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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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冷静下来就飞走了。她小心翼翼的说:“我没想到汪洋会这样纠缠不休,当初我和李艺分家的时候我是因为生气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是辛期你要知道我真的没有……”
辛期看出司诺年的惊慌,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靠在椅背上双手伸展抱住司诺年和张缇,咧嘴一笑:“没有,刚才耗费了太多能量源,人家需要补充补充,不过刚才我有没有说错什么?哎,太快了,我都忘了自己说什么了,也不知道我想说的有没有都说出去。”
司诺年和张缇在她怀里相视一笑,二货,你要不要这样缺心眼儿啊!
辛期想了想,又附在司诺年的耳边悄悄说:“嗯,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你的第一次可是给我的!”
果然,换来了司诺年的白眼加一巴掌。打完辛期司诺年捧着滚烫的脸直接埋胸进辛期的怀里,张缇离的那么近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太让人崩溃了,辛期。
莫廷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辛期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
“啧啧啧,这是公共场合,你们三个能不能检点一点儿。别人看着以为怎么回事儿呢,女王姐姐你要不要那么小鸟依人,快把你的脸从那个禽~兽的怀里露出来。”莫廷边说边挤着张缇坐进椅子里,体贴的分给每个人一瓶水。
回过神儿的辛期这时才想着刚才莫廷抓住汪洋的手避免了司诺年被伤害,真诚的对自己的好基友说:“莫廷,刚刚谢谢你。有没有受伤啊?”
“谢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莫廷伸出手,看见自己的手指有一小块破皮了,立刻心疼了:“哎呀,人家昨天才做的手膜,刚想着今天拍个美美哒的照片传微博里,这可好,破相了。”
几个人看着他那个模样均是汗毛倒立,退避三舍。
“不过,路见不平不是该一声吼么?”张缇拍着莫廷的肩膀,妄图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那么明显的暴露,便笑着唱出来逗他:“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莫廷哥哥是老手啊!”
“走开啦。”被三个女人如此温柔的凝视笑望着莫廷也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捂着脸躲在张缇身后哈哈大笑。
“你要不要这样娇羞啊,教主。”三个女人很不给面子的异口同声响亮的说,也不管周围的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
这个小插曲在四个人休息之后并没有骚扰到他们的情绪,司诺年还是按着原计划给辛期买了两套看起来有些中性的衣服,当辛期穿着新衣服含羞带怯的站在三个人面前的时候,莫廷笑的一口气没上来:“辛期啊,你果然是受气十足,再怎么打扮也没办法掩盖住……”
“我是攻,请叫我总攻大人。”辛期也学习了不少东西,不甘心做受。
司诺年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安抚着:“嗯嗯。你是攻。总攻。乖啦。你最漂亮了。”
被司诺年这么一夸辛期小兔乱撞,望着司诺年灯光下的温柔模样竟然第一次感觉到恋爱中那种甜如蜜的感觉。原来被一个你爱着的人宠爱着是这样的幸福。
☆、第82章 再一次
工作日一开始司诺年和辛期又恢复到了白天一个电话晚上躺床上就睡的状态。历经了一个月,打荷的辛期终于上了掌勺,不过是第五位。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有了多一些的时间休息,辛期这个人是个劳碌命,看着哪里忙还去帮忙,这让刚刚融化的后厨关系又有点儿落入了冰点。
别的师傅不帮忙只有你辛期天天跟上了发条一样,谁受得了。王拾本来对这个空降兵就心存不满,这回更是想着办法为难辛期。
不过小工们倒是喜欢辛期多一些了,有事儿没事儿的一口一个辛师傅叫着,辛期也算是找到了一丝的平衡。
初冬真正的到来的时候,海清突然进行了一次后厨的清查。那天岮的后厨人员一个也没逃开。一个一个的柜子检查,然后是每一道工序的用品。
最后海清如愿以偿的在王拾的专用调料桶里找到了她一直想找到的东西。海清黑着脸把王拾叫到了后巷,最后做了一个扣除两个月的工资处理。
后厨的气氛自此更加压抑,王拾对辛期的刁难也越来越严重。很多次辛期都想和他好好理论理论可惜最后也没鼓起勇气。
这一天接了单辛期正在热锅,王拾坐在原处的椅子上突然呵斥了她一句:“辛期,你今天没吃饭么?手腕怎么用不上劲儿?”
“没有啊!师傅。这不是动着呢么!”热锅本来就是这样,难不成要抡起来啊!辛期对着自己的打荷撇撇嘴,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王拾突然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上。王拾的手劲儿有多大,一个颠了十多年大勺的大厨,这一下打的辛期向前一附身手上的劲儿就乱了,油锅一歪,好在辛期眼疾手快一下将油泼向了前方,虽然避免了火灾但是对面的小工正蹲在远处洗菜,这油落地一溅烫了那小工的屁股。
小工疼的大跳起来,一下就踩进了洗菜的盆里,另一个洗菜的工人手指正好被踩到了脚下,于是连锁反应越来越多,厨房这时就有些乱套了。
岮餐厅从开业到现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突然宣布停业整顿一天。
海清彻底暴走了。后厨是一个餐厅的心脏,现在心脏停跳了,不就死定了。
追问了原委海清直接下令开除辛期。
这让辛期十分的震惊和委屈,明明是王拾突然做出了这种危险的动作引发了这一系列的问题,最后躺枪的是自己,辛期不服跟在海清身后不断的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海清走进后巷突然停下了脚步,面对着辛期严肃认真:“辛期,我开除你我知道你冤枉,不过你应该明白后厨就是这样,王拾他有资本,你没有。如果你现在能和他旗鼓相当,上一次我就让他走人了。还有,他是师傅,你是徒弟,不管你上没上灶不管你年龄的大小,他就是你师父。他说的对或者不对你都不能立刻顶撞他。再者,后厨里算你五个大师傅,没有一个和你站在一起,你让我怎么做?我很早告诉过你后厨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
“那也不能让我当替罪羊吧。”
“你不是替罪羊,你就是有罪的那只羊。这个月的工资我照常发给你。回家想想我说的话。在我这里出去想找工作还是很容易的。”海清拍了拍辛期的肩膀叹口气进了餐厅,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了辛期的身上,异常的寒冷。
在公司工作的司诺年接到辛期的电话整个人都慌了,辛期哭的惨无人道,震得司诺年耳鸣。听说辛期在家,司诺年连假都没请拎着包就往家赶。
路上堵车的厉害,司诺年趁着机会给海清打了一个电话,海清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下,对司诺年抱歉的说:“表姐,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留辛期。”
“我明白,你的餐厅也要正常运营的。是不是辛期和王拾之间有什么误会,前一阵儿明明关系好很多,辛期上灶也是王拾推荐的,突然就冷下来说不过去啊?”
“后厨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你替我好好安慰一下辛期,告诉她过一阵儿我找她。”海清说完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司诺年看着手机无奈的吐口气,想着辛期此时心里要多难受更是急着回去,可是前面的车根本是一点儿动的迹象都没有,使劲儿的按着喇叭就像这样可以宣泄她心里憋住的那口气。
好不容易到了家,司诺年刚进屋就看见辛期趴在贵妃椅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从她给自己打电话到现在应该有一个小时了,有多少眼泪都不够流的啊。司诺年急着鞋子都没换带着一身的凉气跑到辛期旁边,柔声细语的叫了:“辛期。”
爬在贵妃椅上的人一下坐了起来,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满脸的眼泪,看了司诺年一眼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年年,哇~~~”司诺年再一次耳鸣。
拍着辛期的后背跪在地上任由她哭,司诺年听着心疼渐渐的也红了眼眶。
“不哭,咱们不在她那里更好,以前不是说要开餐厅么,现在咱们自己开,好不好?”
“不好。”哭的人压根没听司诺年说什么,委屈的人就是任性。
“那你在家休息休息,冬天这么冷,咱们开春再出去找工作好不好?”
“不好。”
“你想怎么样啊?”怀里的人已经哭不出来了,抱着自己直哼哼,司诺年知道她是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憋的慌,可是也不能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下去吧。
辛期委屈的抹着眼泪儿看着司诺年,低声说:“我就是不服,凭什么我没错走的是我。”
“因为你没有那个手艺。”司诺年倒是直白,比起让辛期沉迷在这种伤痛里不如趁早拿着镜子给她照照,好让她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还有,人际关系处理的不够好。”
“你也说我!”辛期耍起泼,指着司诺年撅着嘴不乐意了,自己不知道么,自己不明白么,自己不过是希望司诺年哄哄自己,因为只有她才看的最清楚自己有多努力,有多想好好的做下去。
司诺年握住她的手指,耐心的劝着:“我不是说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你好的人,可是不能因为我希望你好我就骗你哄你吧。辛期我知道你心里比我清楚,你想撒娇我给你怀抱,你想哭我给你肩膀,你想休息我给你空间,但是你不能这么指责我。你知道么?”
司诺年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与爱惜,辛期望着就觉得自己刚才真的好过分,撒娇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求安慰也可以直接说出来,辛期瘪着嘴搂住司诺年得脖子,蹭了蹭又蹭了蹭她的面颊。
“对不起。年年。我让你失望了。”
司诺年也紧紧的搂住她,安抚着:“最开始你那么累都挺过来没有打退堂鼓,没有抱怨,这就是给我最大的安慰了。辛期,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次失业的辛期没有像第一次那么迷茫,需要面对选择,经过了岮的工作,她更希望自己能在餐饮业有所作为。而和司诺年相处下来的这一段时间好像也成了她的一个坚强后盾,压力虽然还在,但是总感觉会有另一个人陪你分担。
司诺年对辛期的失业选择了一个放养态度,不催不提不关心她是不是准备重新开始,司诺年是怕自己问多了说多了辛期多想或者有压力。
两个人就这样过了一周,辛非住进医院准备生娃了。
预产期的前七天辛非住进了医院,这个城市里最好的妇产医院简直就是人山人海,现在生个孩子简直就是撒钱,什么都要最好的。
辛非住进了六人间,环境不太好。司诺年下班之后买了东西带着辛期去看她,一进病房感觉闹哄哄得像个菜市场,司诺年略微皱了皱眉,也没吱声。
王卜看见司诺年和辛期沉默的拿了两张椅子让她们坐,司诺年和辛期也不是很想和他说话,打个招呼就坐在辛非的病床边陪着她聊天。
“怎么没住个人少的病房?”辛期也有点受不了这种环境,自己打算和司诺年过一辈子了,生孩子这事儿是轮不到自己了,家里就辛非肚子里这一个娃,辛期疼这个没出生的外甥女,也疼自己的妹妹。
“本来想去四人间的,不过都住满了。”辛非解释着,又怕辛期对王卜不满意安抚着辛期:“这挺好的,热闹。”
“这怎么能用热闹形容啊。”旁边床的家属刚才站在自己的身后简直就是前胸贴后背,没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