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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等待(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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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多不懂,靓儿妹妹不嫌我笨,教了我许多,现倒是认识几味简单药材,可以帮忙做些粗活。”
    “我看杨姑娘倒是聪明紧,做事又认真,就怕我那顽皮师妹总与你胡闹,你会不适应。”听到江待一夸赞,杨小芸露出些许喜色,含羞说道:“江公子过奖了,靓儿妹妹天真可爱人又好,跟她相处心里倒是有种很舒服感觉呢。”
    “那就好,对了,我师妹呢?”
    “她内堂给病人瞧病呢。”
    “哦?这么就有生意了!杨姑娘我先进去找师妹了。”杨小芸点了点头,“去吧”。江待一步走进内堂,看见李靓端坐内堂中间坐堂大夫位子上号脉,医案对面坐了一位大约三十岁衣着华丽身材却胖有些走形女人。那个女人问道:“小大夫,你年纪这么小,行不行呀?能治我这病吗?”
    李靓听到质疑声音,眉毛一挑“医好夫人病又有何难?夫人是否曾经小产,此后便信期不稳,很久都没能怀上孩子,于是四处求医看诊,吃了不少药,却毫无起色,我说可对?”那胖女人眼前一亮,忙说:“是是是,你怎么知道?”李靓微微一笑,颇有些得意说:“我看你面色暗黄,似有些调理不和,从脉象上看夫人久未生育,又有曾小产迹象。夫人五脏俱有火气,应该是服药过多,长期只服用这些药却不懂调理身体,只能适得其反。”女人说:“我都求医好多年了,可遇见都是些庸医,今天本来是来这附近寺庙上香,看到有家开医馆便进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遇到您这位神医了!您有什么法子能医好我,多少钱我都不乎。”
    不经意间,胖女人对李靓称呼已经从小大夫变为神医了。
    李靓将号脉手从那女人手腕移开,提笔开方子,“我会先帮你针灸,并辅以药材,稳定你信期,待你信期稳定后,我会对你施我独门金针,切记,此期间绝不可以服用其他药,否则药性相冲就麻烦了。”那女人如捣蒜一般点头“记下了,记下了。”
    李靓写好药方,递给她,问道:“夫人怎么称呼?”,女人接过药方,答道:“我夫家姓王。”李靓指向江待一,说道:“哦,王夫人,你拿方子给站门口那个蓝衣少年,他是抓药小工,找他交诊金拿药就行了。”
    本来站门口双手环胸,一脸好笑看着李靓江待一,看到李靓手指突然指向自己,心中正疑惑,那个胖女人正向他走来,“抓药,哝,这是药方,给我抓药吧。”
    “什么?!我!”江待一气得跳脚,看那头一脸得意,强忍着笑李靓,心中狠狠数落这个师妹一番。江待一顾忌着有外人不好发作,压着火,走到药柜前面,照着方子抓好药交给王夫人。“你这小工长倒是蛮俊吗?当个抓药实浪费了。”说罢,还惋惜摇了摇头,从袖中拿出锭银子,“这些应该够了吧,多了就当是打赏你了。”
    王夫人转身换了副笑脸,走到李靓医案面前,“神医,我拿好药了,您可以施针了吗?”李靓强忍着笑,装出一脸严肃说:“你先进去那边客房等我,我去取针。”看到王夫人进去客房,就再也憋不住倒椅子上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师兄你还是第一次吃瘪呢!那个胖女人好像看上你了呢!”
    江待一黑着脸说道:“你个小丫头,居然敢戏弄你师兄我!没大没小!”说罢,突然狡黠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包蛋黄酥,“哎呀,这蛋黄酥看起来不错。”把一块蛋黄酥放入嘴中,“嗯,真是不错,可惜,这一包我自己吃不了,只能丢掉,倒是有些浪费呢。”
    李靓看着吃着正香江待一,吞了一下口水,谄媚说道:“师兄”
    “师妹,你去给王夫人医病,人家等着你呢!”
    李靓后悔想咬舌头,无奈拿着针具走进了客房。看到李靓样子,江待一心里一阵痛,轻笑了一声,放下蛋黄酥,这个还是留给小丫头吧。
    一炷香工夫过去了,李靓和王夫人走了出来,“王夫人,每三日来这一趟,一月之内便可痊愈。”王夫人笑开了花,从袖中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李靓手中,讨好说道:“好好,一定来,那我先回去了。”
    “王夫人,慢走,我就不送了。”“您留步,我自己走就行。”王夫人扭着水桶腰,走出了医馆。李靓看着她走了,掂了掂手里银子,“这下能买好多蛋黄酥了,蛋黄酥!师兄买蛋黄酥!”李靓步走到医案,只看见上面摆了包蛋黄酥,心中想到,师兄还是很疼我,才不舍得自己吃独食呢。
    风卷残云吃完了,李靓满意拍了拍肚子,“咦?师兄呢,只顾着吃了”
    咚咚,江待一房门响了两声,江待一头也不抬说道:“你几时学会进我房间前敲门了?”李靓推门进去“师兄,嘿嘿,我不是为表对师兄尊重,爷爷不是常教我们要尊师重道吗?”江待一放下手中兵书,“少来了,对了,大门口匾是你弄?”
    “嗯,这块匾是我前几天特意定做,准备给你一个惊喜!千金堂这名字怎么样?”李靓眉飞色舞说道。江待一问道:“千金堂,何解?”
    李靓眼睛似有精光闪烁,说道:“人命贵千金”
    “嗯”江待一点了点头,由衷说道:“好名字”
    李靓得意说道:“哈哈……我取名字,自然是好名字了!”
    江待一拍了拍正得意摇头摆尾李靓说道:“这两天我可能不医馆,你自己这顾着店,现有杨姑娘帮你忙,我也放心些。”
    “师兄,你不医馆,你要去哪?”
    “我觉得今天去杨家村一趟有好多可疑地方,我要去那查查。好了,你只要当好你郎中就好,别就交给我吧。”
    李靓耸了耸肩,“那好吧,有要我帮忙管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本文是不是有点慢热了?

  ☆、15暗涌起

这一个月来,江待一成了捕,追踪,监视,查案都干过了,他可以做这么多事做干净利落,幸亏他这一身功夫,深厚内力使他听力,视力,都远高于常人,百里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这段时间,江待一每天都潜伏杨家村村长家附近,也干过不少趴墙根事,基本上心里对少女失踪事有数了。
    夕阳余晖洒落整个云水城,给这座本就美丽城镇镀上了一层金色外衣,江待一此时正躺树上看着夕阳,看到太阳落山了,拍了拍身上尘土,心中想,今日看来没什么动静,是时候该回去了。就江待一要跳下树回去时候,恰好看到村长和莫大娘神色匆忙出门去了。
    “终于让我等到这机会了!”江待一心中暗喜,确定他们走远之后,江待一见四周无人便轻轻跳下树,神不知鬼不觉潜进了村长家柴房。
    这间看似与普通农家无异柴房实际上却暗藏玄机,江待一轻松开锁进了柴房,暗自庆幸好师公闲来无事时候曾经教过我一些撬门开锁工夫,本来是自己挺不齿行为,今个倒是派上用场了,看来师公说有道理,三教九流都应涉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得上。
    江待一仔细看查着这个不大柴房,只有一堆干柴和一个米缸,米缸旁边有些已经不鲜白菜,掀开米缸看到米只剩一个底了,眉头一皱,奇?上次来时候看到许多粮食怎么就剩下这么少了,村长家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不可能吃这么呀!
    江待一双手抱着米缸,稍稍用力想把米缸挪开,却不料没有搬起来,江待一心中奇怪,这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米缸,我怎么可能搬不动?就连二百斤弓自己都拉开,这一小小米缸自己一个手就应该搬起来?
    江待一闭目凝神,运气于丹田,将内力提到双手,双脚一跺,双手抱紧米缸向上一拔,米缸却还是纹丝不动。江待一刚要再发力,却发现已经不行了,米缸已经有些裂痕,再发力一定会立刻就粉身碎骨。江待一无奈收力,松开了紧抱着米缸手,抬手擦了擦渗出汗水额头。
    江待一坐地上,恼怒砸向地面一个拳头,只听到了一个略微清脆声音,这柴房是普通黄土地并没有铺地砖,按理说声音应该是闷闷。江待一一下子又来了精神,跪地上,耳朵贴地上,手不断试探着敲击着地面,几乎把柴房地都敲了一遍,发现所有地底都是空,似有铁板一样隔断,但是整个地面也没有发现有任何机关。江待一把眼光挪到了那个似有千金重米缸身上,手伸进米缸缸底摸索着,终于缸底摸到一个圆状突起,一个笑容浮现江待一脸上。
    襄京,皇城,议政殿
    “今日皇上龙体欠安,罢朝一日”大内总管刘公公扯着公鸭嗓喊道,这尖锐刺耳声音,就像石子丢进到平静湖面,激起了千层浪。下面站着百官顿时炸了锅,站武官之首镇国侯江武,站了出来,“刘公公,皇上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罢朝了,皇上到底是患了何病?”
    刘公公一挥拂尘,懒洋洋说道:“皇上偶感风寒,再加上操劳过度,便病倒了,太医说要静养,江将军,静养您应该懂吧?就是不要总去叨扰皇上他老人家了。”
    “若是皇上身体欠安,我等身为重臣,理应进宫侍疾,烦请刘公公通报一声,我等要见皇上。”站一旁大臣们附和道:“对,我等要见皇上。”
    “江将军,各位大人,你们都是外臣,外臣无诏不得入后宫,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咱家只是奉旨来传口谕,皇上并没有见召任何人,各位达人还是回去吧。”说罢,刘公公就退出了议政殿。
    江将军吃了闭门羹,愤然拂袖而去,百官看江将军离开也纷纷无奈回府去了。
    文丞相出了皇城门,上了自家轿子,坐轿子上,闭上双目,长长叹了口气,皇上一月已将四次罢朝,当年先帝位三十多年里从未罢朝,即使身染重病不能下床,也依旧让宫人给抬到议政殿上早朝,可现如今
    过了一炷香功夫,文丞相还沉浸缅怀先帝时候,轿夫打开轿帘,弯着腰说道:“老爷,到了,您请下轿吧。”文丞相点了下头,跨出了轿门,走进丞相府。
    “爹,您今日怎么早就回来了?”刚走进内堂文丞相抬眼看到自己大女儿,阴霾脸上多少添了些色彩,坐太师椅上说道:“今日,皇上又罢朝了。羽儿,惠铭呢?还没有起吗?”文惠羽接过父亲摘下官帽挂墙上,笑道:“妹妹总是要日上三竿才肯起床。”
    “这个小丫头,总是赖床,你这个做姐姐平时要多多管教她,不要一味只知道宠着她。”
    “爹,惠铭不过才七岁,小孩子家总是有些小性子,待她长大些了,自然就会好。”
    文丞相靠椅子上闭着眼睛,手按太阳穴上轻轻揉着,“但愿如此吧!”
    文惠羽走到文丞相身后,双手按文丞相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爹,您又头痛吗?是朝中又有事困扰您吗?”
    “你怎么知道?”文惠羽答道:“父亲每当遇到心烦事情,就会头痛,今日皇上免朝,理应朝中无事发生,我猜,爹一定是因为皇上多次罢朝事而伤神。”文丞相点了点头,“不错,为父正是为此而心焦,业精于勤荒于嬉,皇上多次称病而罢朝,怕是心思已经不朝政上了。自古以来,文死谏武死战,而为父身为丞相,文官之首,却什么也做不了,当年我是太子一党,皇上即位后一直对我心怀芥蒂,我现虽名为左相却早已被潘右相给架空了。”
    文惠羽双手环住父亲脖子,俯身说道:“朝中事我不懂,但是女儿希望爹可以开心些,爹我给您弹一首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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