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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拉钩为什么上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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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扑进床里盼着自己的小公寓快点下房,白日梦做的挺好,压根忘了自己连第一次房贷还没缴呢。

  ☆、第15章 来如此(已修)

司诺年回屋打开手机一看微信提示几条未读,都是瑶瑶的。
    “怎么了?”面对着几个表情动画司诺年也猜不出瑶瑶是想表达什么。哭脸,笑脸外加一巴掌。这是什么意思。
    “你终于回信息了。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了?”瑶瑶充满哀怨。
    “我什么也没干啊!在客厅看电视呢。”司诺年回答。
    司诺年能看电视剧?瑶瑶不相信,不过正事要紧:“上次你和我提过那件事还算数么?”
    “哪件事儿啊?”司诺年发送后才想起来上次和瑶瑶提过工作的事儿,可是想收回刚才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司诺年只好追了一句:“工作的事儿吧。我还没回家和我家老爷子说我自己的事儿呢。不敢开口。”
    瑶瑶第一条回复在她发送的时候已经到达了,司诺年点开听着:“现在的公司待不下去了,汪洋每天来公司胡乱的指挥,现在李艺就是吃着你留下的那些资源,可是经济不好,我也想早做打算。”
    听到熟悉的名字司诺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不过意外的是那难受劲儿转瞬即逝。司诺年等着瑶瑶再一次回复自己。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瑶瑶又发来一条信息:“我一猜你这阵子就在家独舔伤口呢。也没好意思开口。不过现在这样真不是事儿。你也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斟酌斟酌回家说说。”
    两个人又扯了几句别的,司诺年明白瑶瑶有求于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停止这毫无意义的闲扯,便先说要去睡了。
    躺在床上想着瑶瑶说自己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还真不是。自己这不是阴差阳错的招了一个租客,陪着赏花陪着聊天陪着看电视还外加做饭给自己吃。
    对了,这几天自己一直蹭人家的饭菜也没有什么表示,司诺年想起这个满心懊恼,打算明早早点起床去知会辛期一声。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要让人家以为自己爱占小便宜么。
    ——————独家首发——————
    辛期上班的时候司诺年还在睡梦里。迎着朝阳辛期耷拉着脑袋进了办公区,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异样目光可是心里的压力还是不能剔除。坐在位置上终于缓了一口气,辛期刚准备工作经理就来电话让她去一趟,辛期知道肯定是因为前天的事儿,压制不下去的那口闷气胀的她胸口疼。
    公司给了辛期一份罚款通知,这个月的奖金扣掉了20%。辛期心里不平又不敢言语,默默的接着那张纸委屈的走在走廊里,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掉了出来,她急着跑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彤彤的眼睛悲悯着自己。她想了很多,最后想到了辞职,可是转念又想自己买了房子,更不是原来没有压力时可以说走就走。思及这些辛期很想有个肩膀靠一靠,有个人可以对她说:没关系,受了委屈就不要做了。可是,辛期没有,辛期这一刻觉得自己失败的一塌糊涂。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缇又来了,辛期心情不好也不愿意说话,就听着莫廷和她在那聊天。因为那天张缇也是为自己解了围,辛期和莫廷对她客气很多。三个人吃了饭,一起回了办公区。就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辛非给辛期打电话,说是想见见辛期,有点想她了。
    两个姐妹自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辛期也有点惦记辛非,便约了时间地点两姐妹一起吃个晚餐。辛期又给司诺年报备了一下,报备之前也是有一番思想斗争的,两个人这个关系不告诉人家自己不回家吧有点不礼貌,可是正经的通知人家又有点过别扭,辛期在司诺年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竟无言了。
    “怎么了?辛期?”自己“喂”了半天也没听见回答,司诺年有点着急。
    “没事。我想告诉你一声我和我妹妹今天要出去吃饭,晚上可能晚点回家。”辛期窘迫的回答。
    司诺年仔细辨听着辛期的语气觉得她应该不是受了委屈,轻松了不少,笑着说:“哦,这样啊,没关系的。”
    辛期觉得司诺年说的好客气,讪讪的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晚上辛期和辛非在一起吃饭辛非问起辛期住的怎么样,辛期如实回答:“我房东是司诺年啊,她还参加你的婚礼了呢。”
    “诺姐的房子?”辛非惊讶的问。
    “对啊,就在咱们那个小区前面的那个紫御华府,光凭这个你也知道我住的不错吧,所以不要担心了。”辛期显摆着。
    “那倒是。”辛非自然知道司诺年是一个很注重生活品味的人,她是富养出来的女儿,家境条件也不错,和她处事的那几年自己也在她身上学会了不少东西,司诺年这个人什么都挺好,就是一点不好,喜欢上了那个李艺。想到这里,辛非问辛期:“她最近干嘛呢?”
    “在家休息啊。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从我住进去都没见她上过班。”辛期这才想起来自己住进去的这几天除了第一天看见司诺年起个早,再就没见她在自己上班时候起床过。
    “你不知道么?”辛非语气里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是我实习那家公司的老总,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和她的合伙人拆伙了。要说诺姐也是傻,听说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我们业内的人都传开了。”
    “净身出户?”是挺傻的,可是总有原因的吧。
    “她的合伙人叫李艺,听说两个人青梅竹马的,可是啊,新郎最后娶的不是她,两个人最后成了生意伙伴,听说最近李艺他老婆忍不下他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提出要李艺分公司,结果李艺也真是渣,竟然在诺姐生日那天提出来的,诺姐也是要最后的那点面子。哎。女人在这种事里怎么也是受害者。”辛非也是道听途说,简单的概括。
    辛期听了觉得心里怎么也不舒服,司诺年那样的女人也给别人当小三儿么?真是想不到,最后还落个这样的下场,辛期不理解,怎么理解的起来。不过想着自己在西餐厅遇见她时再联系着辛非的话辛期心里有了谱。要说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16章 焦头烂额的房东姐姐(已修)

知道了司诺年的事儿后辛期面对司诺年的时候就开始别扭。女人总是憎恨着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在乎幸福是不是一种假象。
    好在司诺年这几天也好像很忙,辛期要上班,两个人呢最多晚上吃晚餐的时候见个面,还是辛期做饭,司诺年洗碗,司诺年提出每个月的房租减500,当自己的伙食费了,晚餐就由辛期负责。要是最初辛期肯定不会同意,自己一个人也要吃饭的,多一双筷子也没什么,但是自从听了辛非的话,辛期就不再觉得自己要多体贴房东姐姐了。说白了她觉得司诺年现在这样纯属咎由自取,活该。
    司诺年并没有感觉到辛期对自己有什么变化。她最近有些焦头烂额的,主要是因为司家爸爸。如她所料,司家爸爸很快便知道了自己净身出户的事儿,司家爸爸也是做生意的,还是和司诺年的生意极其相似,他是开装修公司的。行业上两个人都有相互通气的人,司家爸爸在听见这件事的时候的的确确是惊讶,愤怒。他心疼自己的女儿,又气自己的女儿傻。这些年外边多少风言风语,他作为司诺年的父亲也是倍感压力。如今这种情况,他也不敢和老婆说,又不想自己的女儿再有压力,司家爸爸自己闷着闷着,就闷出了毛病。司家爸爸血压一直居高,平日里都是挺注意的,这天早晨他刚起床就觉得头晕目眩,当时测了血压虽然高点吃了降压药,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司家爸爸就感觉头痛,右手也有些麻木,他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好,忙让司机送自己去了医院。
    司诺年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外边找工作,司诺年想在这个行业继续做下去十分的困难,以前她是公司的老总,同行里互相认识,如今她想在别人家旗下打工,大的公司看到她的简历想用用不得,小的公司自认为容不下这尊大佛自然也就拒了。司诺年知道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儿,只是毕业到如今自己一直做这个行业,如今三十多岁了转行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冲。
    这几天本来就是头破血流的,结果司家爸爸脑血栓前兆住院了,真就将她击垮了。
    司诺年感觉到了窒息。她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了司家爸爸为什么突然这样,当她到医院的时候,司家爸爸正在吊水,司家妈妈也已经知道了她的事儿,脸色十分的难看。
    司诺年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问候一句:“爸,你感觉好点没有?”换来了司家爸爸的沉默以对。司诺年走到司家妈妈身边看着床边的鸡汤,对司家妈妈说:“妈,你回家休息吧。也累了,爸这里我在就好。”
    司家妈妈只是握着司家爸爸的手不应声。
    司诺年知道,他们是真的生气了。
    司家爸爸入院急,住的是一个普通病房,屋子里一共六张床,都是脑血栓患者,司家爸爸算是最轻的。司诺年站在床边看着那些瘫痪的人心里怕的不行,想着就要去给司家爸爸换病房。
    “我去和医院商量一下。咱们转病房吧。”司诺年说。
    “不用您操心了。”司家爸爸恶声恶气的回答。
    司诺年从没被父亲如此对待,心下更是忐忑:“这里空气也不好,人多也杂,爸,我刚来的时候找过医生的,他说你最快也要一周出院。”
    “我受不起。”司家爸爸含糊不清的说,司诺年看着父亲此时嘴角有些歪,说话也不那么利索了更是难受,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了。
    晚餐之前司诺年给辛期报备自己晚上不回家住,要她注意水电煤气锁好门,辛期挺奇怪她怎么不回家住的这么突然,又不好问,答应着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司诺年拿着手机站在走廊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年她没有和谁有如此密切的联系,辛期是第一个,两个人住在一起,平时虽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可是这种时候倒是有些心安。感觉家里还有个人,自己也不是那么孤独。
    望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还有那些冷漠的白衣天使,司诺年对着病房望而却步。这时是探视的时间,其他病床上的人虽然有的不能动,有的难以开口,但是家人围绕在床边还是能看到他们眼底的幸福和笑意,除了自己家里。母亲的唉声叹气,父亲的沉默寡言,司诺年从小到大都没有在父母身上感受到如此压抑的气息。司诺年悔不当初,又无法改变。她有些恨自己这么多年傻里傻气的只顾着向着李艺看,忽略了父母的感受,而如今,她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司机接走司家妈妈后司诺年伺候司家爸爸躺好,租了一张折叠床和衣躺在上面看着床上熟睡的老爷子。司家爸爸在司诺年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强壮健康的男人,小时候他把自己扛在肩膀上,自己难过的时候他厚实的手掌会为自己擦干眼泪。司家爸爸疼司诺年比司家妈妈更甚,司诺年从小就亲他,可是什么时候他结实的肩膀有些垮了,什么时候他的双鬓有了白发。司诺年懊悔不已。
    第二天司家二老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司诺年伺候完早饭打算回家换一身衣服,她来的急,穿的还是面试的套装,在这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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