车不算很招摇,但马车宽大的足以躺下三个我,再加大多时候都打马在侧的楚留香,说普通也太过埋没。
楚留香并不和我一直在一起,他时而来作作我的车夫,时而骑马在旁做个跟班,时而消失不见去管管闲事。
从各方面来说,他待我确实不错,理由,替胡铁花姬冰雁还恩。
即使还是没能见到石观音,但我一点都不为这决定后悔。古代生活的这种惬意和悠然自得,我真是拿几条命换都不够。
从塞北大漠到沿海海滨,再到江南松江,我是走遍了半个中国了呢,就差再往南一点过了天府之国就是岭南地区,回家了。
松江府,应该在现在的上海,离安徽黄山很近啊。考虑着等吃了鲈鱼,解决的鬼恋侠情的剧情让楚留香带我去黄山看看吧。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古代的黄山一定少了现代的人工痕迹,保存的也更加完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里是石观音的师门所在地,从很大意义上来说,算是她的故乡。
又是连续的阴雨,据楚留香说,再过十天左右我们就能到了。我心里乐开了花,十天!还有十天就不用坐这个该死的马车了!
他所谓去处理些事情,一路给我驾车的车夫是楚留香的一朋友,功夫没多厉害,但应付一般的强盗或者花拳绣腿的家伙是够了。顺带给我充当保镖。
当我见识过一次这所谓的不是很厉害的功夫时,我只能暗叹自己的文弱,虽说确实比不得楚留香他们,但比起电视上的,从观感来看就要厉害不少。
一如既往的托着腮帮靠着窗边看雨,突然门帘一闪,我还当是风大吹开了车门。但侧眼晃过又是关着的,就在晃的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明明确确清清楚楚的印在了我的眼里。
白纱蒙面,全身透湿,白色衣衫和长及腰间的发梢上全都在滴水。
石观音!绝对不会错!这是石观音!
没有什么词能形容我现在的惊愕。什么,状况?石观音,浑身透湿的,在我的马车里,出现了?!我根本没看到她怎么进来的啊!
我瞪着她,眨了无数次眼睛,最后忍不住抬手准备给自己一巴掌,我在做什么白日梦吧。
就在我举起手向自己的脸拍过去的一刻手被抓住,冰凉的指尖还有些湿,扣着我的脉搏。张了几次嘴才找回我的声音,不确定的轻声
"。。。娘娘?"
"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出了么?"
一个反问,我嘴角略抽。恩,差不多四个多月快五个月,是几日,呵呵。 尴尬的看着被抓着僵持在空中手,只得找着乱七八糟的话讲
"那个娘娘你怎么会来这?额。。。额,您怎么出现的,那个全身都湿透了,会。。。"
着凉两个字还没出口,她就松开了我的手,兀自开始解起腰带。
喂!喂!喂!什么状况!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完全状况外。石观音突然冲进我的马车,额,脱衣服。。。
赶快伸手栓上了马车门,语无伦次的摆着手
"娘娘,这个,脱衣服这个。。。"
她完全无视我,只是把衣服一件件褪下,只剩一件薄纱里衣。把暖炉从我身侧挪开,脱下的衣服都搭在暖炉边。我完全僵硬的看着,有没有点太自觉了?
接着,她就那么自然的坐在我身侧,身子侧倒,脑袋枕在我我腿上。我差点被吓的跳起来,更加语无伦次
"娘。。。娘娘,这个,那个,你要不,平躺着。。。额,平躺着睡?"
"安静。"
我只有默默听话的闭上了嘴,僵直的跟僵尸一般一动不动,十分尽责的充当着床和枕头。
石观音似乎很累,轻轻扯开面纱,根本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就闭上了眼睛,还如同找个舒服的姿势似的挪了挪。
她的发梢还在滴水,湿漉漉的贴在我裤子上,身上仅剩的纱衣也是半湿的。
虽说马车里暖和,但这样下去指定会着凉的啊,弄干了再睡啊!
我在心里呐喊,但身子还是一动不动。低头看到她除去了蒙面的脸,还是那样美的让人不可自拔。但。。。
两只眼睛下都有着淡淡青痕,过过高三的人再熟悉不过了,睡眠不足,熊猫眼!
卧槽!石观音她到底在玩哪出啊!先是浑身湿透的冲进我马车,接着脱了衣服就睡,还有这双带着青痕的眼睛。
不是没见过几天她不睡觉,很多时候感觉她根本不用睡觉。这明摆着的睡眠不足又是开拿门子玩笑?她那么多天不休不眠,还冒着着不作停的大雨,目的呢?
难道目的就是来我马车里睡觉?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得去找找那渣神,他是不是又一个不小心给石观音嫁接进了二呆极致的缺货的灵魂。
当我终于恢复行动力后,我把小的暖炉够过来放在自己腿边,暖着石观音的头发,头发湿着睡觉会头疼。接着拉过自己塞在身后当靠垫的那毛绒绒的裘袍欲盖在石观音身上。
手一动,一拉,裘袍的一角才搭在她身上就见她眉头微微蹙了蹙。
糟糕!吵醒她了!怎么忘了,所有武林高手都是睡觉时也跟没睡觉似的,一点动静都能察觉。
手就顿在那里,不知道是该拉上去继续给她盖,还是拉下来继续当自己的靠垫。
突然石观音又伸出手,还是一样跟要杀了我似的扣住我的脉搏拉着我的手向上,盖好,我的手却没被放开,跟着裘袍的一角被压在裘袍边上,贴在她的脸颊边。
要是我会武功的话,这简直就是等着我杀了她的姿势嘛,不过,很可惜,我没有。就算有估计还不等我动手现在这只手已经成截截的了。
石观音似乎对这个姿势很满意,也可能是盖上裘袍后比较暖和,露出了淡淡的笑又很快消失了。扣着我手的手松开,缩进了裘袍。
我刚要缩手,只听她的声音淡淡的
"别动。"
只得乖乖的保持着抚着她脸颊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