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梦中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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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张我不是那个意思。”
“总裁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我甚至希望那个人就是我,如果那个人是我我一定会站出来停止大家的猜想。但是,我还是希望总裁您不要着急上火的,打开门看看几乎所有人都无心工作都在猜测这个叛徒是谁,谁的道德底线这么低。在这上面浪费的工作时间才是我们公司最大的损失。”
“对。”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小张,你回去吧。我一会就去告诉大家怎么回事让他们安心工作。”
出门后我表示出不想同行的意愿,苏恋柳走在前面,轮到我看着她了我很遗憾她那样做时甚至懒得低头看一下她脚下的坎坷。我不愿与她计较但是今天我确实不想与她同行。我退一万步想这事不是她做的,我也不得不说一定与她有关。我不太想知道有几个人或参与或知道或分赃,对于结果我是想知道的,突然想起首歌来:在那浓郁遮盖的栗树下,我出卖了你,你出卖了我;他们躺在哪儿,我们躺在这儿;在那浓郁遮盖的栗树下。
小时候和弟弟在一起玩耍经常有摩擦我们就互相举报对方,由于我举报的没他多因为这个我还给他取了个不太雅致的外号。没有一个大人提醒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在我的青年时期我很喜欢把这叫做出卖。在我看来就是那样在老师那里我们互相出卖。长大些我懂得我们所生存的地方是需要我们相互出卖的,而我早已经不那么叫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称呼,我把那叫做:共勉。
这个星期天下午,我准备去拜访那个和我有着八年恋爱关系的“老情人”。我很轻易地就见到了程子耀,他没那么精神了头发软软的贴着面颊眼睛也像是被蒙了层纱灰蒙蒙的。这次他没了笑容而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看你啊。”我坐了下来。
“谢谢。”他很有礼貌。“但是。。。。。”
我把那个我们长达八年的恋爱趣闻给他说了一遍。他先是一楞后又放声大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直到狱警提醒他才停止。
“你招供了么?我开始进入正题。
他先是警惕后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认罪,我准备上诉呢。”
我表示认同。
“没想到会牵连到你。”
“我?没事的我没怎么样。”
“那如果我上诉成功或被保释出来,那你会怎么样?”
我相信他没从我的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神情因为我就是为这个来找他的。在办公室里说的话是有保鲜期的,我自是相信流言是伤害不了我的拖久了公司出现了亏损我还是很难招架它的。
我放缓了语调,“子耀,其实我觉得你会很快出来的。你知道的我也很难。真理在穿鞋的时候谎言已经走过半个世界了。”
他低头没有说话,然而我知道我胜利了。
“子耀,我有东西给你。”我拿出餐盒。
“烤鸡?”他惊讶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笑,“不知道来带什么给你好都说这里伙食不太好。”
“张晚。”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比起苏州的莲蓬我还是喜欢扬州的炒饭但我最喜欢的是厦门的海鲜。”
“是么,这些我都吃过。”我心领神会的笑了。
“时间到,张晚不和我说再见么。”
“愿上帝保佑你。”
是的,希望上帝也保佑我。上帝爱世人就像人爱自己。我能算半个基督教徒,我小时候是不喜欢看菜根谭的而圣经里极富戏剧色彩的故事对我来说有更大的吸引力。圣经给了我两个教义第一:天父就是一切第二: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下面要做的事情是不友爱的,我相信这是上帝的旨意要你们自尝苦果。
回去后,我便坐在书桌前给史诺写信。史诺是我的导师我很小的时候认识他的我才5岁他已经快50了他是我爷爷的小友。我爷爷是兵他是“臭知识分子”他遭受文革的迫害蹲过牛棚,我是极喜爱他的,他来时我便总爱和他玩耍,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给我讲他们的时代说他蹲牛棚的时候整整一年都没人和他说话也没人敢跟他说话,他们只叫他做事。那个时候的红卫兵可蛮横了,他说“把我逮去开大会批斗,我被反手绑着跪在台子上被人抓着头发按在地上,自己当时年轻气盛很不服气就和那个纠察员对着干最后被打趴下了,我的头被压得更低了。那个纠察员的一只脚还踩在我背上,这是当时报纸的图解,打到阶级主义敌人,再踏上一只脚。”
所以,他总对我说“晚晚你要明白不要轻易地伤害别人,别人伤害你时你要尽量避开,你打倒你的对手也别再去踏上一脚。”
他有三个孩子都让他们学了理科,他自己还是独爱文学,长大后我嬉笑着称他这叫屋内敬酒门外劝水。因为受他的影响我是不爱上毛概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有一次上课我觉得无趣极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因为特别安静的缘故我很快被发现了。
“张晚,你站起来。”他撩了撩他珍宝一样的头发,透过眼镜看着我,我敢保证那么厚的镜片他一定有一千度的近视。“你刚才说什么。”
我沉默了。
“张晚!”
我看着他的像麻将一样的方脸它给我传递来了个信息:不说不是好汉!我急了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马克思主义千头万绪,归根到底就是一句造反有理!造反有理!”
全班哄堂大笑,麻将脸不再和我挤眉弄眼。似乎有一柄那样的一张大嘴,哇啦啦的就骂开了。我还把这事写信告诉史诺,那时他们一家都搬去了温哥华。尽管现在的科技如此发达他还是要我坚持用信纸写信给他。
开头我写到:史诺先生,我已经很久没给您写信了,我接到您的前一封信时是我二十岁生日时,您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但远不及您给我的教诲珍贵。在您和我爷爷还有我爸爸的教导下我已长大成人。您上次寄来的书法大字我已经表起来挂在了床头,我很喜欢那四个字:人品贵重。可是,史诺先生现在有两三个人要毁坏我的名誉,我该怎么办?我相信您一定会说我总会找到办法解决来在不必要的地方最好别去伤害别人。关于我从小就有喜欢写小说的嫌疑这一点你总是对我大声吼叫您甚至粗暴的要求我去学热力学。而最终您和我做出了妥协,为了永远打消我的念头您寄了本《少女与死亡》的书给我。看了后我确实放弃了写小说而去搞投资了。您看,我最终放弃写小说的原因是因为无法超越,我希望那些企图伤害我的人也能明白上帝的教义是无法超越的。您回来一定要告诉我,我很希望和您在一起谈话讨论。
您的学生,小狮子。
我看了看电话,有孟科的一个来电,我拨了回去,“喂,孟科,有事?”
“原本有的现在没了。”
“是么,那挂了。”
“等会,张君,你在干嘛。”
“我么?在浇花。”
“你可真闲,苏恋柳说你要完蛋了,整个公司都在说你是出卖公司机密的人。他们还开会来决定是否要对你进行监视。”
我听他说了很多,我知道他很关心我,“孟科,就算我知道也不能怎么样的。我就一个人他们是有预谋的。”
“张晚这不像你说的话,你以前从来不说这种话。”
他比我还急。而我一点也不急,没用的。“孟科你来我家么,我们一起下盘棋吧。”
“死人!”他气愤的挂了电话。
唉唉,不下就算了还骂人,真是。后来孟科来给我做了饭,完了还是我洗碗。他非要出去散步,说实在的根本没地方散步,最后还是开车去找地方散步的。我坚持要他开车,他坚持要我开。
“孟科这还是不是你的车?”我语气不善。
“是我的,但是我觉得它和你很配。”
“孟科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可以问我的车,我觉得它还是个小女孩。”
“靠,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的。”我妥协了,上了车我看孟科美滋滋的坐在副驾驶座上挂着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我心里OOXX了半天,突然想起首歌唉,我没那种命啊轮也不会轮到我。
“张君,你为什么不喜欢开车。”
我被噎住了,难道要我告诉你我是如何别扭的么。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说。他点了点头细心地帮我系上安全带半响,才听见一句话张君,回来我开车。
最后散步变成了逛大厦。孟科看中一套茶具,他对我笑说,“我们以前有一副和这个差不多的茶具,很像的。”
我根本没有什么茶具自从我母亲离开我之后我就再也不喝茶了。我说我不记得了。他依然很开心笑的像小孩子看见玩具一样兴奋没关系“张君,我们买回去吧,我以后可以给你泡茶。”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心情也像退潮的水一样遁去而搁浅的鱼也没有以前那么自在了。我像鱼一样摇摆挣扎,我想我的世界根本没有水。“够了,孟科想买就买吧,我要回去了。”
他很茫然的看着我他自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刷了卡,上车后他捧着茶具乖乖地坐下了,我关掉了敞篷开车上了高架,他的目光小心的探寻着我脸上的神色,我依然板着脸因为我又去想其他难缠的事情了。算了,有哪个人他脾气不好能仅仅自苦而不影响周围其他人的心情呢?
“孟科。”我转转过头对他笑笑,“你好像很喜欢茶具。”
“是啊,张君,你以前有一副旧的茶具,是从茶馆老板手里买来的,你经常喜欢和一群人去那里饮茶,你教我茶道时还把第一道茶给我喝,苦极了,后来我才知道第一道茶是别人一般不喝的,你瞧,你多坏。”
我根本就不会什么茶道,看他深深陷入回忆的样子像一个巨大的塞子塞住了一切能伤害他的话语只沉浸在幸福的瓶子里。
“是么,我是够讨人厌的。”
“也不都是,你有时候也挺好的。。。。。”他突然沉默了我没有诧异我知道他是被快乐的回忆给驱逐了。“张君,你伤害过我。”他说语调恢复了往常的冰冷。
我什么也没说,一路无言,他把茶具丢给了我这个最初使他高兴的东西已经失去了意义。我随手丢在了桌子上,我知道他有些脾气,可我不想安慰他,我没说一句抱歉,我不知道我错哪了,我们之间简直就是敌人我们共同爱着苏恋柳。
第8章 第 8 章
随后,因为警察到现在也没从程子耀口中得到一点证据,他被放了出来后一家公司又出了事他又被抓了进去而他的母公司凌峰集团没日没夜的发表声明这与他们无关到最后就快竟似洗脑。我们公司正焦急的等待着公司的盈利系统出问题,而总裁日夜在办公室里打转,像一只待产的母鸡,有时门没关好他也会没头没脑的溜出来。还不如就让我破产,你们这群害虫。只要有人进他的办公室就会听见他说这句话。因为恐慌后来的几天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虔诚,仿佛有上帝指引他去遭雷劈。还不如让我破产,你们这群害虫。Tom一个上午不知道重复重复了几遍,他似乎为他才学的新句子沾沾自喜。
我喝了点咖啡,嘴巴里的苦味还不够浓,我装作思索的模样很快就有人侧目,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读到他们的不安。我八成是瘟疫,是公司的白蚁毫无廉耻的留下蚁迹。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我轻快的想到。中午刘嘉易跑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他期期艾艾的眼神像是克服了巨大的勇气。
“张晚,你是不是很累。”
“没有。”我好几天没做怪梦了我比谁都好。
“张晚,公司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知道,不过谢谢你嘉易。”我插了块鹅肝放进嘴里细细的嚼着。
“我么,没什么的那